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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那么煽情……”叶可人合上眼眸轻喃。他的吻怎么可以这样撩人心魂?这会害她几乎要忘了自己是谁。
“知道吗?我等这一刻几乎等了一辈子。”望著她激情中隐含娇羞的脸蛋,郎邢煜心神一荡,以指在她脸上来回轻抚,享受那滑嫩的触感。
“这段时间辛苦你了。”她两手贴著他的颊,感受他的温暖。
他摇头。“你也辛苦了。”
她一怔,不懂他的意思。“我辛苦什么?”
“身体啊,挨了好几刀。”
“可是我说的辛苦是指你的……欲望。”她脸红解释。
这话像是咒语,下一秒,郎邢煜贴在叶可人腿上敏感处的欲望更勃发了。
“你……”她瞪大眼。
她惊愕的模样拉回郎邢煜些许的神智,红潮瞬间冲上他的脸。“对不起,那话太具爆发力了。”他尴尬,想挪开身体以解除她的不安。
叶可人虽没经验,但以前在工作环境中听多了八卦,怎会不知男人的需求?而今他体贴的动作,只让她更愿意献上自己。
她巧笑嫣然。“邢煜,我真的好爱你喔。”说完,她不让他退却,将他压向自己,主动献上热吻。
这是个引爆点。
而且一发不可收拾。
郎邢煜所有的热情倾泄而出。“天啊!可人,你真香。”他以唇膜拜她。
她呻吟,感觉到他热情狂野的侵略。
他的唇沿著她的锁骨而下,没有轻柔,只有会让身体著火的辣吻。
“你知道吗?我每天都在幻想著这一刻,有时候我都快觉得自己像个色情狂了!”他以齿解开她睡衣的蕾丝肩带,双掌扣上她的纤指,与她十指交握。
叶可人知道什么叫“做爱”,但却从不曾亲身体验,她从没想过会是这种教人融化的感觉。
睡衣在他的巧手下,轻易地褪去。
“灯……”她羞赧地提醒。
“不,求你,我想好好地看你……”他情切地请求。
叶可人无法拒绝。
她修长均匀的身段很快地裸裎在他眼前,令他眼瞳中的两簇火焰,燃烧得更为猛烈了。
七彩蝴蝶在她如白玉般的肌肤上展翅,撩拨著他的心,让他近似著魔般地凝视著她,久久无法移开。
“邢煜……”她呢喃。
“你好美……好美……”他俯身亲吻她的每一处,顺著她的曲线,在她的胸口膜拜,最后攀上峰顶。
叶可人抽气,有如溺水之人紧抱著他不知如何是好。
她醉红的脸蛋、散乱的发丝及初解情欲的模样,散发著女人特有的风情及性感,令他心痒难耐,难以抗拒。
他的唇继续往下,以手代唇抚上她胸前的敏感,心跳因兴奋而不断猛烈地撞击。
“邢煜……”叶可人禁不住如此销魂的刺激,不自觉地用脚趾磨蹭他的腿。
这折磨几乎使郎邢煜崩溃,他急切地恳求:“可人……我要你……”
同样沉醉在情欲漩涡里的叶可人张眸,正打算开口答应时,却看见郎邢煜嘴边印著乱七八糟的七彩颜色,她愣了一秒,推开他。
郎邢煜心一凉,恍若冰水灌顶,以为她不愿意,但现在教他如何收手?
“我的蝴蝶飞到你嘴边了!”她惊讶地看著腹部上已七零八落的刺青贴纸。怎么会这样?今晚是他们俩的难忘之夜啊!她将自己打扮得这么完美,谁知最后却让个廉价贴纸坏了事。
郎邢煜顺著她的目光发现中断两人缱绻的理由。
他摸摸自己的嘴,看看剥落在手上的贴纸,又瞧向她,她神情里全是懊恼。
“怎么办?”她以指帮他清理嘴边。“怎么办?”
她不是拒绝他,她是不知所措。
那模样像是极尽所能想讨好他的小女人,最后却弄巧成拙,反倒让自己落得又忙又慌。
一股想将她疼进骨子的冲动,使他脑子里残余的理智“咻”地消逝不见,猛然地扑向她。
天!他真是爱死她了!
叶可人先是吓了一跳,但他接下来的热情却令她再也无法顾及其他。
她合拢双手圈住他的颈项,管他什么贴纸,再也无法细想两人的结合过程是不是一定要完美,她放纵自己,沉溺在他掀起的激情里,与他一同焚烧。
郎邢煜印上火辣的吻,他的动作不再轻柔,霸道却不失珍爱地抚遍她娇躯的每一处。
他像头野兽,而她是娇嫩嫩的处女新娘。
他热烈,她承受。
生涩的欲望令叶可人身体著火,无助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依本能的反应拱身向他。
她的暗示使郎邢煜无法再等待,他调整位置,缓缓地与她贴近,之后穿透她。
叶可人皱眉、轻吟。
“对不起,对不起……”他不断地亲吻,希望能缓和她的不适。
她体内涌出一股激情的热浪。“别停……”她声音破碎的要求。
郎邢煜自制力再度崩溃!
他加快速度,直到感觉到她的高潮后,才释放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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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叶可人在尚未习惯的怀抱中醒来。
郎邢煜的呼吸声像催眠曲,靠在她耳边轻响。他圈抱著她,熟睡中的模样活像个大孩子,与昨夜如火山般的热情简直判若两人。
她缓缓地离开他的怀抱下床,套上睡袍,看看时间,已经快中午了。
今天下午邢煜有医学会议,她得叫他起床,但看他睡得熟,她不忍心,决定让他再多睡半个钟头。
走出卧房,她放在客厅的手机正好响起,看看来电者,不由得一愣。
是当初约没签成的化妆品公司。
“喂,我是叶可人。”他们现在找她又是为了什么?自从她跟戏剧组请假后,她已经没拍戏了啊。
“叶小姐,我们公司经过这段日子的评核,最后还是决议请你做我们产品的代言人,恭喜你。”
叶可人感觉出对方的语气似乎认定她是中了大奖。
“你们之前不是听信了张冬志毁谤我的那些话吗?”不知怎地,叶可人此刻的心境,竟完全没有了当初的兴奋之情。
“张冬志先生后来又因为散播他所接的戏,其男主角不实的谣言,现在是官司缠身,我们不可能再相信他的片面之言。”
“喔,原来如此。”上天还是公平的,张冬志终于尝到恶果了。
“那叶小姐,你今天什么时间过来签约?”
“合约内容可不可以先跟我说明一下?”
“大概就是你不能再接其他同类产品的广告、不可以闹绯闻、不可以让身材变形、或让肤质受伤、不可以结婚之类的条文。”
“喔。”叶可人回答得有些意兴阑珊,虽说这是她梦寐以求的目标,但一想到这些条文会影响她与郎邢煜之间的关系,就再也提不起劲。
她想向对方要求再多一点时间考虑,不知道他们会不会觉得她不识相?她伤脑筋地拨拨秀发。
忽然听见大门响起喀答喀答的转动声,她惊诧地想——邢煜还在睡,那开门的是谁?
只见一对约莫六十岁左右的老夫妇,提著大包小包进门。“玄关怎么会有这么大只的玩具熊?老头,叫你儿子赶快娶老婆啦,不然跟你一样越变越怪……”
叶可人听那妇人叨念著,接著两对眼睛同时发现她的存在。
“小姐,不好意思,走错间了。”那妇人赶忙推著老伴出去,没一会儿又走回来。“门牌没错啊!”
“对不起,我想一想再跟你们约时间,好吗?”叶可人匆匆挂上电话,再转向来者。“你们是郎伯父和郎伯母?”她大概猜出他们的身分。
见他们四只眼睛瞬也不瞬地盯著她,她立刻将双手盘在胸前,徒劳无功地想遮掩自己的衣衫不整。
“邢煜还在睡,我去叫他。”她尴尬地红了脸,想逃回卧室。
“不用、不用。”那妇人用年轻人才有的俐落身手上前一搭,握住叶可人的手。“小姐,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叶可人。”她不安地又拉拉睡袍。
眼角发现郎邢煜的父亲似乎知道她的不安,因此走回玄关,假装对那只泰迪熊产生了莫名的兴趣。
叶可人觉得郎伯父很善解人意,而郎邢煜对人用心的个性原来是来自于他父亲。
“名字真好听喔,可人,你是我家邢煜的女朋友?”郎邢煜的母亲可不放过认识未来媳妇的大好机会。
叶可人羞得垂首默认。
“我们家邢煜人是木头了一点,不过很疼老婆喔,你要是嫁到我们家,我们两个老的一定护著你,他要是敢欺负你,我一定揍他给你看。”
郎邢煜的母亲一开口就帮儿子挂保证,叶可人心里甜甜地偷笑。她喜欢郎伯母直爽的个性,也终于明白郎邢煜偶尔凸槌的暴力举动原来也是遗传。
主卧室的门打开,郎邢煜听见说话声,打著呵欠走出来,见双亲突然来访先是一怔,再见母亲抓握著叶可人的手不放,立刻上前将自己的爱人抢回来。
“妈,你怎么来了?”
“你有了女朋友也不跟老娘说,我当然要突击检查了。”
“那你也不要一来就吓可人啊!”
叶可人立刻纠正。“邢煜,伯母没有吓我啦!”
“对嘛!”郎邢煜的母亲又将叶可人拉回来揽住。“我是先面授机宜,省得以后可人让你欺负。”
郎邢煜怀里空空,满脸不是滋味。“妈,你干么跟我抢可人?你不让我们培养感情,干么还一天到晚催我结婚?”
这话果然击中郎邢煜母亲的罩门,她嘿嘿一笑,乖乖地将叶可人双手奉上,重回郎邢煜的怀抱。
“我跟你爸只是路过,顺便进来看看的,我们马上就走了,不用送了。”郎邢煜的母亲推著老伴往外边走。
“干么来了又马上走?”郎邢煜的父亲嘀咕。
“哎呀,你不懂啦!”郎邢煜的母亲冷嗤。
“我是不懂才问你啊!”
“说了你也不懂啦!”
“你说儿子的个性像我,我既然不懂,那这样说走就走,儿子会懂吗?”
“这次他可比你聪明,还会暗示我,所以他懂啦!”
叶可人欲挽留郎邢煜父母,但郎邢煜却不让她开口,两人目送两老边斗嘴地离去。
“你的父母真有趣。”她满脸羡慕。
“如果你愿意,他们也是你的父母。”郎邢煜拥著叶可人回房,内心盘算或许他可以说服她再爱一次。
她有父母了!叶可人胸口一热。
“我觉得爱上你真是太划算了。”她俏皮地调侃。
“怎么说?”他吻上她的耳际,扯开她的睡袍。
“瞧,我现在有父母,又有专属医生,这些都是顶级的附加价值,求都求不到的耶!”
“你的最大奖是我。”郎邢煜不忘提醒,手却已自动抚上她的敏感。
“是……”叶可人神智渐渐迷离。“能遇上一位他爱我、我也爱他的伴侣,是我一生中最大的幸运。”
想要她的欲望使郎邢煜难以再集中精神与她对话,他直接以行动表现他的需要,而叶可人因他的热情,再度陷入激情的漩涡。
她尝试著也对他探索,好奇他的结构与她不同之处。
郎邢煜几欲抓狂,他低吼,制住她游走的双手。
“可人……我等不及了……”
一如昨夜,叶可人完全配合。
两人共赴巫山,忘情于销魂的感官刺激里。
喘息声渐止,房内渐渐地静了下来。
郎邢煜圈抱著叶可人,埋在她的耳际旁,汲取她的体香,不时地亲吻她的裸肩。而叶可人背贴在郎邢煜的怀里,也昏昏欲睡。
“邢煜,之前约没签成的化妆品公司,刚刚打电话来。”
“嗯,说什么?”他啄一下她的耳珠。
“说想再跟我签约。”
“嗯。”郎邢煜将她搂紧,更为贴向他。
“你反对吗?”
“会危险吗?”
“拍这种广告不像做替身演员,不会危险啦。”
“那你会再做替身演员吗?”他抬起头看她,十分担心。
她笑著摇头,拉下他的头亲吻后才回答:“我知道你一直在烦恼这件事,但又想尊重我,所以我决定不做替身演员了。”
郎邢煜笑开了嘴。“既然拍广告不危险,如果你想,就去做吧!”
叶可人没再跟他详述化妆品公司的签约条件,因为她决定不签约了!
因为对她而言,这件事已不是她人生的重点,除非公司愿意妥协,不在乎她跟郎邢煜的关系,也不在乎她是不是会结婚。
“可人,我们再睡一下吧。”郎邢煜昏昏欲睡地建议。
“嗯。”叶可人转身,躲入他的怀里。
屋内静悄悄,仿佛也跟著陷入沉睡中。
窗外的阳光缓缓移动,时间滴答地向前走,但却完全不影响沉睡中的男女。
客厅手机的来电震动不停,这次是来催促郎邢煜参加医学会议的。
不过郎邢煜当然不知道,他没参加今天下午的医学会议,对医院的院长而言,是多么大的震撼。
院长还发动所有的相关同仁寻找郎邢煜,因为除了出事外,郎邢煜绝不可能无故缺席。
当然,郎邢煜怎么也料不到,一个钟头后,他必须裹著浴巾,裸著上身,睡眼惺忪地打开自家大门,面对一大票的医院同仁。
好戏,还在后头等著他呢!
——全书完
后记
苏柚
去年下半年后,有好长的一段时间,我的情绪一直处于低落的状态。
懒懒的、没啥精神、提不起劲。
一个好友刚考上催眠证照,需要实例的经验,问我要不要试看看。
我所认知的催眠,仅限于当年某催眠大师来台,在电视上指使参与的来宾,做些会让人发笑的肢体动作,那时对这玩意儿产生排斥,觉得一旦被催眠后,身心即无法自我控制。
好友说那是错误的观念,解释了一大堆,我始终半信半疑,最后鼓励我尝试看看,考虑了许久,我终于答应了!
我必须承认,那真是个特别的经历。
好友事前先说明第一次被催眠者,因为紧张或无法放松,真正能进入催眠状况的人不多,我因为心里不抱持任何的想法,当听见柔缓低沉的声音引领著我走进一个深又黑暗的洞穴时,我真的顺服地做了,耳边甚至还可以听见窗外鸟儿的呜叫声。
其实那时我已进入半催眠的状态而不自知,柔缓低沉的声音接著要我走向洞穴的尽头,我走著走著,最后遇上了一堵黑墙,那时我仍可以听见窗外汽车的鸣笛声,心里想著,我可能也是无法进入催眠状态的一员了。
接著催眠者对我下了一个命令,说倒数到1时,我会看见眼前这堵黑墙打开一个洞,我会走出去……然后开始倒数。
面对著那堵黑暗的墙,我不由得想著,要是这堵墙会像芝麻开门般的突然打开,那才有鬼勒!
心里刚想完,已倒数到1,那堵黑墙竟然真的阔了一个洞,耀眼的阳光刺得我双眼睁不开,我用手遮眼,发现自己站在半山腰的洞外,俯视底下一座全是白色屋顶的城市。
我看看自己,体格高瘦,身穿白色短罩袍,腰间系同色系的麻花带,脚踏绑腿凉鞋,留著漂亮的短落腮胡。(没错,我是个男人。)
不知怎的,当时我就是很清楚地知道,自己是个罗马人,而且正往底下的城市走去。
“你要去哪里?”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