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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启想了想,想起当日第一期从咸阳宫返回阿房宫时,那名冒死进谏的年轻人,不觉点头道:“朕记得当日从咸阳宫返回阿房宫时,有一名叫赵良的年轻人冒死进谏,还是章邯把他救下来的,不知这人现在何处,若是可以,便任此人为廷尉,来负责此案吧!”
萧何那时尚在沛县担任狱吏,这时闻言不免有些摸不着头脑。这时旁边的冯劫闻言躬身道:“赵良为议谏大夫,虽然年轻气盛,但是却刚直不阿,当日若非章邯巧计相救,恐怕早已被赵高所害了,既然陛下用赵良来负责此案,微臣觉得尚可一试!”
张启闻言顿时放下心来,点头道:“如此便命赵良担任廷尉,全力负责刘邦此案的办理!”
萧何急忙躬身道:“微臣明白,陛下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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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款款情深
看着萧何同冯劫一同离开,张启的心情还是有些沉重,不觉低叹一声,转身向内殿走去。转过朱漆大插屏,便看到赵嫣正关切地望着自己,不觉勉强笑道:“嫣儿,你怎么迎了出来?还是回内殿休息吧!”
赵嫣美目一转,轻轻点头道:“若是刘邦当真被夷三族,陛下是否会赦免?”
张启深深地望着赵嫣那慑人的美目,深吸了一口凉气,故作淡然地点头道:“刘邦大逆不道,竟敢谋逆,夷三族已是从轻,不过此事尚未查清,究竟都尉怎么判决,到时候朕再定夺吧!”
赵嫣轻轻转过镇首,凝望着前殿的盘龙金柱,黯然地道:“若是鲁元知道自己将承受灭门之罪,她本就心事沉重,才落下虚弱不足之症,若是陡闻此祸,恐怕难以撑过今年春天。陛下,熹儿已经失去了亲生母亲的照顾,难道陛下还忍心看着启儿也失去亲生的母亲?”
张启深吸了一口大殿内冰凉的空气,深深地凝望着赵嫣,缓缓点头道:“此事还尚未定论,一切还要等赵良上任之后调查清楚才能决定。”
赵嫣幽幽地望着张启,玉容苍白地摇头道:“若是当真要夷三族,陛下让鲁元如何承受?”
张启苦笑一声,摇头叹道:“朕并不想辜负任何人,但是也不能容忍任何人对于大秦稳定的破坏,若说鲁元无法承受,那么,你可曾想过朕所承受的压力?”
赵嫣闻言秀眸一黯,凄然点头道:“陛下所言不错,是赵嫣没有想到那么多,不能体谅陛下的难处。赵嫣……”
张启低叹一声,将赵嫣轻轻揽在怀中,柔声安慰道:“没什么,只是各自的立场不同,看待问题的角度不同罢了,你放心好了,朕绝不会轻易辜负任何人!”
赵嫣娇躯微颤地倚在张启的肩头,轻轻低语道:“陛下,嫣儿误会了陛下,实在愧疚……”
张启半年行军在外。久未接触女性,虽然有着极强地自控能力。但是这时面对赵嫣这样的人间绝色,嗅着那阵阵诱人的体香,欲火便不可遏制地升腾起来。
这时看着那秀眉微蹙的玉容,情不自禁地上前轻轻将那娇躯横抱而起,大步向御榻走去。赵嫣这时也时久未承宠,早已对这一刻期待已久。不觉低吟一声。紧紧挽住张启那有力的臂膀,迷醉地偎依在那强健的胸膛前,贪婪地感受着那少有的安全温馨的感觉。
看着榻上娇媚动人的赵嫣,张启克制不住那高涨的欲望,轻轻爱抚着那细如凝脂一般地雪肤,赵嫣这时再也抑制不住那缠绵的渴求,媚眼如丝地望着张启,诱人地樱唇轻轻泻出那撩人的低吟:“陛下……嫣儿想煞陛下了……”
张启久未和这美人温存,有心要让一刻留下最为美好的回忆,虽然体内早已难耐。却依旧勉强控制着,他要用最温柔的爱抚给怀中爱人以最难忘的动人一刻。
不觉低笑一声,轻轻抱紧怀中的娇躯,将自己那男性地胸膛紧紧贴住怀中的娇躯,深深地亲吻着那饱满的白玉也似的耳珠。将怀中的娇躯吻的微微轻颤起来。那动人的玉颊上也染上了一抹动人的春色,艳丽夺人,倍添妩媚。
大手缓缓地在那细腻的娇躯上游走,清晰地感触着那动人的玉体上轻轻地战栗。赵嫣被张启这温柔的爱抚,挑逗的更觉欲火难耐,雪白的玉臂痴痴地缠上张启的臂膀。感受着那给人无限安慰地胸膛。
再也忍受不住地低吟道:“陛下……嫣儿……受不了了!”
张启温柔地在那晶莹的小小玉耳边安慰道:“嫣儿,乖。朕这就来了!”
说毕,温柔地深吻着那娇嫩的樱唇,大力进入那炙热的迷人禁地,在怀中的玉人满意地娇呼声中,直向最原始的巅峰而去。
欢爱之后,两人筋疲力尽,却依旧久久地痴缠在一起,静静地享受着这刻骨缠绵地时刻。许久,赵嫣轻轻倚着张启地肩头,凝望着张启那动人的小麦色地散发着迷人光泽的胸膛,满意地轻叹一声。
张启闻言,抬眼向那玉颊上还带着一抹醉人嫣红的赵嫣望去,望着那动人的秀眸,低低地笑道:“嫣儿,都是朕不好,总是出征在外,不能多多疼爱嫣儿!”
赵嫣痴迷地望着张启那温朗的笑容,轻轻低叹道:“陛下乃是天下少有的雄主,自然不该长困与宫中。赵嫣能的陛下如此疼爱,早已心满意足。”
张启这时释放了煎熬依旧的欲望,顿觉精神清爽了不少,一边起身穿衣,一边在赵嫣那雪白的酥胸上轻轻爱抚了一把,将榻上正要同时起身的赵嫣逗得玉容通红,这才低笑道:“嫣儿,快些起身,用过晚膳,我们再继续吧!”
赵嫣这时才发觉外面不知何时竟已是漫天星斗的时候了,原来这一番缠绵竟用去了一个时辰,不觉大为羞愧,这时整理好妆容才低低地道:“陛下刚刚回宫,赵嫣实在不该如此放浪形骸。”
张启知道她是担心皇后,不觉笑道:“若是嫣儿担心皇后,那就陪朕用过晚膳好了,今晚便由皇后陪朕,这样你总该放心了吧?”
赵嫣虽然也想长伴在张启身边,但是总是不敢太过僭越,这才出言拒绝的张启的宠幸,正恐张启不满,却没想到张启如此体贴入微。一时大为感动,不觉感叹道:“陛下如此体谅赵嫣,更叫赵嫣愧疚。”
张启闻言知道她是在说鲁元那件事,不禁点头道:“鲁元的事你就不要担心,朕一定会好好抚慰她的。毕竟她总是启儿的母亲,你放心好了。”
这时,只听韩焕在帘外小心地禀奏道:“陛下,皇后娘娘驾到!”
张启闻言微微一惊,讶然道:“皇后身体不好,怎的忽然来朕这里了?”
话音未落,便见左芫身穿黑色丝缎凤纹长袍,头戴赤金凤冠,气度雍容地袅袅而来。看到张启,微微一礼道:“臣妾见过陛下!”
张启一边上前挽起左芫那微微有些冰凉的玉手,一边点头叹道:“皇后身体不适,就应当好好休息,多多保重才是!”
左芫还有些苍白的玉容微微一红,望着张启,点头叹道:“陛下回宫臣妾未能迎驾,实在万非失仪,今晚只能略被薄宴为陛下洗尘庆功,祝陛下凯旋而归。”
张启望着左芫那略微憔悴的玉容,心中感动,不觉点头叹道:“芫儿身体抱恙,只该好好保重,朕既然已经回来了,那些虚礼倒是无妨。若是芫儿因此而累垮了身体,叫朕如何心安?”
左芫被张启那温暖的大手紧紧握住,心中顿时一暖,回头瞥了一眼脸上还带着一抹春色的赵嫣虽然微微有些不是滋味,却还是被张启的温柔噶东。这时不觉轻轻笑道:“陛下,左芫身为皇后,统领后宫,这礼仪之数至为重要,怎能因身体不适而有失呢?”
张启闻言心痛地望着左芫那没有血色的玉容,点头道:“既然如此,一切便又皇后作主,朕与皇后一同前往!”
这时,看张启和皇后交谈完毕,赵嫣才轻轻上前施礼道:“臣妾见过皇后。”
左芫那慑人的凤目微微一转,点头笑道:“慧妃不必多礼,皇上回宫,还要你多费些心思照顾,倒是辛苦了!”
赵嫣娇躯微微一颤,听出皇后那大有深意的笑语,正要解释,只听张启笑道:“芫儿放心,嫣儿的细心你又不是不知道,有她在,皇后放心好了。”
左芫闻言秀眸一转,向张启微微躬身道:“臣妾刚从鲁元的明栩宫回来,皇子一切安好,这时刚吃饱了母乳甜甜睡去。只是鲁元的身体着实不容乐观。臣妾还未将沛公夫人被擒回咸阳一事告诉她,待她身体好转之后再说吧。”
张启闻言对皇后的细心大为感慨,不仅点头道:“皇后为朕打理后宫实在另朕感动,皇后当真当得起母仪天下!”
皇后闻言微微一笑,凝望着大殿中摇曳的烛光,轻轻点头道:“今晚就让慧妃陪伴陛下吧,左芫身体有恙恐怕危及皇上。”
张启看她神情略带三分凄苦,想到第一次见到左芫时,那惊心动魄的承诺,心中大为心疼,一时冲动,只想将这娇躯护在自己的臂膀中,替她抵挡外面的风风雨雨,不觉上前将那纤细的腰肢揽住,轻轻将那清瘦的娇躯搂在怀中,点头道:“今晚皇后留下陪朕,便是什么都不做都好!”
左芫意外地望着张启,秀眸中闪过一丝深深的感动,点头道:“陛下,左芫为陛下备好晚宴,还请陛下前往前殿,我们一同欣赏歌舞!”
说到这里,似乎想起了什么,向张启微微笑道:“陛下,臣妾已经晋封鲁元为辰妃,为四妃之一,陛下看是否合适?若陛下觉得可行,臣妾便立刻前去准备册封之礼,也好为鲁元冲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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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张良拜相
一个月之后天气正是最为寒冷的时候,冷冽刺骨的北风夹杂着漫天的大雪,怒吼着肆虐在天地之间,棉絮也似的雪花在风中飘舞。刺骨的北风不住地钻进衣袍的缝隙里,使人情不禁地想要把衣服裹得更紧一点。天上黑压压的阴云仿佛厚厚的棉被,压在大地的头顶上,似乎将要砸落下来一般。
守在殿外的禁卫一个个冻得脸颊通红,脸上的胡须和眉毛都结上了一层厚厚的白霜,与落在身上的皑皑白雪混在一起,整个人都仿佛化作了风雪中一般。
张启披着一件棉袍坐在暖笼上,大殿内暖洋洋的,听着殿外呼啸的北风,张启发下手上的奏章,起身来到大殿门扣,却正好看到萧何盯着大雪在一名内侍的搀扶匆匆而下来。张启心中暗自叹了一口气,萧何的勤勉实在令人叹服。
看着殿外的风雪,张启回头向侍立在大殿角落里的韩焕道:“殿外的禁卫多久轮换一班?”
韩焕闻言小心地道:“大概是一个时辰轮换一次。”
张启点了点头道:“派人送些热汤去给禁卫,每人下值和上值前都喝上一点暖暖身子。”
韩焕脸色微变,急忙躬身道:“陛下厚恩,奴婢替禁卫们先谢过陛下的隆恩了!”
张启笑笑点头道:“谢恩就免了,你先下去吧!”
说话间,萧何已经登上大殿的月台台阶大步向大殿走来,张启忙上前一步打开殿门,一阵寒风迎面来,将韩焕急得浑身一震,失声道:“陛下,外面风大。小心龙体啊!”
他话音未落,萧何看到张启亲自打开殿门,急忙迎上一步,一把扶住殿门,小心地道:“陛下,外面太冷,殿内温暖,陡然开门,陛下龙体恐怕承受不起啊!”
张启闻言只好回身向御榻走去,一边点头道:“丞相快进殿内暖暖身子。如此严寒,真是难为丞相了!”
萧何带着一阵凉风来到殿内。在内侍的服侍下拖去厚重的棉袍,这在来到御榻前躬身道:“老臣见过陛下!”
张启指着御榻道:“丞相快快坐下!”
话音未落,韩焕已经小心地端上煮好的热茶,放在萧何身前的小几上。
萧何看了一眼韩焕,这才转身望着张启拱手道:“陛下,匈奴那边已经传来消息。据说刘邦在匈奴营中身体受不了漠北的严寒,已经病倒了。只是韩信如今以被匈奴单于奉为上宾,似乎大有招揽之意。”
张启看着几上的几分奏章,点头道:“派往匈奴的使臣可曾抵达匈奴?”
萧何脸色陡然一变,望着张启,犹豫了一下,这才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向张启躬身道:“冒顿已经接到陛下的诏书,这是冒顿回呈给陛下的书函!”
张启看着神色凝重的萧何,也不去接那封奏章。缓缓点头道:“恐怕是匈奴不肯交出刘邦吧?哈哈哈哈……”
萧何本来担心张启知道这个消息后会龙颜大怒,却没想到张启竟喜形于色,心中一动,迎着张启的目光,微微含笑道:“陛下可是等待这个机会已经很久了?”
张启兴奋地起身在大殿内踱步道:“匈奴大概是自恃其藏身漠北。行踪不定,我大秦的军队奈何不了他们才如此猖狂!可笑!区区匈奴,竟如此狂妄自大!”
萧何闻言神色却极为沉重地道:“莫非陛下又要亲征匈奴?!”
张启望着神色紧张的萧何,点头道:“丞相不用担心,匈奴虽然的确行踪不定,不过朕也有办法抓到这只狐狸!至于亲征。朕恐怕无法亲自深入大漠。只能有蒙恬和王贲两位将军来办了!”
萧何听说张启不准备亲征这才大大地松了一口气,闻言缓缓点头道:“攻打匈奴并非易事。虽然粮草充足,士兵已经整装待发,但是匈奴的作战之法一向飘忽不定,无法捉摸,陛下还要详细与两位将军商议对付的办法。”
张启点头道:“丞相所言一点不差,朕正要与蒙将军商讨此事,上次围剿刘邦时立下军功的将士的晋封还要有丞相和太尉一起处置。”
萧何闻言脸上略笑意地点头道:“陛下,国库凭借借贷之法已经得到了很大的充实,加上庶民安心于生产,商人行商得到了地方官府的照顾,虽然税赋重了不少,商人的利润却并未因此而有所减少,加上还可以从国家贷款中得到丰厚的利润,使得这些人都一心地拥护我大秦。”
说到这里似乎有些忘情,竟按捺不住地起身在殿内踱步道:“政令得到了完全的畅通。这一点只有在始皇初统天下的时候可以相提并论。陛下亲政即将四年,民间虽然再三减免赋税,又连续数年征战,国库却充实了很多。这一切都是陛下的仁厚所致。”
张启笑着点头道:“等将来将匈奴彻底灭掉,我大秦再开通丝绸之路,将贸易延伸到遥远的西方,那时候把西方无数的金银和香料带回大秦,使我大秦更加富庶!”
萧何闻言大为惊异,讶然道:“难道还有比大宛、月氏,这些部落还要遥远而又如此富庶的国家?”
张启闻言仰首笑道:“天下之大非,你我可以想象,我们眼下的版图不过只是很小的一部分罢了!”
萧何吃惊地望着张启,严肃地道:“陛下,大秦连年用兵,虽然有巴蜀作为大秦的根本之地,这些负担还可以勉强承受,但是假如天下果真如陛下所言一般,恐怕简单的武力并不能够使大秦真正地富足起来。”
说毕,只觉殿中一片死寂,在殿内服侍的内侍们也听出了萧何指责张启太过频繁用兵,使得大秦好不容易恢复起来的局面最终再次毁掉。这话可当真说的有些骇人,若是放在赵高和秦始皇时代这样的进谏未免太过危险了。虽然张启一向仁厚,但是有时的狠厉行事,又难免使人心惊胆颤。
萧何说完这话,心中也是一阵狂跳,说完这些,只觉背上凉飕飕的,竟是冷汗已经湿透了中衣!殿内一片死寂,所有的人都小心地向张启望去。
张启思忖良久,才闷哼一声道:“丞相放心,朕亦非好战之人,国内的情况朕也深知,所以只是开通商贸之旅富足天下万民,并未有其他打算。只是若是有人觊觎我大秦的富庶,那就不能白白地养着百万大军任人欺凌!”
萧何见张启并没怪罪,总算勉强平静了一些,小心地拱手道:“陛下,刘邦一案不日即将审理结束,如何决断,陛下还要深思啊!”
张启这时心情有点不痛快,毕竟萧何反对自己西征的话,这西征究竟行不行的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