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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吗?”
“我会。”博伟毫不迟疑地说。
他认为爱一个人,用这样一个答案回答是最让对方放心的。尽管她不是处女,但从她的谈吐和平常的举动可以看出他不是坏女孩。他是一个不轻易释放爱的人;但从那天醉酒后;他就已经对她产生了爱慕之情;只是这样的爱由于她的“预防针”让他打消了念头。今晚,当自己只身回到办公室,不知是老天的故意安排,还是要让自己英雄救美,恰巧自己在那个时刻赶到。如今当这个女孩和自己同床共枕时,更应让她知道自己是多么的爱她,无论她的以前有过什么样的遭遇,无论她的过去是好是坏,他要让她从新变得快乐,不被别人欺负。
同样,戴思在听到个答案后,也陷了深邃的思考。这段时间与他相处他所表露的性格,那天在歌厅里唱歌时的神情,特别是今天博伟能够及时赶到,那种举动已经深深打动了她的心灵。她用手触摸了一下他的胸口,感受他的心跳。如此近距离的地看着他,他言词真诚、自然,她没有理由不相信。“博伟,我相信你。”
“你在乎处女吗?”她不知道博伟对这个敏感的话题会有一种怎样的反应,于是她问了。
“说不在乎那是假的,谁都希望自己喜欢的女孩给自己的是第一次,或许那象征着对爱的忠贞,但如今有几个是处女呢。爱情本来是很自私的,但是你给了别人第一次,就不可能再给我第一次,我只要你对我好就行了,倘若是仅有那一层不破的东西,而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爱,那又有什么用呢?”
他的解释让她很满意。这一番话,显示出他的大度和宽容,能够设身处地的替她着想。
他俩就这样在床上谈论着这方面的话题。一整晚上也没怎么合眼,就是闭上眼睛,过半个小时又会被对方揉醒,又接着说。
他们已经彻底忘记其它的事,无论刚才发生什么,以后发生什么,那都不要紧,最重要的是现在充分享受二人世界。
同居
第二天的清晨;又是一个晴朗的天气。太阳早早的爬上山来,照着整个湘江水闪着点点金光,江上泛起薄薄的雾蔼,几艘大船正望北而去,两岸不少的花甲老人都已开始晨练,饭店的老板也已经开始了一天的忙碌,而学生们也从舒适的被窝里爬起了,投入到新的学习之中。
尽管和博伟昨晚缠绵了一夜,但平日里规律的生活,戴思的生物钟到了六点多自然会醒来。她还是有些没睡饱的感觉,连续打了几个哈欠,接着下床把晾在窗户边的衣服穿好。看着博伟睡的正香,她也没去打扰她,自己去洗手间洗漱。
等她洗漱完后,博伟依然没有醒的迹象。于是她坐在他旁边,用柔荑轻轻地拨弄着他的头发,不一会儿在她的抚摸下他渐渐醒了;这样两个人又在床上呢喃了好一阵子,博伟才懒洋洋地醒来。
博伟洗漱完后,他们直接下来结帐。早餐两个人就在旁边一个小店各吃了碗米粉,然后就赶赴公司了。
一路上戴思不断地提醒博伟要镇定,一定不能找舒麓山算帐,倘若舒麓山来找碴也不要与他争执,这些博伟都一一铭记于心。博伟也叮嘱她要好好工作,中午下班他会来找她。
博伟来到办公室,看到昨天记录的材料还摆放在桌子上,一下想起昨天还没有交给舒麓山的,他决定把材料交给他。
尽管到他办公室会出现尴尬,但是工作和感情还是要区分开来。他没想那么多,不紧不慢地敲了一下门。里面发出了声音:“请进。”
进了门,屋内东西摆放的井井有条,看起来和以往没什么两样,也不知道是不是一整晚都在收拾东西。舒经理的样子看起来像是老了许多,原本几根稀疏的头发显得更稀了,然而他的语气却没有变,仍然听起来很和蔼:“小何呀,什么事?”
博伟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谨慎地说:“我把昨天的材料给您送来了。”
舒麓山依然是很热忱地说:“真是辛苦你了,昨天那么大的太阳。你把东西就摆在桌上吧。”
听他的口气是叫自己走了,博伟当然也不想待在这,所以直接说:“舒经理,如果没什么事,那我出去了。”
“好的。”
出了门后,博伟一直在想,这淫棍到底在想些什么,今天见面竟然还和和气气的,看起来好怪。
他马上给戴思发了条短信:思思,刚才我去舒麓山办公室了,他没有为难我,感觉跟平常一样。你那还好吧?
一会儿,他的手机收到消息:博伟,我还好,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他接着又回了一条:中午休息我来找你。
这个上午很艰难地熬了过去,下了班,博伟端着盒饭便去楼上找戴思。
恰巧戴思正在走廊上等着他,由于身边有同事经过,所以他们含蓄地用眼神交流了一下。戴思把他带到楼层的一个旮旯,这样就只有他们两个了。
戴思说:“上午工作忙吗?”
“没怎么忙,就是觉得这个上午好漫长,”他的意思当然是两层了,一是到舒经理异常的热情,让他左思右想无法参透,二是他迫切想见到心爱的人。
“我深怕他为难你。”戴思关心地说。
“我说过他不敢对我们怎么着,我就是不是明白,他为什么还一直挺得住,昨天我骂了他一句,他好像没有记仇似的。”博伟疑惑地说。
“那个人好狡猾的,你可要当心,尽量别跟让他找到碴子,我们三个月试用期也快满了,到时跟经理谈谈,看能不能把你调到设计部,而我也不要再去他科室工作了。”戴思一边提醒,一边想着以后如何应付。
舒经理的异常热情的确给了他们不小惊讶,这样的热情明显是虚伪,他们也在想这是不是圈套,可终究在其后的一段时间里没有发生什么,也让他们暂时忘记了。
热恋的感觉往往可以冲淡不快;把烦恼的事都抛之脑后。
从那天之后,他俩每天上下班都出双入对,形影不离。每天晚上都有活动,要么去逛街,要么参加校舞会,看电影,要么也会去岳麓山散步或者去唱歌;博伟真正享受到恋爱带来的快乐。虽然戴思也是独生女,但并不是那样乱花钱的女孩,她不会因为喜欢某件漂亮的衣服而非要博伟买下,甚至博伟要买,她都说等下次打折再买。两个人尽管天天出去玩,但钱花的并不多,这让博伟觉得和这样的女孩生活在一起挺好。
看着大学即将毕业,两人已经不可能再住宿舍了,博伟觉得这样每天早晚这么跑也挺辛苦,于是他决定跟戴思商量是否两个人可以在离公司不远的地方租个房,这样上班既省时间,也可以天天在一起。没想到博伟的这个决定,戴思连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这令他非常高兴。很快,博伟花了三天时间便在离公司仅有一公里的居民小区里租了一室一厅。这样,两个人终于可以朝夕相处了。
搬房子那天是周日,博伟和戴思各负其责,博伟负责去集市买锅碗瓢盆,而戴思负责去买窗帘,拖鞋,拖把,扫帚这类东西,花了半天时间就把东西买回来。
在小区外餐馆吃过午饭,两人便像小两口似的开始布置小家庭。别看戴思是城里长大的,但布置这样一个房间,显得很老练。在博伟的帮助下很快就把窗帘挂好,接着又布置厨房,虽然房东提供液化气灶和一些简单的厨具,但是原来的用户摆放东西挺凌乱,经过戴思一番收拾,厨房也比以前整洁有序,然后又布置其他地方。虽然这只是一块巴掌大的房间,但戴思毫不含糊,把它变成了一个很温馨的家。这一天的情形,博伟都看在眼里,他为自己感到高兴,真是没看错这个女孩,不仅节俭,而且是很会持家的女孩,他的心里甭提比吃蜜还甜。
差不多下午六点钟,所有的一切都布置完了。两个人欢欢喜喜地环视整个房间,然后击掌欢呼。由于这一天忙着买家居用品,所以没有买柴米油盐,因而晚饭同样是在外面的小店吃的。
饭后,博伟带着她到小区的花园里散步,博伟按捺不住对她的揄扬,拉着她的手说:“思思,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谈恋爱,没想到我遇到了这么好的一位女孩,这真是我何博伟的荣幸和福分。”
戴思腼腆地笑了一下,看着他说:“博伟,我以前跟你说过,我对心爱的人是很认真的,我愿意为你付出一切。”
“我真不明白,你一个城里的独生女,怎么做起事来那么细心?”他好奇地问。
“我父母他们都是五十年代的人,都是吃过苦的人,他们能到城里工作都是很不容易。因而他们教育我从小就要学会独立,要肯吃苦,节俭。”她说话的样子,似乎就是叔叔阿姨的影子。
“怎么和我父母也说的一样啊。”博伟感慨道。
“他们都是那一辈的人嘛,你看五十年代的人有哪个不节俭,不说他们那时苦呀。你父母都是拿工资的,能把你送上大学,不都是节俭吗?”她说话的样子和以前的说话方式显得很不一样,显然像个大人。
“唉,亲爱的,我也知道呀。你就别拿大人的口气来教育我了,”他有些不好意地笑着说,“我们以后挣到钱就好好孝敬大人们呀。说真的,叔叔阿姨一定很慈祥,很善良吧?”
“那是当然啦,你看我的样子就知道了。我父母可好了,如果有时间你和我一起去郴州呀。”谈到父母,戴思堆着一脸的笑容。
“真的啊?呵呵,那我一定要去。”何博喜不自禁地说。
小区里渐渐暗了一下,两个人忙碌了一天,显得很疲倦,聊了一个小时就回家休息了。从这个晚上开始,两个人正式同居起来。
住进小区后的日子,他们改变的生活模式,每天早晚餐都会在家里做;尽管少了到外面的玩耍,但在屋里同样可以享受二人世界。有时他们会下跳棋;有时会玩跳舞毯游戏;有时也会上网冲浪。由于戴思以前学过弹电子琴,所以她把那把琴一直带到大学宿舍,现在和博伟住在了一起,自然也带了过来。这样,有时戴思也会弹奏一些歌曲。
一天晚饭后,博伟说他对那天在休闲广场听到的那首曲子很喜欢,就是不知道叫什么名字,戴思微笑了一下,坐到了电子琴旁,开始试音,尔后渐渐响起了熟悉的旋律。
当听到是那天听到的歌曲后,博伟打着拍子说:“亲爱的,对,就是这个,就是这个!”
戴思抛了眼神后继续演绎着,尽管并不象钢琴声那么优美,但在博伟心中这已经很动听了。
当演奏完这首曲子后,博伟激动地把地抱了起来,深情地给了她一个吻,快乐地说:“亲爱的,真的弹的挺好啊,真没想到你也会弹这首曲,这曲谁作的啊,叫什么名字?”
“理查德·克莱德曼的《爱的协奏曲》。”她用小手不断地拨弄着他的头发。
“你是从哪学的,蛮专业啊?”
“初中时学声乐时经常练的。”
“那你还会弹什么世界名曲吗?”他很好奇地问。
“柴可夫斯基的《罗米欧与朱丽叶》、舒伯特的《小夜曲》……”她娓娓道来。
“亲爱的,你就一首一首的来吧,我想听你弹的!”他高兴地又把她放下,迫不及待地想让她继续演奏。
“瞧你那傻样,那么想听呀,好嘞,我慢慢来,不过我好久没弹了,这后面不一定弹的好,你可别期望太高。”戴思勾着他的脖颈说。
“不会,不会,我就喜欢听你弹,来吧,等你呢。”
戴思又回到电子琴旁弹了起来。虽然这些曲子是不弹奏地很专业,但在博伟看来,这已经是一场不错的音乐会,自己已经为这些她弹奏的曲子而陶醉。
当全部演奏完后,博伟用最热烈地掌声为她欢呼。
戴思说能为他演奏同样乐不可支,只要他喜欢以后随时都可以弹。
爆发(一)
甜蜜的生活一天天地过,紧张的工作同样也在一天天地度过。很快,三个月试用期到了,这天上午易经理来找博伟。
“小何,在忙呀?”易方笑容可掬地说。
“易经理呀,您好!您先坐一下,我去给您倒杯茶。”博伟看到易经理来了,恭敬地说。
“不用了,小何,”易方忙把博伟叫回来,说,“我说完就走。是这样的,你和戴思试用期都已满三个月了,按照公司规定,你们两个要去医院进行体检,等下人事部郭悦会来找你们的。”
“哦。”他用最简单地方式回答,然后把易经理送到门口。
他听到“体检”,心里是说不出滋味。因为体检这可能就是一个分水岭。体检合格了,意味着继续留在这里上班,如果不合格,那么就准备走人。他没想到这三个月过的这么快,似乎昨天还在和易经理在大礼堂交谈,而现在却已经有三个月了。
这一次他又陷入和上次献血同样的沉思,无数个念头象蚂蚁一样在他的大脑里爬来爬去,令他心神不定。
而郭悦没有给他太多的时间思考,十分钟后她就下来了。看着博伟愣愣地坐在椅子上,郭悦敲了敲他的桌子,笑着说:“小何,在想什么呢?”
看是郭悦来了,他恍过神来说:“是郭姐啊,您好!我……我们是不是要走了?”
“你事忙完了吗,你还是先跟舒经理说一声吧,要不等下一上午找不到你人。”郭悦说。
“那您等一下,我跟舒经理打声招呼。”
接着他跑到舒经理办公室,这时胖子正看着报纸。博伟敲了敲他的门,胖子放下报纸和老花眼镜,摇着大班椅看着博伟问:“什么事?”
博伟说:“舒经理,人事部要我立即去体检。”
胖子说:“哦,哦……体检啊”,思索一会后快速说,“你已经三个月了啊……好,好,你去吧!”
博伟不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但既然同意了就行了。
接排艹雒哦怨闼担拔颐亲甙伞!?他们出门下到一楼,看到戴思也坐在大厅里沙发上。郭悦看到她后,老远就说到:“戴思,我们一块走。”
戴思听到了,立刻走了过来。这时,博伟故意放慢脚步,等着她走过来,她看到博伟似乎有些心事,也三步做两步跑上前。她跑过来便问:“没出什么事吧,看你心情不好?”
“没……没什么,可能是室内空气有些闷。”他在为自己找理由。
“没事就好,体检可不能出师不利啊。”
看着他们俩拖在后面,郭悦停下了脚步,大声说:“你们两个快点呀,你看这太阳多晒呀,等到了阴处再聊。”
听她这么一喊,他们也没有再说,默默地跟在后面走。
他们搭车到了省疾控中心,前来体检的人络绎不绝。郭悦为他俩把费用交了。然后领着他们先去心电图科,郭悦让他们排好队,她便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几分钟后,轮到博伟了。
医生要他把上衣脱去,给他把胸前贴上仪器,弄了一会,医生告诉他检查完了,接着在他的表上写到“检查无异常”,然后轮到戴思了,检查的结果一样。下一个检查项目是裸眼视力检查,博伟左眼0。8。右眼1。0,戴思双眼均为1。5。然后又照X线胸片,双肺均无异常,戴思也没有发现异常。然后又做腹部B超,博伟被查出脾脏有点大,其它脏器都正常。
最后一个项目是抽血做血常规、乙肝六项检查。这次是戴思先来,她看着别人抽血,心里有点胆怯,等到她抽血时,脸色显得很难看。于是博伟站在他旁边安慰她:“别怕,把手放松,深吸一口气,别看针头!来,把你的右手给我,好的,好的,一会儿就抽完了。”
就在他说这番话的时候,护士很利索地就把血抽好了。
博伟又跟着说:“信我的,不疼吧。好了,坐那边椅子休息一下,我一下就抽完了。”
博伟以前经常抽血化验,对打针根本不会感到畏惧。他很快把袖子挽起,露出了静脉血管,护士迅速地就把血抽到两支试管内,接着给他递上一支棉签,对他说到:“把单子拿好,下午三点以后来这取结果。”
他用棉签摁着左手出血点,走到戴思面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