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古色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一举两得-第1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有我在,你怕什么?穿衣服吧,迟了,你又改变心意了。”
“可是……”她呆了呆,再开口时,话里藏不住低柔的笑声。“噢!南宫哲,有时我真不了解你,你这个疯子……”
半炷香后,她换上一件寻常下人的衣裳,跟着南宫哲,赶着一辆小车,趁着天色一片漆黑,偷偷出了醉仙居。
£££
运河上的夜风,似乎比平日楼上观景时还要强劲冷冽。
运酒的官船早巳离去,寂寥的码头,只孤伶伶泊着一艘中型的画舫。
“岑久仍是精神奕奕;尽管凌晨寒意绕身,却似乎影响不了她的好心情。
马车突然紧急煞住,她撞上了南宫哲的背,听到从码头那处传来刀剑交错声。
她提起身子,隔了一会儿,才确定是从那画舫上传来的,于是催着南宫哲把车子往码头移去。
沿着河岸小路,全是垂条浓密的杨柳树,一棵棵绵延不绝,更利于他们察看情势。当南宫哲停下马车,岑久早迫不及待地取下悬在马车上的灯,一手扳着南宫哲,好奇地观看。
画舫上灯火通明,十多个人在甲板上打成一团,再仔细一瞧,原来是三个人被十个渔夫装束的男子攻击。
“你瞧见没?那年轻人受伤了。”她突然低喊一声,用力戮了戳南宫哲的肩。
“瞧见了。”南宫哲习武多年,眼力自然比她还好。
“那你还不去帮帮?”
“说不定是私人恩怨,咱们是来赏景的,别无端惹上这种事。”南宫哲评论罢,就要取走她的灯;岑久横他一眼,反而站了起来,想把灯擎得更高,好看清楚些。
南宫哲赶忙把她拉下来,轻声斥责;
“你疯了不成?!站这么高,要给他们瞧见,连你都灭了口。”
“有你南宫哲在,谁敢动我分毫。”她倒在他怀中,噘嘴逞强道。
“岑久!”他语带警告。
“好嘛好嘛!我别站这么高就是了,为这种小事生我的气,倒不如你去帮帮他们。”说着,又从他怀中爬起,提灯细看了好一会儿,然后,忙不迭地打了他一掌。
“哎!那老人家受伤了,南宫哲。”
“岑久,你安分些行不行?”他恼怒地喊道。
“这是劫财呀!再不想想法子,真的会出人命的。那些坏蛋,出招如此狠毒……南宫哲!”后头三个字,她甚至急得尾音都扬起来了。
南宫哲鼻孔忿忿地喷出一口气,满脸无奈地瞪着她。
“这么做能让你安静下来吗?”
她一怔,低头细细瞧他,半个身子突然弯下,凑到他面前,绽出一个甜死人的微笑。
“当然,不仅如此,你还能讨我欢心。”
“你付我银子便够了,我讨你欢心干嘛?”不知怎的,这些话竟逗得他想笑。但南宫哲可没让她得逞,他板起脸,佯怒拧她的鼻子,然后将她推开,足尖座上一点,整个人如箭簇般朝画舫上疾飞过去。
迎着寒意刺骨的冷风,南宫哲免不得又为了轻易顺了她心意而懊悔。说不出来是气自己多点儿,还是恼她多一些,原想晚一些再出手的,可却拗不过她这般三催四请。
就可恨她一点儿都不怕他!
南宫哲南宫哲,你呀你,再这么着,就要成了个绕指柔了! 



第六章
画舫上,面对十多名匪徒的狙杀,木少柏主仆三人完全处在劣势。黝暗的天色中,木少柏看到忠仆木程已经伤痕累累,另一名随侍木楚则还能抵挡一阵子。此情此景,不由得令他更加心焦,出招章法也跟着乱了。
就在分神中,对方狠狠一剑朝他肩上刺来,木少柏狼狈闪躲,但对方的剑刃还是刺穿了衣裳,并迅速转而朝他胸口招呼去。眼见这一着躲不过,木少柏正待闭目等死,却听到几声闷哼,而胸口那一剑,却迟迟没有下来。
再睁开眼,只看到甲板上横卧数人,围攻木楚和木程的强盗全转而攻向一名陌生男子。
事情的转变完全出乎意料,那不知从哪儿飞来的陌生男子,灵活利落的身手,看得木少柏顿时呆了,根本忘了前一刻自己差点毙命剑下的事。
掌心拍飞一人,南宫哲抬脚踢翻最后一个企图从背后狙击的家伙,才撤了招。
他轻蔑地着了躺在四周的强盗一眼,回头只与那落难的主仆三人打了个照面,便跃下画舫,径自走了。
“壮士!”顾不得膀子上的伤,木少柏追到船头大喊,眼睁睁看着对方像鬼魅似地愈飘愈远,心里懊恼不已。他虽出身富贵,但自小醉心武艺,自认也习得不少本事,却从没见过这般出神人化的功夫,今日有幸得遇,却连对方的姓名都不知道。
“主人!”木程一拐一拐地跑过来。
木少柏回头,老仆严重的腿伤令他无心再多想。“你还好吧?”
“老奴这点伤,没什么大碍。”木程疲倦地摇摇头,恨恨地踢了地上的一名匪徒。
“这些人渣,真是胆大包天,秋水县的治安如此之差,真该提这县知府来问问。”
“是呀!程叔说的是。少爷,要不我这就上县衙,提那知县要个经他这么提点,岑久揉揉眼,才总算醒了过来。
“你的脸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她皱眉,发现自己的手正摸着脸上的花钿。
这段时间,为了不想让南宫哲发现这块与生俱来的胎记,她不是长时间上着胭脂,就是一直附着花钿,从早到晚,甚至入夜,也都没让这块肌肤休息过。
“别跟我装傻,从刚才醒来,你就一直在抓那朵桃花。”南宫哲提醒。
“是有点……不舒服。”她一僵,想放手,但胎痕上痒得厉害,让她忍不住又去抠了抠。
南宫哲扯下她的手,口气有些冒火,不知是不耐烦,还是恼怒自己竟然更在意她会伤了自己。
“别这样,你再抓,会留下伤口的。”
“无所谓的。”她不在乎地笑笑,拨开他的手。
“如果真的不舒服,就去洗干净吧。”南宫哲端看着她的脸,忍不住发了牢骚:
“有时候我真搞不懂你们女人,平白无故要在脸上涂抹这玩意儿干嘛?白白净净一张脸,让人看了不是挺舒服?”
话才说完,南宫哲就知道不对劲了,因为岑久着他,久久都没移开目光。
“你喜欢白白净净的女人?”她问,声音极为冷淡。
“我欣赏不做作的女人。”南宫哲耸肩说道。
一股火气全无预警地冲上脑门,也不懂自己在呕什么,岑久松下手,语气透着愤慨:“你说谎!你明明就喜欢白白净净的女人。”
“那又如何?”南宫哲愣愣地看着她,这下子,他是捉破了头也想不透,他究竟是怎么得罪了她。
“有些人,一生就是没有办法白白净净站出来,你不懂那种感受!又何必说这种话惹人讨厌!”
“你找我碴吗?”他叉腰,问得无可奈何。不同于被激怒时的愤慨,他忍不住猜想她发怒的原因——是因为早上没睡饱吗?眼前这无理取闹的模样,倒是第一次瞧见。
岑久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生气,说起来,真是一点儿道理也没有;跟脸上这块胎记也共处了二十多年,如今为了南宫哲一句无心的话,她竟失去了平日的好气度。
一早上的快乐情绪消失无踪,眼见醉仙居大门在望,她闷闷地跳下马车,拂袖而去。
£££
进房换好衣服,岑久洗去胭脂,从镜里端详着脸。如她料想的,胎记部分的肌肤已经浮肿,颜色也变得更加殷红了。她覆着脸,一种恨恨的无力感涌上。
从前不管她面对多少人,她都能处之泰然,为什么今日南宫哲会让她出了岔?
岑久轻叹,已经很久不曾有过这么在乎的心情,恼人的是,南宫哲偏偏不是件东西!
心烦间,房外珠帘轻摇,晓缘走进,报说袁二姨娘来了。
“不见!”岑久一怔,突然怒道。
晓缘呆了呆,悄声走到镜前,软语相询:
“清儿说一早进房就不见久姑娘,晓缘想姑娘晨起兴来,独自散步去了,怎么着?是谁惹得姑娘不开心?”
岑久抿着唇,再出声时,只是叹息。
“我没什么,你差人打发她走吧。”
晓缘点点头,“让她等一会儿吧,我替姑娘梳了头便去,”说罢,她把岑久的一束长发朝后拨去,哪想才把发丝梳整,楼梯间已经传来袁姬尖锐的嗓音:
“你这死蹄子倭地没礼貌,回头我叫久姑娘撵了你!”
“想撵我,也得先踹走你这狐狸精!”另一厢,清儿也怒气冲冲地回嘴着。
听到清儿的话,袁姬嘴里更没遮掩,一堆粗话全不干不净地骂开了。岑久霍地站起,不悦地转向门口,看着袁姬和清儿像两颗圆胖的绣球,撞开珠帘,推推挤挤地滚进来。
“姨娘。”她冷冷地喊了一声,也没好气地对跟在袁姬后头的袁秀宏点点头。
“久姑娘,一段日子没见,长得更标致了。”一见岑久,袁姬臃肿的脸上即刻堆满了笑。
岑久走出房,进了一间尚无客人的小花厅,脸上终于出现了怒容。这些人为什么这么不识相呢?她再有怎么一副好脾气,也会被激得无踪。
“姨娘这么早到这儿来,想必有事。有话,不妨直说。”
“老爷子病了,”袁姬皱起眉,一脸忧心忡忡。
“昨日我已差人回话了,明日下午,我自会亲自去看他老人家。”
“我知道久姑娘的心意,可姨娘今日特别来见你,是要找你私下商量一件事。”
商量事情?岑久扫过袁秀宏一眼,见他苍白的脸上出现一丝晕红。
“说吧。”她吁了一口气,心里已然有谱。
“老爷子这回病得可不轻哪!他在病中还一直记挂姑娘的终身大事;虽然,老爷子上回跟姑娘撂了话,可父女亲情哪是说断就断得了的。我昨儿个也跟老爷子商量过了,趁这回姑娘去探病,多说几句好话,老爷子气自然就消了;然后,把姑娘和秀宏的婚事办了。一来久姑娘有个好归宿,二来,也成全了老爷子一桩心事。”
岑久绷着脸,动也不动地听着,她轻触脸上匆忙贴上的花钿,感觉人愈来愈不舒服,恨不得能在当下回到房里。
“很久以前,我已经给所有人答案了。”
“可眼前的情况……”
“我不嫁。”言简意赅地断了袁姬的话,连多一点的时间都不留,岑久转身就走。
“久姑娘!”袁姬急急拦住她,“你又何必这么固执呢?等这个年过完,你就二十六啦!再不成亲,别人会笑话的!你再怎么固执,岑家的面子也该稍稍顾着吧!”袁姬喊道,一副天快塌下来的样子。
“我为什么要顾岑家?”她冷冷地问,“当年我母亲离开岑家,就没把面子放在心上。外头人真要笑话,早就笑话十年了;既然我十年前没有嫁,十年后我也不会改变心意。二姨娘,把这番话对别家姑娘说去吧,别多费唇舌了。”
被这么明明白白的拒绝,也不是第一回了,但看着岑久坚如磐石的表情,让站在一旁的袁秀宏遭受的打击比前几次还要大。
“久妹,就算……就算你不在乎我对你的一片痴心,可干爹那头,你真能舍下?”他走上前,眼眶浮起两泡泪,双唇直打哆嗦,神情惶惶,模样就像死了爹娘似,哀切地盯着她。
袁秀宏这副奸样,岑久早是见怪不怪了。说实话,就算他下一刻当着所有人大哭出声,指责她薄幸,她心里也不会有任何愧疚。
她懒得再开口,莲步轻移,径自走了。袁姬本想再追上她,却被一旁的晓缘给挡下。
“袁二姨娘也太不懂规矩了,这儿是醉仙居,是饶家的地方,可不是在岑记,能随便让你进进出出的。”
眼见岑久消失在帘后,事情已然无望,袁姬恼恨地痛骂晓缘出气:
“你这贱蹄子,跟那个死清儿一样,不过都是条吠人的狗,你家久姑娘跟我什么关系,容得你在这儿跟老娘摆架子!”
跟袁姬打过几次交道,晓缘是深知那张嘴的,她根本不愿在这种人身上费唇舌争论,不过再任她这么吵下去也不是办法。她唤来一名伙计,低声急促地交代他去把南宫哲请来。
果不其然,当南宫哲拨开珠帘,朝门口一站的时候,袁姬尖拔的嗓音像给活生生剪断了,顿时从张牙舞爪变成摇摇晃晃,拖住袁秀宏,似乎想从义子身上汲取一点力量。
“晓缘姑娘,发生什么事了吗?”南宫哲视而不见两人,只管绷着脸问道。
眼见此情此景,晓缘约莫能揣想到当日在岑家花园一团大乱的情形,她再也忍不住噗哧笑出声。
这一下子,更换来袁姬怨怒的眼神。
但晓缘压根不在乎,她吃吃笑着转向南宫哲——
“没事,南宫爷,这点儿小事,晓缘应付得来。”
“好。”他又看了袁姬一眼,便从容离去。
“原来……你们就是仗着这野人,才这么作威作福。”见他走了,袁姬的悍劲又来了,长长的指甲直指晓缘。
“干娘,别说了,咱们别吃眼前亏。”怕惹来南宫哲,又怕旁人侧目,袁秀宏红着眼眶,低头想拉走袁姬。
满腹怨气难消,袁姬一扭头,竟硬生生给了袁秀宏一巴掌。
“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呀!老娘真怀疑你那裤裆里究竟有没有点东西!呸!真是没用!”
“小店生意繁忙,没时间招呼二姨娘和袁少爷了,请自便。”像看笑话似地噙着笑,晓缘又叫了另一名伙计来,把喋喋不休的袁姬和垂头丧气的袁秀宏给请走了。
£££
兴匆匆而来,却碰了一鼻子灰,庞大的身躯上了轿子,袁姬愈想愈呕,愈想就愈生气,一路从醉仙居喋喋不休地骂回岑家。
回到岑家,才下轿子,见身后的袁秀宏仍是一脸的失魂落魄,这对她简直是火上加油;朴过去在袁秀宏瘦弱的身上狠狠打了一记,差点把他推倒在地。
“你难过什么?!告诉你,老娘才是最该生气的那个人!你这没用的懦夫,只会在我背后哭哭啼啼!我早告诉过你,把你那身肉养肥些,挣点气力,把她给弄上床,搞大她的肚子,一旦生米煮成熟饭,还怕她不乖乖听你的!”
“久妹真要这么容易上手,那些夜探醉仙居的登徒子,怎么会这么狼狈。”沿路听着那些抱怨和怒骂,袁秀宏的耐性也到了极限,忍不住回嘴。
“哎唷!这会儿你倒行,能说话了。那方才在醉仙居,你怎么不开开金口,随人家一句话,把你搞得像死了爹娘似的!”袁姬尖着嗓子怪叫。
袁秀宏不再回嘴,含泪瞪了袁姬一眼,气忿忿地走了。
“二姐气咻咻的一头汗,在气什么?”美娘从内院走出来,娇声娇气地问。
“能惹我生气的还有谁?不就是醉仙居那个小贱人!”一见是自家人,袁姬再也顾不得什么,将岑久恶毒的咒出声。
“怎么?说亲不成,又被踢出来了?”美娘哼哼一笑。
“再怎么说,她好歹也该尊称我一声姨娘,平时在老爷子跟前,还见她说话有些分寸,没想到今天居然叫下人撵我走!她也不想想,老娘以长辈之尊,拉下脸走这一遭,为的还不是她的幸福!”
“可是,以二姐的本事,就算没成功,肯定也把店里吵翻天了,这么一来,那丫头自然也占不得什么便宜。”
“呸!一想到这事老娘就吐血,有那野人在店里,我根本无法可想!”
“野人?”美娘一愣,恍然明白过来。“你是指那个叫南宫什么的?”
“除了他还有谁!看他在店里公然出出人人,那贱丫头八成是姘上他了。”
美娘绞着绣花的手绢儿,神色突然变得凝重。
“如果真是这样,那秀宏还有望吗?”
袁姬呆了呆,原本只是随口胡诌,经美娘这么一说,她也被那种可能性吓到了。
“该死呀!要真是这样,那怎么得了!”
“如果真是这样,咱们更要先下手为强。”
“能下手,我早就吩咐秀宏去办了,还会拖到这个时候吗?”袁姬没好气地横她一眼。美娘弹弹纱绢,没有生气,仍是一脸的微笑。
“其实要久姑娘,也没这么困难。”
“你有什么法子?”听出来有那么点儿希望,袁姬亲热地凑了过去。
袁姬信服美娘,不是没有道理的。虽然以妾的名分,美娘排行第三,可论那一肚子的鬼点子,芳柳和袁姬可就及不上她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