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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听说了?”等我回神时,曜奕已经挥推了众人,走进了我的房间。
“是的,你从未和我提过。你不觉得应该解释一下吗?”我知道我的面色不善,但现在,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我这么做,外人眼里,会以为我虽不定布而木族的罪,但是赐了那样的婚,一定会以为我是将布而木族打落到最低层。毕竟,和皇姐成亲,就像是赐死一般。”他的脸上竟闪过一丝嘲讽。
我颤着嘴唇,问道,“那么,真实情况呢?”
“你哥哥不会有事的。”他吞咽了几下,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我企盼他说的话。
“你不打算和我说吗?我以为我知道你的计划,可是那并不是全部,我到底还有多少不知道的?今天会是哥哥,明天就有可能是阿爹,后天便可能是我。我被你禁了足,出不去,你知道我的心里有多焦急吗?想去找你,可又怕被人怀疑,影响全局;可不找你,我的心就没有底。成天被困在这里,除了每天听到外界的消息以外,我完全没有招架的能力。即使有事情发生了,我却无能为力,完全处于被动的状态。我不知这样的状况还要持续多久,我更不知道自己还可以支持多久。”到了最后,我几乎是用吼的,当我说完最后一句时,身子像是虚脱了一般的倒在后面的矮桌上。
“对不起,真儿,真的对不起。”他的眼里充满了心痛和心疼,“只是,我无法告诉你计划的全部。你难道忘记了?我们设了这个局,我们不仅是旁观者,却也是参与者!我们在留意别人的时候,也在被别人留意着。所以,你的反应是不可或缺的。少了你的反应,这戏就不真了,这计划便有了漏洞。我们的对手可是个深藏不露的人,不好对付。”
“我从来都不是会演戏的人。”我轻哼一声,苦笑道。
他柔柔的笑了,道,“所以,我才不能告诉你全部。若是你全都知情,你现在就不是这样的表情了,不是吗?即使有,也不是最最真实的。对手可不会轻易上当。”
我没有看他,也没有答他,只是静静的坐下来,仔细的想着他的话。的确,他说的有道理。现在的我完全冷静下来了,倒忽然发现,作为帝王,曜奕的确冷静的可怕。他是那个布局人,然而却仍能将自己的情绪隐在其中,配合众人演出他设定好的戏码。也许他才是那个深藏不露的人吧。
他见我半天没有说话,倒也没恼,只是轻道,“可想明白了?”
我点点头,道,“那么,这赐婚是真的了?”
“是,旨都拟好了,明儿个早朝就会宣布了。”
“既然已成事实,我也无力改变,但是我想知道公主的那些传言是否属实。”
“你信所谓命硬一说吗?”他叹了口气,淡淡道。
我看着他,最终还是摇了摇头,“在我看来,人为的比什么都可怕。”
“那么,你就去向皇姐要答案吧。”他笑了。
看着他的笑脸,我忽地明白了,“谢谢君上。”我知道,她是准了我去曜琳那里了,虽只一次,但为了哥哥,也足够了。
半晌,他才道,“我该走了。”
我站起身,想说什么,可始终没有说出口。他却突然定住,转过头,疾步向我走来,将我搂在怀里,紧紧的。只听他喃喃道,“天,我真是想死你了。我多想时时刻刻将你抱在我的怀里,清晰的感受你的存在。天知道,我这几日想你想的有多苦,只要闭上眼,满脑子都是你的影子。真想将你放在我的怀里揣着,这样你就不会胡思乱想,我也不用那么想你想的那么痛了。”
“我才不信,你不是有你的兰影妃陪着你,你那里有空想我?”嘴上虽然这么说,可我还是不由自主将我的手臂环上他的腰。
“知道你想我也不会说出来,所以还是我主动说了,不然我可要闷坏了。”他低声说道。
“你少臭美,谁要想你来着?这几日你丢给我的消息我都来不及消化,哪里有空?”我嗔道。
“小骗子。”他笑道,又将我搂的更紧些,道,“我到底该怎么做才能保护你,让你不受任何伤害呢?真儿,请你相信我。我定是不会做出伤害你的事情的。”
我没有答他,只是将手从他的腰间离开,攀上他的背,紧紧的,久久的不肯松开。
我只带了碧迩,在曜琳的宫殿门前站了许久,为了平复一路赶来的急促呼吸,也为了让自己定定神。良久,我才提起裙裾,昂首踏入大殿。
“宁真给公主请安。”我跪在地上必恭必敬的给她行礼。
“起来吧,这消息传的是快。”她示意我坐下。
“既如此,那公主该知道我是为何而来吧?”
“都说了,不要称我公主,这里没有外人。”她扬手便挥退了一干人等,寂静的大殿里只剩下我和她,静的连我和她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曜琳,不久的将来,我就要改口称你为嫂嫂了。”我微微一笑。
“你今天不就是为了这件事而来的吗?”
我倒也不推辞,毕竟机会难得,与其浪费在寒暄上,不如把事情弄得清楚些不是更好?再说,曜琳也不是需要我寒暄的人。“我知道我没有资格问这些,但是我真的很想知道,外面对于你的传闻是否属实。”
她一愣,随即笑道,“你倒是挺直接的,这可是我的私事,你也不怕犯忌讳。”
“忌讳?不怕,为了我的哥哥,我什么都愿意做。哥哥是布而木家唯一的血脉,我不能让他有事。”
她冷笑一声,道,“这么说来,你也是相信那些咯?”
“如果你指的是那些所谓的命硬之说,说实话,我不信。但是,你前两任夫君在短短时间内就丧命却是事实,若说不是那些谬论,必定是人为的了。”
她看着我,缓缓说道,“你倒是个明白人,难怪小奕需要你支持他。”
“这么说来,的确是人为的了?”他点点头,我心里一紧,“我现在道宁愿是命硬克夫了。”
她好笑的看着我,道,“为什么?”
“其实我今天来无意改变什么,说实话对于既成事实我也无法改变。我本就不信那些所谓的命硬之说,我只是想知道是否是人为的,若是也许还可以让哥哥防范。因为我知道,人为的才更为可怕。”
“这你大可放心,你哥哥不会有事的。因为,我也是计划的一部分。既然是自家人,没有理由会伤害自家人,是不是?”
显然,对于她的这套说辞,我是不甚满意的。我皱皱眉头,语气中有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若是你以为这样便可以打发我,曜奕也不会准我来找你了。该是我知道的时候了。”
她忽地笑了,“有你在他身边,我算是放心了。”她停顿了一下,缓缓道,“我之所以说你哥哥不会有事,有两个原因。其一,那个人为的因素已经消失了,没有这个人为因素,你哥哥就是安全的。”
“你是指,那时害你夫君的人不在了?他死了?还是有所估顾忌?还是被你们收为己用?”我按下心中的猜疑,沉声问道,“那人是谁?”
“那个人便是我的父皇。”她轻轻吐出的几个字告诉了我答案,却也让我难以置信。
她看见我一副震惊的样子,淡淡一笑,道,“你一定很不相信吧。天下的父亲即使再不喜欢自己的女儿,顶多是让她早早出嫁,不管死活,哪里还会害死自己的女婿,让女儿背负一生的罪责?呵,可是我的父皇就是这样一个人,为了他所要达到的目的,不择手段。”
“他,为何要这么做,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她轻蔑一笑,从发间取下一支雕功精美的发钗,打开钗头,将里面的东西取出,放在掌中,问道,“你看,这是什么?”
我倒吸一口凉气,此时静静躺在她手中的正是可以统率三军之一的虎符。
“原来,这会在你的手上。”
“没错,谁都不会想到,我的手里会有三分一的兵权。众所周知,兵权分三,曜奕得一,三大氏族共有得一,另外的一支,谁都不知道在哪里。我父皇真是绝顶聪明,竟然想出这样的计谋让人们对我近而远之。一来兵权保得住,二来即使有天,我的秘密被别人得知,任何人都不会冒付出自己生命得代价来夺取这符。”
我看着她那看似平淡的脸上有着一丝的恨,一丝的无奈,一丝的痛苦,是啊,换了是谁,能够不恨?“你父皇的确厉害,只是要牺牲你的幸福为代价,似乎是过分了些。”我能够体会她的心情,为她的命运有着深深的惋惜。也许她是得宠的吧,不然先君也不会将如此重要的物件如此放心的交与她手;也许她也是不得宠的吧,不然会是怎样的父亲会让亲生女儿背负如此沉重的负担呢。
她冷哼一声,道,“在他的眼里,只有江山和后世的名声。我们这些做儿女的,不过是他的棋子。其实,牺牲的又何止我一个呢?我的父皇才是个真正的帝王,在我眼里,他是没有感情,冷血的帝王,却不是父亲,也更不是夫君。”
我从未想过,世间竟有如此的父亲,可是细想一下,也许,真的如曜琳所说,他是帝王,是没有感情的,即使对自己的子女,也是如此吧。或许也只因为他是帝王,一切才会有了解释吧。他,的确是个好帝王,保住了他的江山,保住了他的后世子孙,但他,却永远对不起他的子女。
“那么,你的第二个理由呢。”看着她渐渐平静的面容,我竟有些后悔了。也许我不该凡事都求个明白,至少不该将别人的伤疤揭开。现在,我倒是更好奇她的第二原因是什么了。
听到此,她的面容有了些许的缓和,她的嘴角甚至牵起了一抹微笑,道,“我和宁诚早就相爱了。若是没有父皇的计策,我早就是她的娘子了。”
只简单几句,我便瞬间明白了这个中缘由,如此说来,哥哥看来定是安全的了。遥想从前和哥哥提及婚嫁时的情景。怪不得,当初我问哥哥是否有钟意的女子,他那无奈却又矛盾的神情;怪不得,这么些年,哥哥一直未娶;怪不得,我问及娘和姐姐的时候,娘是那样的回答。如今,这一切都有了答案。在众人眼中,如追命般,唯恐避之不及的事情,在我看来,却成了有情人终成眷属的结局。如此看来,有了这暗中的三分一兵权,这胜算怕是大大增加了。想到此,我不禁笑了,曜奕啊曜奕,你真是个绝顶聪明之人。
第六十七章
快要除夕了,年初六便是公主曜琳下嫁哥哥的日子了。今年的除夕该是特别的吧。我是喜欢过年的,因为那热闹的气氛,三两亲朋聚在一起,吃吃喝喝,玩玩闹闹,实在轻松愉快。喜欢过年,因为有个理由将许久未见面的朋友聚在一起,倒也是好的。可以有漂亮的烟花可放,那家家户户震耳欲聋的鞭炮声,那空气中弥漫的浓烈的火药味,预示着新的一年的开始,那样的热闹才是我喜欢的。总觉得过年没了鞭炮好像少了些什么似的。污染少了,火灾少了,与过年气氛不符的负面消息少了,不过过年热闹的气氛也少了。家家户户都是在寂静声中渡过。许是人们实在无法在寂静中辞旧迎新吧,渐渐的,虽不是全部,但人们也偶尔可以再次感受鞭炮的喜庆了,只是,人们却也渐渐的将年夜饭移到了外面,不再是独门独户的喜庆了。时代在变了,许是我怀旧,许是我古板,我却独独喜欢小时候放烟花的日子。年三十年夜饭时便开始了新年的第一炮,然后便是晚上的辞旧岁,接着是初一大早的,然后便是初二,还有初五的迎财神,送财神,家家户户似乎都卯足了劲在相互竞争着,看谁家的鞭炮最响最久,这样的气氛一直持续到年十五的元宵节。到了这里的好处,似乎除夕的鞭炮便是一个了。这倒让我喜出望外,又能回到有烟花爆竹的日子,于我来说,是兴奋的。说是今年特别,是因为曜奕取消了今年的除夕夜宴,因而我想,今年的除夕,怕是要在听着宫外的爆竹声中辞旧岁了吧。
“主子,您看看,这是菜单,可还满意?”
“菜单?干吗给我看,你拿主意不就好了?”我盯着正准备递菜单过来的碧迩,有点不解的问道。
“主子,这是除夕宴的菜单,我怎么敢拿主意啊。您还是看看吧。”
我接过,只是淡淡扫了一眼,道,“就这么定吧。”然后,我有些迟疑的开口,道,“可知,君上在哪里过?”
碧迩一愣,许是没想到我会这么一问,半天,才呐呐道,“听说是在兰影妃那儿。”
终于到了除夕夜。我只和逍霖殿的一班人吃了年夜饭,便早早的坐在了窗边的芙蓉榻上,命碧迩推开窗。宫墙内的寂静却抵不住宫外的热闹。窗外的鞭炮声此起彼伏,夜里的寒风夹杂着浓浓的火药味,扑鼻而来。我深吸一口,就像是花香般的喜人。我笑了,似乎可以想象的出宫外的热闹,人们的欢呼,喧闹。忽地,一阵不属于火药刺鼻气味的淡香飘了进来。我知道,是他来了。
下一秒,我便被他拥进怀中。他将头枕在我的肩上,脸颊贴着我的,那熟悉的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在看什么?”
我却没有答他,只是皱眉淡淡问道,“你就这么来了,不要紧吗?今天可是大日子。”
“不想我来吗?”没有赌气,没有不高兴,只是淡淡的一句。
我叹了口气,回转身,看着他,道,“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的。”
“那就好,其他的不用管。”他笑了,重又将我搂至怀中,道,“其实很想和你一起吃年夜饭的,只是斯图那老家伙进了宫,我要安抚他,只得留在兰影妃那里用了晚膳。我知道,你喜欢热闹,今年我实在没有心思搞宴会了,更没有心思对着那些惺惺作态的人,也很想带你出宫转转,只是……”
我掩住他的口,摇摇头,道,“我都明白。现在是关键时刻,小不忍则乱大谋。以后,有的是机会。”
他顺势拉住我的手,然后我枕在我的腿上,将我的手放在他的胸口处,道,“你总是能懂得我的心思。真儿,你总是能让人如此心安。”
“这些日子,不顺利吗?”
他却一笑,道,“若是不顺利,此刻我便无法待在这里了。”
我的心却蓦地一沉,这么说来,斯图家快是不行了。如此根基深入的家族,倒起来也不过几日。权利,欲望果然是人堕落,走向毁灭的催化剂。
忽地,我的指尖传来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就在我还在奇怪的时候,酥麻感被疼痛取而代之。我回过神,发现自己原来在他胸口处的手已经被他移到了嘴里。此时的他,则有些愤愤的看着,然而更多的却是哀怨。
“你是小狗吗?喜欢啃骨头,旁边就有,别来弄我。”我想抽回,哪知根本就是白费功夫。
他的眼里霎时充满了笑意,“若我是小狗,那现在这嘴里的不是鸡爪又是什么?”他使劲捏了捏我的手掌,道,“真该想法子治治你这个神游太虚的毛病。”
我嘻嘻一笑,道,“那是因为你魅力不够大,要是美色在前,我怎么会有空走神?”
本以为他会恼,哪里知道他却坐起身,邪邪一笑,动手解起自己的衣衫来。我原以为他是玩玩,想吓吓我,倒是也没在意,谁知,一转眼,他脱的就只剩明黄色的内衣了,而且似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