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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部和他威猛的胡须,最喜欢蛇一样缠在他的身上,缠得夏浔也『性』致勃勃龘起来,很想把她带回去“就地正法”,杀一匹大洋马,为我国人争光。
奈何类似酒吧的那处大宴会厅里,商人们对他这个新加入的小老弟都很感兴趣,每个人都会举着杯走上来和他攀谈,自我介绍一番。他们都是做生意的,对于其他的生意人,尤其是远方的生意人特别注意结交,别看夏浔现在商队规模较小,可是一趟成功,家产就可能增加十倍,下次再来就是足以与他们平起平坐的生意伙伴了。
远域的商贾和他们没有竞争关系,相反可以互助,所以他们最热衷于结交,而他们几乎每一个都酒量惊人,夏浔和每一个热情的客人都得举杯痛饮。尤其是,喝得兴致极高、酩酊大醉的阿格斯当众宣布,夏浔的所有货物他都包了,并且比市价高出一成时,大家纷纷庆祝,『逼』着他又喝了几大杯酒。
本来葡萄酒的后劲儿虽足,当时倒未必发作,可是酒至酣处,侧厢突然奏起了音乐,那些异域商人几乎是听到音乐就会下意识地跟着扭动,那个波斯舞娘更是兴致勃勃把夏浔拖下舞厅,于是一通『乱』跳之后,夏浔就彻底趴下了,美人儿没有吃到,头还隐隐作痛。
夏浔洗漱已毕,走出房门的时候,还轻轻抚着自己的额头。
刚一出门,阿呆就殷勤地闪了出来,仿佛一个最尽职的仆从。他早就在柱廊下耐心等候了,一见夏浔出来,就热情地迎上去:“啊哈,我的老爷,您好啊,昨晚的酒喝的开心么?”
夏浔苦笑着摇摇头:“开心!头都要开了,那型人的酒量真是惊人!”
阿呆向他挤挤眼,笑道:“老爷是在遗憾没有享用到黛绮丝姑娘的温柔么?这儿的姑娘陪宿一晚,价格可是不菲,我看老爷已经大醉,恐怕不能尽兴,所以擅作主张,没叫她来服侍老爷。老爷还要在这儿住一段时间呢,机会有的是!”
“哈哈……”
“哈哈……”''
两个男人心照不宣地『淫』笑几声,夏浔敲敲脑壳道:“喔,对了,昨天倒也不是全无收获。阿格斯大人不是答应要收购我的全部货物吗?你是不是和他联系一下,尽快做个结算。”
阿呆咧开嘴巴开心地笑起来:“哈哈哈,我的老爷,您真是一个『性』情直率的人,这事儿还没定下来呢。阿格斯大人一早出门去了,说是要邀请一位重要人物参加他的生日宴会,等他再说吧。”
夏浔愕然道:“还没定?昨晚……不是当众宣布的么?我记错了?”
阿呆笑道:“不不不,您没记错。不过依照他们那儿的风俗,一旦有什么事情需要考虑决定的时候,他们都会先喝许多许多酒,喝得酩酊大醉,再下决定。不过你不要以为事情会真的就此决定下来,等他们酒醒以后,他们还会再认真的考虑一下,和您洽谈一番,如果这时的想法与之前的决定不同,那么前议自然取消,并不算是他们违背承诺。”
“原来是这样……”
夏浔恍然:“酒后的决定,确实不妥当,早知如此,我昨天就该先和他谈好了买卖再喝酒。”
阿呆耸耸肩道:“没用的,老爷,如果他们是在清醒的情况下做出了决定,他们也会在喝醉酒之后再决定一次,这才是最终的决定!”
夏浔两眼发呆,喃喃地道:“真是……绝妙的好习惯呐!”
阿呆笑嘻嘻地道:“不过老爷放心好了,我看得出来,阿格斯大人对您的货物是非常满意的,我想他改变主意的可能并不大。如果他明明喜欢,却为了压价或者其它的什么原因而否定自己先前的决定,那就是欺骗,而在他们的观念里面,最可耻的事情就是撒谎,其次则是欠钱,所以反悔的可能不大。”
夏浔听了忍不住笑起来:“这倒真是好习惯,难怪他的生意做得这么大。虽然说无商不『奸』,不过鼠目寸光的人做些小生意才会坑蒙拐骗,想做到他这么大的事业,必须得讲诚龘信才行。”
阿呆道:“或许是吧,其实他们唯一痛恨的就是撒谎,之所以痛恨欠钱,是因为欠了别人钱,到最后就一定会撒谎。老爷,要不要阿呆先陪您去外面去走一走,选择一下准备买回的货物,这样等阿格斯大人一结算,老爷就可以马上买入货物,结省不少时间。”
夏浔点点头道:“好吧,叫上我的管事,我们一起去!”
他说的管事就是刘玉珏,阿呆自然清楚,忙不迭答应道:“好的老爷,他就住在您隔壁,已经起床了。”
入乡随俗,为了不致过于乍眼,夏浔和刘玉珏随本地通阿呆出去,先叫他给二人选买了两套更具当地风格的衣服,而且是极昂贵的衣服。嬴战送给夏浔的是一袋通行西域的金币,这一袋钱十分丰厚,夏浔又不是真想经商,舍得花钱,这一打扮,俨然是两个当地富豪。而西域的富商是集政、商、兵于一体的,非常有地位,招摇过市,宵小之辈根本不敢靠近,两人无形中便少了许多麻烦。
夏浔随意浏览着街头风景,对阿呆道:“阿呆啊,老爷我是头一回到这边来做生意,虽听商界前辈介绍过一些,可是毕竟未窥门径,有些事儿还不大明白,你觉着,我若将货物卖掉之后,买些什么回去比较合算?”
阿呆笑道:“这个么,要看老爷您怎么选择了。不知道老爷的店铺是开在沙洲敦煌一带,还是涉于甘凉,又或在大明中原?不同的地方,易销的商品便不同,赚钱多的商品也不同,另外还要看老爷您是想买些易携带、易出手的呢,还是急于收回本钱。”
夏浔“哦”了一声,谦虚地道:“愿闻其详!”
阿呆道:“其实汉客往来西域,所购者不外乎马驼、珠玉、香料、奴隶、镔铁等物。这其中香料一路上要知道如何储藏而不变质,而要赚得价高,还要销到中原那才合适。马驼照看不易,一路需要大量水草,不过容易出手,只消运到沙洲、甘凉,自有买家趋之若鹜。
要说珠玉和镔铁么,这东西一路易于携带,不过要销到中原才大有赚头,而且还得是货卖识家,若在中原没有店铺关系,恐怕压在手里很久也不得脱手。再一个就是奴隶了,奴隶也算容易管带的,而且沙洲、甘凉乃至中原,随处都可脱手,至于价钱,则忽高忽低难以把握,若有姿质上佳的女龘奴,又碰到大买家,其利之丰厚可谓各种货物之冠,可有时候出不了手,那就砸在手里了,老爷您想买些什么呢?”
夏浔略一思忖,便道:“珠玉、镔铁和奴隶,就这三样吧!”
珠玉、镔铁易于携带,而奴隶么,自己的“商团”人多,就容易掩饰自己的身份,虽然夏浔自忖回程时贴木儿骑兵必已撤走,可是毕竟有备无患。
不想阿呆一听却肃然起敬:“原来老爷您在中原有关系?哈哈,我就说呢,为何老爷您所携货物实不算多,却俱都这般精致,而嬴老爷对您又是这般看重,想必老爷此行只是探路吧?老爷既在中原有关系,那同样跑这一趟,可就比别人多赚许多。那成,老爷您瞧,这东城正是贩奴区,咱们且去看看,可有什么中意的人选。”
第789章 美丽的女奴
一路之上,阿呆喋喋不休地向夏浔介绍着他要采买的三种商品:镔铁、yù石和奴隶。
卖nòng完了他所知道的镔铁的知识,阿呆又谈到了yù石:“宝石的种类很多,猫儿眼、金刚钻、红宝石、绿宝石、青宝石等等,不过要说在中原有销路的,应该就是yù石了吧?说到这yù,yùsè甘黄为上品,羊脂sè为次品,翠绿sè再次之……”
明朝时候yù器以甘黄sè为上品,羊脂白还要排在其后,现代人看重白sè而轻黄sè,主要是因为白sè少见,当时却是以甘黄sè美yù贵。
阿呆又道:“这甘黄sè中,又以蒸栗sè、其质润如牛rǔ者贵,不过老爷要买成品的话,价格也高,小人回头带老爷先去看看yù璞,老爷的运气这么好,说不定能选中几块上好的,若是剖出来都是美yù,那就发达了!”
夏浔听的有趣,当真长了不少见识,便道:“既然如此,咱们不如先去看看yù石如何?”
阿呆连连摇头:“老爷,yù石在晚上看,容易看出瑕疵,而nv人可不同,有句古话说,千万不要在烛光下挑nv人,也不要在烛光下挑布匹,说的就是这个道理,在灯光下,你很容易忽略她们的瑕疵,所以要买nv奴,还是在白天去选比较好!”
夏浔听了忙嘱咐道:“不不不,我要买的,可不一定就是nv奴,整个贩奴场都转一转吧!”
阿呆提醒道:“老爷,赚钱的奴隶,可是姿容美丽、体态妖娆的nv奴啊!”
夏浔笑而不语,他只是想各式各样的人都挑一些带上,男nv老幼、各sè人种,大家ún杂在一块儿,自己就不那么显眼了,哪在乎是否赚钱。
前边经过一家酒馆,大én敞着,里边居然有在欧洲近几十年来也渐趋不见的yín游诗人,弹着三弦琴在唱歌:“瞧啊,与早晨相比,夜晚多么的无耻、多么的昏醉,居然有那么多的罪恶、放纵和没教养的行为。
五朔节的前夕,年轻人在父母和其他人进入梦乡之后,他们一桶桶地喝着苹果酒,他们跳舞,暴食,他们勾引年轻的少nv进入树林,马kù、罩衣和挂锁都挡不住**之火,烈火距干柴太近,总是会发生糟糕的事情,当少nv们迎着阳光走出树林,一百个人里面,依旧清清白白的不到三分之一……”
夏浔只觉得那yín游诗人的声音很好听,却听不懂他在唱什么,而阿呆显然听懂了,他捂着嘴巴,自得其乐地咕咕笑起来。
可是很,他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他那愚蠢的老爷,当然,这只是他心里的想法,他并没有说出来。他那愚蠢的老爷进入奴隶市场之后,居然不喜欢去挑nv奴,而是在男奴的圈里转来转去,这也就罢了,这些奴隶很多都是因为战俘等原因被转卖于此的,其中不乏jīng壮的劳力,可是他的老爷居然挑了一个铁匠、一个建筑匠、居然还有一个水手!居然还有一个身材看起来很虚弱的会计!!居然还有一个黑奴!!!
天呐,天呐!
阿呆被自己雇主的愚蠢行为气得要晕厥过去了,他是真心的为自己的雇主着想,如果雇主把这些人买回去却无法卖个好价钱,他会为自己的失职感到由衷的羞愧,这会败坏他在塔尔布古尔的好名声。他近乎气极败坏地向他的雇主提出了抗议,夏浔这无可无不可地答应,叫他帮忙挑几个升值潜力大的nv奴,而他己经懒洋洋的不愿意继续走了。
阿呆只好把夏浔安顿在一家小酒馆里,那几个刚买来的奴隶就坐在店前屋檐下,阿呆并不怕他们会跑掉,逃奴一旦被抓获,打死都没人管,而且在这儿他们即便逃掉,也没办法生存,在这种地方做乞丐,并不比奴隶舒服。
阿呆打定主意要给他的雇主挑几个出sè的nv奴,已挽回他的雇主自作主张买的那几个赔钱货的损失。夏浔和刘yù珏坐在小酒馆里,吃着当地风味的菜肴,品尝着当地的美酒。这儿卖的有胡椒酒、ā椒酒、桑葚酒等各种酒饮,其中流行的当然还是葡萄酒。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阿呆兴冲冲地赶了,叫嚷道:“老爷,老爷,点儿来,我找到两个上品nv奴,身材火辣的不得了,腰肢一摆就能把人的魂儿勾了去,那修长结实的大tǐ,太**啦,老爷把她们带回中原,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夏浔好整心暇地坐着,笑道:“来来,先喝口酒润润嗓,真有你说的这么好?”
阿呆接过夏浔递过来的美酒,像喝水似的咕咚咚一口干了,这咂巴咂巴嘴儿,贪婪地品尝了一下味道,打个酒嗝道:“是啊老爷,真的是极品呐,要不是她们提出的条件比较特殊,早就被别人买走了,老爷就抢不到了。”
夏浔奇道:“条件?买卖奴隶,不就是要钱么,她们的主人提出什么条件了?”
阿呆连连摇头:“不不不,她们是自由人,并不是别人的奴隶,她们是自卖自身,那家奴隶拍卖场只是从中ō取佣金。”
说到这儿,刘yù珏见他口渴,已经又给他倒了一杯酒,阿呆道了声谢,在夏浔旁边凳上坐下来,抿了一口酒,兴致勃勃地道:“是这样,据说她们是遭了贼盗的人家,原来住在苦先!”
苦先就是后来的疆库车县,而在苦先之前,它叫龟兹。阿呆兴冲冲地道:“那两位姑娘非常美丽,在拍卖场上非常抢手,可是她们提出的条件实在太苛刻了,因此许多买家纷纷退却。”
夏浔好奇地问道:“她们提了什么条件?”
阿呆道:“说起来,她们倒是有情有义,家én遭难之际,她们家牧场的一个雇民拼死帮助了她们逃出生天,而那个雇民夫妻俩都被马贼杀死了,只留下一个小nv儿,据说那个雇民在沙洲还有亲戚,所以这两个美人儿的条件是,买她们的人必须是沙洲那边的客商,或者马上就要往沙洲贩运货物的胡商。”
“哦?”夏浔眼神一动,登时变得锐利起来。
阿呆全没注意,继续滔滔不绝地说着:“她们说,如果要买下她们,就得带上她们和那个失去父母的小nv孩儿、以及剩下的一个忠仆一块儿走,直到把那小nv孩送到沙洲亲人家里,只要答应这个条件,价钱低一些也可以签卖身契。老爷,您动作得一点儿,这一拨沙洲商人刚到,万一他们也有人逛贩奴场,抢在您前头……”
他还没说完,夏浔已闪电般站起,疾声问道:“她们在哪里?带我去看看!”
阿呆一呆,忙也站起,说道:“老爷有兴趣,小人带你去看看!”
夏浔扭头对刘yù珏道:“你留在这儿,看着咱们买来的人,我去去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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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老爷,就是这儿,你看,她们还在台上呢!”
一座奴隶拍卖台前,拥挤着不少奴隶买家和看热闹的人,台上站着一个身材féi胖的男人,正声嘶力竭地用当地语言大声介绍着:“看呐!看呐!多么妖娆的美人,这雪山yù峰一般tǐng拔的xiōng膛、蛇一般的腰肢、这修长有力的大tǐ、勾魂摄魄的眼睛,买下她们,你可以有享用不尽的yàn福,也可以转手就赚上一大堆金币,看呐!这么惹火的nv人,还是清清白白的处,难得的好货sè呀!”
阳ūn三月,这里的天气却还比较清寒,可是台上的两个美人儿却穿着很yàn丽很妖娆lù骨的衣服。
她们只穿着一抹束xiōng,lù出雪白而柔软的小腹;xiōng部被绷得紧紧的,走动中两团高耸的**不断地颤动着,似乎随时可能从诃里面跳出来,馋得男人直咽口水。她们的下身束着纱制的裙,那健美修长、笔直圆润的大tǐ就在那开岔的纱裙里面若隐若现,时而会lù出yò人的肌肤或动人的曲线。
她们**的双足足踝上套着一串铜铃,婀娜地走动间,足上的铃铛便会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