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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何闻言双目一亮,看到张启并没有因为自己刚刚的那番话轻视师刘邦的实力,不由大为欣慰,望着张启的目光中渐渐多了一分真挚的钦佩。
这时闻言认真地整理了一下思绪,郑重地望着张启,低低地道:“既然陛下思路如此缜密,微臣便放心了,军中虽然有蒙恬和王贲两位将军,但是微臣听太尉言及王离此人虽然也是一员悍将,但是此人多少有些骄傲自大,陛下还要小心些。”
张启闻言暗暗一惊,王离骄傲自大,自己倒从未听过,这种将领最容易犯低级错误,往往因小而失大。”
向到这里,不由向帐外的韩焕吩咐道:“去传蒙恬将军来见朕,朕有急事。”
韩焕闻言微微已经,忙不迭地小跑着向蒙恬的军帐而去,蒙恬这时因张启在帐内与萧何密谈,心中暗暗吃惊。又因大战在即,军中粮草的调度,以及与王离的联络,都忙的不可开交。这时尚未休息,听到张启宣召,便立刻向被大军围在中心的御帐而来。
甫入帐中,便见萧何一脸担忧地坐在张启下首,似乎遇到了什么要紧的事情。不由暗暗一惊,急忙上前一步道:“陛下,蒙恬见过陛下。”
张启挥了挥手,点头道:“将军先坐下,朕听说将赵军围困在巨鹿的王离为人有些骄傲自大,朕担心他大意轻敌,恐怕会被项羽所趁,不知将军对此人如何看待。”
蒙恬闻言,望了一眼萧何,这才点头道:“陛下王离虽然眼界甚高,但是这打仗的事情却从不马虎,况且项羽兵不过数万,又有宋义掣肘,想来绝不会发生什么闪失。”
萧何闻言,担忧地道:“蒙将军所言极是,但是项羽的确不容轻视。”
蒙恬闻言皱眉道:“此刻若是换将只怕有些来不及了,昨日军中快马便向王离发出了出击的命令,这时,只怕……”
说毕,紧张地向张启望来,正要张口解释,只听张启淡淡地点头道:“既然事情果然无法挽回,王贲留在大营居中策应,刘邦那里亦不能不防,朕与蒙将军一同前往巨鹿接应王离!”
此言一出,在场的蒙恬和萧何同时一惊,萧何一步跪在地上,失声道:“陛下怎能亲临前线,万一……臣怎么再见朝中官员和天下百姓!”
蒙恬闻言吃惊地道:“陛下不知为何要亲临险地,我大秦的军队在六国面前一向所向无敌,万一有个闪失,陛下三思!”
张启知道,自古虽然有皇帝亲征的先例,但是皇帝亲自上战场的事情的确是这时代人很难接受的事情,当然后世很多马上夺天下的皇帝都有这样的经历,但是对于这两千年前的时代来说当真有些匪夷所思。
不由淡淡一笑,从容地向萧何与蒙恬点头道:“两位爱卿无须担心,朕给你们看样东西,此物威力之大,五百精兵便可破去项羽数万铁骑!”
蒙恬闻言大吃一惊,因有了上次马蹬的事情,这时深知张启的东西必然为世所罕见,当下并不怀疑,骇然道:“陛下一向奇思妙想,不下当年的‘公输般’,令人着实惊叹。只是不知究竟是什么东西,如此厉害?!”
张启闻言,向侍立在帐外的成泰道:“成将军,待两位爱卿去看看朕的奇兵!”
成泰这些日子一直在按照张启所教授的方法秘密训练死士,也已被张启那近乎于挑战人体极限的“魔鬼训练”磨练的宛若脱胎换骨一般,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少见的彪悍冷厉,将在场的蒙恬看的暗暗吃惊。
听到张启的命令,成泰略一抱拳,便转身当先而去,张启这时脸色一沉,冷冷地点头道:“两位爱卿,此物乃是我大秦军队的绝密武器,若是走露半点风声,朕决不轻饶!”
蒙恬闻言,昂然抱拳道:“陛下放心,蒙恬自然知道!”
萧何这时也被张启这秘密武器深深吸引,急忙肃容道:“若有半点泄露,陛下自可将萧何依律问罪!”
张启闻言,微微一笑,指着不远处的一座小山上,看起来毫不起眼的禁卫军营,点头道:“朕亦好久没去了,这次他们随军前来,朕还尚未前去探视,这次正好同去!”
一席话说的蒙恬和萧何暗暗惊心,这禁卫之中何时多了一枝皇帝的奇兵,竟是半点消息都没有泄露出来,不由既惊奇,又暗暗钦服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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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项羽夺权
冬日的正午,太阳懒散地将灰白的光辉洒在干冷的大地上,干枯的树枝和金黄的枯草在寒风动颤抖着担保的身躯,天气分外地寒冷。
楚军的中军大帐内,上将军宋义刚刚结束了一天的巡视,回到帐内,一名随身的亲兵立刻上前准备服侍他脱下厚重的战甲。
他这时大约三十五六岁,浓密的黑发一丝不乱地绾在脑后,头上带着一顶这时代军人十分喜爱的起缝牛皮冠,微微泛黄面庞上,浓密的双眉下,细长的双目中闪烁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焦虑和不安,笔挺的鼻子给整张面庞增色不少,薄薄的双唇下,两撇浓密整齐的小胡须微微颤抖着,暴露了主人内心的不安和惶恐。
宋义一边不安地在帐踱步,一边苦苦思索着解决巨鹿之围的良策,想来想去却不得要领,不觉愈加恼火起来。正自郁闷之际,只听帐外忽然传来一阵微微的脚步声,举目望去,却正是副将军项羽。
看到是项羽,宋义下意识地皱了皱眉,不屑地瞥了一眼神色冷厉的项羽,晒然道:“本将军正要商议军情,你不去巡视营寨跑来这里干什么?!”
项羽冷冷一笑,微微抱拳道:“秦军包围了巨鹿,形势如此紧急,将军却在这安阳一停就是四十六天,如此严寒天气,我君都是楚人,实在很难适应如此严寒,将军应当尽早渡河,联络巨鹿城内的赵军,里外夹击,定然可以打败秦军。”
宋义冷冷地瞥了一眼项羽,冷哼一声道:“我们还是等秦军和赵军决战以后再说,眼下秦王亲自率领六十万大军,虎视眈眈,本将军手中只有各地诸侯陆续凑及的二十余万散兵,如何是士气正盛的秦军之敌?况且,眼下若能坐视秦赵相争,我们才是有利可图!”
厌恶地扫视了一眼脸色铁青的项羽,冷冷地嘲笑道:“上阵杀敌,宋义比不上你霸王之猛,可是,要说坐在帐篷里出个计策,你便不能相提并论了,这上将军的权责又岂是你能知道的?!哼!”
说毕,向帐内的亲兵命令道:“传我将,若有妄言不服者,一概军法从事!”
那亲兵,答应一声,匆匆而去。
项羽闻言,强忍怒气,沉声道:“现在大军粮草日渐紧张,加上苦雨不断,天气寒冷,士兵饥寒交迫。上将军却按兵不动,只知自己吃喝享乐,如此不顾国家大局,不能体谅士兵,如何当得起上将军这三个字!”
宋义闻言勃然大怒,正要喝令守在帐外的亲兵上前拿下项羽,知他一个目无上司的罪名。却没料到项羽话音未落,身形便猛地一闪,右手长剑顺势而出,一道寒光裹挟着惊人的劲风,直劈面门!
宋义还没有来得及惊呼,项羽手中长剑便已经临身而至!他虽然乃是武将,只是这时事起仓促,促不及防之下,想要闪身退后,却是来不及了。
只好低喝一声,一边拔剑,一边纲要张口向守在帐外的亲兵呼救,只觉项羽的长剑竟如鬼魅一般,猛地一个斜挑,竟从肋下斜刺而出,不偏不倚地正中宋义左胸!
寒光闪过,一阵刺鼻的血腥立刻在帐内弥散开来。项羽回身拔剑,看也不看倒在地上的宋义,冷哼一声,大步上前,一把掀开帘帐。向早已依计守在帐外的英布、蒲义等人冷冷地道:“宋义背叛大王,我奉大王之命,将其处死。哪个可有不服?!”
早已等候多时的英布、蒲义立刻应声道:“我等谨遵将军之命!”
这时中军大帐已经被早已精心准备的项羽亲兵围了一个水泄不通,加上宋义已死,群龙无首。这枝楚军都是当日项梁旧部,早已对宋义心怀不满。这时大军又被困在寒冷的北方长达数月之久,使得习惯了温暖气候的楚军大为不适,加上粮草的短缺,和秦王亲征的压力巨大压力,早已对宋义只顾自己安危,不管将是死活的做法愤愤不平。这时见到宋义被项羽所杀,都大感快慰,真心拥戴。
当下便有数名将领上前道:“将军乃是忠义之后,一心为国,我们决定追随将军,还望将军不弃!”
项羽闻言,冷冷地扫视了一眼帐内宋义的遗体,这才向身边的亲卫吩咐道:“把宋义私帐内的财物,分散给大家,中军帐中专供他一人享用鱼肉等物通通拿出来,专供伤员和病残食用。”
一番话将在场的数万楚军大为感动,偌大的军营里一片欢声雷动。叫好之声,拥戴之声此起彼伏,英布更是带头大声道:“将军义薄云天,我等生死相随!”
一时之间,群情汹涌,气氛热烈之至。项羽望着手下的亲兵将宋义的遗体弄走,抬眼向在场的众将领道:“秦王雄踞重兵,我们不能再犹豫了,趁对方被刘邦牵制,我们必须尽快攻下巨鹿,所以希望各位能以大局为重,若有异心,别怪项某不念往日情分!”
匆匆收拾好中军大帐,项羽和英布、蒲义一同在帐内坐下,一边大笑道:“今日当真痛快,宋义这狗贼,真他娘的没用,被项某一剑斩之!哈哈……哈哈哈……”
英布闻言,望着喜形于色的项羽,微微皱眉道:“将军,万一楚王怪罪,我们……”
项羽闻言晒然一笑:“大王深受我项氏的恩德,他若敢动我项氏,便是忘恩负义,谅他也不敢怎么样!如今,楚军虽然不多,但是只要能将其他诸侯的散军收拢过来,至少亦有二十余万,那时楚王也要来求我了!”
英布等闻言,大为放心,不由兴奋地道:“眼下秦王大军尚未赶到,我们何不趁此机会先把巨鹿的秦军吃掉,壮大自己的实力。然后再借机北上,免得刘邦趁机进攻咸阳。那时,我们就可以自立为王,与秦王一争天下”
蒲义闻言,点头道:“只是王离的大军装备精良,秦人亦一向骁勇,我们若想正面进攻,只怕不易啊!”
项羽闻言指着几上的巨鹿地区的地图,傲然点头道:“王离与章邯的大军唯一的联系便是横穿漳水的粮道,而王离用于守卫粮道的秦军不过一万余人,只要我们切断王离的粮道,就不怕秦军不乱,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到时候在联络巨鹿城中的赵军牵制王离,使之无法分神,我们便算成功了一半!”
英布闻言,想了想,虽觉可行,却依旧担心地道:“将军,我们军主力不过五万余人,虽然各地援军不断赶来只怕亦不敢应战,,若想完胜需要良策才行,虽然将军的计策不错,但是只怕士兵面对数倍于我们的秦军,心生怯意,,需要另想办法才是。”
项羽闻言,洒然道:“英布,你率领精兵两万今夜秘密渡过漳水,截断王离粮道,本将军亲自带领三万楚军正面迎战王离大军!”
英布闻言立刻应道:“将军放心,若不能阶段秦军粮道,英布愿提头来见!”
项羽闻言,长笑一声,点头道:“今次就让本将军就要让章邯这狗贼尝尝兵败的滋味!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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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长途奔袭
天色已经接近正午,寒冷的北风已经不再像清晨那般刺骨,天气略微回暖起来,一枝十万余人的秦军正艰难地跋涉在茂密的山林间,大军宛如一条黑色的巨龙无声地蜿蜒在群山之中,队伍的中间,一队骑兵簇拥着一匹神骏异常的健马,马上的骑士正是大秦的皇帝张启。他旁边便是一脸肃容的蒙恬,此刻他正小心地向远处的群山极目远眺,只见群山茫茫,望不到边际。
张启勒紧胯下战马的缰绳,向蒙恬微微笑道:“将军无须担心,我们连夜赶路,行踪未露,项羽现在要正面进攻王离,不会这么快就发现我们。”
蒙恬闻言,不自然地干笑一声道:“陛下,御驾在此,微臣不敢不小心啊!”
张启知道,自己这样亲自领军给蒙恬的确带来不少压力,但是给军队士气的增加更是难以想象,原本从函谷关感到巨鹿大约有快马三天的路程,但是由于张启亲自领军,这枝秦军竟以惊人的速度在两天之内便赶到了距离巨鹿不足百里的群山之中。
这样的速度令蒙恬一边深感震惊,一边也在担心张启的身体,毕竟张启久居深宫,自己这样长途疾驰都感到有些吃不消,幸好这次自己的这枝秦军都已配备了张启所说的马蹬,使得疲劳之感大减,心中对张启的钦服一时几乎无法用语言表达。
看到蒙恬眼中流露的担忧之色,张启勉强动了动僵硬的身子,胯下的战马立刻停下了脚步。经过一天一夜的长途奔袭,早已浑身酸痛,只是为了不影响自己苦心塑造的光荣形象毁于一旦,勉强支撑。好在铲除赵高后,这半年自己都一直在坚持体能训练,这才没有在这种重大场合出丑。
一路上,张启被成泰和蒙恬护在中间,尽量拣地势平坦的大路走,加上胯下的战马乃是难得一见的神驹。,减少了不少路途的颠簸。
蒙恬担心地看了一眼张启那苍白的脸色,向身边的成泰道:“我们休息一下再走吧,这里是通往函谷关的必经之路,若是果真如陛下所料,项羽一定会由此经过,我们在此布下埋伏,以逸待劳极是稳妥。”
张启暗暗苦笑一声,勉强点头道:“朕只怕,项羽未必来攻函谷关,我们稍事休息,天黑以后,继续赶路,争取在天亮之前感到巨鹿以西的邯郸附近,项羽只怕早已看清了王离的粮道横穿漳水的弱点,必然会先劫粮道,然后再由其他六国匪军咬住巨鹿城下的王离主力,使其首尾不能兼顾,粮道一断,军心便难以挽回,章邯便是想救只怕也来不及了!”
蒙恬点头叹道:“想不到陛下如此深知兵法,令我等惭愧,当日实在不该派章邯前往!”
张启并未理会蒙恬的叹息,只是继续点头道:“我们现在要做的不是增援那王离的二十万大军,而是先卡住这里的咽喉要道,使项羽军不能形成一鼓作气的进攻气势,给章邯军一个可以后退的余地,只有这样才能先困住项羽。然后,我们的这已经修整好的二十万大军再正面迎击楚军。不知将军觉得怎么样?”
蒙恬闻言呆呆地望着一脸疲惫之色却无法掩饰的那种摄人心魄的强大自信,威严中透着一丝令难以觉察的亲切的张启,微微一怔,才急忙点头道:“陛下所言,令微臣茅塞顿开,臣竟未想过如此先困后擒之计,微臣佩服陛下!”
张启微微一笑,若无其事地打量了一眼山中的地形,向蒙恬道:“大家先休息吧,我们要尽量做好增援章邯的准备,王离的二十万大军,我们已经鞭长莫及,章邯的这二十万却如论如何不能丢。”
蒙恬闻言,心中虽然惊讶,却不好表现出来,只是讶然道:“陛下,区区五万楚军,何需如此小心?”
张启看了一眼蒙恬,微微颔首道:“五万楚军不过的项羽的主力,另外尚有十五万六国军队,虽然不及楚军那般精悍,但是也不能大意啊!”
蒙恬闻言由衷地道:“难得陛下如此精于兵法,竟比当日先皇还要令人钦服,蒙恬有生之年能随侍与陛下身边,并与陛下并肩而战,实在是今生之幸!”
张启闻言低笑一声,大有深意地低叹道:“朕能与将军并肩而战才是人生之幸!”
蒙恬惊异地望了一眼张启,一时难以明白话中那深深的感慨,不由有些暗自惊异,想不到皇帝小小年纪竟如看破世事一般老成。同时也暗暗庆幸大秦能有这样君主实在是国家百姓的幸事。
叹息之间,接到就地修整命令的大军已经开始在周围寻找高地安营扎寨,虽然有十万之众却肃静的令人难以置信,除去低低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