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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夜依然呆愣在原地,不敢相信他看到的。向来杀人不眨眼、冷酷如冰的蓝雷组,居然抱着小孩,还耐心的喂他们吃东西,这……
修站在宋巧人的身后,想喊她,却舍不得打断她兴高采烈的动作和表情,所以他只是静静的站在她身后,聆听她甜柔的声音,说着灰姑娘的故事。
“然后,灰姑娘就被王子用马车载回城堡,从此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好,故事说完了。”宋巧人站起身拍拍手,让小朋友集中注意力,“现在,你们统统站起来,宋阿姨教你们玩传电游戏。”说完,她不自觉的后退一步,撞上站在她身后的修。
“对不起……修?你怎么来了?”宋巧人开心的圈住他的腰,仰着头一副幸福小女人的模样,娇俏的问。
“来看你。”修轻柔的口吻像是在宠爱她,就像是他的爱人。
她像想到什么般突然放开他,修对她骤然离开,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空虚感。
宋巧人拉着一个瘦弱的小女孩,像小孩子急忙展示她的宝贝般说:“修,你看,她叫筱娟,很可爱哦!”
筱娟有着敏锐的感觉,她怕修,紧揪着宋巧人的衣服,躲在她身后不肯出来。
“筱娟,你别怕,这叔叔很好哦,就像钟楼怪人一样面恶心善。”宋巧人安慰着小女孩。
钟楼怪人?修还以为自己长得俊美犹胜她三分呢!
“叔叔好。阿姨,我可不可以去吃烤肉?”筱娟还是信任自己的直觉,当然,她的肚子也饿了。
“好吧。”宋巧人怕修会自卑,人缘不如她嘛!
待筱娟等一群小孩全走远后,宋巧人看向他,语带讥诮的说:“大忙人怎么有空来看我这个囚犯?该不会是见我玩得开心,你感到不满,所以特地带我回别墅,准备再次将我关起来吗?”
“你在生气我不常来看你吗?”修的声音依然淡然的问。心中却有丝甜蜜,知道有人期待他的到来,且不掺杂任何因素的感觉真好。
“怎么会!你不来我还乐得自在。”笨巧人,瞧瞧你闹了什么笑话,人家根本不在乎你,你就像只小狗般,让主人招之即来、呼之即去。
修眯起眼,看见不远处一直往他这方向望的医生;宋巧人注意到修的不对劲,顺着他的视线望去。
一个瘦长的身形因背着光,让人看不清是何人,一副金丝框眼镜受阳光折射闪着光芒,渐渐的看见嘴角,好熟悉……
“啊!”宋巧人惊呼一声,接着往前奔去,笔直跳进那男子的怀里,搂着他的颈项说:“斯宇,你怎么回来了?回来也不跟我讲,真是死没良心的东西,我好想你哦!”
“疯丫头,你还是没变多少嘛!”名唤斯宇的男子揉揉宋巧人的头发,脸上挂着浓浓的笑意。
他是宋巧人的爱人!不用问,他就是知道,他们的对话与动作太亲密了。她和他上过床了吗?抑或者夜拍的那张照片就是她和他燕好时……想到她曼妙的裸身偎在别的男人怀中,一股妒意不禁涌上修的心头。
“巧人,他是谁?你不为我介绍吗?”柯斯宇注意到修眼中想致人于死地的杀意,他铁定是爱上丫头而把他当成情敌了。真是冤枉!他是巧人一表三千里的表兄,同时也是青梅竹马的儿时玩伴,他几乎可说是被这小魔女整大的。
“你不用知道我是谁。”修迳自回答,眼睛紧盯着他握住宋巧人的的手。
“他叫修,是活动炸药库。别理他,我们到那边聊去,我还有很多事想问你。”宋巧人边说边和柯斯宇离开,手却被修拉住,强劲的腕力硬将她扯离柯斯宇身边,宋巧人痛得差点想模仿蜥蜴自断手臂。
“放开我!好痛……混蛋……”她抡起不受缚的拳头打在他的胸膛上,谁知不但没让他放开她,反而让她的手更痛。
修让心底的酷意蒙蔽了理智,不但没有放松手劲,还靠在她的耳边说:“你别忘了你现在的身分,如果你试图向他求救,那么你就可以见识我的枪法有多准。不想要你的爱人死,就乖乖的配合我。”接着他抬头对柯斯宇说:“我有事跟你的女朋友说。”语气中净是鄙视,不容对方有拒绝的余地,硬将她拖回病房。
在经过蓝雷组时,修对他们下达命令,“不准任何人进来,听到任何声音也不准进去。”
修将宋巧人粗鲁的推上病床,迳自脱下衬衫。
他真是个白痴!居然以为她高贵纯洁,不可任意亵渎,没想到她不知已跟多少男人上过床,既然如此,他又何必苦苦压抑欲望。
宋巧人揉着手腕,好痛!都红肿起来了。咦,他干嘛脱衣服?
“你……你要做什么?”她下意识的往后退。老天!他湛蓝色的眸子居然透着青绿色的光芒,紧抿的唇、冷酷的脸,以往的冷淡已不复见,只剩下邪恶。
“我想做什么?我只想做我早该做的事。”修褪下裤子,强健的体魄散发着男性致命的吸引力。
“你……你作梦!我不可能给你……啊——”宋巧人瞠目结舌的看着他有力的胸膛、平滑的小腹,在他突然跳上床后,她不由得惊呼出声。
“你可以给别的男人,为什么不能给我?我哪里不如人?”纯粹的妒意。
她猛地跳下床,“我……别碰我!你让我感觉好肮脏,放开我……”
她是离开了床,但还没跑到门口,就被他一把拉回床上。
这回修用身体压住她的身子,双腿夹住她不停挣扎的腿。
“该死的!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肮脏!”他粗鲁的扯下她的长裤,不在乎自己的动作伤了她细嫩的肌肤。
“不要……我是处子……别这样!”她挣扎着哭喊,双手试图挣脱他的箝制。她好怕!她从未见过他的这一面,他就像个恶魔!
“撒谎!”修根本不相信她的话,低下头用力吮咬她的颈项,毫不怜香惜玉的扯下她的底裤,没有任何温存的前戏,用男性的优越占有她,冲刺过障碍……
“啊——”宋巧人哭喊尖叫,双手在痛楚传来的刹那间产生巨大的力量挣脱他的箝制,不停地捶打他的胸。
“走开!走开!好痛……”
修运用全身的自制力命令自己停止,就这样留在她温暖狭小的体内。“对不起,我不知道……”
“我说过了……你走开!”
“不行!”修捉住她的手按在她脸的两侧,温柔的说:“乖!听我说,都是我太粗鲁了,其实这很美的。像这样……”他开始行动,亲吮她的泪珠,由浅至深的吻布满她的脸庞,慢慢滑到她柔洁的颈项,探入她的内衣。
宋巧人想忽略一股窜过她下腹的热潮,本想推开他的身子,却让自己的肌肤更贴近他,他古铜色的皮肤好凉,像是能降低使她不舒服的体热,她完全没注意到自己正扭着身子寻求他的宠爱,体内的充实感随着血液流窜到她身体各处,让她忍不住逸出呻吟。
修解开她衣服的钮扣,恣怜的专宠她的蓓蕾,在她的手环住他的肩、狂野的扭动身子时,他明白她已经准备好。在一次次的冲刺中,带领她飞向云端,越来越激烈、狂野……
不知过了多久,当他的激情消褪,他将她搂入怀里,她泛红的粉肤显示经过男人的滋润,汗湿的秀发贴在颊边,身上青紫的痕迹在在说明他的粗鲁。
修拨开她的湿发,抽张面纸拭去她腿间的血,再次将她拥入怀里,拉过被子盖在彼此的身上。看着她的睡颜,不知不觉竟睡着了。
☆☆☆
修生平第一次在白昼就寝,当他醒来时,宋巧人依旧睡得香甜,窗外夕阳的霞光告诉他现在的时间。他低头瞧着怀中的人儿,粉嫩若出水芙蓉的脸蛋红扑扑的,似水做成的冰肌玉肤连毛细孔都瞧不见,手臂放在他的胸膛上,修长的腿跨在他的腰,如此引人遐思的模样,修可以感觉到欲望的窜动。
他不敢轻举妄动,虽然她就近在咫尺,因为她累坏了,眼下淡淡的阴影让他不舍。
毫无预警的,房门被人用力打开,“砰”的一声撞到墙上,一串尖锐的女声伴随而至。
“我说他会见我!我是他的未婚妻……啊!你——”是雪丝蒂。
她是为了巴黎的事前来兴师问罪,却怎么也没想到会被蓝雷组拦阻在外,好不容易仗着未来魁主夫人的头衔硬闯进来,却看见未婚夫和一个不要脸的女人同床,还做了不要脸的事!
修的蓝眸中跃动着一簇簇绿色的火花,俊美的脸庞罩上寒霜,他注意到怀中人儿动了动,蹙着柳眉似挣扎在醒与不醒之间,她真的累惨了!
“把她弄出去!”
“是。”蓝雷组迅速领命,一左一右架着雪丝蒂,毫不客气的硬将她拖出去。
雪丝蒂以为她捉奸在床让修难堪,以为修有把柄落在她手中,毕竟她是他的未婚妻,有谁比她更有资格询问他?因此她撒泼的想挣脱蓝雷组的箝制。
“放开我!我是你们未来的魁主夫人,放开我……修,你必须给我一个解释,这是你欠我的!”雪丝蒂依然被强拖了出去。
宋巧人嘤咛一声,想避开噪音的将螓首埋进他的胸膛,修在她额上亲吻,企图安抚她。
该死!她怎么会来台湾?
一定又是阎那组那群家伙替他惹来的麻烦!
等宋巧人再度沉入梦乡后,修起身着衣,决定马上处理这件事。
当门被轻轻带上时,宋巧人睁开一双了无睡意的明眸。
事实上,在修睡醒之前,她已经盯着他看好一会儿了,见他快要醒来,她采用鸟似心态——假寐,因为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指责他强暴她吗?不,因为到最后她确实在沉醉在他制造出的激情中;他会因为她是处女而娶她吗?不,她情愿他是为了爱。
爱?!难道……
不,别越陷越深了,他已经有未婚妻了,不是吗?
未婚妻!这个名词像在嘲笑她——一个笨女人,第一次跟男人做坏事就被人家的未婚妻当场逮着。看来,她实在没有当坏女人本事。
她好累!不熟悉的酸疼折磨着她。
渐渐的,她再次沉入梦乡,并在梦中看见一脸柔情的他,她在睡梦中扬起笑容……
☆☆☆
修走出病房,就看见雪丝蒂正在怒斥他请来的特别护士。
“你是干什么用的?连那女人是谁都不晓得!”
“你够了没?你可以离开了。”修后面那一句是对特别护士说的。
“你可舍得出来了!我还以为那个贱人当真迷住你。你最好给我一个交代,如果只是逢场作戏,我还可以接受,但你若弄得人人皆知……”雪丝蒂原本高亢的语调,在修冷然的注视下越来越低,最后全梗在喉头。
她真的怕他,修的眼睛像能看透人心,就像现在,因为他正用嘲讽的眼神看她。
“你凭什么质问我?又是谁给你这个权利来质问我?”修面无表情的说。
“就凭我是……我是前任魁主指定的媳妇,未来的魁主夫人。”雪丝蒂壮着胆子说,但是她的心跳声却大如雷鸣。
“那你去地狱找他的儿子吧!”修一脸冷然的坐在走廊旁的椅子上。
“你——难道你忘了,克里先生的遗嘱说你必须娶我,才能继承雷帮魁主的位子。”雪丝蒂明白修不是容易让人掌控的,但她为了保住原有的权势,才处心积虑的要嫁给修,不然谁要嫁给这种来路不明的野种。
“他已经掌控不了我,别以为我不晓得你是他的情妇。”修目光冷凝的瞟了她一眼,“哼!想让我穿破鞋、戴绿帽!别作梦了!”
“你听谁说的,胡言乱语!”雪丝蒂激烈的反应,简直是欲盖弥彰。
修沉下了脸,“别再出现在我面前,否则,你会知道我并不介意打女人。”他站起身走到她身边,伸手用指尖划过她雪白的颈项,毫无怜香惜玉的在上面留下一道红痕。
雪丝蒂打个冷颤,修四周仿佛围绕着阵阵阴风,还有那些话……如果这世间真有地狱,那她刚才就是置身其中。这种男人她要不起,也不敢要,就送给那女人吧!反正巴黎还有个千万富豪在等她。
至于雷帮里那些早该死的老家伙,她倒要看修怎么向他们交代,到时修若是来求她的话,哼!就看谁拿乔。
☆☆☆
修走过医院的长廊,来到另一间空病房内。他坐进椅子,潇洒的跷起二郎腿,瞟了站在他面前的夜一眼。
“你有话直说。”修注视着窗外的景色。
“雪丝蒂的事会让长老们不悦。”夜讲话永远是轻描淡写的,其实正确的说法是,那群老家伙不但会不悦,还会一致要修下台一鞠躬。
“我待在雷帮的目的早达成了,我随时可以拱手让位。”修不在乎的说。没错,当初他待在雷帮为的是要亲手报仇,如今他的目的早完成了。
“只要你一下台,帮里的长老们在毫无顾忌之下,一定会替前任魁主报仇的。”夜提醒的说。
“我有办法在短短几年内,让雷帮的规模和黑手党并驾其驱,就有办法毁了它。”修从来不会为他人设想,他才不管靠雷帮生活之人的死活,他唯我独尊,不!应该说他自私惯了,而这都要拜他养父之赐。
夜沉下脸色,他知道修的话绝无丝毫夸大。
“你舍得吗?”
“有舍必有得。我为什么舍不得!”修的蓝眸中充满嘲讽。“丹尼斯呢?”
“在阳明山的别墅内,我遵照你的吩咐以礼待他。”
修点点头,“派人跟着巧人,她要什么都给,小心她的安全。我去会会丹尼斯。”
夜知道修真的爱上那个女孩了!因为他从不曾为了一个女人如此啰唆过。
08
冬天的阳明山冷瑟萧条,除了松树依旧呈现绿意外,剩下的全是光秃秃的树枝随寒风晃动。
宾士轿车转进仰德大道后没多久即停下来,两扇镂花铁门缓缓打开,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