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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理都没理,嘶声吼道:“挖挖地三惊尺也要给我把人找出来。乐记那个大掌事有什么用?这一切都是那个幕后的老板操作的,那人机智聪明,要是再由他这样下去,陆家酒坊就等着关门吧”
堂吓一片诺诺, 各个掌事们噤若寒蝉,陆展这火发的实在太大了,吓死人啊
“可是……找出来了,又待如何呢?总不会以为这时候去找人家商谈,能保住剩下的这点产业吧?”一个掌事颤微微的出声
陆展眯眯眼:“先找出来,再讲别的。实在不行,我陆家也不是没干过那黑心的事儿。”今儿他在孙家的宴席上,真真是丢尽了脸。堂堂洪县十几年的酒霸,跟孙臻的关系又不错,可是人家夫人诞辰,却拿了另一家的酒出来炫耀显摆,弄的满席的人都跟着起哄,那他算什么?他算什么?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他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如今这事情已经不是单单一桩生意那么简单了,若只是生意,他失了酒坊,还有钱庄,钱庄才是最赚钱的。可现在他如果失去酒坊生意,外人会怎么看,怎么想,以后哪里还会把钱存进他的钱庄里去?这已经威胁利诱到了陆家的根本
挖地三尺,也要把那乐记的老板找出来,软的不行,就来硬的,若是软硬都不吃,那就只好——反正是个新人,就这样抹掉,只要做的利落干净,上头也不会过于追究的。
几个掌事隐隐感到不安,一个个垂头不语
站在陆展右手旁的管事赶紧上前:“老爷……”那些黑心事是私下做的,现在当着这么多掌事的面说出来,虽然是自家人,可也欠妥啊,谁知道哪个有异心呢?
陆展也顿觉自己刚才失态又失语,整了整脸色:“就这样吧,你们要是还想继续吃这口饭,三天的时间内把乐记的老板找出来。若是不然,后果……哼哼”扔出的冷哼,陆展甩袖走开,留下一群面带难色的掌事。
老天在上,他们并不是没有尽力的去找啊,自这乐记一进洪县,他们就开始找了。做生意的基本常识就是先找到对方的老板,调查了解一番。可是……唉,全是眼泪啊,这么长时间,那乐记里头进出的都是里面的掌事和匠师,再有一小女孩偶尔来一趟,看样子应该是大掌事的女儿,另外的,可真是一个人都没有啊
可是眼下唯一的办法就是继续找了。众人议论了一会儿,纷纷摇头散去,各想各的招,全部冲着乐记酒坊而去
乐清此时正在酒坊还未回弯月
听乐云捎来的信儿说她成功制造了与叶公子之间的烟雾弹,颇为高兴。又听说孙家宴席上乐记的酒是多么出风头,心中甚慰。
孙家这等于是无意中给她做了一次广告啊,孙家宴上,洪县有头有脸的应该到了大半,这么一宣传,生意肯定好起来,不用担心这条高端路走不下去。但是另一方面需要担心的,却是 陆家
听说陆展也在孙家的宴上。他自己是个卖酒的,却还要喝别人的酒,看别人的酒出风彩,想必心中不好受,回去之后也肯定会想尽办法对付乐记。听说陆展是个好面子的人,这次面子大大受挫,恐怕事情不是那么好解决。
叮嘱容掌事这几日要小心行事,乐清带着百转出了酒坊,往云上仙楼而去。
第一步计划成功,只要高端路能走得下去,那么低端路也就不成问题,两相包围之下,陆家酒坊再成不了气候。乐清并没打算要对陆家赶尽杀绝,可是依陆家现在的表现来看,他却未必容得下乐记。那么……
必须得找杨世仁再商量个法子了。陆家是靠一些黑手段发家起来的,近些年虽然有所收敛,但那些手段还是存在。眼下的情形,逼急了,就怕他们出狠招。
杨世仁笑着道:“你急什么?他们要有行动,也只能是针对乐记的老板。可是据我所知,陆家到现在还没找到乐记的大老板是谁,正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呢。只要你不暴露身份,任他们急去,却是一点法子都没有。”
“身份么,倒是好瞒。我家里爹娘都不知道这事,别人查起来就更查不到了。”乐清点点头:“我只是担心,他会不会对我酒坊里的伙计们不利?”乐记毕竟是刚搬来洪县不久,人生地不熟,酒坊里就那么几个人,万一陆家来个黑招,就怕坊里的人吃亏。
“那倒不会。”杨世仁摇头:“他再黑,也不会有那么大的动作。只要你不露面,一切就没事。我刚刚听说,他们已经发现了你——”
“啊?”乐清瞪眼
“你整日进出乐记,怎么可能看不见你?我是说, 他们以为你是容掌事的女儿。”杨世仁成功吓唬到乐清,心中暗自高兴,面上无波的继续道:“正好,容掌事家有三个女儿的事情外面人都知道。他的二女儿跟你又年纪相仿,你不防就装一阵子,等这阵风头过了,也就无所谓了。”
“看来越是大地方,风头却却是不正啊。”乐清沉着脸,叹息一声:“洪县这种风气,捧老的踩新的,怪不得这么多年都没有什么大进展。”
“风气自有朝廷的人来管,咱们只管好自己就行了。 这几日恐怕陆家挖地三尺的找你, 只是怎么也没想到堂堂乐记的老板会是这么个小小的姑娘罢了。你要装好容掌柜的女儿,不然若是露了身份, 可就危险了。”这一句可不是玩笑,陆家当家当年可是黑掉多少对手才走到今天这一步。而那些对手至今无踪,多半是去西天取经了。
“嗯”乐清郑重点头,又商讨了一会儿乐云的事,便离开了。
“小姐”刚走到离酒坊百步距离的地方,百转就警觉起来
不远处,若有若无游荡着不少人
“无事。我现在是容家小姐,你小心措词。”乐清低声叮嘱一声,抬头迎上前,走至门口时,故意用众人能听见的声调:“你去跟爹说一声儿,我回来了,给他带了他爱吃的梦仙坊糕点。”
“是,小姐”百转低头一应
主仆二人若无其事的进了门。
一进门,乐清的眉就沉下来,他们的动作还真快这不得不叫人相信,一旦那陆展知道要对付的人就是自己,到时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
进了门,乐清把容掌柜叫到一处去小声嘀咕了好一会儿,才跟百转离开。两人收拾了一下衣裳,又出门了。
既然陆家要找,那就叫他们找吧,越是天天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晃荡,越是不会引起怀疑。而容掌柜那里也已经叮嘱过,两人先装一段时间的父女,等这风头过去,乐记真正将陆家打败的时候,再露面不迟。
可怜陆家的人,堂堂掌事亲自跑到乐记门口轮流蹲守,眼睛都快瞪破了,都没发现有特殊的人进出乐记。
特么的,乐记老板到底是谁,难道开了这间酒坊,扔下就不管了吗?还是有特殊的传递消息的通道?
暗道?
想到这个可能,众掌事又跑去将乐记酒坊外面方圆十丈的范围搜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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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更到,洗洗睡啦
第两百六十四章完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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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六十四章完输
搜来搜去,一点结果也没有。那乐记的老板就跟不存在一样,难道是酒坊刚一开,就被人干掉了?众人不得不这样想。可又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他若是被人干掉了,那这些精妙绝轮的主意是哪个出的?
正在众掌事一片焦头烂额之际,陆家迎来一位贵客
“七舅姥爷”陆展带着一家大小迎上前去。他这个七舅姥爷可不简单,人家可是从京城来的,京城几乎一半的钱庄都是他开的。当年陆展在洪县这个小地方能展开拳脚,也是这个七舅姥爷伸手帮的忙。
现在他是要去梧县看望小儿子,才从洪县经过,在自己这里稍作停歇。
“七舅姥爷,最近身体可好?”陆展小心翼翼,他对这个七舅姥爷是真的尊重,当成祖父一般的看待,为他能在自己家小息几日,感到无限的光荣和高兴。
“好着。小展,不必忙活”老爷子眼神精亮,体格很健壮,朝陆展笑呵呵的招招手:“来来来,叫我好好瞧瞧你。你小子,真是越混越出息了,舅姥爷都没料到,你能有今日的成就啊。”
“嗯?”陆展被他这话说的有些摸不着头脑,心下隐隐有不安的感觉
“嗯什么嗯,还装模作样的,大丈夫不必自谦,厉害就是厉害”老爷子重重拍拍陆展的肩头:“听说你最近卖了一种叫什么花的酒,卖的那么贵,买的人却很多,排好几日的队都不一定能买上一瓶啊?”
陆展的脸刷的一下沉下来
“小子,厉害这才叫手段”老爷子却没看见陆展的脸色,继续道:“不过听说那酒味道也是实在不错,还不快快拿几瓶子来叫你舅姥爷我尝一尝?”
那张脸,简直刮得下墨汁来
乐记你欺人太甚陆展黑着脸,咬牙切齿
几乎一夜之间,所有陆家的酒停止供应。
虽然陆家酒的市场缩水严重,但这一举,还是引起不小的骚动。大家都不自觉的把目光放在陆家上,想看陆家还有什么招数自救。
几日之后,陆家酒坊重新供酒,但这次酒价再次调整。
原本的低价酒又下调了价格,除此之外也推出一种高价酒,用一种蓝花瓷瓶装着,卖四十两银子一瓶。
可惜的是,没人买帐。
这么贵的酒,谁会花四十两银子去尝尝好不好喝?当初乐记的酒之所以及能卖得出去,那是先赔本儿往外送了四五十瓶的。而陆家想要东施效颦,却适得其反,叫人觉得他家像是在偷乐记的东西一样,心里不舒服。
乐清没有看轻陆家的意思,高价酒一出来,便叫人去买了一瓶回来。
俗话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可是这陆家的高价酒,也太难喝了点吧?
有了陆家的衬托,更显出乐记的酒好来。就像一件正品,如果有无数仿冒的,就会更加显的这件正品受欢迎,就有越多的人愿意去买它。
乐记的生意越来越好,在高端酒的带动下,那些廉价酒也的好起来,这是品牌效应。
而正在乐记风头正盛,引的那些有钱人趋之若鹜之时,又果断的断掉了上一种瓷瓶生产,改换了一另种风格瓷瓶。同样的贵气大方,同样的新鲜样式,再次掀起一狂潮。
相比之下,陆家的生意越来越惨淡。
而‘冒牌’的名头也不好受,直接影响了钱庄的生意,已有好几个大宗的客人将钱提走了。
现在陆展几乎双目赤红,呼着粗气,两眼犹如利剑,扫视着堂下几个掌事
“这就是陆家的实力?这就是陆家的手段?就这么不堪一击?哈哈哈,真是笑话”一字一顿,掷地有声,听的那几个掌事心跳如鼓
“现在酒坊哪里还能叫作酒坊?简直就是在这苟延残喘还有什么实力跑去跟人家争?如此牵连之下,钱庄生意也受了影响,我看你们——是真的该回家了,我养不起这么多人了。”尾声低沉,说的人心往下坠
“陆家实在不该啊”叶蒲华抿嘴喝一口酒,笑着把玩手里小巧的酒杯。这是乐记新推出的样式,与瓷瓶是配套的,一样的精美,一样的花纹, 真是叫人心情愉悦
“不该什么?”黄家少爷亲自替两人满上酒, 挑高了眉等着叶蒲华的话。
“本来乐记既然走了高端路线,陆家还是能保得住他家那些廉价酒的生意的。可是陆展实在是蠢啊……闹出那么一出东施效颦,偏偏还效的不像的事情来, 不但更加增加了乐记的人气,也把自己的生意搞砸了。”这乐记……实在是有趣,难道他不知道,他已经打破了洪县十几年以来的平衡了吗?就连自己……都一直斟酌再三,未敢迈步。他这是误打误撞还是早有谋略?
“可是现在说什么,为时已晚。”黄少爷望向叶蒲华,眼神发亮:“以叶兄看,这事情将会如何发展?如果此时叶兄是陆展,又会做何对策?”
“呵呵呵呵……”像是喝醉了,叶蒲华脸上现出两陀红晕,狭长的细眸眯起,眉稍飞扬:“黄老弟,你若是想叫我出对策,可不是这几杯酒就行的,无钱不谈买卖。”
“这——只是说说罢了……”黄少爷笑笑
“不过”叶蒲华的声音打了个弯儿:“这件事,如果早的话,或许还有补救的办法,可是如今已叫陆家下成了死棋,回天无术。即便是早期,换作是我,如果手里没有酿酒的良方,也顶多与这乐记争得个平手而已。”
“啊”黄少爷惊讶的张大嘴,还从未有人叫某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他一向只胜不败的,从来没有承认过和棋的啊。
“所以说——”叶蒲华望着手中小巧的酒杯,薄唇弯起:“这个乐记的老板,不简单。”
“那肯定了,陆家人现在找他都找疯了,也还没查出是谁来,怎能简单的了?”黄少一仰脖,一杯酒入肚。啊,酒真是好酒,喝着真顺口。只不过就是太贵,喝个一瓶两瓶的还行,喝的多了,连他自己都要心疼。
“那倒未必。陆家人找不到他,那只能说是陆家人蠢——”这里头,线索太多了。木盒的供给者,瓷瓶的供给者,还有酒坊总要有粮才能酿得出酒来,这么多合作商, 总有认得那老板真面目的吧?虽然乐记死口咬住不肯说出这些合作商是哪家,可洪县就这么大,一家一家的去查,总能查到是哪家。比如,他已经查到酒坊的粮食是来自于弯月。呵呵,多有趣,就是从那对小姐妹的农庄里出来的粮。
黄少翻翻白眼,说人家蠢,要是个个儿都跟你叶蒲华一样精明,那世界还不乱了套:“照这么说,陆家真的要完了?”
“不,是完败。”
“不,陆家完不了,只是在这场生意的争夺上失败了而已。”乐清笑着对容掌柜摇摇头:“他家毕竟还有钱庄的生意。虽然一时受影响有些低迷,但到底是十几年的老钱庄,过几个月就会恢复元气。”陆家毕竟是洪县的大户,在这生根了几十年,怎么可能这样就倒下?再说她也不希望陆家倒下。虽然说,做生意要心狠手辣才能有所就成,可她总觉得如果因为自己的介入而使另一个家族败落,不是件多么叫人高兴的事。
“哦……”容掌柜半信半疑,真不晓得小姐这脑袋里装的是什么,一手创建了乐记不说,现在还几个月的时间里打败陆家,占居了洪县的酒业市场。现在又出言预料陆家的将来,准?还是不准?他心里实在没底了。准?她又不是算命先生,谁信啊。可是不准?这个小姑娘,实在是厉害啊,叫人不得不信。
“容掌柜不必想的太多,只管好自己的事便是。 眼下坊里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我也该回去了。”出来这么长时间,也不知家里怎么样了:“瓷瓶图纸我会按时叫人捎来给你。记得,这酒的方子除了那两个大匠师,不传别人。即便酿出的酒再少,也不行。”
“是”闹出这么大动静,这小姑奶奶却要拍拍屁股走了。要是叫陆家人晓得他家就是被这小姑娘打败的,不知会做何感想。
“小姐”坐在马车里,百转有些心神不宁。她探头往外张望了一下,收回身来,有些欲言又止。
百转向来有话就说,见她这副吞吞吐吐的模样,乐清以为她要说的是阿福的事。伸手握了握百转:“呆这么长时间,也辛苦你了。我已允了福管家,到今年秋上的时候,要是收粮比往年多,我就允你们成亲。成亲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