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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拉她起来又跟她聊了一会儿闲话,袁嬷嬷便来说饭菜已准备好请皇后与季优移驾去花厅用膳,而恰在此时门外传来“皇上驾到。”的声音,皇后娘娘与季优对视一眼,然后都迎了出去。
齐国皇帝哈合大笑着走进来,见皇后跟季优站在一起向他请安,他乐呵呵的扶起她们例,皇后此时才问道:“皇上,可是有什么喜事,瞧你笑得嘴都合不拢了,说出来也让我跟小优开心开心?”
皇帝走过去揽着她地肩道:“喜事啊,前线又传来军情,云州稳固后,渊儿积极制定策略已经连续夺回六县十一州了,他果然没让朕失望啊,渊儿从小就足智多谋,这次派他去前线朕还担心,可是他近日的表现真是出乎朕的意料之外,皇后,你为朕生了个好儿子啊。”
皇后听了也很激动,她反手抓着齐国皇帝的手急切的问道:“真的吗?真的吗?”
皇帝宠溺地看着她,“当然是真地,你还不信我们的儿子会这么厉害吗?”
“相信相信。”皇后连连点头,然后又回身过来拉着季优地手道:“小优,你听到了吗,渊儿已经反败为胜了,明日,我们明日就去西福寺为他祈福吧。”
季优本来还忧心重重的,渊哥哥胜利了就代表着卫大哥与大魔头他们战败了,她不想渊哥哥输,也不想卫大哥他们输,为什么他们不能和平相处呢。当她想着心事时,手猛得被皇后拉住,她吓了一跳,抬头瞧见皇后娘娘激动地面容,她勉强装出高兴的样子来,“好,母后。”
皇帝锐利的眼神落在季优郁郁寡欢的娇容上,他叹道:“小优,你不用担心渊儿,他不用亲自上战场,只要出谋划策就好。”
“父皇,小优明白,可是就是会很担心。”季优说到这里语气一顿,然后笑道:“我应该相信渊哥哥的能力的,他不会让自己受到任何伤害的。”
“这才是朕的好儿媳,走吧,今天一早朝听到这事太开心了,连早膳都忘了用,刚好赶上来皇后这里吃,我们进去吧。”皇帝赞赏的看了季优一眼,然后拥着皇后向前厅走去。
季优闷闷不乐的跟在他们身后,饭桌上皇帝不断给皇后布菜,季优羡慕的看着他们亲昵的举止,她心里直感叹,纵使后宫佳丽三千,皇帝对皇后的爱从来没间断过,但是为什么皇上不可以为了爱皇后而不再纳妃了呢。
“小优,别觉得拘束,想吃什么就夹什么,你父皇就是这个样子,这都二十几年过去了,他还是习惯代替宫女们亲自为我布菜,有夫如此,妇复何求呢?”皇后像是看出季优的心思,便在言语中替她解惑。
季优不好意思的垂下头去,自己的心思全都放在脸上让人一看就明白,她垂下头去时又想起大魔头,他对自己何尝不是如此体贴呢,可是她却为了家人而放弃了他,不行,她一定要出宫去找他,只有待在他身边了她的心才能安稳。
吃完饭,季优见皇帝在便先行告退了,她满腹心事的走着,不知不觉的就走到华硕宫外,当她意识到自己走错方向时便连忙转身,可这时那宫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随即她耳边响起娇柔的声音,“太子妃殿下既然已经来了为何不进来呢?”
季优回过头就就见凌妃穿着一身粉红色的宫衣,宫衣上穿梭着金线银线,将她衬得更加高雅。季优半蹲下身子请安道:“娘娘吉祥。”
凌妃慌忙过来扶起她,嗔怒道:“太子妃这是要折煞本宫了,快快起来,看你心神不宁的样子可是遇到什么难解的事了?季优笑着摇摇头,“没事,只是有些想家了。”
凌妃一听起季优说想家,她眼里就迅速聚集起泪光来,她伤感的道:“谁说不想呢,我自四年前进宫后到现在就未曾见家人,有时候想着想着就从梦里惊醒过来,可是想有什么用,我的家在江南,离北方太远,就算想他们也不忍他们千里迢迢舟车劳顿的赶来只为看我一眼。不过太子妃就不同了,你的家就在京城,想要见见家人只要去求皇后就能见到了。”
季优本来只是一句托词,可凌妃就说了这么多还帮她想了办法,见她也因为思乡而笼罩着悲伤,她连忙劝解道:“娘娘说得对,不过娘娘也别难过,我想你的家人也一定希望你幸福,只要你幸福了,能不能见面都无所谓的。”
凌妃听她劝解自己,便点点头,然后见她脸上有些倦意便道:“太子妃看起来很疲惫,不如去我宫里休息一下,我在宫里难得遇到谈得来的朋友,今日你都走到这里来了,进去陪我说说话消消时间可好?”
季优在她的盛情邀请下不好意思拒绝,便随着她进了华硕宫。
一百二十九章、与凌妃长谈
跨进华硕宫,宫里的气氛比她上一次来时更显孤寂,宫女太监们行走间都小心翼翼的,好像生怕惊扰到什么。季优并不是多事的人,便假装没看见这些人的反常,只是定定的注视着凌妃。
凌妃引着季优走到花园里在一张石桌前坐下,一会儿功夫便有宫女送上茶来,季优见这些人都是生面孔,不由得问道:“娘娘,你这里的人好似换过一批了,我怎么一个人都不认识。”
凌妃斟茶的手一顿,但很快又恢复镇定,“她们犯了点错,所以被皇后撤换了。”
季优没成想她说得这么明白,便笑笑掩饰尴尬道:“娘娘最近心情不好?怎么看你越发的憔悴了?”
“太子妃不知,这宫里没有谁能成为自己永远的朋友,就拿冬雪来说,她自我进宫时就一直陪着我,可是她还是背叛了我。”凌妃似有深意的瞥了季优一眼。
季优听她提起冬雪心里一震,她想起那个在深夜披头散发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清丽女子,她不知道凌妃此时提起她是什么意思,她故做惊讶的问道:“背叛?怎么会?”
“我一直很信任她,所以心里有什么话都会跟她说,前儿个我无意说起皇后娘娘,她却借着这由头去告我一状,皇后娘娘对我很不满,但又不好发作,于是对着我身边的人发作了一通,然后就换了一批人进来侍候。”凌妃的声音压得低低的,似乎是怕自己地话又落在有心人的耳中去折腾些事出来。
季优本是不信的。皇后娘娘为人大度,又怎么可能为了三言两语到后宫里来显威风,但看凌妃小心翼翼的模样,她又忍不住信了她三分,可是信归信,有些话她是不方便说的,只好宽慰她几句,“这样的奴才不要也罢。娘娘别难过,皇上那么宠爱你,只要你开口,可心的奴才不是一拔儿一拔儿的给你送过来。”
凌妃被她地话逗笑了,她嗔道:“这好端端的人怎么到太子妃嘴里就跟那一窝儿的小狗崽一样赶来赶去的了,起初我还是很生气,但后来想想这人都是往高处爬的,她在我身边侍候这么久都没能被皇上要了去。想必她觉得在我身边已没有多大的用处了,能攀上皇后娘娘说不定终有一天会被皇后举荐了去,弄个才人答应什么的位份做做,也比侍候别人来得强。”
“是啊,娘娘能宽心就好,只是那冬雪却并没有被皇后娘娘收在身边,她反倒是去了我宫里,现在负责清洗宫内衣物等。娘娘是不是误会她了?”季优生怕凌妃误会了冬雪,便替她辩解道。
哪知凌妃一听就着急的抓着她地手急切的道:“我看错她了,我一直以为她图的是皇上的宠爱,没想到她却是图太子的宠爱,太子妃,你可要小心些啊,那小蹄子居心不良,到时莫把你也算计了去。”
季优被她激烈地动作吓了一跳。又听她如此说她一时愣住。她刚才提起冬雪是为了试探凌妃。看是不是她们主仆两人算计地一场戏。可是现在看凌妃副真为她着想地表情。她心里地怀疑又动摇了一下。“娘娘说冬雪图得是太子地宠爱。这话又从何说起?”
“哎。”凌妃叹了一口气。然后接着道:“太子妃有所不知。冬雪喜欢太子已经很久了。自从太子为我搭建那秋千时。那小妮子就动了春心。只是一直掩藏得很好。偶尔我能看到她对太子不一样地眼神。可是那时我并没放在心上。现在听你说她是去了太子宫。我就回想起来。她曾经还向我提过。我我把她送给太子。当时我怕这样做会惹得皇后娘娘不快。便没这样做。现在看来是她觉得我这条路行不通了。所以才另外想法子接近太子。”
季优被她那亦真亦假地话给说得玄乎了。半天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她。但是她对渊哥哥本来就没爱。所以她并不担心有多少女人在等着爬上他地床。于是她说了一句话。一句让凌妃愣了半天也没回过神来地话。
“冬雪地姿色不错。如果太子能看上她也是她地造化。我会看在你地面子上成全她地。”季优如此说算是卖了凌妃一个大大地人情。所以才把凌妃雷得晕乎乎地摸不着头脑。如果是女人都会对这种人视为仇敌地。没想季优却大方地说要成全冬雪。她这样做不是把她地计划全给破坏了吗?不行。她不能让季优破坏她地计划。
“太子妃。你听我说。冬雪地身世卑贱。怎么可以侍候太子呢?”凌妃急急地道。压根没想到自己地失态已完全落入季优眼中。
“娘娘。人不分贵贱地。再说太子若是喜欢她。她就不再卑贱了。而且有她关心爱护太子。我也才能放心。”季优地反应是完全超出凌妃地预料。她本来还想再说什么。可是季优已转移话题了。
“娘娘,皇后娘娘说明日会去西福寺祈福,你是否也要同行呢?”
“祈福?!哦,我现在还被皇后娘娘禁足,她是不会允许我跟着一起去地,太子妃去就好,一定要求老天爷保佑太子平安归来,保佑齐国越来越富强。”凌妃先是一愣,接着就反应过来,她神色有些黯然,但随后便找到理由推托,其实像这类似的祈福是轮不到任何嫔妃出行的,那只有代表这个国家身份最尊贵的两个女人才能去的。
季优听她三句话不离太子,心里略微叹了口气,真是命运弄人啊,以凌妃这等姿色与年纪,她与渊哥哥站在一起谁不说郎才女貌,只可惜她是跟了当今皇上,所以现在才一副怨妇的模样注意着别的男子,季优心里想着事,嘴上一不留神就说漏了话,“娘娘对太子还真是关心啊。”
凌妃本还在滔滔不绝的说着有关于齐渊的话,不期然听到季优这句话,她蓦然住了口,一脸担忧的盯着季优,季优这时似乎才回过神来,她轻笑道:“娘娘莫紧张,你看我说的这是什么混话,娘娘是长辈,对晚辈疼惜是晚辈的福气。”
凌妃闻言并没有松了一口气的表情,她不再说话,因为她知道她现在解释就会越描越黑,而且她本来就对齐渊有企图,这是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的事,此次她会被禁足不正是因为她对齐渊的心思被皇后娘娘知道了么。
季优呆坐了一阵后便站起身来告辞,凌妃没有挽留便任她去了,见她消失在朱红宫门前,她手一挥将石桌上的杯盏全扫向地面,看那茶渍在地上打了一圈就消失在泥土里,她突然凄厉的放声大笑,直笑得眼泪都出来了都不肯停止,在她身边侍候的宫女见她这样都不敢靠近,远远的观望着。
季优走出宫门,就听到身后传来杯盏的破裂声,她站在华硕宫宫门前抬头眺望那威严寂寞的宫牌,华硕宫三个大字宛如将飞腾上天的凤,镀金的三个大字显示着皇上对凌妃的宠爱,只是这宠爱终究没止住她年轻的心爱上年轻的齐渊,这宫延到底禁锢了多少女人的青春与多少女人的幻想啊。
再次叹了口气季优转身往来时路走去,小红刚才被拦在门外,自是不知道季优刚才与凌妃谈了什么,但现在见她沉重的背影,她连忙走向前道:“小姐,凡事都要看开想开,人才会活得潇洒,我不知道你刚才与那位娘娘说了什么,但是别人的事终是只有她才能体会到其中的酸甜苦辣,我们即使为她苦闷也帮不了她,她的人生还是得由她来走,这个小姐能懂的吧。”
小红从小与季优一起长大,所以早忘了什么叫尊卑,在这皇宫内苑中她也从没改口称季优为太子妃,因为她知道小姐的心还停留在季府里,如果自己改了称呼,会让她心生烦恼,所以在季优没让她改时她就这样叫着。
季优回过神来望着小红笑了笑道:“我没事,只是感慨世事弄人啊,如果我们都生在普通人家,嫁了人与丈夫夫唱妇随,早起农作,夜晚便在院子里数星星聊着一天的趣事,过着那样的日子心才不会凋零吧,只可惜我们生在豪门,别人轻而易举得到的幸福我们就是努力伸手去抓也是遥不可及的啊。”季优说着说着,眼眸里就划过一丝忧伤,她知道她这一辈子都过不了那么简单的日子,所以她才无限向往。
“小姐,身在豪门也没有什么不好啊,你看看你,你现在可是齐国身份第二尊贵的女子,走出去谁不羡慕你,如果你真是出生在贫民之家,就像我一样,小的时候就被父母卖了,落得好的跟个好主子,落得不好打骂都是时常的事,还不要说如果被那些老爷们看上了说不定就成了什么通房丫头或是姨娘什么的,这样的命运谁又会羡慕呢,如果再遇上些没良心的父母,卖去了青楼那些肮脏的地方,那这一生不都毁了么,还是现在的日子好,小姐要知足才是。”小红尽量把她所知道最不好的事拿出来说,然后以此来对比季优现在过的日子,这样她的心里就会好受些。
季优想了想也确实是这个道理,但是她心里还是向往着与白凤宇过着平凡的日子,没有权势没有阴谋的平凡日子。
一百三十章、化被动为主动
在季优想着白凤宇的同时,白凤宇也正拿着那个荷包出神,自从他从净空大师处回来,就安静的待在军营里,除了参与讨论一些作战计划,他就没再开口说话,漠见他又成了闷葫芦,便前来打趣他,“我说宇啊,你能不能不要这样阴阳怪气的,我们现在连失六县十一州,让齐渊那小子好不得意,如果我们再这样败下去,卫军的军心恐怕都要涣散了,现在卫云也跟你一样失魂落魄的,这卫军连个主事的人都没有,你们再这样消沉下去,不更是让齐渊嚣张吗?”
白凤宇连眉头都没动一下,这江山不是他的,丢了就丢了,他只要能带走季优就好,漠见他没反应再接再厉道:“卫国如果败了,那么齐渊就能回去了,虽然他们之前没发生什么事,但不代表以后就不会发生了,如果你想看到你最心爱的女人成为别人的女人,那我也不管你了。”
漠的话正好击中白凤宇的死穴,他突然跳起来一拳挥向漠,漠没防备他会这样做硬生生的挨了他一拳,白凤宇双手紧握,脸色铁青的道:“我不许,只要我还在世就绝不允许别人动我的女人。”白凤宇自牙缝里蹦出这句话后便甩袖离开。
漠挨了这一记,嘴角已渗出血丝,可是他却笑了,那样死气沉沉的宇不是他所熟悉的,如果自己挨一拳可以唤醒他,那就值得了。看着白凤宇怒气冲冲的出去,他想,他的话是起到作用了。
卫云正坐在案后看朝中快马加鞭送来的奏折,这些日子以来他每天忙着议论战事,忙着批阅奏折,很少有时间休息,但是他虽然在忙碌,脑海里还是会时常浮现起季优的身影来。她天真的笑脸,她故做坚强的笑脸,还有她受伤后强忍疼痛的笑脸,听到她嫁给齐渊,虽说他早有心理准备。但是心还是隐隐泛着疼痛,还记得他们初次见面,他将她自水里捞上来,那样清丽地容颜就毫无防备的闯进他的心,虽然他极力移开视线,可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