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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来卖蠢的-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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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打算好了,回去嵩山小树林,挖出我的小金库后,顺便打听一下二皇子的消息,然后就开始干大事。
为了缩短赶路的时间,我特地在一个茶寮里买了一头驴子。可走了大半天路之后,我感觉有那么一点不对劲。这驴子怎么走得还不如我自己快?这么久了,我回头还能望见之前歇息的茶寮,莫非,我被坑了?
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我干脆跳下毛驴,气势汹汹冲回茶寮找老板算账。
“喂!你!”我一掌拍在桌上,手有些疼,悄悄吸了一口冷气。
“什么事?”老板淡定的抹着他的桌子,连头都不抬一下。
哟,这么沉得住气,莫非是深藏不露的高手?我谨慎地退开一步,一只手伸进腰包里,打算一有不对就放暗器。
“到底什么事?”见我半天不吭声,老板有些不耐烦,“没事别挡着我的生意。”
呀!我不过在淡疏烟的竹楼里待了几日,怎么出来之后感觉整个世界都变样了。没见过卖假货还这么理直气壮的。
“你的毛驴”,我话还没说完,老板一脸看白痴的表情盯着我,“客官,你眼神儿有问题吧,这哪是毛驴,这明明是骡子!”
“可是你卖给我的时候明明说的这是毛驴!”
“你看清楚了,我这里是茶寮,不卖代步工具的。”
“你这人怎么这样?”
我急得上火,可是说出口的话却没什么威慑力,果然,老板嫌弃地瞟了我一眼之后,干脆背过身子去不再看我。
“老板,你这样可不对。”突然,一个带着一顶大斗笠闷头喝茶的茶客开口了。
我心里那叫一个感动啊,世上终归还是有好人的。
“哦,我哪里不对了?”老板转过身,似笑非笑的望着茶客。
“你卖了一头毛驴给这位姑娘,却收了骡子的钱,这么亏本,不怕家里揭不开锅吗?”
“做善事,这些身外之钱不用放在眼里。”
听到这里我算是明白了,这两人一唱一和的别是一伙的吧。算了坑了就坑了,我赶时间,就不同他们一般计较了。心里打定主意,我也不啰嗦,转了身子牵着骡子就想离开。
冷不防一转身却差点撞到一个人身上。
“你”,看着堵住我路的茶客,惊得说不出话来,这身手,未免也太快了点吧。我吞了吞唾沫,正想着如何让他们放弃打劫我的念头时,那茶客朝上推了推斗笠,露了一半脸出来。
呵,原来是旧相识。看着熟悉的面孔,我心里倒是没那么紧张了。虽然不知道他突然出现是为何,但是好歹不可能是打劫我的。只要不抢我钱,一切都好说。
“有事想和你谈谈,可以跟我走一趟吗?”人家说得如此斯文有礼,我拒绝好像太驳人面子,于是,我也斯斯文文地点了点头:“当然。”
就这样,我坐上了一辆外观朴素内部装饰奢华的马车。
淡疏烟也是好气度,由着我在马车里上蹿下跳,展现完了我的乡巴佬一面之后,才扣了扣桌面,邀我喝茶。
我狐疑地看着他,迟迟不敢动手,不为什么,我怕他在茶水里下药。
“你怕我给你下毒吗?”淡疏烟笑问。
暗搓搓的心思一下子被戳破,我有些不好意思,为了证明我不是一个如此小人之心的人,我端起杯子仰头一口喝完。
淡疏烟大概是被我的豪爽惊呆了,看着我半天说不出话来,我心里有些得意。百里聪曾经批评过我,说我这个人实在肤浅,就喜欢做一些哗众取宠的事。对于这个评价,我从来都是坦然接受。我承认,我就是这么没内涵。
“其实”,淡疏烟看着我,有些迟疑地开口:“我真的下了毒的。”
混蛋!那你不早说!我在心里默默朝淡疏烟竖了一个中指后,眼前一黑栽倒在了马车里。
等再次醒来,已经是月上中天。我摸了摸柔软丝滑的被单,想了想,决定闭上眼再装一会儿睡。
老实说,就算我在魔教里,也没有睡过质感如此好的床。我想着,大概这是我第一次睡也是最后一次睡了,有些舍不得,想要再多感受一下。可是淡疏烟那个煞风景的,突然开口:“既然醒了就起来吧。”
我难得一次硬气,抓紧了被子坚决不起身。
淡疏烟略有些遗憾的开口:“二皇子,看来百里姑娘还没有醒,你还是明天来看她吧。”
二皇子?一听这三个字,我立马翻身坐起,揉揉眼睛,确定不是眼花,那个笑吟吟立在桌边的,不是被我稀里糊涂轻薄过的人是谁?
“你醒啦?”二皇子问,面容温和,看起来着实可亲。
可是想着自己之前对他做过的事,有些心虚,脑抽地回了一句:“我没有。”说完之后窘得真想把自己埋进被窝里。
二皇子脸上的笑意更甚,他朝床边又走了两步:“没想到你竟然是个姑娘。”
“哪里哪里,我也没想到你竟然气色这么好。”我谦虚着。
说完这些客套之后,我们就没什么话说了,只好僵硬着笑脸互相对望,最后我实在受不了,主动开口问:“你把我弄到这里来干什么?”
“找你帮我解毒。”二皇子倒是直接,可是难道他不知道求人都是要放低姿态的吗?这么一副命令的口吻,还想叫我帮忙解毒,哼。
“二皇子真是说笑了,我哪里会解什么毒。”我虚情假意地笑着,说的话却是万分真诚的。这真的是摸着良心的大实话,跟随百里聪这么多年,我空有一身理论知识,却从来没有实践过。我怕我真的动手,到时候毒没解成功,反而把人弄死了。
二皇子显然以为我是在推脱,依然是笑脸,可是声音却冷得可以掉落冰渣,“你没有拒绝的权利,除非,你不想活命了。”
“乖,好好睡一觉,明天起来再做决定也不迟。”
直到二皇子和淡疏烟离开了房间,我都还处在失神状态中,二皇子离去时的那句话委实太过温柔了些,特别那个“乖”字,活了二十三年第一次听人这么对我说,恶心得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额头还残留着二皇子轻轻拂过的触感,我自暴自弃地把自己裹进被窝里,管他的,先睡一觉再说,明天怎样明天再想吧。
我是个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主,哪里管它明朝隔山岳。
不过,我在睡前好像忘记了一件事,从我被淡疏烟弄晕到刚刚醒过来,我什么东西都没有吃!
半夜,饿得实在受不了,叫了半天又没人答应之后,我只好自己动手,打算去厨房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果腹的。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一个粉刷匠,粉刷本领强。我要把那新房子,刷得很漂亮。刷了房子又刷墙,刷子飞舞忙,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后面忘记怎么唱了。⊙﹏⊙b汗

☆、不如唱一曲雁南飞

“你打算去哪里?”当我小心翼翼拉开房门,刚探出一个头的时候,这突然冒出的声音吓了我一大跳。
我犹豫着,不知道应不应该说实话,我怕我实话实说之后,他们丧心病狂地开始断我粮食,这样,我一定会毫无骨气的妥协下来答应他们一切要求。
“我”,当眼角瞟到端坐院子里那人的长长影子时,我想到了一个好借口,“我不去哪儿,我只是出来赏月。”
“赏月?”闻言,那人轻笑一声,语气里透着一股子轻蔑劲,“想不到小白的徒弟还会做如此文雅的事,倒叫我刮目相看了。”
“好说好说”,我皮笑肉不笑,干脆拎着裙子朝院子中央走去,“青衣公子淡疏烟都可以弹琵琶,我赏赏月,也就不见得奇怪了吧。”
原本我以为我说完这句话,淡疏烟就算不打我一顿,也会翻脸生气的,因为师父说过,他最恼恨别人当他娘娘腔,虽然,他最喜欢做的都是姑娘家才会做的事,例如弹琵琶,例如,绣花。
谁知淡疏烟只是笑了一下,月光打在他侧脸,照得他的脸白如瓷器,细腻光滑。
“你要听我弹一曲吗?”我正专心数着淡疏烟的右脸颊上有多少绒毛,他突然发问,我有些没愣过神来,鬼使神差的就点了头。
“你是第一个听我弹琴的人。”淡疏烟说。
我也不知道接什么好,干脆坐在他旁边,用手撑着腮帮子,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这场景有些诡异对不对?我被人下了药弄到一个莫名其妙的地方威胁,我竟然还能心平气和坐下来听人弹琵琶。不用别人夸,我都觉得了我自己很有些胆识。
不过这胆识嘛,在淡疏烟弹出第一个音的时候,就灰飞烟灭了。
这弹的哪里是琴,明明是杀人于无形的魔音!我终于知道为何每次我问起淡疏烟的琴技如何时,百里聪都是一脸菜色,连连挥手叫我不要再提。
我颤巍巍的举起手,想要堵住耳朵。可是淡疏烟一句“你想干嘛?”,我又乖乖把手放下。百里聪说过,在他弹琴的时候千万不要打断他,不然他会发狂很吓人的。
好不容易忍到一曲终结,我已经没有饿感了。强撑起已经发软的身子,我觉得我还是回房去睡觉比较好。饭什么的,明天再吃。
可是淡疏烟没给我离开的机会,才歇多久,他竟然又开始了,闭着眼一脸陶醉的说:“这次我给你弹一曲《雁南飞》。”
不用了不用了,我在心里连连摆手,可是,想想自己技不如人,我只好苦着脸,又坐了回去。
等到淡疏烟终于过足了瘾决定回房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我掏出塞在耳朵里的两坨棉花,感动得差点哭晕在石桌上。终于是结束了!
被迫听了一晚上琵琶曲,不用猜也知道我现在眼眶下是两团乌青,打着哈欠我奔向房间,嗯我发誓我以后晚上再也不乱出门了。
“百里姑娘。”
我前脚刚跨进门槛,身后传来了淡疏烟的声音。
我身子僵硬了一秒,为了不再被折磨,我决定无视他。
“百里姑娘。”
我摔!淡疏烟到底懂不懂什么叫做强扭的瓜不甜?我明明都已经装没听到了,他何必如此再接再励?
睡眠不足的时候我脾气一般都很暴躁,而且胆子也会大上许多。比如如果是平时,我绝对不敢这么粗暴地同淡疏烟说话,但是今天嘛。“大清早的你叫魂啊!”我恶声恶气回头。
完了,已经挽回不了了。这是我当时的第一反应。既然已经这样了,我干脆破罐子破摔,继续没什么好气的问:“你叫我什么事?”
“没,只是路过看到你,所以和你打声招呼而已。”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那我睡觉去了。”
说完,也懒得去琢磨二皇子是真的路过还是有意走到这里,我被子一蒙,香甜入梦。
这一觉,睡到下午才醒,而且,是被吓醒的。不知为何,我竟然梦到百里聪浑身是血的泡在池子里,一双手死死拽住我的脚脖子,非要叫我和他一起泡温泉不可。
“真是疯了。”我揉揉眉心,坐在床上自言自语。
唉都怪淡疏烟,我向来没有做噩梦的习惯,但是昨晚听了他的琴后,做了一晚上的噩梦,还得我都没睡好。
“咕叽”,连续四顿饭没吃,肚子唱起了空城计。我在床尾摸索着衣服,打算洗把脸然后去找点吃的。可是不知为何,身子软得不像自己的,完全使不上力。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已经饿得动不了了?
“你是想拿衣服吗?”二皇子的声音突然响起,我这才注意到,原来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站到了我的床边。
嗷!姑娘的闺房是不能随便闯的他身为皇族子弟竟然没有这个观念吗?
可恨我现在浑身乏力,连指责说出口都轻飘飘得像是在撒娇。说完之后我恨不得一口咬掉自己的舌头。
二皇子倒是神色如常,负手而立,淡淡道:“我昨晚说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昨晚?鬼知道他昨晚说了什么。我现在一提起昨晚满脑子都是淡疏烟的《雁南飞》,听得我快吐了。
我翻翻白眼,表示我不知道。
二皇子也是好脾气,“我昨晚说让你帮我解毒。”
原来是这个,我脖子一梗,没门!
“那你身上的毒不解了吗?”二皇子蹲下身子看着我,见我一脸迷茫,还详细地给我解释了一下毒发状况和最后死了的场景,顺便告诉了我我是怎样被淡疏烟下了三种毒。
咳咳,最狠不过男人心的!我咬牙,原本以为以百里聪和淡疏烟的交情,就算他为二皇子做事,也不会太为难我,结果,是我太自信了。
“好,我帮你解。”连装模作样的考虑都省了,我很快便答应了二皇子。
“你放心,等我毒解了之后,我就娶你做王妃。”二皇子说着,摸摸我的头顶,留下一个粉青色瓷瓶离去。
王妃?我盯着二皇子消失的方向沉思,我到底做了什么蠢事让他如此低估我的智商,竟然觉得这种鬼话我也会相信?
想了一会儿,没想出个结果。不过吃了药,总算是没那么难受。
期间有丫鬟送了饭进来,不过都是些清粥小菜,让我严重怀疑他们有虐待人质的倾向。本来想绝食抗议,好叫他们知道人质也是有尊严的。奈何肚饿大过天,最后我还是把一碗小米粥喝得干干净净。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问我逻辑是什么,我已经逻辑混乱。

☆、解毒解到白发苍苍

填饱了肚子该干正事,正事是什么呢?帮二皇子研究暂时拖延毒性发作的良药?嗯是的,表面上是这个样子。至少,当我要求单独弄出一个房间给我做药房时,我是这样子对淡疏烟和二皇子说的。
淡疏烟听了,不置可否,二皇子也爽快,没多问就吩咐管家一切按照我的要求来。
事情进展顺利得超乎我的预想,等在药炉前端坐好了,我还不相信他们会对我如此放心。果然,我刚端起黄芪打算全部扔进锅里时,淡疏烟背着手走了进来。
进来也就算了,要是没个人监视我还不放心,可是,监视是一回事,指手画脚是另外一回事。
“你加白芷干什么?”
“独活不能加这么多的!”
“你这到底是在做毒药还是做解药?”
……
受不了淡疏烟的唧唧歪歪,我冷着脸拿起一瓶幽兰露,大有他再敢多说一句我就泼他一脸的架势。淡疏烟摸摸鼻子,终于消停下来。
没了人在耳边聒噪,我总算是可以专心炼药了,可也是因为淡疏烟在,一个下午,我都真的在老老实实做给二皇子的解药。没办法,淡疏烟也略通医理,虽然实力可能不咋样,但是如果我是在给我自己炼解药的话,他还是可以一眼看出来的。
唉,说起我中毒的事我就一肚子气,气我自己。想我堂堂医王的徒弟,魔教人送外号“捣蛋精”的,竟然也有中招的一天,被人下了毒不说,还不知道。这要是被百里聪晓得了,非拿着棍子追在后面打我一顿不可。
说来说去,都是淡疏烟的错。谁叫他那么多心眼,下个毒还分几次。之前的迷药我没在意,虽然觉得味道怪了点,比平常的蒙汗药多了些酸味,但想着大概是为了弄晕我特地寻的特效药,也没往深处想。
后来晚上他弹琵琶的时候,我嗅到淡淡梅花香,只觉得特别好闻,还拼着被琴声恶心死的代价往他身边凑了凑。
没想到啊没想到,淡疏烟如此狡猾,下了三种分开无毒,聚在一起杀人无形的药物在我体内。
“你是不是觉得很不服气?”我正盯着药炉上的耳挂出神,淡疏烟突然开口问道。
当然,我是相当以及非常的,不服气。若非他耍阴招,我才不可能这么轻易中招。
我瞟了淡疏烟一眼,只看到他绣着流云的青色布鞋以及素色的衣裳下摆。我收回视线,拨弄着手里的烧火棍,决定不搭理他。
淡疏烟没等到我的回答,他也不觉得尴尬,还蹲下身子接过烧火棍,拨弄着炭火,也不知是对我说还是自言自语:“人活着,追求的是什么呢?至高无上的武功心法?还是万人之上的崇高地位?可是这些东西,拥有了又有什么用呢?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我默默在心里重复了一遍这句话。这是一个每个人都懂的道理,可是这道理,很多人却看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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