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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哦。从小家教严格,自从我爸生气的时候一把将我举过头顶之后,我就学会了听他讲话的时候说哦。
“你听懂没有,你对人家好点”
“哦”我点点头。
“你小子走了运了,咱们回回世代经商,不和官场交道;这次你阳叔叔来他妈个把子真格的了,”我爸精神抖擞,满面红光熠熠生辉,“苏苏这妮子对你有意思,本来我们是拜把子,这次要亲上加亲,撮合你们两个”
“安?”听到这些话之后,我差点吓趴下。山东话也操作的不利索了,直接变成四川话。
第八节
联通公司的事情基本搞定了。我回到住所连夜赶出来出货的方案,就等交给市场部门和我一起署名报告给朴部长。
打开一个商用QQ,上面都是些自办公司客户的信息。我把串货公司帐目拿出来盘算了半个月的数字,出货只有两百多台,幸好这些渣渣品牌的手机空间比较丰厚,每台有一百多块利润。主要是季节原因。服装这边的报表上面好看多了,平均下来每个店有将近1W的毛利。
我打开邮件照客户的图片下单。
业外人可能难以理解。手机其实就象萝卜西红柿,讲究季节。一年当中旺季就是元月、2月、3月上旬,然后五一大假,9月高校生返校新生上学,中秋和国庆,其他的时间除了周末好点,基本上都是平常。每年的6、7月份抓住学生大假还好,不然这两个月最惨。
上班的时候,朴部长回来了。比原来预计的时间提前了。他脸色阴沉,能拧出点点的水滴。估计是被总部的批了一顿。作通讯的业内把手机称为机,自称为作机的。既然是作机的,难免要被评点工作质量。
业内有作机的自嘲篇:表面风光,内心彷徨;成就难有,郁闷经常;比骡子累比蚂蚁忙,偶尔糊涂,被人当枪。
我和市场部门MARS一起进去。老朴长嘘短叹的,听了报告之后,也没有说什么直接在上面签下他的韩文名字。这样一签,我和市场部门的费用就少了一大坨。公司的费用是预算好的,每个部门都有一块。额度内占费用的方案可行,就可以签字。但费用最后年底要算损益,谁用的费用多,奖金按比例下调。
以前老朴高兴的时候后面还有中文的签名,写的很丑,就象国内9岁辍学的小学生写的。
出来的时候,管理部的GARY过来说,纪总,你东西收到了吗?
我说,什么东西?
就是吃的东西啊,GARY惊讶的表情有点夸张,好象我不应该不晓得这个事情。
我拍了一下脑门,原来我座位下面的东西是他买的。我说,好哥们,回头我给你整几只桂花鸭来哈。说着拍拍他的肩膀,走了。
仿佛听见后面有人笑。
我自己也在笑,我一直以为是美丽的小尹送的呢。我太老孔雀了。里面的牛肉肠,还有大盒的巧克力,甚至还有牛肉辣酱。真是难为他了,本来他才来公司没几个月,很少交道。这人真不错。
收拾的差不多了,给一帮朋友打了个招呼。
土狼听说我要出差一周,连忙说那还不好好的聚聚。约了文起,还有强人,叮叮糖。文起说家里面出事情了,没有过来。
我想估计就是文庆逼宫了。土狼说就是。
文庆长的人摸狗样的,却不干人事。他那红豆林,一半以上的大嫂都和他有一腿,还有一半以下的人期待中。原因不胜列举。
他除了相貌奶油之外,还真的身怀绝技。他的钢琴是专业内知名的,土狼上次听他在红豆林弹了一首海边的阿狄利娜之后要抽风,连连的说:真的是艺术,艺术!从此对钢琴专业者情有独钟。
文庆研究粉子更有艺术。据说他抽着烟的同时就能辨别出身后走过的女性用的香水是香乃尔还是BUBRRY或者是路边的地摊货,能在15米之内精确报出这女孩子胸围尺寸,。
土狼曾经100个虚心的问他,庆哥你教我两手。文庆冷酷的崩了两个字:“NODOOR”
其实主要原因是他真的有钱。粗略算算他每天的营业状况还有他人工水电房租等成本就够了。
来找他的不管富婆,和自称喜欢艺术的小姑娘都是来玩感觉。如果谁认为文庆开茶房卖身,那他就是传说中非常珍稀的品种——水脑。
文起曾经说,他娃哪天不挣个三两千哪?
土狼估计因为拜师不成,对文庆也有意见。
我说你不累唆,学那个干啥子?
土狼说哪里是因为那个,我听说文起的父母把积蓄都给了文庆了。文庆说这些钱害怕文起乱用,就买个出租车让文起开。
我说哦,这还差不多嘛。
土狼接着说,文起不干,说这钱到了文庆手里根本没有好下场。
我说,家务事情;说球不清楚,到时候看看文庆怎么办吧。
土狼说,文起喊我告诉你,他舅舅那边根本莫法,听到文起问,他哼哼唧唧的不大理睬。他压根没有想帮忙。
我说,没事。我就是想喊文起多活动活动嘴巴,大家都是朋友,我们这边要帮帮他;工厂这边办起来了,喊他过来算了。大家一起干。外贸的事情我上网查查就基本上清楚了。
土狼说,那好嘛。
叮叮糖问我,你娃头最近新欢旧爱好热闹哈。我说,好久哦。我盯了土狼一眼,土狼赶紧把头扭一边上去了。
你豁我?叮叮糖十个不忿,就是前两天伊藤洋华堂被砸烂那天,你猴急着哪儿7了。
他说的是花儿。
他说的那天我也晓得发生了什么事情。当时由于日本政府高级官员在参拜靖国鬼社的问题上对于国际包括亚洲人民的交代遮遮掩掩,却又明目张胆的进行实际的祭祀活动,引起国内外一片抗议呼声,同时进行了集会游行和抵制日货的运动。成都作为西部之都,当然不乏愤怒的民众。伊藤洋华堂的玻璃大门就是在愤怒中变成了一堆碎片。
???土狼当然也知道此事,顿时来了精神。喊我们一起讨论了下国事。
其实日本政府的首相以及内阁成员这两年频频的挑衅中国在内亚洲二战期间的受害国,包括韩国也都作出了强烈的反应。韩国在多少年以来都是抵制日货,相当于经济制裁。我个人非常赞同这种积极的做法。而中国多少年了一直日本在亚洲的最大销售市场?
不过伊藤洋华堂是一日本管理公司,具有先进的经营经验,按道理说应该学习;退一步说,你砸了他十个八个商场的门,能砸掉日本人的经济吗?
土狼说,日本人赚钱的门是不容易砸烂的;除非你通过种种冷静理智的手段象韩国一样把日本货全部拒之国门以外,这样才有可能让日本人自己关门。
土狼说,要么有本事去赚日本人的钱啊!我觉得土狼说的有道理。
叮叮糖点头,表示绝对不买日货了以后,回去就把家里的爱死可死的鞋子处理。
强人在一边把手腕上的运动手表摸了摸。
他带的是卡死偶手表。
我们说好了,再也不买日货。
一群人半夜才散,都觉得今天的酒别有意义。
第九节
成都的7月阴晴难测。
花儿和我第一次见面就验证了这点。她在楼上的住所是和一个女孩子合租的一套二,房间整洁,是女生独有的布置和气味。坐在客厅的长沙发上,窗外的风卷着雨水急迫的敲打各种东西,奏出让人心烦意乱的无名曲。
闷热的空气在室内膨胀变的稀薄。觉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我们东拉西扯的开着玩笑,花儿显然已经对我放松了警惕。
她换上了短衣短裤,就算没有把我当成了一个正人君子,起码也认为我就是那王老实。
她听我摆山东。因为我们除了自身的家乡家庭以及户口婚姻之外都摆了差不多了。我说山东的方言,说山东的文化。还有山东英雄,俗话说山东的响马四川的贼。
那你是啥子?她反问我,你才是贼。
花儿的矜傲就象一层坚硬的壳,我的花言巧语锋利之刃悄悄削薄继而将它切开。我找个机会捏捏她的手,又找个机会试探性的搂住她,她含羞的笑告诉我,她对我的举动很不满意,但是勉强可以接受。
等另外的女孩子回来敲门的时候,花儿没有办法赶紧拉我进了她的房间。
雨还是没有停。时间已经凌晨1点。
我给她讲了一个比较有代表性的笑话。
一男一女恋爱。出去旅游宿营,女在帐篷之间划线,警告男睡觉如越线是禽兽。男强忍一夜。天亮叫女,女不理。为何?女答:没想到你禽兽不如。
花儿笑的跺脚,但是一会反应起来什么,脸红红的不说话了。我过去抱住她。
她的房间有堆着书和电脑的书桌。很大的衣柜,很小的床。台灯开着,灯光幽幽的黄。仿佛告诉我它都没有精神撑下去了。
她说等会你洗个澡吧。太晚了。我先去洗了。
我内心的欣喜瞬间爆发出来。我腾云驾雾般的进出浴室,如履薄冰般倒在床上。花儿盖着毛巾被睡在里头,我厚者脸皮往里挤,然后抱住她凉丝丝的躯体。她叹了口气。
我和花儿的第一次有点艰难。她哆嗦着问是不是插错地方了,疼的厉害。
她说她只做过一次还是两年前C大读书的时候,男朋友是高年级男生去了澳大利亚念书,去之前要她,她半推半就让他上了由于疼的很,半路上就喊BF熄火了,不晓得破没破。她说那是初恋。
我没有吭气。我折腾了很久才进去,后来豁然开朗。我感觉花儿眼睛包着泪花,紧紧的抱着我。象溺水的垂死者抱着一根救命的稻草。
初恋?谁没有初恋?
我的初恋是高一的女同学郭如玮。眼睛黑亮,笑容天真。有点象关之林的初级版。
我追求她的时候调动了班里的体育委员,娱乐委员等等7大常委,用了图书馆奇遇,路边一色狼,惊喜的玫瑰花,飞来的书信,白痴的表达等等多种系统套路和完密计划才有了那美好的昙花一现。
我们在一起2年多,期间没有拉过手,没有接过吻,最后上大学的时候我找个机会请她到家里抱住她扒了她衣服,她的手紧张的攥住我的手腕,死死的扣住我的脉门。我摸到她的乳房的时候,感觉就是一块发热的铁坨坨。我没有继续,不知道是不忍心还是其他的原因。
上大学开始是书信的来往,后来邮件,后来……就没有了后来。
18岁到28岁。我就象在巨大的染缸里面浸泡的悠哉悠哉,起身后发现自己面目全非。
现在见到花儿,如同往常没有激情。默默的拥抱。吃饭,聊天,睡觉。
花儿的身体滋润,如同涂了层细密的油脂。乳房盈盈可握,她身体慢慢的发烫需要很长的时间。等到她放松的时候,我已经困的东倒西歪。
没有躯体热烈的冲撞,没有血淋淋的火并和最后的同时倒下。那感觉是两个灵魂彼此接触,用的是孤寂的触角。
花儿父母在她很小的时候离婚。她的父亲据说是成都有名的一个房产公司的老板,抛弃原配是为了一个更年轻的美人。父亲还在成都,但是花儿从来不去也不打电话。花儿每年必见的是她的妈妈,远嫁上海。幸好,那个上海后爹人不错,对他们母女比较体贴照顾。
我静静的听她讲话,她的话似乎永远也讲不完。悲痛的情绪弥漫开来,让我窒息。
有时候感觉到一丝丝的恐惧,想拔腿要跑的感觉。
我说,凯宾这个公司你觉得怎样啊?
她想了想说,工作比较轻松,负责管理的多是是德国人和英国人,国内的一个老板出资加盟这个品牌;公司现在是发展阶段,我觉得可以先学学东西。
我说哦。我支持你。
她转过身体盯着我说,你有没有想过什么时候结婚呢?
我皱起了眉头说,慌啥子嘛,我还想多作点事情。
她问我,你还想多做点啥子事情?
语带锋芒。
我一点都兴奋不起来,思想里没有任何流氓的火花闪耀。
我说,就是还没有正经的事业作,结了婚差不多更没时间理会这些了。
她说,看你嘛。
翻了个身,她又朝里头睡起。
成都的雨,确实烦。
有时候和花儿在一起想到苏苏。去年苏苏的度假逼着我给自己很多的空闲出来。她想哭就哭,想闹就闹;如同一溪涧水,永远不会追溯。
我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反正我喜欢苏苏这个妹妹。特别是她毫无遮拦的表达自己的方式。
很多时候,我曾经也想过那么一个风景。我抱着苏苏,苏苏则抱者她的小狗狗。我从来不想摸她身上的哪个部位,甚至不允许自己有这种想法。任朝阳变成夕阳,任泪水化成轨迹。我有时候真想和苏苏一起变老。
第三章火中央
这个韩国的老鸨子显然听不懂我的中文。我只好说,How much dallor?
她眯者那典型的韩国单眼皮笑起来,伸出手,比了五个指头。
第一节
几天之后。
土狼满脸彩霞飞舞。我们二次到火桥这边和镇子上的领导们喝酒,他深深的感受到贵宾待遇的舒爽。
家具厂用地的事情阳叔叔没有食言,我们租那个厂房顺利签了合同。火桥镇刘镇长一帮人一起喝酒的时候,那热闹的劲。镇子上大大小小的官员都齐了。
土狼喝酒的时候捂着嘴巴笑啊,我说你西藏那边人见过什么世面啊。我火桥一个镇子的人顶你半个省的人多。他说,我不是笑这个,我笑那个合同。
厂房的租赁合同是我和镇子上的人签定的,费用是666块一年。本来他们执意要写上免费提供场地,根据阳叔叔事先交代的有偿原则,我们付了12个月的租金。
“这些人不是来吃喝的,”刘镇长40多岁了一口一个哥老倌叫我。看就晓得道行深。虽然他确实是大吃大喝了半天了,“都是欢迎你们的,是你们给乡镇引进外资,带来经济活力,也能解决不少的劳动力问题啊”他说话真诚而且深情,几乎是憋到眼泪花说出来的。
有些同志在大声说请我们讲两句。后面来的还有人问日本人在哪儿呢?有人说了那个喝的象红脸关公的就是噻。
各位领导;土狼喝的全身通红站了起来,脖子上青筋暴跳,还在敬酒。他捏着酒杯操了几句日语:“谢谢镇长刘先生的热情招待和大家的盛情款待,我们有信心在未来的日子里和大家一起努力工作,为火桥的经济做出贡献。还有,我不是日本人,我是中国人。”
下面桌子上有人问,这个日本人说的啥子?
那天我没少喝,但是我还是站起来翻译了一遍。我强调的说,我们不是日本人;而是四川的同胞。但是我们要用日本人的钱发展我们火桥的经济。
大家一起鼓起掌来。土狼露了一小手手,真的起了作用。
有部分人嘀咕起来,原来不是日本人唆?精力泄尽的口气。
刘镇长站起来说,我们也感谢两位年轻有为的老总,带着国外的资金到国内,到我们火桥支援家乡建设。共同敬他们一杯。
我微笑着回敬,总觉得刘镇长把我们形容的就象跨国大盗似的。
想想这个事情能如此顺利,还是因为阳叔叔。
我爸那天说的事情对我震撼很大,让我保持着兴奋的状态。
他说,你和苏苏的事情,我们根本就没有想过勉强来着。我们的交情,希望你和苏苏的事情能发展的话最好。
他说其实阳叔叔是个杰出的商人,西门上生意最红火的华贸商厦和华贸广场的真正的物业老板就是他。
我真的一点都不敢相信。
老爸说的是西门上的两个写字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