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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家的每一个人,她会永远记在心里。
「再见了。」桑伶丝转身,抬头挺胸的走出病房。
半晌,雷依贝突然扑到门边,疯了似的拍打著门板,不断的哭喊著:「桑老师……桑老师……」
她不要妈妈,她要桑老师,桑老师不会嫌她的手脏,即使她跌倒沾了污泥,桑老师还是会紧紧牵著她的手,桑老师的声音好温柔,会说好多好听的故事,还会唱好多好听的歌曲,有桑老师在,她可以一口气吃两碗饭,桑老师会帮她洗澡、会哄她睡觉,在桑老师身边,她觉得自己快乐得像条鱼……
她多希望桑老师不只是桑老师,可以当她的妈妈,那么她就下会再那么害怕、那么恐惧、那么无肋了……
梦薇妈妈为什么要回来?她已经在图画纸上把她涂掉了,她为什么还要回来?
☆☆☆。☆☆☆。☆☆☆
结束雷家的家教工作后,桑伶丝并没有因此而闲下来。
她依然很忙,忙著赚钱,忙著还钱,这一直是她人生最重要的两件事。不过,她没去再找家教工作,她想这辈于再也没有什么可教别人的了,所以完全不考虑就接受了纱纱舅舅的提议,延长在MOONRIVER的工作时间。以前是从晚上十点到凌晨两点,现在则是晚上七点到午夜十二点。
纱纱舅舅很大方,纱纱刚带她来这里的时候,一个月薪水十万元,离开雷家后,纱纱舅舅又主动再加十万元,真巧,两个十万元,她的生命跟十万元还真是有缘,以前雷凛然也给她这么多。但是她早就知道自己不值这么多,也跟纱纱舅舅说过,因为就像纱纱说的,她的工作其实很轻松,只是端端酒,绕一绕,甚至不用像其他女孩一样穿得花枝招展,当然她也不穿短裙,只穿雷奶奶送给她的那件蓝色洋装,那是她唯一一件漂亮的衣服。
有时候她会对纱纱舅舅感到愧疚,她没做什么,竞领这么多薪水,他却说她值得,硬把钱塞给她,还说她值得更多。
「总之,我那笨外甥女纱纱这回可真是替我挖到一个宝!」
他告诉她,自从店里多了她,生意愈发兴隆,即使她坚持三不原则,不陪笑、不摸手、不出场,但是只要她绕几圈,也能红透半边天,赚进源源不绝的钞票。
☆☆☆。☆☆☆。☆☆☆
好景不常,俱乐部的生意每下愈况,从宾客满门变成门可罗雀,纱纱舅舅隐约觉得有蹊跷,不查则已,一查魂都飞了一半,原来前阵子门口那几个笨蛋保镖竟然揍了不该揍的人。
「老大,我们原本当他是兄弟,谁晓得他会突然出手打人!」
「对啊,我们是正当防卫!」
「住口!」纱纱舅舅觉得自己真是倒了八辈子的楣,才会当上这群白痴的老大,在太岁头上动土,还敢狡辩,殊不知那个太岁有本事让他这个老大都去暍西北风。
如今太岁口气强硬,要他在关门大吉与交出蓝色月亮之间做个选择!
在这行闯荡二十年,谁不卖他几分人情引头一次被人威胁,感觉超级不爽!但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他只敢听,连个屁都不敢放,就怕对方随便动动小指头,让他吃不完兜著走。
纱纱舅舅不知道该怎么对桑伶丝开口,想来想去,最后还是选择诚实为上策。
他定进休息室,挑明了说:「有人开价两千万,我们五五分帐,MOONRIVER和你,各拿一千万,你觉得怎么样?」
简直是屁!连他都觉得很糟!亏他还跟纱纱保证过一定会罩她同学,结果自己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不是有句成语叫「红颜祸水」?还有一句什么?对了,「冲冠一怒为红颜」。太岁摆明了是为她而来,他能怎么办?
好半晌,桑伶丝才明了他的意思,低头不说话。
「我知道你有你的三不坚持,但是老实说,这种机会也不是人人遇得上。有人在这里从小姐做到老姐,一辈子也揽不到一千万!这个行业是很现实的。」纱纱舅舅忍不住叹口气,他不是想说服她,只是分析事实给她听。
说完,他走向门口,不一会儿,又转回头。
「你自己好好想一想,回家之前告诉我你的决定就行了。」他没提保镖闯祸的事,也没说如果她拒绝这桩交易,他就得关门大吉。
至少,这点承担他还有。
桑伶丝没等他走出去,就开口回答了。
「不用想了。」
纱纱舅舅顿住脚步,回头,错愕的看著她从镜子中倒映出来的脸。
「我答应。」她又说。
这女孩就是这种个性,丝毫不拖泥带水,要就要,不要就拒绝到底。
「我们五五分帐,各一干万。」她转头望著他,淡淡的笑了。
没有什么好坚持的,谁都一样,不是吗?只要能还清债务,把母亲从山里接下来,不管对方是什么牛鬼蛇神,她都认了!
她不想从小姐做到老姐,因为等她变成老姐的那一天,母亲可能只剩下一堆白骨了。
而且也没谁值得她坚持什么,多么可笑的三不坚持,她曾经为了雷凛然而做的可笑坚持,但谁要那些坚持?
「赚到我那份一千万元,我就要离开这里。」桑伶丝说。
「那当然。」纱纱舅舅早就看出她下会在MOONRIVER待很久!而且也没人会让她在这里待下来。
「谢谢你。」她最后对他说。
他愣住。他把她卖了,她还谢谢他?!他该怎么回答?不客气吗?该死,他该赏自己一巴掌才对!他竟然沦落到必须卖掉女孩才能保住MOONRIVER,简直愧对纱纱!
桑伶丝又对他笑了笑,然后缓缓伸出手,摸了摸眉心中间那道浅白色的疤痕。
像她这样的丑八怪,竟然还能卖两千万?!
这世界也算是无奇不有了吧?
第十章
第十章
今晚是蓝色月亮的「千万处女秀」,也是她在MOONRIVER「告别作。」
一推开VIP室,她就怔住了。有个男人斜倚在床上,右手肘支著身体,从被单下那强健的线条来推断,他应该是浑身赤裸的。
那赤裸而轻佻的男人是雷凛然!他就是纱纱舅舅口中知名不具的神秘人物。他左手臂的石膏已经清除,断裂的手骨痊愈了。许久不见,他英俊得更像个魔鬼!
她的心脏狂跳。
他斜睨著她,目光中毫不掩饰对她的不屑,口气轻蔑的问:「你就是蓝色月亮?」
桑伶丝重重一震。原来他并没有认出她!随后猛然想起,是的,她什么都不是了,她是蓝色月亮,化了浓妆的俱乐部小姐,别说是他,连她都不认识自己了。
这样也好,他是萍水相逢的寻欢客,而她是为钱出卖灵肉的卖春女,他们原本就没有必要相遇、相识,更遑论相恋。
相恋?她暗暗啐了自己一声,他只是她的头号与最后一号「恩客」!
「过来。」他命令道。
她略显僵硬的走过去,他等不及似的大手一捞,将她掳到床上,反身压制住她,双手用力掐住她的肩头,而她并不反抗,认命的闭上双眼,准备承受一切。但是过了许久,他却没有动静。
她睁开眼,对上他那双黝黑的眸子,明显感觉到他阳刚的欲望贴著她,他的身体紧绷得像拉满的弓,但他似乎并不急著解放欲望,反而一瞬也不瞬的看著她。
他的眼睛像黑洞,会把人吞进去,让她永世不得超生,她的一颗心慢慢揪紧……
「怎么了?」她做得不够好?不够挑逗?
「没什么。」他盯著她,脸色和眼神一样阴暗,声音冷如刀锋。「只是想把你好好看个够。」
她心虚的别开眼,拒绝和他的视线交接,然后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开口。
「快点,人家等不及了。」
雷凛然挑起眉,眼底燃烧熊熊火焰,脸上的肌肉紧绷,看起来像是怒气冲天。
怎么?她又错了?那样不知羞的话,不但没让他欲火焚身,却换来他更加锐利的审视。
「我好看吗?」她压抑内心的波涛汹涌,故意对他抛媚眼,勉强自己摆出娇媚的姿态。
「浪得虚名的庸脂俗粉!」他撇撇嘴,伸手刮了刮她脸上的浓妆,嫌恶地说:「见鬼的蓝色月亮……简直糟蹋了钞票!」
桑伶丝躺在床上,假装自己已经死去,任由他用各种无情的话语批判她。她告诉自己,他轻视她也好,鄙视她也没关系,反正这是最后一次,只要忍过这一次,她的人生就海阔天空了。
但是她把他想得太简单了,她忘了他原本就不是个寻常人物。
「我要求换货!」他突然宣告。
她没想到他会提出这种要求,但是旋即恢复镇定,故作老练的戳戳他裸露的胸肌肉,咯咯假笑道:「这里是俱乐部,不是药妆店,买贵既不能退差价,也没有退货和换货这种事!」
「我要换货!」他下理会她的冷笑话,态度强硬的重申。
「我说……」
「住嘴!」
他猛地跳了起来,把她拽到床下,疯了似的拖进浴室。
她惊跳起来,死命挣扎,却怎么也无法挣脱他的钳制。
把她拉到莲蓬头下,他打开水龙头,水注喷洒在她身上。
「我要换货!」雷凛然咬著牙说。
「不要!」她拚命推拒,心里掠过一丝恐惧。
他眼底有一抹接近疯狂的神色,一手抓著她,一手抄起香皂,不容分说的往她睑上奋力涂抹。
她更害怕、更胆怯了,又哭又喊:「让我走!让我走!」
「门都没有!」他丢下香皂,抓超莲蓬头,对著她的脸喷洒。
泪水与温水同时冲刷著她的脸庞,她双手掩面,却留不住脸上的五颜六色,水流冲走蓝色月亮的保护色,露出额头上一道淡淡的疤痕……
她感到赤裸而虚弱,惶惶然抬趄眼,泪雾模糊中,她看见他森冷凌厉的眼神定定的瞪著她,然后他像见鬼一样放开她的手。
她无肋的倒在浴缸一角,听见他一个字一个字冰冰冷冷的说——
「我要换货!从蓝色月亮换成桑伶丝!我亲爱的家庭教师!」
好一个藏在暗夜里的蓝色月亮!好一个天大的秘密!他终于扯破她的假面具。
她如同挨了一刀,这一生她从来不曾这样狼狈、恐惧、羞惭又痛苦,他早就看穿了她,却残忍的和她兜著圈子。
「为什么?」她喃喃询问,怎么也想不透,「你有黎梦薇了,为什么还要来这里?」
他的太阳穴暴跳,眉头紧皱,眼神闪烁,搞不懂她干嘛扯上黎梦薇!她听不懂人话吗?他对她掏心掏肺说过那么多,怎么她还在扯那些有的没有的?
黎梦薇生下贝贝以后,他就没碰过她,他们早就离婚了,仅有在医院里见过一次,谁知道她突然从国外跑回来干嘛,他看到她只会病情加重,而眼前这个女人到底在鬼扯什么?不过……
他阴阴的笑了,「家花哪有野花香!」她爱扯淡,他奉陪到底。
「你到底想干什么?」她语无伦次。
「干什么?」他冷笑一声,「干我们那天没干完的好事!」刷一声,撕破了她身上的蓝色洋装。
她被彻底的击垮了。
他果然够狠,真是个刽子手,把她从头劈到脚,也把她的自尊切得粉碎。
她颓然的倒卧浴缸,任由他像头野兽撕烂她的衣裳……
她唯一一件美丽的洋装……雷奶奶送给她的洋装……但是她不配,那是属于黎梦薇的,而他也是黎梦薇的,他是她的丈夫,她是他的妻……至于她呢?
只是路边一株不起眼的小野花,任人随手摘下,再随手丢弃。
他拦腰抱起她,再扔到床上。
她缩在床的一角,浑身赤裸,水珠沿著发梢落在颈项上,滑到小巧饱满的乳尖,然后落到她双腿之间那片幽暗里。
他望著她,眼中布满血丝,跳跃著危险的火焰。
「那天我们进行到哪里?」他缓缓爬到她身上,压下脸,鼻尖对上她的,残忍的问。
她喘口气,难堪的发抖。
他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正视著他,另一只手则捏住她的乳房,恶意的拧弄著上面艳色的敏感。
「这里?」
他的唇移到她的耳边,逗弄著她,轻柔却不改残佞的开口。
「还是这里?」
大掌从圆滚挺立的乳尖下滑,一路探进她的双腿之间。
她反射动作的夹紧双腿,但是他轻易的用膝盖分开,大手毫不客气的长驱直入,狂荡的压迫著她女性的核心。
喔!不……她死命咬著嘴唇,双腿颤抖。
她的柔弱与无助,却催动了他更进一步的攻势,他甚至将手指戳进密穴。
她浑身一紧,惊骇的望著他。
他缓缓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淫邪的低语:「就是这里……那天我们就是玩到这里,对吧?」
「求求你……」她忍不住哀求,「求求你,别再说了……可不可以别再说了……」
他不再说了,那些情啊爱啊承诺啊,他对她说过太多了,他这辈子没对女人说的全对她说过了,但是她把他当什么?
「是了,不管我说什么,你都听不懂,不是吗?」他将长指戳得更深,探到她的最深处。
她惊喘一声,明知道他只是想羞辱她、玩弄她,却依然轻易弄热了她的身子,她的乳尖难堪的挺立,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几乎不能思考……
「你根本不想听我说话,只想要这个,对吧?」
他猛吸一口气,抽出指头,看著她面泛潮红,一咬牙,再次长驱直入,感受到她深处细嫩的肉膜吞吐著他,激荡著他,激得他浑身发汗,几乎克制不了勃发的欲望。
「你还没尝过我的手段呢!没有一个女人不爱我的手段,尝过的人都离不开我呢!」他放肆的邪笑。
她禁不住他索命似的疯狂进出,忽然逸出呻吟。
「很好,至少你还记得我喜欢听你叫。」
他抽出指头,分开她的双膝,将他的阳刚抵住她的入口,她已经潮湿而柔软,做好吸纳他的准备。
她惊恐而羞惭的咬住嘴唇。
他猛地挺身,一举冲进她的密穴。
「啊……」她抓紧床单,强烈的疼痛令她尖叫出声。
她眉头紧蹙、牙齿紧咬下唇,看起来楚楚可怜,又该死的诱人,即使像他这样身经百战的男人都会受不了。他知道她疼,恨不得能代替她承受痛苦,但是他们之间总是要过这一关。
他拭去她脸上的汗水,双手扶住她的臀,再度挺腰冲撞她的紧窒,闯进她的深处。
「忍耐一下……」他在她耳边低语。
她细瘦的身体在他剧烈的撼动下,上下摇晃,雪白小巧的乳房晃出诱人的乳浪。在他狂烈的抽撤下,她竟然觉得快乐,他摇得她魂飞魄散,她的世界只剩下这个男人,一种无以名状的快感凌驾了她。
「叫我!」他霸道的命令。
「雷凛然!」她喘息的大叫,双手在他的背脊抓出几道淡淡的血痕。她只记得这个名宇,他男性的阳刚牵动了她体内最敏感的神经,双腿紧紧缠绕他的腰部,弓起身子,冀求著陌生的解脱。
他咧嘴笑了,奋力挺腰,冲破封锁,直达阵地,将欲望喷进她体内,迸出惊人的烈焰,火光一片片,散成无数的小星星,一点一点坠落在她柔软的沃土……
☆☆☆。☆☆☆。☆☆☆
夜里,雷凛然醒来好几次,每一次都疯狂的占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