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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麦草看见母亲姜宁,紧跑几步扑进母亲的怀抱,娇嗔的叫了一声“妈”,久久不愿离开母亲的怀抱。
这时张翼彪才笑呵呵的说:“草儿,还有你朋友在呢!都坐下吧。”
张麦草这才抬起泪眼婆娑的脸对欧阳欣笑笑,比哭好看不了多少。她赶紧介绍:“欧阳,这是我爸妈。爸,妈,这是欧阳欣,我的男朋友,也是我的老板。”
全场哗然。
这丫头怎么可以这样涮人玩?欧阳欣再度要晕倒!
经张麦草这么一说,张翼彪和他妻子姜宁都定定的看着欧阳欣,就像两个放大无数倍的放大镜照在欧阳欣身上,从头到脚被扫了一遍,然后夫妻俩对望一眼,再看看他们的宝贝女儿张麦草,这句“我的男朋友”对于他们来说无疑是枚重型炸弹。
欧阳欣强作镇静,取出插在裤兜的右手,“哼。。。。。。嗯”两声清理一下嗓子说:“叔叔,阿姨,请容我说明一下。。。。。。”
话没说完,就听张麦草大声的喊:“欧阳!你是不是想要向我求婚啊?不要啦!当着父母的面少了情调,也不好意思,以后再向我求婚吧啊!”
这边张翼彪一听女儿介绍完就开始注意欧阳欣,此刻说:“小子,先坐下。今天是家庭聚会,你听说过我的名头没?”
这话一问,他妻子姜宁就向张翼彪投去鄙夷的眼神,刚好那一交错让欧阳欣看到,果然妻子明显鄙视老公的跋扈,这和典雅的气质蛮吻合,不愿和张翼彪同流合污。
欧阳欣哪里敢坐下,站着,尽量把声音放得很低沉回答:“我只是一个小人物,请原谅不知道!”
“难道你不想知道我是谁?”张翼彪有点受打击,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但依然执着的问欧阳欣。
“张叔叔,既然你们今天是家庭聚会,晚辈也不便打扰,先告辞了!”说完转身就要离开,感觉自己的话那么象在背台词,成熟的虚伪,切!
张麦草急了,一下跑来拦在欧阳欣的去路:“欧阳!你忘了你怎么答应我的?”
“那么请你回忆一下你是怎么央求我的?ok?太自以为是了吧张大小姐!”欧阳欣肺都要气炸了,这父女俩这么相似,基因的威力不服不行,克隆得脾气一模一样。怎么张麦草就没有她母亲的基因呢?至少大家闺秀得像个女孩子,眼前的一道风景。
估计张翼彪夫妇早已看出,自己的女儿是剃头担子一头热乎,那个欧阳什么的根本就没把张麦草放在眼里,可自己的女儿并不是拿不出手嘛。
天下父母一样心,孩子都是自己的最好,不管他她是歪瓜裂枣,也或肢体残障,总是自己身上的基因转化得来。可这张麦草估计在她母亲肚子的进化过程太快,进化得没个女生的柔润来就“跐溜”面世了。
张翼彪看见女儿着急就说:“看来你们之间有什么不好当我们的面说的啊。我张翼彪的名头可不是浪得虚名,虎门出虎女,都先坐下!”话虽并无什么可挑剔的,除了自大一点。
张麦草不失时机的把求救目光投射在父亲脸上,看着倍让人心疼。
但欧阳欣已听出了话外音,他张翼彪不允许任何人欺负他女儿。心里暗暗嘲笑,老子都被本姑娘欺负了,这个青涩的丫头岂会是对手,自不量力得浮夸。虽说长江后浪推前浪,可后浪往往自大得搁浅在沙滩上,哼!
“对不起!叔叔,阿姨,我真得离开。”说完拉开张麦草的手臂就走向门口。
“欧阳!你混蛋你!”张麦草居然急得泪流满面,看着欧阳欣的背影嚎叫,没了丁点女儿家的斯文。
就在欧阳欣拉开门的当口,差点和门外闯进来的几个男人撞个满怀,欧阳欣急忙闪身一边,眼看着五六个男人进了屋。
刚进屋的矮个子急忙报告:“老大不好了!玉面老大又打伤我们几个弟兄,都送去医院了。您老电话关机我们只得撞进来报告,现在该怎么办?”
那矮个子话没说完就见张麦草抓起茶几上的玻璃花瓶,在茶几上一磕立时清脆的破裂声响彻整个屋子,花束散落一地。
只见张麦草抓狂的表情,双手握着半截破碎的玻璃花瓶猛烈的刺向矮个子后腰,霎时矮个子大喊一声向前扑去,整个身躯砸向低矮的玻璃茶几,玻璃瞬间不堪承重“哗啦”碎掉,玻璃碎片险些伤到张翼彪。
几个男人不辨情形的向张麦草扑来,欧阳欣急忙中快速移到张麦草身前,几枚银针早已甩将出去。
第三十八章 给我废了他们
就在欧阳欣甩出银针不久,三四个男人被喜剧的定在了那里。欧阳欣在那突发的场景没法思虑过多,明明知道一旦甩出银针,自己的身份在张翼彪面前就暴露了,但不知怎么,在看到张麦草那不要命的愤怒,自己尽然难以抵制的就甩出了银针。
此刻,张麦草整个身体就要歪向地面,欧阳欣慌忙中双臂托住,张麦草才没倒向地面,但整个人的脸苍白如纸晕死了过去。
张翼彪的两个保镖见状立刻奔到他身前,都用惊疑的眼光看着欧阳欣,也看张翼彪的眼神示意。张翼彪的妻子跑去接住张麦草,把她放在沙发平躺,很有经验的掐女儿的人中。
不难想象一个黑老大的妻子,在张翼彪的打拼生涯,曾经起着怎样何足轻重的角色。
张翼彪看女儿被妻子照料,头一摆,两个保镖随手快捷无比的抄起身前的物件,冲到欧阳欣面前,欧阳欣哪能坐以待毙,快速闪身中被其中一保镖拿的特大花瓷瓶砸中右肩,顿时疼痛难捱,另一个保镖拿着沙发靠垫挡住自己胸部,一手生猛出拳打向欧阳欣的脑袋,欧阳欣头部慌忙闪过他的拳头,却被拿着破碎瓷瓶的保镖刺中了肩胛,一个趔趄向后倒去,两个保镖对望中抓住时机按住欧阳欣的两手臂,整个身体被牵制住一时动弹不得。
张翼彪走进欧阳欣厉声问:“你是谁?”
“欧阳欣。”欧阳欣肩胛处的血染红了一大片衣服,看上去很是狼藉且并不畏惧的回答。
“你倒底是谁?不想死就快说!”
“他是我的救命恩人!爸,你再不让你手下放开他,我死给你看!”张麦草颤巍巍的不听母亲劝阻站起身来,手里拿的半截花瓶对准了自己纤细白皙的脖子。
“麦草!女儿快放下啊!张翼彪你听着!女儿有个好歹我杀了你!”张翼彪的文静妻子,此刻愤怒的如同一头母狮,愤恨的瞪着张翼彪喊。
张翼彪这才示意两个手下放开欧阳欣,望着女儿张麦草说:“怎么回事?他是你的救命恩人?谁怎样你啦?”一时气氛异常紧张。
此刻那个被张麦草刺中后腰的矮个子男人,惊恐万分的看着张翼彪想要爬起来跑掉,张翼彪示意两个保镖关上房门锁上。
只见矮个子男人顾不得后腰疼痛,挣扎起来走到张翼彪面前“噗通”双腿跪下,狠命的打自己耳光:“我不是人!我是畜生!我睁眼瞎!老大请原谅我们!我们不知道她是你。。。。。。的女儿啊!”
那个定在那里的高个子电线杆此刻不能动,眼睛瞪得比鸡蛋还要大,惊恐万分。
“你不废了那两个畜生,此生你就不是我爸!”张麦草一手拿着半截玻璃花瓶,身子一边往欧阳欣身边移动,欧阳欣早已站起身一手捂住还在流血的肩胛,痛得嘴都歪了。
张麦草走到欧阳欣身前说:“我们走!”
作为男人的张翼彪听到女儿的那句“你不废了那两个畜生,此生你就不是我爸!”肺都要气炸了,身为男人岂有听不懂女儿这句话的含义,深吸一口气卯足劲踢向跪在地上的矮个子,大声咆哮:“还有哪个孙子站出来!我他妈灭你们全家!”
定在那里的高个子一听吓得眼珠子都快跑出眼眶了,但就是无法动弹,他定住的方向看不见张翼彪的表情,此刻吓得眼睛里尽是恐惧,红血丝在在白眼仁上显而易见,形同世界末日。
这边张麦草和欧阳欣走向门口,欧阳欣对准那两个保镖和张翼彪甩出银针,然后面相张翼彪说:“对不起!半个小时候就能动了。”说完拧开房门。
张麦草的母亲看见女儿就要离开大声喊:“麦草啊!你要去哪里?妈跟你走!”说着就向门口跑去。欧阳欣无奈之际把张麦草母亲也定在了哪里,看了一眼她含怨的眼睛,然后一鞠躬站在门口等张麦草。
“妈,你站住!不然我就死在这里!我恨你们!你们生养了我,却不能让我快乐!就当没有我这个女儿吧!妈,我会想你,会去看你,你去找你自己的幸福吧!女儿不拖累你了!都听着,谁要找我或者要欧阳死,我就先死给你们看!”说完就和欧阳欣走出房门,直奔电梯口,可电梯在上去,他们只得跑楼梯,一路奔跑,张麦草一手搀着欧阳欣,一手拿着半截玻璃瓶。
欧阳欣有点意外的看着张麦草,实在没料想刚才这个任性,高傲霸气的超女能说出那些话,不免有些心生同病相怜的感慨来。居然有着和自己相通的一些秉性,在现实里用冷酷的语言包裹自己,只是不想让自己受到伤害,内心深处的柔软却少为人知,即便对方是朋友也很少吐露心声。
“欧阳,你还能开车吗?”
“试试看吧,不能开也得开。不想让警察逮你的话丢掉手里的凶器!”欧阳欣此刻脸色也不好看,肩胛处还在流血,已染红整只衣袖。
所好楼梯里没有陌生人,他们疲惫不堪的出了西京饭店,走在大厅时不少客人惊异的看着他们,甚至有饭店工作人员前来想要相帮,欧阳欣说:“谢谢!不用,我们就去医院。”
欧阳欣很费力的把自己的车倒出车位,左胳膊因伤用不上劲,一只胳膊掌控方向盘,还好没遭遇堵车,一旦堵车再宽的公路俨然就是露天停车场了。欧阳欣把车径直开到曲海所在的诊所停下,刚下车就昏厥了过去,倒在了地上。
张麦草急得大喊:“曲海!快出来帮忙!曲海。。。。。。”街边的行人远远的看着,不敢靠过来,曲海跑出诊所抱起欧阳欣步入诊所,康大夫赶紧出来替曲海揭开厚重的塑胶门帘,曲海把欧阳欣放在一张病床上,眼里尽是焦灼。
康照乾大夫开始救治。
张麦草靠在墙壁虚弱得站立不稳,不自觉的顺墙壁下滑坐在地上,被康大夫的女儿看见,叫曲海:“曲海,你那位朋友是不是也有伤?”
曲海听到康熙若一说掉头一看,张麦草坐在了地上。过去把张麦草抱起来放在了另一张病床上,张麦草还对曲海笑了笑说:“不用管我,我没受伤就是虚弱了点,帮欧阳止血处理伤口要紧。”
曲海知道张麦草在硬撑着,急忙配了一瓶营养点滴给张麦草挂上说:“闭上眼睛睡一会儿,有康大夫在欧阳不会有事。”
第三十九章 鬼门关又转悠一回
张麦草因为药物作用昏睡着。
欧阳欣的肩胛处被康大夫细细的清洗后缝了十几针,以防感染包扎了起来,有个半圆形的创口,创面有点深。让自己女儿去大医院血库调来符合欧阳欣血型的血浆,此刻正在缓缓流入欧阳欣的血管。
曲海看着欧阳欣心里很不好受,一个离乡背井的女孩子,干嘛非得过不平凡的人生?平平淡淡,拥有一份简单的幸福不好吗?这也正是曲海心里和欧阳欣的距离。
到了傍晚,欧阳欣和张麦草还在诊所的病床昏睡着,欧阳欣的手机响了几次,都被曲海强行按掉了。
因为离出租屋近,曲海回去煲了一锅鸡汤,自己胡乱将就吃了点东西,又来到诊所守着两个倔强的丫头。
晚饭时间,康大夫一家上楼去了,楼下就剩下他们三个,两个还昏睡着,曲海也躺倒在另一张病床上故思乱想着。不妨此刻他的手机响了,是肖筱。
“喂!曲海,欧阳回去没有?那个杂草找到没有?打了欧阳无数电话就是不接。”肖筱在电话那头有些怒气的口吻,估计对张麦草的存在和捣乱很恼火,影响他们挣钱的进度了。
“都在诊所躺着呢!伤的伤,虚弱的虚弱,只有这样才安宁了,不折腾了。”曲海拿着小灵通走出诊所,在街道上接听肖筱的电话。
“啊?怎么回事?谁伤了?怎么会这样?那个杂草还真是灾星啊!”
“你抽空回来一趟就知道了,欧阳还在输血,张麦草在挂点滴。”说完也不管肖筱愿意不愿意把电话挂了。
把电话那头的肖筱急得“哎哎哎。。。。。。”,只得挂了电话,寻思着把好来居的客房退了吧,可欧阳不接电话,他哪儿知道是曲海每次快速的按掉,想让欧阳欣多休息一会儿,脑子少想点事。
快八点的时候欧阳欣自然的醒来,睁开眼睛看见对面的张麦草还在睡着,嘴角居然还有笑靥,看来这丫头想开了父母的事,走出阴影了。
曲海从厕所转来看见欧阳欣醒了:“饿了吧?我这就回去给你端来鸡汤,我用文火煲在电磁炉上的。”说完就转身要出去。
“曲海,我要。。。。。。那个方便。”欧阳欣有点尴尬的说。
“哦好。能下床吗?我还是去拿个盆来吧。”
“不要!能下床的。”欧阳欣快速的说,居然没贫嘴。
“呵呵,好现象!来吧不远,就在后面。”
曲海说着就提着挂血浆袋的铁杆,一手来搀扶欧阳欣慢慢从床上下来。
“嘿嘿!我说了阎王爷嫌弃我吧,鬼门关的门都没得机会见见,你说好歹也让我去闯闯也好啊,不枉挨这一下。切!”欧阳欣伤成这样还不忘一贯的说笑,真把曲海惹得哭笑不得。
“你就消停点吧,这才隔了多久又伤了?。。。。。。”
“还是我替你说,每次玩的都是和小命挂钩的买卖,非得这么过么?你想这样说对吧?”一次方便就在嘴仗中进行完。
“还算没白看护你,什么都知道,那还这样?”曲海真不知说欧阳欣什么好,被堵得肚子疼。
“这是高深的人生问题,我饿了,饿了脑子就短路,等吃饱了回答你,嘻嘻!”
曲海在自己一声“唉”的叹息中转身要回家,却被欧阳欣叫住:“我看咱还是回家吧,这里让人莫名心慌,不踏实,别担心,大风大浪的都会过去。你先把我弄回去,再来弄张麦草,好吗?”
正说话间肖筱一头串了进来,看见欧阳欣肩胛缠着纱布就问:“这又是怎么啦?怎么老是挂彩呀?”
欧阳欣说:“来得正好,你把张麦草叫醒,我们回家去修养,这里一刻也待不了。”
曲海说了一句:“那我上楼去和康大夫说一声,人家蛮关心的。”
欧阳欣“哦”了一声,就听见肖筱站在张麦草跟前:“喂!杂草起来!狼来啦!”
张麦草被吓得不轻,猛然睁开眼睛也把肖筱吓了一跳:“靠!跟诈尸似的!拜托起来大小姐,咱们回家。”
“告诉你肖筱别叫我杂草!你小子欠扁啊?有你这么乱涂鸦的吗?你以为你谁呀?靠!我也会说。”张麦草听着肖筱嘴里的杂草,就感觉自己真就是没人管没人要的杂草,心里极度的叛逆嚷嚷着。
“行了!这里是诊所,有什么杂碎回去再爆。”欧阳欣急忙插嘴,自己拔掉胳膊上的针头,血浆滴得太慢,还好快完了。
俩人住嘴,张麦草也学欧阳欣拔掉手臂上的针头,只是不敢看闭着眼睛很夸张的两指捏住针头一抽,然后呼出一口气,才用棉签按住针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