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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八卦浪潮-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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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要做就得做点惊天动地的大案子来!这样才符合人们的期望嘛!”他“啪”地一拍手,大声宣布道。
  闻言,许一萝什么都懒得说了,只是飞去一个白眼。倒是旁边一直没吭声的田墨开了口:“大案子?你这是犯事吗?”本就邋遢懒散的面貌,此刻更显得憔悴,然而语气却是半点也没软下去,“你若是危害国家长治久安,我第一个就饶不了你。”
  徐十三斜了他一眼,“你可真是够敬业的啊,前任捕头!”
  他故意将“前”字的声调拖得老长,这成功地刺激到了田墨。
  “这事儿还不都是你们惹出来的?”
  “喂,可是造成这种结果,明明是你自己办事不力嘛!”说到这里,徐十三也来了怨气,“再说了,让你找回钱袋,闹了这么半晌也不见你物归原主!赔钱来!”
  说到强辩的口舌工夫,田墨是远远比不上徐十三的。这一番话下来,明知自己并未理亏的他,却也想不出半点反驳的话来,只得鼓着腮帮子,冲着那小子干瞪眼。
  话说当他被愤怒的民众殴打、并被告发“勾结魔头、为祸百姓”,这捕头的活儿也是干不下去了,别说帮徐许二人拿回钱袋,就连自个儿也是身无分文地抱了脑袋流蹿出城。如今县中百姓都当他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让他是有家归不得,万般无奈下,唯有跟着徐许二人混日子了。
  换句话说,现下的情况,是三个声名狼藉的穷光蛋凑在一起,自生自灭讨生活。
  穷困潦倒的现实让许一萝淡淡开了口:“为今之计,只有再去干一票了!”
  “不行!”深刻了解她是做什么出身的徐十三,立刻大声反驳,“盗墓那档子事儿,是再也不能做的了!真会遭报应的!再说了,上次你随便挖一墓,那些个武林人士就说你盗了什么重要遗物、逼走了什么居士。若再去盗,你就不怕惹出更多麻烦?现下是非常时刻,要的是建立鬼姬良善声名。再去干盗墓那些没良心的事儿,你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平反啊?”
  “没错。”捕头出身的田墨此时也一边点头,身为官差的正义感和责任感,让他对盗墓等违法乱纪事件有着严重的抵触心理。
  看着那两人一脸坚决的反对样儿,许一萝把手一摊,无奈道:“那你们看怎么办吧。”
  “简单!”徐十三想也不想地应声,“刚才我不是说了做件惊天动地的大案子吗?这当然是要做好事了!而且是要做件既能宣扬美名、又能有所收入的大好事!”
  “世上可有这等一举两得的便宜事儿?”许一萝狐疑地看着他。
  “当然有!”徐十三神秘一笑,“这就是——劫、富、济、贫!”
  “……”许一萝再度白眼,“这与做贼有什么分别?”
  “没错!这是做贼,可是做的是好贼,这区别可就大了!”徐十三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述着“关于劫富济贫优势之甲乙丙丁”论断,“首先,劫富,可以建立良好的声誉。咱们非为富不仁者,不劫;非鱼肉百姓者,不劫;非为祸乡里者,不劫。其次,济贫,除了可以扬名立万,还可以有所收入……”
  “你的意思是劫进自个儿口袋?那不就是抢劫,什么‘劫富济贫’说得倒是好听!”她敛起眉头。
  “非也非也,”徐十三摆摆手,做了一个“你听我说完”的表情,“咱们要济的是贫穷之人,对不?可是现在看来,我们不就是天字第一号的大穷人吗?等咱们有了钱,再接济其他穷人就好了啊!”
  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但是偏生又是没话可以反驳。许一萝皱紧了眉头,仔细琢磨着,突然又想到一个现实性的问题:“说得倒轻巧,打劫哪儿那么容易呢?咱们又没武功!”
  “谁说的?”徐十三微微一笑,伸手拍了拍田墨的肩膀,“今时不同往日啦,现下我们可有一位会家子呢!而且对付盗贼什么的,可是专门科呢。哦,你说是吗,前——捕头大人!”
  田墨一听大惊,“啪”地甩开徐十三勾肩搭背的手,正色吼道:“我是官差!不是劫匪!”
  “是前任官差。”许一萝纠正他。
  “对,你不是劫匪,只不过是‘九幽鬼姬’的同党罢了。”徐十三好整以暇地抱着手臂笑道。
  “……”田墨仰头无语问苍天,一脸悲苦。
  “莫担心莫担心,”徐十三拍了拍他的背安慰道,“现在改行还来得及,劫匪可比官差有前途多了。看你做了那么多年的捕头都没什么名气,才做一天鬼姬同党,立刻就家喻户晓了!”
  “这算是好事?”被赞为“家喻户晓”的当事人,捏紧了拳头瞪他。
  “当然算啦!”徐十三笑眯眯地道,随即很是惋惜不舍状地摇了摇头,“不过你现若真决定回头做官差,我们会尊重你的决定啦,不会阻拦你的。”
  这一句让许一萝微微咧了唇角暗笑,也让田墨的眼角迅速抽动了一下:好个尊重他的决定!早已被他们拖下水的他,还怎么回头当自己的官差?
  额头上爆出根根青筋,沉默良久的田墨终于松开了握紧的拳头。
  看见他一副认命的表情,许一萝望了徐十三一眼,淡淡一笑,做出了如此结论:“换句话说,你已上了贼船,没有回头路了。”
  田墨一向以为抓贼是一件很有技术含量的事情,可他从没想过,做贼更是一件有着超高要求的艰苦事业,特别是当他还带着两个武功能力基本为零的家伙拖后腿的情况下。
  “啊呀!这墙怎么那么高!爬都爬不上去!”经过几次尝试,始终无法够到墙头的徐十三,发出了如此抱怨。
  青筋。
  “废话,墙不建高,难道等着人爬进去?”许一萝不愧是盗墓贼出身的,带个“贼”字,爬墙功夫果真利落很多。
  “耶,奇怪。明明你比我腿短那么多,怎么你能翻上去,我就翻不起来呢?”徐十三疑惑道,然而思忖半天都想不出答案的情况下,他终于决定另辟奚径,“不行了,我没那特长。谁来给我搬张梯子啊?”
  青筋两处。
  “这黑咕隆咚的,你叫我哪去给你找梯子?”许一萝坐在墙头上,望着这边仍然在墙角挣扎着的徐十三,皱眉道。
  青筋爆发!
  听着二人毫无危机意识的对话,气得面目发青的田墨,终于忍无可忍地大吼出声:“都给我安静点!我们现在是在做贼!你们都给我闭嘴,不许再嗦了!”
  徐许二人都被他的吼声吓了一跳。呆了片刻,徐十三压低声音,小声道:“那个,现在嗓门最大的明明就是你吧?”
  “既然知道是在做贼,还敢这么光明正大地吼出来,”许一萝撇他一眼,“我以为这家伙一向没常识,没想到你比他还没常识。”
  “对啊对啊,啊!不对!”徐十三猛点头赞同,可突然又反应过来,望着许一萝抱怨道,“许姑娘,你这话说得可就伤感情了啊。什么叫‘这家伙一向没常识啊’?我自认虽不至于通晓天文地理,可是一般的文理知识还是没问题的。”
  “哦?是吗?”见月光下他那副哀怨的表情,许一萝微微一笑,忍不住臭他,“硬生生将活人看成鬼怪的家伙,又有什么知识可言?”
  “啊!”徐十三顿时垮下脸来,苦恼道,“许姑娘你也太过记仇了吧。当初夜半坟地,任谁都会疑心生暗鬼,并非当真骂你女妖怪啦……”
  这二人倒还唠起叨来了。田墨忍无可忍地捏紧了拳头,“你们还有完没完……”
  “嘘——”未等他吼完,徐十三立刻将手指放在唇边,示意他小声。
  顿时,田墨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垂头丧气地耷拉下脑袋,决定再也不管这二人的死活,径直地翻过了墙头,跳入大院中。
  许一萝以为他当真动了怒,丢下他们先行一步,忙爬在墙头上,伸手接应徐十三将他拉上墙来。
  随即二人跟着跳入大院:当然,徐十三的落地动作不算完美,直接来了个“佛陀坐莲”——屁股落地是也。他也顾不上喊疼,揉着屁股猫着腰一瘸一拐地跟着许一萝,往田墨隐去的方向追。
  这座宅院着实大得很,有几十进几十间,坐落在人迹罕至的山腰上,远离城镇。当初,正在三人空着肚子商量着去哪一家豪宅打头炮的时候,走着走着就瞥见了掩于山腰树林中若隐若现的这座宅院。
  徐十三立刻发表了“拣日不如撞日”、“这分明就是缘分,就拿这家下手”的论调。虽然许一萝也曾提出“既然是劫富济贫,自是不能随意乱劫。你如何得知那豪宅之主乃是无良富人”的疑惑,但立刻被他用以下论据驳回:“若不是心里有鬼,为何要住在这种远离人烟的山林当中?就算不是十恶不赦的无良富人,也定是有所古怪的。”
  仿佛是要证明他的话,当一行三人赶到宅子附近打探状况的时候,果然见到宅院周围盘桓着一些带着刀棍等武器的人,却又不像是家丁打扮。田墨一眼就瞧出那些家伙是有武功底子的,徐十三也就更加得意于他的推测:“若不是有不可告人之处,又怎么会派那么多懂武的人来把守?”
  看上去的确是不太合理没错。三人又在肚子咕噜咕噜乱响的尴尬情况下商量了片刻,最终决定,就拿这豪宅开刀了。
  于是,等到夜半,由田墨打头,三人挑了处无人守备的后墙,翻墙而入。
  宅院中偶尔闪过提着灯笼带着长剑或棍子的人,显然是在巡逻。不过好在此时已经过了二更天,正是熟睡的好时候,巡守之人也都各自打着哈欠没人在意。加上田墨这多年的捕头工作也不是白干的,对巡守的盲区甚是明了。另外许一萝这个盗墓贼也是做贼的专门科,三人一路于回廊红柱之后遮遮掩掩,倒也没被人发觉。
  正当三人到处寻找着书房、主卧室等金银财宝可能存在之处时,却见东厢有一间屋子内,灯还亮着。徐十三心下生奇,猫着腰偷偷过去看个明白。
  田墨做了手势唤不回他,干脆懒得管他,继续寻找钱财贵重物品去了。而许一萝,则被徐十三比了口形无声地招呼了过去。
  二人弯身藏在窗棂之下,徐十三悄悄地探了脑袋,学着戏文中所说的那般,用口水湿了手指在纸窗上戳了一个洞。
  “爹,那么多对手,各个武艺高强,咱们当真能抢来那本秘笈吗?”一个面色如玉长相清秀的青年,侧站在桌边。一个玄衣老者背对着窗口,坐在桌前,手臂微动,似乎是在喝茶。
  “孩儿,你该听过‘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典故吧。”老者沉声道,引来青年的颔首。
  “孩儿明白了。爹您的意思是,趁着那女魔头和武林各派高手动武至两败俱伤之时,再从中夺取秘笈?”
  “女魔头”三个字冲入徐十三的耳中,让他震了一下。不敢动作幅度太大,他微微转动了脑袋,望向许一萝。只见她面色发白,他轻轻握住她的手,将她拉下。二人不敢再从那洞中偷窥,只是藏身于窗棂之下,屏住呼吸听着。
  “我儿果然悟性极高。”那老者的声音之中有些赞许。
  “孩儿不敢当。只是,孩儿仍有一事仍琢磨不透。纵使在那‘诛幽大会’上,那女魔头当真不惧与众人动了手,爹您又如何能料她定会将那秘笈带在身边?”
  “这就是你阅历不足了。首先,那九幽鬼姬独来独往、行踪飘忽,既然无人托付秘笈,唯一的可能就是带在身边或是藏于洞府之中。但素来听闻那鬼姬武功高强,为人定是自负,比起洞府,秘笈自然是带在身边更为安全。加之,那女魔头得到秘笈不久,定还未练成上面所记载的惊世神功,需要带在身边时时修炼琢磨。三者,传闻那秘笈是藏于天下难寻的神兵当中,得此绝世神器,更是如虎添翼,她怎会将那神兵离身?”
  神兵?秘笈?什么跟什么呀!许一萝和徐十三越听越糊涂,皱紧了眉头,恨不能抓着那老头问个明白。可自然是有贼心没贼胆,只是大气也不敢出地蜷了身子,继续偷听。
  “原来如此,孩儿明白了。只是,若是有其他人跟我们同样的想法,那这个‘渔翁得利’的局面,却仍是等不来的。”
  “你的忧虑倒也没错。不过为父已经早做好准备,布下棋局。你可记得前阵子那鬼姬挖了个富婆的墓?”
  “记得。孩儿一直奇怪,为什么爹非要说那富婆是咱家的亲戚?这点,这段日子,孩儿时常思忖,却是参不透。望爹爹明示。”
  “也不怪你,你尚年轻,缺乏江湖历练。当初为父趁那盗墓一事,当中宣布哀莫大于心死,决定退隐江湖。这一来,这‘诛幽大会’表面上我们自是不参加的,而别人也便不会想到和防备我这已经退隐的老人家。”
  原来他是那日说书胡师傅口中的紫云掌门宫紫仁!
  徐十三这下可听出来了。这老头子想得倒是美得很!只是,那什么劳什子的神兵和秘笈,作为当事人的“鬼姬”和跟班甲乙,连个影子都没见到过!他们能找得出来,才是出了鬼!
  在唇边勾勒出嘲讽的弧度,不过这嘲笑不多会儿立刻僵住:神兵和秘笈倒也罢了,那个“诛幽大会”是怎么回事?身为主角的他们,能选择不出席吗?
  如此思忖到的徐十三,只是将手掌收紧,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仍然捏着江湖中叱咤风云的“九幽鬼姬”的手,也没有意识到“身为主角的他们”一言,已经是完全将自己的行动和鬼姬归类在了一起。
  之后宫紫仁和他儿子又扯了些什么,徐十三已经没有注意去听了。因为他看见了远处隐隐而来一个熟悉的身影,还背着一个硕大的包袱——好个田墨!这么快就得手了!
  看见田墨向他们招手,示意收工,徐许二人小心翼翼轻手轻脚地贴着地面爬出窗棂范围,动作缓慢得像是乌龟,没发出一点声响。
  田墨见了正觉得怪异:这两个缺乏危机感的家伙,怎么这时候这般小心得过分了?
  二人爬到安全区域,给依然在疑惑的田墨做了一个“快撤”的手势,一边拔足狂奔,直奔来时的那面后墙。来时怎么也够不上墙壁的徐十三,此时竟然激发出难得的潜能,跳了两遍就在许一萝的帮助下够上了墙头。
  直到三人爬出墙外,躲进密林中,徐十三方才把刚才听到的话告诉了田墨,惊得田墨出了一身的冷汗,“你……你是说,我们刚才偷的,是紫云掌门的宅子?天!我们竟然没给逮住?”
  不愧是常识论者,第一反应是感叹自己的幸运,竟从武林高手的家中偷了一堆东西,还没给发现!这种好运道让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徐十三拍了拍他的肩膀,赞许道:“这便说明,你有做贼的天赋啊!连老天都让你那么有贼运!”
  这番话引得田墨死瞪他,“做贼的天赋谁要啊!”
  许一萝没说话,只是伸手指了指他背后硕大的包袱,以事实说明问题。
  “就是!”徐十三跟着帮腔,“若不是天生贼性,怎地手法如此利落,收获之丰实是我们未曾料到的啊!”
  田墨在二人一搭一唱的指控下,急得直挠头,“根本不是我有贼运,你不觉得我们这次潜入过于顺利了些吗?”
  这句话让先前一直着迷于取笑田墨的两人安静下来。许一萝敛起了眉头,半思索半问道:“话说,这宫家好歹是个武林世家,怎么会容我们这么简简单单就闯了进去?”
  “对,”徐十三跟着插话,“还有,我们适才就藏在那窗外,以宫老头那般修为,怎么会完全察觉不到我们的存在?”
  田墨点了点头,“这次算是我们撞了大运。刚才我躲在柱子后,听到两个守卫说道,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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