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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不禁窜上心头,想着自己有可能永远被困在这里她无助的哭了起来,
“呜呜呜……,是哪个五八蛋将我抓来这里,是人是鬼是妖是魔你好歹也出来说句话,不要像死人一样不吭声啊。”哭着哭着她就开始叫骂起来,什么话难听她就捡什么话说,边骂边哭,一会儿她就觉得精疲力竭、头隐隐作痛,眼睛也直冒金星,可外面仍没有任何动静。
季优心里有些绝望了,她抬起头来,便看到齐渊送给她的匕首正静静的躺在水圈的角落里,她连忙爬过去拾了起来,宝贝的将它捧在手心,又想起是它害自己掉到这个鬼地方的,她又生气的作势要将它丢出去,可手抬了抬终究是不忍心,又把它捧在手心里。
“渊哥哥,你在哪儿啊,如果你知道小优现在被困在这个鸟地方,你会不会很着急,还是你根本就不记得有小优这个人了?”季优死死的盯着匕首,仿佛匕首能代它的主人跟她回话似的,可是不管她说了什么,那匕首还是静静的躺在她手里,她慢慢的觉得心冷了,自己难道真要被困死在这里吗?
可是她不甘心啊,为什么世上千千万万的人,老天爷就只看她一个人不顺眼,一出生就剥夺了她的两魂,让她没办法像正常人一样在烈日下行走,好不容易从家里逃了出来,却让她接二连三的遇到些奇怪的事,她招谁惹谁了?
想到这里,她眼角余光扫到在水光中泛着紫金色的紫金玉镯,她心火一起,使力的拔着紫金玉镯,想将它拔下来,“都是你,都是你才会让我成为妖怪们争夺的对象,都是你这害人精,为什么要跟着我,你滚,我不要你跟着我,说什么用来续命的,哼,我才不信呢,肯定是那和尚瞎扯的,就是为了让我成为众矢之的……。”
季优拼命的想将它取下来,可是紫金玉镯却纹丝不动的待在她手上,一点脱落的迹象都没有,季优的手腕因她用力过度已起了红紫的痕迹,她见实在拔不下来,只得颓然放弃。
她累得仰躺在水圈里,看着月亮半垂在天空上,清冷的月光洒在水面上,泛起星星点点的银光,她的心在最初的浮躁后渐渐归于平静,她苦中作乐的想道:自己如果死了,至少还享受过在水下欣赏月景的特殊待遇,那些活着的人恐怕穷其一生也难得有这样的机遇。
看着清冷的月光似悲悯的拂照着大地,她的心也跟着悲戚不已,如果爹娘知道自己死了,他们会多么伤痛欲绝,如果大姐二姐知道自己死了,她们是高兴自己这个祸害终于消失了,还是会有那么一点点心疼。
此时万物俱籁,季优一个人静静的躺在水下,想着家人,想着朋友,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滚滚而落……
突然岸边传来一阵阵脚步声,她赶紧站起身,竟看到卫云、黑曜与西媛从青石小道上奔来,她激动的热泪盈眶,又是叫又是跳的喊着他们,“卫大哥,黑曜,你们来救我来了,我有救了,我有救了。”边喊她边用力的挥着手,想引起他们的注意,可是努力的叫嚷了半天,他们也没向她这里张望一眼。
黑曜几步奔至岸边,见季优的鞋袜还留在岸边,他低下身,拾起那双白色金履靴,手握得死紧,“卫公子,小优是在什么地方失踪的?”
卫云也冲上前来,指着波光粼粼的水面,道:“就是那里,当时她的匕首掉在水里了,她下去捡,结果不知道为什么,那匕首仿佛自有意识般向前滑去,小优跟在后面追,后来总算捡了回来时,突然她就向下沉去。”卫云边说边回忆当时的情况,如果不是自己亲眼所见,恐怕他也不会相信一个活生生的人会这样离奇的消失在水里。
黑曜点点头,瞥向水面,他若有所思的盯着季优消失的地方,他轻轻嗅了嗅,闻到水中有妖气,他暗暗开启天眼,直射向水面,可是他什么都看不到,水面里并没有任何妖怪结下结界的迹象,他不死心的念了句咒语,将两手食指比在额间,然后睁大眼睛扫视着碧潭旁所有能藏身的地方。
可是还是没发现什么,他暗暗心惊,这妖物的法力竟然已不是他能破的了,“何方妖物,快快现身。”黑曜见突破不了对方结下的结界,只得气闷的大声喊道。
卫云听他这样说,连忙问道:“黑曜,什么发现也没有吗?”
黑曜摇了摇头,沮丧的道:“对方的法术太厉害了,我破不了。”
西媛这时已站在他们身边,听黑曜这样说她担心的问道:“怎么会这样,会不会是对方掳了小姐怕我们来寻,将她转移了地方?”
“不会。”黑曜斩钉截铁的道,“我还能感觉到小优的气息,她一定还在这里,只是我没办法确定她到底在碧潭里的哪一处?”
“那怎么办,在这里你的修为最高,连你都破不了,那小姐岂不是没救了?”西媛快人快语的道,却不知道自己这句话正好敲在两人敏感的神经上,顿时惹得两人齐向她射去无数眼刀。
“胡说,小优一定会没事的。”两人异口同声的道,西媛在这样强大的压力下只撇了撇嘴,便聪明的不再多言,否则等一下季优没找到,她先成了陪葬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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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二十八、蛇妖的诱惑
西媛乖乖的闭上嘴,看卫云与黑曜表情疑重,知道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她看了看四周的环境,说道:“这水从山间倾泻而下,现在怎么不流了?”
经过她提醒,卫云才发现白日里奔腾不休的泉水竟然会静止下来,忍不住道:“这倒是奇了,白天和小优来的时候还见这泉水哗啦啦直往下流,这会儿怎么会不流了呢?按理说从山上流下来的泉水是不可能在中途停止流动的。”
黑曜闻言一脸古怪的看着那条因长年水流而冲刷得光滑的石壁,脑海里突然想起以前长老说的话,“结界的最高境界是使万物都停止转动。”很显然的,他现在遇到的结界就是长老所说的最高境界,他还记得当时问过长老,如果遇到这样的结界,他们是不是就没办法突破了,长老只笑了笑说:“万事都有因果存在的,他能利用某物结下结界,必定就有某物可以破除。”
黑曜边回想长老的话,边找寻长老所说的能破除结界的事物,万物皆有因果?原本水是从山上流下来的,因为结下了结界所以水停止了流动,那么只要他能让水再次流动起来,那么这结界是不是就能破除了?黑曜想着想着就陡然拔高身子,在水面上轻点了几下便纵身跃上那处山顶。
山上一片漆黑,他连忙暗念咒语,手心便冒出一团火来,借着火光,他拾起一旁干燥的树枝与草屑做成了一个火把,点燃后顿时将山顶照得明亮起来。
卫云与西媛面面相觑,看他纵身飞上山顶,也跟着掠了过去,两人身影极其优美,就宛如蜻蜓点水般轻轻掠过,季优此时被困在水下,见三人一前两后的飞走了,先是惊异他们竟有如此好的身手,再是担心他们是不是放弃找寻自己了,一急之下又开始大吼大叫。
“黑曜,你这个没良心的,怎么抛下我不管了,卫大哥回来啊,西媛,你别走,以前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故意整你,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只要我出去了,我一定不会再为难你。”可是三人还是毫不留情的消失在她面前,她沮丧的跌坐在地上,只觉得脑子晕得厉害,抚着额头定了定神才稍稍平复这种从希望变成绝望的激烈心情。
季优无助的坐在地上,眼泪止不住的滑落,她喃喃自语的道:“你们都不理我了,都不理我了,这也好,让我死了也好,死了也好。”
就在她出神发愣的当口,水波突然发生了变化,只见四周的水突然散开来,露出一条明亮的通道,从通道里走过来一位万分妖娆的少女,只见碧绿青纱随意的披在她赤裸的身上,胸前两点若隐若现,赤着白玉般的双足,盈盈跨步间自有一番风情。
她巧笑倩兮的走到季优面前,蹲下身子靠近季优,状似怜惜的抚摸着她流满泪痕的脸,“啧啧啧,这小美人哭起来还真是惹人怜惜啊,都是水娘子待客不周让小美人受惊了。”
季优猛得拉起衣袖狠狠的擦掉两颊的泪水,抬起头来恶狠狠的瞪着她,再怎么样也不能在敌人面前示弱,这是她的原则。
水娘子娇弱的捂着胸口做出一副怕怕的样子,“你别这样瞪着我,我也是好心带你来欣赏一下水下面的世界而已,如果你想回去,我随时都可以放你回去的。”
季优火大的瞪着她故作无辜的表情,她虽长得艳丽绝色,可是看在她眼里让她直犯恶心,再看看她那衣不避体的模样,她就更加厌恶,突然想起那日在水池边,她似乎被自己的冰针所伤,她便问道:“你怎么还没死?”
水娘子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想起那日自己耗费了那么多功力才将寒毒逼出体外,她的眼神便变得像刀尖一样锐利,随即又想到季优现在落在她手中,她总算能报那日之仇,她的脸色又稍微好了一些,她淡淡一笑道:“小美人真是恶毒啊,一开口就问别人死了没有?你娘没教过你这是不礼貌的吗,我若是死了,那你现在岂不是见鬼了?”
季优自她眼中看到一闪而逝的恼怒,随即便恢复淡然,刚才她是想故意激怒她,好让她恼羞成怒,可没想到激将法没用,这蛇妖忒得狡猾竟不上她的当?反倒将她娘给扯了进来。
季优见一激不成,再看她身上单薄的衣衫,明明已是六月的天气,她却一阵阵发冷,然后她毫不客气的嘲笑道:“哼,身材这么差也敢出来露,这世上也只有你敢丢这个脸。”
水娘子这次是彻底恼怒了,女人你说她什么不好都行,可就是别说她身材差,她抚着季优的手蓦得用力,死死的掐着季优的下颌,季优顿时觉得一股钻心的疼痛自下颌处传来,她摇头想挣开水娘子的箝制,奈何不管她使劲全力也没办法撼动她一分,她只得忍住疼痛怒瞪着她。
水娘子见她瞪着自己,突然笑开了,银铃般的笑声在水下面不断回荡着,“呵呵呵,我还当你骨气有多硬呢,你信不信我一掌就能劈死你?”
季优冷冷一笑,刮了她一眼,道:“好啊,你杀了我啊,那么你永远都别想得到紫金玉镯?”
水娘子一听这话,脸色更加阴沉,拧着季优的下巴咬牙切齿的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季优被她这一拧,拧得眼泪直冒,可是她强压下眼泪,在敌人面前最不需要的是眼泪,她刚才之所以这样说其实也就是想凭着紫金玉镯让水娘子忌惮自己,只要说自己死了紫金玉镯使会自主的回到仙界,那么水娘子一定不敢杀了自己的,打定主意,她强忍着痛楚道:“黑曜的话是骗你的,杀了我紫金玉镯为我续命的任务就完成了,那么它必定会自己回到仙界,到时你得到的也不过是我一具无用的躯壳而已。”
水娘子难以置信的瞪着她,对于紫金玉镯她是势在必得,最初听黑曜说只要杀了她就能得到紫金玉镯了她就起了杀意,刚才也不过是想在她临死之前给她点教训来消消自己那日受伤的怨气,可现下季优竟然说杀了她就得不到紫金玉镯,那么她该怎么做?
“你说的是真是假,我该相信你还是相信黑曜?”
季优知道她对先前黑曜所说的话产生动摇,便也不再顾忌她会对自己痛下杀手,她伸出手握着水娘子细滑的手腕用力一甩,然后哼声道:“你爱信就信,不过你也可以试试,杀了我,紫金玉镯会不会安稳的躺在你手上?”
水娘子不敢冒这个险,她等了这么多年,总算等到这个拥有仙物的女子走出齐都,她可不想在此时功亏一篑,看了眼季优冷漠的侧脸,她打算暂时相信她,反正她在自己手上又跑不掉,如果哪日被她发现她说的话是假的,她再杀了她也不迟,可是现在虽不能杀她,不过倒还是有个好地方可以让她去的。
季优看着水娘子阴险的笑开了,她心中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这水娘子恐怕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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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二十九、我为鱼肉
季优的预感成真了,水娘子拍了拍手,优雅的站起来退到一边,季优只觉得眼前一花,面前便站了两个孔武有力的小丫头,两人脸色漠然的向水娘子施了一礼“池主!”
水娘子挥挥手,道:“将她带去蛇窑好好照看,怎么伺候都行,就是别弄死了。”说完向季优妩媚一笑,“季小姐,请吧,蛇窑可是一个好地方,包你一辈子都难以忘记。”
季优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得意洋洋的水娘子还有她一脸的诡异,她的脚底就发寒,那蛇窑该不会比地狱还恐怖吧。
那两个小丫头一听说是去蛇窑,两人明显都愣了一下,转过头来有些同情的看了一眼季优,便要架着她离开。
季优一甩手甩掉她们伸过来的手,瞪着水娘子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水娘子冲着她甜甜一笑,“我想做什么你去了不就知道了。”说完向两个小丫头使了个眼色,两个丫头齐步上前来,夹着季优向通道中走去。
季优挣扎了几次也挣不掉两人的箝制,她心下一阵慌乱,她低下头去,看着自己在水波上行走,就好似在平地上走一样,她有些惊奇,随即想到自己此时的境遇,又忍不住为自己担心起来,回过头去,水娘子已消失在原地,刚才那个水圈也随着她们的撤离而消失。
季优跟着两个小丫头向前走去,可是越往前走,光线就越暗,而且还能闻到淡淡的湿腥味,她企图甩掉两人的箝制,可却被她们抓得手臂阵阵发疼,她知道自己挣不开,也就静静的随她们向前走,她想,与其现在浪费力气,不如等一下看看能不能趁机逃走。
季优边想边观察四周的环境,看看有没有自己能突破的地方,可是结果显然让她很失望,她活了这么多年,从来就未曾遇到这种充满传奇又诡异的事,看了看四周不断变化的景物,她只觉得自己大脑一片空白。
就这样任两个小丫头架着她向前走,走了约两刻钟,她面前突然豁然开朗,金灿灿的阳光洒在地上,万物都仿佛镀上了一层金光,地上铺满了许许多多的奇花异草,将眼光放得远些,还能见到远处的群山。
这里不是碧潭!季优很快的得出了这样的结论,碧潭前虽然也有很多的花草,可是却不似这里的花开得这般艳丽,香味也不似这里这般浓郁,那她们现在到了哪里呢?
季优睨了一眼两旁神色漠然的小丫头,状似不经意的问道:“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啊?”
两个小丫头齐齐看了她一眼,动作一致回过头去,然后都一副深思的模样,季优看这两人动作一模一样,没来由得竟觉得心底发寒。
两个小丫头对视了一眼,毫不隐瞒的道:“这里是无花池。”
无花池?季优惊讶的瞪大眼睛,这里这么多花,竟叫无花池,“那你们池主所说的蛇窑又是什么地方?”
两个小丫头再次无言的对望一眼,然后看向季优的眼神带着一丝同情,“那是专门关押犯人的地方。”
季优早就料到不是个好地方,可是听两个小丫头语带保留的样子,就觉得那个地方有些不对劲,蛇窑?该不会是有很多蛇吧,想着那些吐着蛇信,恶心巴啦的无足动物,她不由得惊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蛇窑里是不是有很多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