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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想要那般孤芳自赏,建个博客发你的呗,你到这儿来干吗?
很幸运,在书友们的支持下,籍由《步步生莲》和现在的《锦衣夜行》,一步步回暖,名次也重新升起。
今时今日的环境,已经不比当年了,想要搏得一席之地,很难,很难。
我始终觉得,读者订阅,那是应该的,是用我的辛苦劳动换得的。但是除此之外,推荐票、月票、打赏、评价,等等等等,所有的一切,都是情份。
我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但是并不代表我能说的,我能做的,我的老书友和书群管理们可以做我的代言人,去把它无限扩大。
有人提到刷票,月关不屑!
有人提到撺掇读者积资,挤兑盟主打赏,月关不耻!
这些,在我,以前不可以,现在不可以,以后还是不可以。
但是也不可以矫枉过正吧?
现在当我的盟主打赏,而且是已经打了赏后,常见我的铁杆书友发贴去劝:“不用打赏啦,你只要订阅就成了,balabala……”
于是我的打赏书友和盟主们,明明已经付出了,感到的不是开心和自豪,而似乎该是羞愧、失落、茫然?
于是我的新书友一进群,刚刚兴致勃勃问一句怎么才能投月票,马上就有我的热心老书友和管理迎上去讲:“不需要这么费事啊,订阅就是正理,额外的都是情份,你愿投就投balabala……”
于是当群里有书友看到我哪天爆发、看到哪天章节特别开心,在群里呼吁大家有票快投时,就有老读者、老管理、受到洗脑的新读者,纷纷跑上去说:“年轻人,别冲动,愿投就投,一切随缘,我们随风而来,随风而去……”
你都无所谓了,读者朋友们又不可能只看一本,有票当然投给别的书。你不求票,人家何必上赶着送票?
绅士风格在我这里扩大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我在做宋襄公,把我的读者全变成了绅士,就象一群穿着燕尾服的企鹅……
我们悠闲,我们自在,我们摇摇摆摆,我们与世无争,我们在渺无人烟的南极冰川……
没搞错吧?
我们在呢。
正常的票总可以投吧?
刻意的营造,造成了一种刻意的懈怠和冷漠。
我们不鼓励打赏,我们坚持不刷票,我们坚守自己的原则和底线,但是不代表我们什么事都不做,就算咱们高喊着友谊第一,该跑起来时总还是要跑起来的吧?
这是战场,需要竞争,我们的底限是不用不正当手段争,而不是不争,更不是狗屁的不争是争。
没有票,不上榜,我的读者从哪里来?会反复给我这位企鹅绅士安排推荐位吗?
回明后期,天天过万,其实现在却也不少,平均每天九千字的更新,大家知道我的情况,以俺小关关孱弱的娇躯和有限的时间,做到这一步,容易么?
为啥大章拆成小章,因为许多读者只看章节数,他不看字数,于是我得一遍遍解释,可我总不能天天在ps里解释吧。
如今不比从前,竞争的“手段”太多,竞争的“方法”太多,
“君子可欺以其方”
孟子老师这句话如果当时有标点符号,它中间是个逗号,后面还有一句呢,看清楚喽!
“难罔以非其道!”
该整的风气得整,正常的竞争得竞,我希望有出sè的成绩,我的书友会为我骄傲!
风风雨雨走到今天,回首看去,坎坷起伏,好不容易!
百舸争游,只希望:我们风雨同舟,一起闯上去!
或偶有人看了此文,会跳到书评区说:“有这功夫,你不如多更一章balabala……”
我这里提前就回复他:“你丫闭嘴,写感想和写,那是两码事!一个张嘴就来,一个绞尽脑汁,能比么?”
夜深了,顺道求张票吧!
第320章 第二通道:夫人路线
第第二通道:夫人路线
李景隆回到住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两条腿根本不想迈动了。
几十斤重的铁甲穿在身上,此刻俨如几百斤重,压得他透不过气来,一卸下来,简直有种身轻如燕的感觉。他以前练兵是在军营里练,每次cào练最多也不过几万兵,现在他才知道,要管理几十万人的吃穿住行,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
这还只是cào心劳力的事,穿着那么重的铁甲巡阅三军,换来的不是士卒们的感激涕零,反而是他们隐藏得并不那么完美的鄙夷、不屑、轻蔑,这也让李景隆心里特别的难受。他是李文忠之子,他是自徐达、胡大海等老帅之后的新一代战神李文忠之子,他也有自己的理想和抱负、有自己的骄傲和自尊,闹到自己手下的兵都看不起他,情何以堪?
此外,还有一种未知的沉重压力,一直压在他的心头。他不敢想像一旦皇帝知道他五十万大军获此惨败,将受到什么样的惩罚。他迟迟不敢上表,他想先把军队稳定下来,点清损失,努力把战败的损失减到最小,再向皇上请罪。
所以,当那知情识趣的宠妾、风靡江南的红舞伎一浊温柔款款地走到他身边,轻轻蹲下,为他捶腿时,李景隆仰着身,合着眼,只是疲惫地说了一句:“让我一个人静静。”
“哦……”
一浊见他心情不好,不再多言,乖乖站起,在一旁站下。
一浊这名字,是一个叫袁珙的相士给她取的,那相士有一日云游,路过她家,向她家里讨碗水喝,恰适一浊出世,那相士兴之所致,便给她看了看相,取了这个名字,还给她写了一首畿子:“忘川之水,无漏之沙,五yīn之命,两世桃花。十浊一清,辛苦遭逢,非成定数,破亦无凭。”
一浊的父母只是普通的农家,不识得字,相面先生好歹还是读过书识得字的,便很开心地用了这个名字。几年后,父母因病双亡,流落风尘的一浊在青楼学习琴棋书画,读过许多书,才知道那个叫袁珙的是个极有名的相士。而那一浊,却是取自于‘十清一浊’,寓意贵中带贱,易堕风尘。
现在可不如正是如此?说她贵,她是一个侍人枕席的风尘nv子,说她贱,却是锦衣yù食、接触的男人非富即贵,如今更成了国公爷的枕边人,天下间有几个nv子有这样运道?nv格中有“七贤”、“四德”、“十贵”、“十夭”、“十贱”,既然“十浊一清,辛苦遭逢,非成定数,破亦无凭”,她也不敢强求了,只希望乖巧温顺地侍奉着,等战事一了,被国公爷纳入府中,这一生便也不再飘萍。
“国公爷,国公爷,京里……京里……”
一个亲信侍卫到了mén外匆匆禀报,话还没说完,李景隆便腾地一下跳了起来,紧张地道:“快进来,出什么事了?京里怎样,有旨意来么?”
那侍卫迎进来道:“不不不,不是,京里,黄子澄黄大人派了人来,求见国公爷。”
“请,快请,马上请!”
李景隆赶紧吩咐,整个人像热锅上的蚂蚁,在房间里团团luàn转,要不是碍于国公的身份,他早就迎出去了。
“国公爷,小的来自黄府,奉我家老爷之命,给国公爷……”
那黄府家丁话还没有说完,手中捧着的书信就被李景隆一把抢过去:“知道了,知道了,本国公看看。”
李景隆展开书信,匆匆一看,眼睛越瞪越大,一浊在一旁察颜观sè,见国公爷面容惊滞,不喜不忧,也不知道京里来的消息是好是坏,本来捧了一杯茶想上前奉迎,这时也不敢再动了。
过了好半天,李景隆才清醒过来,忍不住仰天一声狂笑。
黄子澄信中说,兵部已经得到他战败的消息,为了不使朝野震动、陛下烦恼,只好代为矫饰,诳言讨逆大军因严寒而暂退于德州,明年开chūn再赴北平决战,还说朝廷又遣魏国公徐辉祖,再集大军二十万,过了年便开赴德州,拨归他帐下听用,叫他千万不要再辜负皇上重托,务必打败燕军,将功赎罪。
李景隆没想到担惊受怕了那么久,等来的竟是这么一个好消息,如何不惊喜若狂。
李景隆赶紧修书一封,封好jiāo予那黄府家丁,又取了厚厚一摞宝钞做为赏赐,亲自将他送出去。这厢送走了黄府来人,李景隆手舞足蹈回到房中,见一浊yù喜还怯,想问又不敢问的样子,想起这两天心情越来越糟,很是冷落了美人儿,便笑yínyín地道:“过来,过来,给老爷我松松肩,哈哈,你不用怕,是好消息。对了,整日闷在军营里边,烦闷吧?前几天还见你上街走走,现在怎么不去了?”
一浊见他喜气洋洋,忙使一双粉拳轻轻给他捶着肩,撒娇道:“国公爷忧心国事,郁郁寡欢,奴家哪敢再惹国公爷不快呀。”
李景隆眉开眼笑道:“无妨,无妨,你想散心,一会儿叫小江他们陪你走走去,喜欢什么就买什么,这儿不比北平城下嘛,你可以轻松一些,不用过于拘谨。”
一浊一听,欢天喜地,连忙屈身拜谢,李景隆这两天心事越来越重,也无心寻欢作乐了,这时候心事放下,yín心又起,少不得把那美人儿拖上床去,脱得赤条条白羊儿一般,白昼宣yín、昏天黑地。这里**方歇,外边又有人禀报,京中有圣旨到了。
李景隆赶紧又穿戴起来,跑到帅帐去集合众将,摆设香案,迎接圣旨,朱允炆在圣旨上加封李景隆为太子太师,又赏赐貂裘御酒等物无数。众将领本来对李景隆都有些怨恚与轻视,一来是对他在战场上的无能不满,二来也是因为料定他不日就要被削去官爵,擒拿进京问罪,不想圣旨倒是来了,却不是问罪,反而加官晋爵,众将军不由目瞪口呆:“李九江圣眷竟如此隆重?”
一时间倒也无人敢再轻视。李景隆有心借此机会重树军威,拢络众将,于是籍口款待天使,命人大摆酒宴,与众将一起,开怀畅饮起来。
一浊爬起床来,梳妆打扮停当,听闻国公爷在帅帐摆酒,想起刚刚国公爷的吩咐,便喜孜孜地唤来李景隆的贴身侍卫江海文,叫他带了几个兵,护着自己上街闲诳去了。
※※※※※※※※※※※※※※※※※※※※※※※※
“生了,生了。”
苏欣晨胀红着一张小脸,花喜雀似的扑到了外屋,喜气洋洋地叫。她那姐姐可比这身子骨纤弱的妹子强得多了,都怀胎好几个月了,照样在浑堂里做事,直到近两个月肚子实在渐大,这才回家歇养待产,不过,毕竟是生第三个孩子了,生产过程并不困难,老贾抻着脖子在外屋没等多久,里边便传出嘹亮的婴儿啼哭声。
老贾赶紧问:“生啦!男的nv的?”
苏欣晨雀跃道:“nv的nv的,是个漂亮nv娃儿。”
老贾一听,转身就走。苏欣晨奇道:“嗳,姐夫,是这边,你昏了头啦,往哪儿去!”
老贾不理她,走到mén外屋檐下,往地上一蹲,闷着头儿不说话,苏欣晨追出来,在他旁边蹲下,歪着头瞅瞅他,问:“咋啦?”
“咋啦?”
老贾眼泪汪汪地伸出三个手指头:“三个,你姐都给俺生了三个丫头了!”
“唔……”
他这一说,苏欣晨也蔫了,过了老半天,才臊眉搭眼地道:“姐夫,接着再生呗,怕啥。”
“怕啥?我怕养不起!再说,她要是还生丫头咋整?”
苏欣晨有些不开心了,瞪起杏眼道:“那你说咋整?”
老贾把头一埋,生着闷气不吭声了,苏欣晨站起来,气虎虎地道:“我看看姐去。”
瞄着小姨子微贲的tún部曲线从眼前一掠而过,老贾捏着下巴寻思起来:“我那老婆娘家没人,欣晨这丫头一直在我家里吃住,眼瞅着也长大啦。朝廷律法,男儿四十无子,方可纳妾,我还得七八年才到岁数呢,瞅这样子,我那不争气的婆娘是生不出个带把儿的了。
纳妾,就我家这模样,纳得起妾么?要不然……就让欣晨这丫头在我家一直住下去,住一辈子?姐俩儿嘛,什么事不好商量,她姐姐那么壮实,偏就不生儿子,说不定这丫头瘦瘦弱弱的,却是个生儿子的相,要是她能给我老贾生个宝贝儿子……”
老贾心里正蠢蠢yù动,前边街上忽地一阵喧哗,老贾赶紧站起来一看,就见两伙当兵的在街头干了起来。
这两伙当兵的,其中一伙正是李景隆的贴身侍卫江海卫率领的亲兵,他们护着国公爷的宠妾一浊刚从一家胭脂店出来,正碰见另一伙游兵散勇在街上闲逛,猛地看见一浊这小美人儿纤腰细细、柳眉小嘴,几个大兵忍不住调笑了几句,言语自然是粗俗不堪的。
江海文大怒,上前便斥骂了几句,那几个当兵的哪肯服气,登时回骂起来。江海文一肚子鸟气,可是却又不能表明自己身份,哪怕是军中已经陆续传开,说国公爷身边藏了个雌儿,这终究是干犯军法的事儿,不能明说呀,可江海文又是在李景隆身边待惯了的人,一向目高于顶,哪容得几个小卒嘲骂,双方便动起手来。
江海文原先只道对方与自己的人手差不多,哪知道一动起手来,路旁居然又跑过来十几个帮忙的大兵,这一通拳脚jiāo加,江海文等人可吃了大亏,一个个被揍得鼻青脸肿、满地找牙,这时候便有人找上了一浊姑娘,勾住她的下巴,笑yínyín地道:“小娘子,你男人也太松包了些,跟着他不如跟着大爷我,咱们爷们这么壮,包你快活受用。”
“你们这些混帐,你们知道她是……”
江海文一句话没说完,便被人大脚丫子踩在腮帮子上,把人踩到了泥雪地上,再也说不出话来。一浊花容失sè,张开樱桃小口,刚刚发出一声尖锐的惊叫,就听旁边有人喊:“妈的,打燕逆没本事,就会当街欺负nv人?兄弟们,给我上!”
第321章 渗透收集
第321章 渗透收集
一浊被人勾住下巴,刚刚仰起脸来,就见旁边探过一只有力的大手,砰地一把抓住那个勾住自己下巴的大兵的手腕,将他扯开了去。
一浊妙眸随转,就见那人一个干净俐落的过肩摔,把这个调戏自己的人铿地一声重重砸到地上,与此同时,又有好几个人冲过来,与那几个兵痞动起手来。江海文脸上的大脚丫子挪开了,江海文气极败坏地从地上爬起来,也顾不得擦擦脸上淌着的黑sè雪水,就见一个穿着胖袄的高大健壮的士兵正跟刚才踩住自己的那个兵油子打在一起。
南军士兵逃回德州后已陆续补发了冬衣,还有一部分兵员一时没有足够的冬衣更换,就套了好几层秋衣,不过外边的装束,仍然是鸳鸯战袄,此刻正处于大明军队的军服陆续换装阶段,仍然穿胖袄的士兵大多是各处边军士兵,他们是更换的最晚的。
如今德州军营里的边军士兵,当然只能是来自北方,估摸着这些路见不平的士兵应该是北平府附近没有投靠燕王的守军士兵,他们也有不少随着败退的南军大部队一起逃回来了。这时江海文也顾不上问清他的身份寒喧道谢了,他气极败坏地爬起来,跳上前便与那穿胖袄的士兵一起与对方厮打起来。
这些路见不平的北方兵个个高大魁梧,动起手来又快又狠,那些挑衅的兵痞二流子不是对手,被打得屁滚niào流,最后他们只能摞下一句“你们等着瞧,爷们跟你没完”的场面话,便在围观百姓的哄笑声中逃之夭夭了。
江海文拍拍身上的泥雪,这才上前抱了抱拳,对穿胖袄的几个士兵感激地道:“这位兄弟,在下江海文,多谢兄弟们仗义相助,不知兄弟们怎么称呼,是哪位将军的部下?”
那些穿胖袄的大汉中便有一个上前还礼,笑道:“江兄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