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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衣茶姬-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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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高小川的案子吧?”
“没错,是他的案子。就在半个时辰前,衙门里收到一封告密信,说高小川私下与胡婆汤饼店的老板娘万萱草有苟且,两人素来相好,暗中往来已有一年多了。近日万萱草嫁人了,高小川对此颇为不满,两人曾经起过争执……”
刚刚听到这儿,一旁的万萱草脑子一嗡,脸色惨白地倒了下去!汤娘和钟氏忙架住了她,把她扶到了旁边石凳上坐下了。宝梳走过去,掐了掐她的人中,她缓过气儿来,脸色犹白道:“我算明白了……她真是想坑我呢!”

☆、第二百七十三章 下套(三)

当衙差领着万萱草去衙门时,万水苏已经回了家,心急不安地在她房内走来走去。不多时,刚才那丫头匆匆跑了回来,万水苏忙问她:“怎么样了?东西放好了吗?遇见衙门里的人没有?”
那丫头摇头道:“没有,我去的时候,衙门里的人还没来。”
万水苏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点头道:“那就好!”说罢,她双目忽地瞪起,扬手就甩了那丫头一巴掌,骂道:“真是个笨货!进去了那么久都不出来,你打算给人逮个当场吗?”
那丫头捂着火辣辣的脸颊,委屈道:“奴婢哪里知道,后院门是从外锁上的……奴婢也想溜出来,可后门打不开,前面又有人,真是出不来啊!”
“出不来你不知道想法子吗?笨得要死!”万水苏骂着又拍打了那丫头两下道,“要不是我够机灵,你这会儿就已经被挡在那后院了!真是没用!叫你办点事儿你差点连我都赔进去了!瞧瞧我这一脸伤,还不都是你害的!”
那丫头撇了撇嘴,不敢再顶嘴了。万水苏瞪了她一眼,回到躺椅上坐下,舒张开双臂,悠闲道:“这会儿衙门里的人应该去万兴隆搜查了吧?东西你真放好了?”
那丫头忙点头道:“放好了,压在那箱子角下,稍微一搜就能搜出来的。”
“很好!”万水苏一脸歼笑地晃着椅子道,“只要衙门里的人在万兴隆高小川住的房间搜到了萱草的东西,又在萱草的房间里搜到高小川的东西,他们两人的歼情还能抵赖吗?行,就当你将功补过吧!”
“大小姐,这样冤枉三小姐,不……不太好吧?”
话音刚落,万水苏立刻睁开眼,拽起旁边的小香炉朝那丫头砸去了!那丫头惊叫着躲开了,忙跪在地上求饶道:“大小姐,奴婢没别的意思,就是……就是担心三小姐会发现是您在背后下套……”
“是我吗?”万水苏挑着眉毛喝问道,“谁能作证是我在背后给她下套?你到底是吃谁家饭的,替谁办事的?倒还担心起萱草了!她能出什么事儿?我爹那么心疼她,当她如珠如宝,指定会设法替她周全的,你着急什么?顶多就是名声儿受点损,这有什么大不了的?难不成汪世海那个泥腿子还敢休了她不成?替别人担心?倒不如好好把你那张嘴闭紧了!”
那丫头忙点头道:“是是,奴婢什么都不会说的!”
“哼!”万水苏白了她一眼,躺回去道,“出去候着,一会儿衙门里会来人的。”
“来人?您怎么知道衙门里的人会来找您?”
万水苏嘴角勾起一丝阴笑道:“你要是有我这般聪明,还做什么丫头片子?滚出去!一会儿衙门里的人来了,记得叫醒我,我得好好养个神儿,到了公堂上才能演好戏!滚吧!”
那丫头连忙退出了房间。果然,没过多久,衙门里就来人了,说温大人传唤万水苏到堂问话。万水苏打扮一新,坐上轿子就跟着去了。
到了衙门外,只见不少人围在门口,三四个衙差拦着不让进。万水苏略略皱眉问旁边那个衙差:“为什么不让这些人进去看?”那衙差不耐烦地回话道:“你问这么多做什么?赶紧进去了,温大人还等着呢!”
万水苏似有不悦,却只好挤开人群,跟着衙差进去了。到了公堂上,果真是冷冷清清。除了立在堂下的妹妹万萱草之外,堂外便只有宝梳,钟氏以及汤娘在旁观了。
万水苏扫了这三人一眼,莲步上前,婀娜地行了个礼,柔声柔气道:“民妇见过温大人!”
“行了,起身吧!”坐在堂上的温大人道,“万水苏,今日传唤你来,是想问你一些事情,你得如实回禀本府,听见没有?”
“是,”万水苏百般柔顺道,“民妇必定知无不言!”
“那本府问你,前些日子有衙差去找过你,问你高小川出事当晚人在什么地方,你说在家,还是同你妹妹万萱草一块儿是不是?”
“是的,大人!”万水苏点头道,“当晚,民妇的妹妹因为丈夫不在家,所以来找民妇做伴。我们俩整晚都待在一块儿,并没有出去过,也没有见过什么高小川。”
“此话当真?”温大人厉声问道。
“自然是当真了!民妇所言句句属实,大人若不信,可以问民妇的妹妹!”万水苏说着指向了万萱草,“当晚我们姐妹俩说贴己话说到很晚,第二天早上萱草因为要开铺子,所以早早就走了,民妇睡到很晚才起来,后来还去萱草的铺子去找过她呢!”
“那为什么有人向本府告发你,说你帮万萱草串供,其实当晚你们俩压根儿没在一块儿?万水苏,你最好老老实实地招供,否则本府多的是大刑伺候!”
“冤枉啊大人!”万水苏立刻下跪哀声连连道,“是哪个肠穿肚烂的混账污蔑我们姐妹俩的?大人火眼金睛,必定能明察秋毫!当晚我们姐妹俩的确在一块儿,民妇又何必帮萱草串供呢?更何况,萱草又没做什么作歼犯科的事情,何来串供之说?”
温大人冷哼了一声道:“有人向本府写了封匿名告发信,说万萱草和高小川私下有歼情,来往已达一年之久,当晚万萱草与高小川约定见面,不可能会出现在你家里,是万萱草找你串供,伪造万萱草不在场的证据。万水苏,本府让你再想想清楚!杀人可不是小罪,你若做帮凶,罪名也不轻的!”
“天哪!”万水苏一副错愕万分的表情惊叫了一声,转头看着一旁的万萱草道,“怎么可能?民妇妹妹怎么会跟高小川有歼情?绝对不可能!民妇妹妹素来与高小川都没什么往来,高小川只是我爹万兴隆里面的一个伙计罢了,民妇妹妹怎么会看上她?大人,这必定是有人诬告啊!民妇可以对天发誓,当晚的的确确是和萱草在一块儿,没见过什么高小川呐!”
万萱草低垂着头,脸色铁青,没有插话。万水苏又走近她两步,言辞急切地说道:“萱草,你赶紧跟温大人说呀!当晚你的确是跟姐姐在一块儿的,没有见过什么高小川,姐姐身边的丫头也可以作证的!你和世海是不是在外面惹了什么人,居然这么诬告你,你可不能就这么认了啊!”
“行了!”温大人猛拍了一下惊堂木喝道,“答完你的话就退到一边去!这儿是公堂,不是茶馆!”
万水苏盯了万萱草一眼,很识趣地退到了一旁。温大人转头问师爷道:“派去万兴隆的人回来没有?”
师爷正要答话,堂外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已经回来了,温大人!”
说话间,只见一个二十五六岁,长相儒雅俊秀的男人信步走了进来。他左手拿着个小包,走到温大人公案前递上去道:“温大人,这是我从万兴隆高小川房间里搜出来的,您请过目!”
“是什么东西?”
这男人将小包中的两样物件取出道:“一支断了的玉簪子,还有一个月季红的香囊。”
万萱草抬眼看见那两样东西时,立刻认出,正是自己今日被人偷拿去的那两样!果不其然,自家姐姐真的偷去藏在了高小川以前住的那间屋子里,企图栽赃陷害她!她忍不住愤懑地瞥了自家姐姐一眼,却见这女人一脸泰然自若的表情,仿佛稳操胜券一般。
这时,那男人又说道:“这支断簪和那只香囊上都有一个字:萱,是草头萱,萱草的萱。想必这两样东西的主人的名字里必定有个萱字。”
说着他转身回来看了万萱草一眼笑道:“这么巧?你的名字里面就有个萱字,该不会是你的吧?”万萱草深咽了一口冷口水,尽量镇定道:“这样的东西人人都能有,一个萱字人人都可以用,这位捕头大人,您怎么就能断定是民妇的?”
男人含笑点了点头,又转身对温大人道:“她说得没错,温大人,东西人人都可以有,萱字也能随便用,根本就无法断定这两样东西就是她的。按照告密信上所言,万萱草与高小川有私情已久,并互赠信物,但如今仅仅是在高小川的住处搜到了两样刻有萱字的东西,而在万萱草的住处,并无所获,大人觉得,是这告密者消息不对还是万萱草已经提前把东西臧起来了?”
听到这话,万水苏刚刚还泰然的表情瞬间有些变化了。她心里咯噔了一下,暗暗想到:没有?难道那死丫头没有放进去?又或者早一步被萱草发现了?遭了!棋差一步,想定萱草和高小川有歼情那就难了!果真不该让那死丫头去,该自己去才妥当些!
万水苏正在心里懊悔时,那位书生气息十分浓郁的捕头大人忽然迈步走到了她的跟前。她略有所惊,忙屈膝行了个礼儿道:“不知道这位捕头大人有什么要问的?民妇必定知无不言!”
“告密信上说,你妹妹万萱草谋害了高小川,为了捏造不在场证据就跑去找你串供,你否认,对吧?”这书生捕头笑容温和地问道。
“是,民妇刚才已经跟温大人说过了。那告密者纯属诬陷,当晚民妇与妹妹……”
“行了,我刚刚在堂外已经听得很清楚了,你说你们姐妹俩由始至终都在一起是吧?连吃晚饭吃夜宵也在一块儿对吧?”
“那是自然……”
“好,”这捕头又打断了万水苏的话,转头吩咐衙差拿来了三份纸笔,递了其中一份给万水苏道,“把那晚你们晚饭吃了什么,夜宵吃了什么,哪个时辰吃的写下来。我知道你是做买卖的,写字会吧?”
万水苏抬起眼眸惊讶地看了这捕头一眼,双手有些僵硬地接了过来,正要开口时,这捕头抢先了一句:“哎,记住了,只写不说,你若说出来,本捕头和温大人都会怀疑你是在当堂串供。”
万水苏讪讪一笑道:“是……”
“写吧!”
公堂上忽然都安静了下来,目光齐齐地聚集在了万水苏身上。她捧着纸笔,跪了下来伏在地上,握着笔久久没落墨。这捕头低头问道:“怎么了?有哪个字不会写吗?又或者想不起当晚吃的是什么?”
“确实是啊,大人……民妇真的想不起当晚吃过什么……”
“那总能想起当晚是在哪儿跟你的妹妹聊天聊到很晚吧?”
“民妇知道……”
“写下来!”
万水苏沉吟了片刻,在纸上写下了两个字。随后,这位捕头收了那张纸,将另外两份纸笔分别给了万萱草和站在堂外听审的万水苏的丫头手里。万萱草握着笔没写,那丫头则显得有些慌张,拿着纸笔也迟迟没落墨。
这捕头走到丫头跟前笑容和煦地问道:“怎么?你也想不起来了?又或者你不会写字?”
“奴婢……奴婢……”那丫头支支吾吾道,“奴婢确实不怎么会写字,就会写奴婢的名字而已……”
“不会写字?你在万水苏身边待了三年,帮她处置家里铺子里大大小小的事情,要找你的字迹,你认为很难吗?”
那丫头一听这话,脸色全变了,手一哆嗦,毛笔都掉地上了!她弯腰正要捡起来时,这捕头却拦下道:“不必捡了,你说你不太会写字,捡起来也写不了,何必捡呢?不过你记住了,在温大人面前撒谎,后果是很严重的。别让我查到你会写字,还会写很多的字,不然的话,牢饭我绝对会给你留一碗的。万萱草——”说着他转身指着万萱草道,“你不必写了,因为你当晚根本就没有去过你姐姐家,而且你跟高小川也根本没什么互送定情信物的歼情!”
此话一出,满堂都惊了,除了知情的宝梳三人外。不过宝梳对这捕头倒是有些另眼相看了,似乎最近衙门里终于来了个能办案的了。再看看万水苏的脸色,那是紫中带红,急中带慌,甚至脱口问出了一句:“您凭什么这么断定?”

☆、第二百七十四章 下套(四)

这捕头不紧不忙,走回公案前,拿起那支断簪道:“告密信中说,万萱草和高小川私下有情,并互赠信物,假设这支发簪就是万萱草送给高小川的信物,那么各位想想为什么是只断簪呢?”
“为什么?”温大人不解地问道。
“照常理来说,断簪有分离之意,为什么送定情信物要送断的?无缘无故咒自己和相爱的情郎孔雀东南飞,好像没人这么傻,对吧?大人再看看这支簪子的断裂口,相当地新,就好像刚刚才断开的。”
温大人接过来一看,点头道:“的确很新,应该是刚刚折断不久的。”
“这支簪子和那只香囊是刚刚不久前我们在高小川屋内箱子下面的一块板砖下找到的。从板砖下拿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断了,断痕还如此地新,大人觉得是为什么?”
温大人微微皱眉道:“杨捕头,你有话就一口气说完,别吊本府的胃口行不行?本府知道你办案神速,这才问林提刑借了你,想必你已经查出些始末了,赶快说吧!”
“大人不用急,案子的始末我已经查得七七八八了,就从这支断簪说起吧!”这位杨捕头拿着断簪转身走向已经花容失色的丫头道,“为什么藏在板砖下的簪子会断?而且还断得这么新?理由很了然,必定是有人在我们去之前动过它。这个人去得很匆忙,怕被人发现,心里一慌,手脚就有些不知轻重。当她把板砖放回原位时,忽略了这是一支很脆弱的玉簪,只要稍微用力一敲,簪子就会断。所以,当她把板砖放回去时,这支簪子就被敲断了。那她为什么这么慌?为什么不想让人知道她去过万兴隆呢?”
“杨捕头,”温大人已经受不了他那慢条斯理的述案方式了,“你知道是谁就赶紧说,别这么多为什么了行不行?”
“大人,”杨捕头转身淡淡一笑道,“我只是想给这个人最后一个机会。倘若她能自己站出来,想必如大人这般爱民如子的好官自然会轻判她一些;倘若她执迷不悟,还不肯回头是岸,那么就是她咎由自取了!”
话音刚落,那丫头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跪了下去,趴在地上高喊道:“大人!奴婢……奴婢……”
“你有病啊?你跪下来做什么?”万水苏立刻转身呵斥她道。
“万水苏!”温大人重拍了一下惊堂木喝道,“是不是要本府赏你十个嘴巴子你才肯消停?这儿是公堂,有什么废话等你们主仆二人回家再说!你再敢喧嚣,本府就先罚了你再说!”
万水苏紧紧地咬着牙龈,不敢再出声了,可那双眸子却不断地向那丫头迸出犀利威逼的光芒,仿佛在警告她什么都不许说!只不过,为时已晚,那丫头早被杨捕头那番话吓得三魂去了两魂,爬在地上连声喊道:“大人!是奴婢去的!是奴婢去的!求大人赎罪!求大人网开一面!”
听到这几个字,万水苏那两只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她双拳紧攥,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几下揍死这丫头!果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温大人又拍了拍惊堂木喝道:“好好说话!到底怎么回事从头说起!你为什么要去万兴隆?跟这支断簪有什么干系?”
那丫头伏地道:“是……是大小姐吩咐奴婢去偷了三小姐的簪子和香囊,然后……”
“你这个贱婢,尽是胡说!”万水苏终究按捺不住自己的怒火和心慌,一激动就骂了出来。她倒是激动舒服了,可温大人没什么耐性了,一声喝令,让衙差赏了她十个耳光。
啪啪啪几声响后,她那张原本粉面如玉的脸很快肿得像刚出笼的寿桃似的,嘴角还渗着一丝丝血迹,跪在地上欲哭无泪。温大人指着她警告道:“再多嘴,就是棍棒伺候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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