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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说,明白。放心吧,陆阿姨,我一定不让大牛做出什么对不起小绘的事!
陆阿姨笑了笑,说,蛋蛋,这边你熟悉一点,你觉得哪个楼盘比较好?回头给推荐几个,我们去看看,我给你和小绘各买一套……
我忙说,陆阿姨,你就不用替我操心了,我住这里挺好的。
陆阿姨又笑着扬手制止我说下去。她说,你才进公司,觉得还适应吧?
我连声说,适应,适应。
我给老妈打电话,告诉她陆阿姨想给我买房子的事,老妈连声说使不得,使不得,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老妈还说,如果你陆阿姨真有心的话,以后多给你一些赚钱的机会,到时候你自己买就是了,反正你现在不能要她的房子,毕竟房子不是衣服鞋子,说要就要。你如果要了就意味着欠她一个很大的人情,这辈子都甭想翻身。
我说,老妈你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做了。
老妈又说:蛋蛋,穷点没关系,可千万别短了志气!
陆阿姨再和我提起房子的事时,我铁了心地拒绝了。陆阿姨没法,只叹着气说,蛋蛋,我知道一定是你妈让你这么做,唉,我这个老姐妹就是这样,太过于固执,要不然也不至于像今天这么清贫。
考虑到新房大多都不可能马上交房,而且还要花时间装修,所以陆阿姨没给陆绘买新房,而是在一个离我不远的小区买了一套已经装修好的二手房,一百八十平米,跃层,还带着一个很大的空中花园。办理完手续后再添置了一些家具,便开始搬里面住。
搬进去的当天晚上,陆绘说要请我们吃饭,表示庆祝。
陆绘说,我还特意邀请了一个大学同学。
“她可是一个美女哦!”陆绘对我说:“蛋蛋哥你不是还单身吗?我可为你创造了一个好机会,到时候就看你的啦!”
我笑着说:“不是吧?美女还会轮到我头上?”
陆绘说:“蛋蛋哥,你也不要这么没自信嘛,其实你还是很不错的!”
陆阿姨也笑道:“蛋蛋,小绘说得没错,你很优秀的!呵呵,这点自信你一定要有!关键是你要主动点,都说追女孩追女孩,你不追怎么行?”
我笑而不语。这些天里,我多次给萧洋打电话,却屡屡被她嘲讽、讥笑,心情严重受创。而那个不知所谓的张晓茉自从那晚神经兮兮地跑来又神经兮兮地走后,又玩起了“失踪”,没有再来纠缠我。当然,美女欧阳雪鹤更是杳无音信,我想,如果我不主动去联系她,恐怕这辈子她都不会想到要来找我的。所以,这段日子我的心情还是比较郁闷的,只得一心放在工作上。
说到工作,虽然忙是忙了点,但还是比较充实。有陆阿姨在,牛大牛不敢给我脸色,说话也客气多了。不过我对自己要求越来越严格,毕竟是给陆阿姨办事,我得对得起她的信任和关爱嘛。广告部才成立,事情比较多,我又刚进公司,需要花很多时间和精力来熟悉,所以每天都忙里忙外的。人员方面,我已经招了两个人进来,一男一女,都很年轻。他们以前也都做过相关的工作,所以反而比我更懂行。因而我时刻提醒自己,要尽快充电,否则以后很难服众。
陆阿姨、陆绘、我和牛大牛一行四人来到事先预定好的酒楼包间。陆绘又给她同学打电话,催她快点。
我随口问道:“对了,你同学是干什么的?
陆绘说:“她呀,疯着呢,一天到晚没个正经,一会说是在上班,一会又说在开服装店,前一阵子好像还想开个酒吧,鬼才知道她想干什么!”
“哦?”我顿时来了兴趣,“竟然还有这样的女孩呀!看来我得认识认识才行!”
陆绘笑嘻嘻地说:“她马上就到了!怎么,是不是觉得她挺有意思的?”
我点点头:“这样的极品女孩确实很有意思!”
陆阿姨说:“蛋蛋,我怎么觉得你心态没摆正呢?一听说人家女孩子比较野你就来劲了?”
我呵呵笑道:“我只是觉得这样的女孩子才不简单嘛!”
几分钟后,陆绘的同学来了。当我一看到她时,眼睛都快掉出来了。
天!竟然是——欧阳雪鹤!
我只能再次感叹,世界太TMD小了!
从“疑似”徐大友的“女友”到于少齐的“表妹”,再到陆绘的“大学同学”,欧阳雪鹤的每一次角色转换,除了让我惊讶不已之外,还使得我越来越坚信:自己和她有着非同寻常的“缘分”。
我相信,欧阳雪鹤必定也有同样的感叹,——她那惊讶之余又透出无奈的表情,已经清清楚楚地把她内心的真实感受表现出来了。
陆绘“嗅觉”很灵敏,很快就从蛛丝马迹中发现了我和欧阳雪鹤的微妙变化。她窃笑一番,才指着我们,阴阳怪气地说:好呀,原来你们两个早就认识了!
我耸耸肩,说:没办法,到哪里都能遇见她。
陆阿姨笑道:这么说,你们真的很有缘分哦!
我说,是呀,是呀,缘分不浅,恐怕是前世注定的吧!
说着,我扭头看了欧阳雪鹤一下,却发现她正偷偷瞪着我。
牛大牛举起酒杯,说:“难得今天大家这么高兴,来,干一杯!”
一起碰杯之时,我小声说:是很高兴,如果有色子玩就更尽兴了。
我的话竟让耳朵贼尖贼尖的陆绘听到了,她说:“蛋蛋哥,你说什么色子呀?”
我说:“哦,没什么,我昨晚梦见有人和我玩色子……”
话没说话,我就被人狠狠地踢了一脚。不用说,肯定就是欧阳雪鹤干的。MD,还真疼,把我眼泪都踢出了两滴。
偏偏陆绘还问:蛋蛋哥,你怎么咧着嘴巴?
我苦笑道:哦,这酒有点苦!
“苦?”陆绘半信半疑地又抿了一小口:“没有呀!这可是上好的红酒,一点也不苦呀!”
欧阳雪鹤居然捂着嘴在偷笑!靠!这还不算,一看到我望过去,她还得意地挤了一下眉。我心里恨得痒痒,真想过去在她脸上狠狠地,狠狠地掐几把。
陆绘不明就里,牛大牛可不糊涂,他说:“绘绘,红酒当然不苦,苦的是你蛋蛋哥的心!”
陆绘听了这话,又看看我和欧阳雪鹤,若有所悟地说:“哦,我明白了,原来是雪鹤一来,蛋蛋哥就有心理压力了!”接着,她又饶有兴趣地问道:“哎,你们俩是怎么认识的?”
“哦,”我看看欧阳雪鹤,说道:“是这样的……”
“是这样的,我们是在朋友的聚会上认识的!”欧阳雪鹤飞快地打断我的话。
我故意气她,说:“没错,那次是在一个酒吧里,我们玩得可痛快啦!还一起玩了色子!”
脚下又被踢了一下。
这次我没理会,继续说:“小绘,你们读书的时候是不是经常玩色子呀?你这位同学可是玩色子的高手呢,一晚上我几乎没赢几把呢!”
陆绘说:“没有呀,我们读书的时候没玩过那玩意。”
又转向欧阳雪鹤,兴奋地说:“雪鹤,你玩色子真的很厉害呀?要不你教教我吧,每次和他们出去喝酒,都要玩色子,可我又不会,只好在一旁发呆,无聊死了!”
欧阳雪鹤苦笑道:“陆绘,别听你这个蛋哥胡说,他的话呀,十句里面有一句是真的就好了!”
我说:哎,我可是句句属实哦,希望有的人不要诬陷我!
陆绘说,要不我叫服务员拿色子过来我们玩玩吧!
牛大牛说,绘绘,别胡闹了,这里怎么会有色子呢。
陆绘嘴巴一嘟,说,我不管,反正我要玩。
牛大牛说,好好好,那我们先吃饭,吃完饭再陪你玩。
我暗笑,原来牛再怎么厉害,还是要被人骑的。
吃完饭,陆绘非拧着要去酒吧喝酒玩色子不可,牛大牛被磨得实在没法,只好答应了。陆阿姨笑着说,去嘛,玩开心点,不过要注意安全。接着她又推说自己有点累了,先回去休息。叫我们不用管他。末了,陆阿姨还悄悄对我说,蛋蛋,就看你的努力了。我会意地笑笑,说,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一路上,陆绘一会娇声娇气地和牛大牛说话,一会又扭过头来和欧阳雪鹤聊天。我除了偶尔搭腔,基本上保持沉默。不过,坐在欧阳雪鹤身边,隐约可闻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屡屡幽香,这种感觉却是异常美妙的。
我们来到一个小酒吧,一坐下陆绘就嚷嚷:快拿色子来。待到色子和酒上上来之后,她便缠着欧阳雪鹤教她怎么玩。
两个女人玩得很开心,剩下的两个男人却感到无聊了。
我没话找话地说,小绘真是可爱,想玩色子就非要来玩色子。
牛大牛笑了笑,说,是呀,她就是这样。做什么事情都是一股劲。
我发现牛大牛虽然脸上带笑,但是却隐藏了些许不快与不屑。先前我就怀疑这头笨对陆绘不是真心,如今看来,他们之间确实有问题。想想也是,以陆绘的长相姿色,牛大牛怎么可能真心喜欢?恐怕他只是为了陆阿姨的家业才这么“委屈”自己吧?不行,我非得撕下他脸上那层假皮不可!
我于是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哎,对了,你们是怎么在一起的?”
牛大牛看了我一眼,说,这故事说起来就长了,你还是自己问问小绘吧。
笨牛还真不简单,居然不上钩。一计不成,我再生一计:“那你到这边来,就不怕小绘没人陪?”
牛大牛从兜里摸出一包烟,慢腾腾地取出一支往自己嘴里送,又将烟递过来,看到我摇头没有接,他又兀自点燃,吸了一口,吐出,才说道:“所以小绘就过来了呀!”
我说:“那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呀?”
牛大牛抬起眼皮看了一下正玩得欢的陆绘,又眼睛带笑地对我说,这个问题不是我说了算,还得看她什么时候才愿意嫁给我!”
眼看从笨牛这里套不出什么话,我索性转移方向,从陆绘那里下手。我说,小绘,我想问一下,你打算什么时候请我们喝你和大牛的喜酒呀?
陆绘闻言微微一怔,瞟了牛大牛一眼,然后笑着说,蛋蛋哥,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早点嫁人呀?我告诉你,我还没玩够呢,等我玩累了再结婚也不迟!
牛大牛无奈地说,看到没有,我是想早点成家,可是没人愿意嫁我呀!
看到他这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嘴脸,我真想大力地抽他几下。我讥笑道:不是吧?只怕有人诚意不够,所以才无法打动我们小绘妹妹吧!
玩了一会,陆绘又吆喝我们一起玩色子。牛大牛摆摆手说,你们玩吧,我今天有点累了,就想坐坐。
陆绘扫兴地撇撇嘴,又拉着我说,蛋蛋哥,我不可不管,你一定要陪我们玩。
早些时候,因为张晓茉之事搅得我心情全无,加上萧洋又一直冷眼相对,所以我很害怕再把欧阳雪鹤拉进来,自己会死得更加难看。基于这样的想法,我已经不打算再去主动“招惹”欧阳雪鹤了,但是机缘巧合,又上我遇到她,使我埋藏于心灵深处的已经快要冷却的热情忽地又窜了出来,而且还大有爆炸之势。
本来我就想和欧阳雪鹤多亲近亲近,所以一听到陆绘这么“力邀”,便毫不犹豫地说,好吧,我来玩几把。
我坐到欧阳雪鹤身边的椅子上,搓搓手,对她说:美女,向你学习来啦!
欧阳雪鹤似笑非笑地说:“用不着客气。”
我忽然想起了上次和欧阳雪鹤以及大屁股MM一起玩色子的情景,那天大屁股MM的玩色子水平远远比喝酒水平差得多,所以很多时候都是她被罚酒。而今天和那天差不多,陆绘才学会,估计成为我们“牺牲品”的可能性呀最大。
果然,玩了几把,全是陆绘一个人输。喝得她眼睛都发红了。而牛大牛居然还稳坐一旁,酒也不代喝一杯。我心里有点气,说,小绘,要不这样,你输了就让大牛替你喝!
欧阳雪鹤也附和道:就是,要不然他一个人在旁边也闷得慌。
陆绘于是朝牛大牛看,那厮有点过意不去,只好说,好吧,那我就和绘绘捆绑在一起,我们一边,输了我来喝。
我暗暗高兴,好你个笨牛,这回非要你喝得趴下,出出洋相!
不料,牛大牛竟然也是“色界高手”,很善于玩“阴”的。所以,被罚得最多的还是我。
不过,这也激发出了我的昂扬斗志,NND,往死里整!我倒要看看到底鹿死谁手![
我使出浑身解数,到头来还是输多赢少。每每听到陆绘在一旁兴奋地拍手,看到牛大牛皮笑肉不笑地将酒杯轻轻推至面前,再看到美女对着我盈盈地微笑,我就情不自禁地想敲自己的脑壳。
我们一直玩到十一点多钟,临走时陆绘还频频回头,似乎意犹未尽。
出来之后,牛大牛问欧阳雪鹤:你住哪里?我们先送你吧?
我抢着说:“哦,不用了,你们先回去吧,我来送她!”
陆绘笑着说,哦,蛋蛋哥想挣表现呀,好,那我们就不夹在中间做电灯泡了!雪鹤就交给你了!
说着,便拉牛大牛上车。
欧阳雪鹤有些生气:“谁说要你送了!”
我笑嘻嘻地说:“谁说要送你回去了?”
欧阳雪鹤略为惊讶地说,不回去你还干什么?不是还想去喝酒吧?
我眨眨眼说,我请你吃爆炒龙虾,怎么样?不过,如果你觉得还没喝够的话,我可以再陪你喝一点!
欧阳雪鹤道,自作聪明,谁说要吃龙虾了?我现在口味变了,我要吃炒田螺!
我说,好好,炒田螺,就吃炒田螺!
我心里坏坏地想,我就是田螺,你尽管吃我吧!
很久以来,我一直有一种错觉,我感觉我和欧阳雪鹤认识的那个晚上完全是一场梦。尤其是从酒吧出来之后,我们在大街上时而追逐,时而牵手的场景,那种没有半点造作纯粹得不能再纯粹的意境,似乎只有在梦里才可以那么轻盈、浪漫。是的,那应该算是一种极至的浪漫,虽然在形式上似乎简单了一点,但是在感觉上,却是浪漫得……用一句俗点的话来表达,那就是——浪漫得让人想尖叫。
而我所以感觉像一场梦,还有着非常无奈的因素。因为之后几次和欧阳雪鹤相处,尽管我曾刻意想追求那种感觉,却始终找不到了。
很遗憾,也很无奈。
我和欧阳雪鹤来到第一次吃龙虾的地方。与上次相比,天气热了很多,生意也更火爆了。所有的桌子都坐满了人。我们叫老板在坝坝里摆张桌子,老板头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直说最近城管管得凶,不敢乱来。
我们只好到旁边的一家去。这一家的生意远不及那家,空了好几张桌子。我们随便寻了个位子坐下,然后点了个炒田螺,又要了几个凉菜。
没了别人,终于不用再顾虑什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没束缚的感觉就是爽呀。
我问道,你什么时候改吃田螺不吃龙虾了?
欧阳雪鹤说,人总是慢慢地学会改变嘛。
我说,也对,不过,最好不要改得太彻底,还是保留一些东西比较好。
欧阳雪鹤笑了笑,说,你到底想说什么呢?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轻轻摇头。想起陆绘说过的话,不由又问:我听陆绘说,你以前是开服装店?
欧阳雪鹤扬起头:怎么,不可以吗?
我说,当然可以,不过,你后来怎么又不干了?
欧阳雪鹤说,谁说我不干了?
我说,不是说你后来又想开酒吧吗?
欧阳雪鹤笑笑:看来你那陆绘妹妹什么都跟你说了。老实交代,你还知道我哪些事情?
我说,没有了,就这些。
欧阳雪鹤说,为什么要向她打听我的事?是不是有什么居心?
我笑道,我心里想什么,你难道真的不知道?
欧阳雪鹤轻哼一声,说,让你想吧,不过想也白想。
我说,其实我如果真想知道你的情况,根本就用不着向陆绘打听,你应该不会这么快就健忘,我还认识你表哥于少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