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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腰上使劲掐了一把,说:“这些人我早晚送他们蹲监狱去。”她说着从兜里掏出一个微型摄像机,挤到人群里去了。
我正要跟上去,忽听一声清脆的哨响,大厅里的音乐嘎然而止。只见郦一茜虚扶着一个戴狮王面具年过半百的男人到了厅前,我想这便是昨晚藏在白帘子后面的老爷子了。果真,整个大厅里掌声哗然,高呼:“老爷子富如东海,寿比南山。”接着,两位服务小姐推了一个十几层的蛋糕出来,蛋糕车里面还飘出来一首轻快的生日快乐歌。大厅里又是一片沸腾。
宴会完毕,大厅里的右首陆续出来一队皆戴了面具穿着性感的妙龄女郎。老爷子在厅前,笑道:“今天我五十岁的寿辰,蒙各位赏光都来祝贺,我定是要诸位乘兴而来,满意而归的。”他扬了扬手,那些妙龄女郎便纷纷走到大厅中央,各挽起那些个馋涎欲滴如饥似渴的男人出了大厅。我张眼四下看,却不见张柏兰的身影,正踌躇间,一个妙龄女郎挽住了我的胳膊,将我带出了大厅。
一间包房内。
眼见的这个妙龄女郎摘去了脸上的面具,我不禁惊愕,她不是刚刚蹿红的影视明星吗?怎么也会沦为了老爷子手下专陪他那些嘉宾的女郎?她见我两眼怔怔的看着她,笑道:“怎么?第一次来呀?”她摘去了我脸上的面具,说:“蛮年轻的嘛,说说,哪家富豪公子?”我摇了摇头。她笑说:“那是政府里哪个部门的?新上任的吧?”我不敢再摇头了,也没敢点头。我说:“你现在不是挺红的嘛,怎么——”我忍住没往下说了。
她开始脱衣服,说:“看你也是第一次来的,不要说我了,刚才我的那些个姐妹们,哪个不是明星,要么就是名模或是选美冠军什么的。”一转眼,她赤条条的躺到了床上,说:“你习惯什么方式就用什么方式,要是想玩新鲜,也行!”我下意识的裹了裹外套,说:“我没钱。”她怔怔的看了我好一会,忍不住扑哧一笑,说:“不要钱,谁让你是老爷子的嘉宾呢。”我浑身不自在,心里不禁对老爷子操纵的这个庞大的势力感到害怕。
她步下床来,走到我面前,驾轻就熟的连我自己都不会有那么快的褪去了我的衣服。我能清楚的闻到她身上较浓的茉莉花香水的味道,我不是很喜欢这种香味,她浑身上下似乎还擦了一层加了精油的红肤膏,混在茉莉花香水味里只会让我感到刺鼻。我仔细的看了看她,这脸蛋、这身材,还有肤质都可谓一流,可却激不起我的兴趣。自从有了阿亚之后,我几乎对旁边所有的女人都没了兴致,包括郦一茜,我想要不是她那天对我下了春药,我是不会和她发生关系的。
她缠到了我身上,一只手松开了我的皮带,一只手在我小腹间游移着要探入我的身下,我敏感的抓住了她的手,将她推开了。她的眼神是很意外的,是超乎她想象让她不可思议的,她吃惊又是茫然的看着我,那眼睛仿佛在说话,在质问我,她不相信我对她靓丽的姿色和完美的胴体会不感兴趣。我从地上捡起外套,冲她微微一笑,转身出门去了,只剩她赤裸裸的雕塑一样站在那里,我想待她回过神来,是把我当作装神圣的白痴还是一个性无能呢?无所谓了。
门外就是一条长长的走廊,两边是一个个包间,我想,此时的这些房间里面定是一幅幅活春宫。走廊尽头的胡梯楼边,我撞见了正捧着个摄像机神神秘秘的张柏兰,她摸着手里的摄像机,冲我做了个‘OK’的手势,我正要说话,她作势拦住了我,勾了勾手指,领着我蹑手蹑脚的进了那个聚会的大厅。进的大厅里面,她一个闪身折入了一条窄窄的长廊。我问:“你来过这里?”她摇头,压低嗓子说:“我那时看见郦一茜和老爷子从这进去的,只是当时我怕冒冒然跟进去,容易被发现。”我笑,说:“我看你是被那些女郎拉到床上去了吧!”
她伸手又要过来掐我,我往后面仰了仰避开了,她凤眼一睁,猛的扑了过来。我沉喝道:“还来!”正要举手去挡时,她的手从我肩膀上探了过去,我一侧身,她的手已经捂住了我身后一个工作服男人的嘴,左拳甩出击中他的脖颈,那男的一头撞到了旁边的墙上,晕了过去。
再往里,左拐,是一道门,门口站了两个着工作服的男人。我和张柏兰整了整衣领,大咧咧的走了进去,那两个男人见了我俩,同时喝了一声,我脚尖一点,纵身前扑,一拳捣向那男人的肚腹,再一个长腿反劈,他还没来得及哼一声,便倒在了地上。张柏兰对另一个男人使用的是一招借力甩,没想那男的膂力过人,反扣住了她的右肩胛,她左手入腰,从匕首套中亮出了一把锃亮的匕首,眼都没眨一下便刺入了那男人的咽喉。
我看的眼都大了,说:“你杀了他?!”
她匕首归鞘,大义凛然道:“为民除害!”
我说:“我真怀疑你以后是不是嫁的出去?”
她说:“我以前在警队的时候就有警花之誉,追我的军官可以排成一个连。”
我说:“那呆会我是不是可以杀两个人?算为民除害。”
她说:“那你就吃牢饭去吧!”
我说:“吃牢饭也是吃国家饭,一日三餐还有人弄好送到手上,你为了这一
日三餐还得在外面拼命,比你划算。”
那道门是虚掩着的,她小心翼翼的推开进去了,我忙跟上。里面是一个几米长的过道,过道前头是一个大房间,我和张柏兰滚到了一张沙发后面,见老爷子就躺在前面一张床上。我小声道:“要不我们合力现在就把他给做了?”她摇头道:“我查过他,老爷子以前是特种兵出身,又在野战部队服过役,当年是出了名的散打高手,真动起手来我们未必杀的了他,再说,这外面全是他的人,他又是政府高官,我一定要把他绳之以法,让他接受法律的制裁。”
她的话让我感动了一下,现在像她这样有抱负有理想又勇敢且执着于自己的自信和决心的女子毕竟不多了。其实,我从小就梦想可以做一名军人,现在看着她,忽然觉的她好神圣。
第九章 性欲 (上节)
9
郦一茜穿着浴袍从旁边的一间浴室出来,一脸媚笑的爬上床,趴在老爷子的身体上,吐着舌头不停的在他裸露的身上来回舔胝。这样的动作着实让我恶心。她高高的翘起臀部,拖着舌头舔了几下后还不时的张着狗一样乞怜的眼睛看着老爷子。老爷子半眯着眼睛,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她舔弄的速度加快了,范围扩大了,老爷子忽然一把揪住了她的头发,往后一扯,扳起了她的脸。她痛的哼了一声,这样痛苦的表情随着她抬起的脸迅速的消失殆尽,又恢复了那满是媚笑满是乞怜的神色。
我咬起了牙。
老爷子说:“茜茜,几天不见,又想了是吧?”
她微张着嘴,半吐着舌头渴求的点头。
老爷子揶揄的笑说:“女人三十如狼,是一点不假呀!”他手一按,她的脸又埋到了他的身体上,说:“你知道我为什么把我那些催情药取名‘动力饕餮’吗?饕餮知道什么意思吗?”他低着头看着她卖力的在他身上来回舔弄,“就像你现在这样。”说着哈哈大笑。
张柏兰只是兴致盎然的摆弄着她的摄像机。
老爷子从床头柜里取出一支注射针来,又揪着郦一茜的头发扳起了她的脸。她媚笑渴求的神色突的变成了惊恐。我从没见过她这样的害怕过,她的脸上哪根神经明显的抽了一下,抽的难看。我忽然想起了我们镇上的王岍,有名的人物哪,就因为他有一手杀狗的绝活。我是亲眼见识过他杀狗的情形的——他抡起一个千斤锤,那被铁链子拴住的狗从一开始激烈的汪汪叫到后来的低沉沙哑拖的老长的哼的声音,那是一种乞求,他大铁锤照着那狗的脑袋砸下去的时候,狗的表情是惊恐的沮丧的无可奈何的,它就半跪在地上,张着凄迷的眼睛看着铁锤慢慢的落下。我看着半跪在床上的郦一茜,她一张上了蜡一样的脸色像极了那只临死反而没了挣扎却满是畏惧的狗。
我义愤填膺,要不是张柏兰死死的拽住,我几乎都要从这沙发后面跳出去了,那是一种憋了很久的愤怒。
老爷子摸着她惨白的脸,一脸欣慰,说:“你每次出现这种表情的时候,我都忍不住生出一股怜爱,一种喜欢,从来都不曾讨厌过,真的。”
她苦笑着,比哭还难看。
老爷子得意的说:“这是昨天才研制成功的动力饕餮五号,与以前四种不同的是,这里面的催情强度和纯度不仅远远超出了动力饕餮四号,还融入了我们新型冰毒,客人服用后不光情欲亢奋,飘飘欲仙,最主要的还是会上瘾,好比血吸虫一样甩都甩不掉,欲罢不能啊!这可是那些崽子们日夜赶制,给我作为五十寿辰的贺礼的。”
随着老爷子每个字的说出,郦一茜脸上那抽的难看的表情就渐渐的转向麻木,变的没有表情了,活脱脱的像具僵尸。老爷子托起她的手,摸着静脉血管一针扎了下去。
短暂的平静。
郦一茜惨白的脸开始泛出红润的光,麻木的表情在强烈的催情剂下变成了爆发似的性欲求。她一头扎进了老爷子的怀里,狂热的抚摩和吸吮他的身体,他仰躺在床上,得意的享受他制造的她的狂风暴雨。她的身体迅速升温,我发觉她的头无意识的在轻轻摇摆,身体的每个部位都亢奋的到了极点,她不能满足于这样的抚摩和吸吮了,她褪去了仅有的内衣,手忙脚乱的去脱他的裤子。他一个巴掌扇了出去,将她扬翻到了一边,她完全意识不到了痛和任何的廉耻,身体里火烧一样的等待贲放和发泄,她又扑了上去,他又是一个巴掌出去,走下了床。她便在床上死死的拉扯床单,额上的汗水浸湿了她紧咬着的枕头。
‘嗦啦——’一声响,是铁链的声音。
我竟然没发现房间角落里还有一个巨大的铁笼子。老爷子拉开铁门,将床上的郦一茜拉起推了进去,铁链一缠锁上了。她在铁笼子里散乱着头发只是抓着喉咙,雪白柔嫩的脖颈却想不到里面是何等的干枯燥裂,她嗷嗷的呻吟着,疯狂的欲望引爆了她的身体,呼吸变的粗重而急促。她看着笼子外面正怡然欣赏着她的老爷子,翕张着嘴唇乞求的渴望得到解脱,他无动于衷,笑盈盈的看着,就那样看着她。她的头摇摆的厉害了,身子开始痉挛、抽搐,一双眼睛里迸发出强烈的光,似极了一匹狼。她再也忍不住而龌龊的2向她的下体……
我终于明白了,明白了她为什么会像是个从未受过男人爱抚的寂寞女人,和她浑然释放出来的尽是那样贪婪的欲望和强烈的渴求;明白了她为什么会有折服于任何一个男人的调情手法和纯熟的床技,又骨子里凸透并释放着狼性。我的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隐隐作痛,痛的也终于生出了一股强烈的要杀人的冲动,煞气腾腾。
从大厦出来的时候,迎着外面的风我感觉脸上凉飕飕的,伸手去擦,却是满面的泪水。我哭过?我忙用袖子揩干净,终究还是叫张柏兰看见了,她却没有笑我的意思,只是抿着有些发干的嘴唇看了看头顶上的太阳,一句话没说紧紧抱着她的微型摄像机走了,走的很快。
我回去睡了一觉,试图把这可怖的一幕模糊成一个梦,梦醒时分又是天高气朗没有忧愁和害怕的一天。可事不从人愿,梦里面老爷子狰狞的面目和郦一茜哀怨的颜容反反复复的出现,我身边一个人也没有,只有这两张庞大的脸在盯着我,在高高的黑暗的天空向我笼罩。我第一次感到无助。待我醒来的时候,身上满是汗,黏稠的粘住汗衫,湿热的像被关在一个发闷生潮的地窖里面。我忙去开了窗,清晨的凉风吹了进来,我一个深呼吸,禁不住哆嗦了一下,身上的汗水被凉风慢慢风干了,有些出其不意的冷,我却没有关窗或离开这凉爽的清风,冷里面因为生出许多的舒爽。那东方的尽头,和熙的霞光映照了天空,高高的建筑遮住了地平线,那地方肯定有着晨曦微露的美景。我没有遐想,只是踮着脚尖眺望,看到了一点,再一点,又多了一点……
“你在干什么?”阿亚从后面过来,寻着我的视线看向窗外。
我说:“看朝阳。”
阿亚说:“还没出来呢!”
我说:“快了,等等。”
她就倚在我肩膀上,34的陪着我等着。
我忽然看到一阵阴影,仰脸上看,头顶上空飘出来一团厚厚沉沉的云,乌云,那乌云不断的从我头顶上空的后面飘出来,越来越多,越来越厚,随着风的方向飘着。我的身体又生出了些许的燥热,因为没有了那凉飕飕的风吹向我,吹出我的舒适爽快。风转了方向,遁着我的视线向那霞光溢彩的地方刮了过去,带动着那厚沉的乌云,我看见前方栽的几株树苗像被折弯了腰似的直不起来。风是大了,越来越猛烈了,推动着乌云快速的飘,最后变成了压,压向那高高的建筑后面的地平线方向,吞噬了朝阳。天空一下子变的暗暗沉沉。——一个比阴天还阴的白天。
阿亚牵强的笑了笑,说:“昨天还是晴的好好的,今天怎么就阴成了这个样子?”
我看着她,发觉她脸上这一抹牵强的笑笑的好特别,却又说不清到底哪里特别。捉摸不透的苦恼会让人郁闷,我微微吐了口郁气,没敢让她发现,我想我是叫这阴暗的鬼天气憋的神智不清,胡思乱想了。
她垂着头,忽然说:“假如哪一天我死了……”她的声音很低沉,下半句我是没有听到的,她看着窗外阴沉沉的天,又像是在自言自语。我怔了怔,双手托起她的脸来,我几乎同时能感觉的到我的眉毛蹙了起来,她的脸上什么时候起布满了忧郁,如同外面阴沉沉的天,沮丧不堪。我问:“你怎么了?”她埋下脸去,说:“没什么。”我再托起她脸的时候,看到的是她对我的强颜欢笑,我却丝毫不怨怪她的虚假,只是心里一阵阵的泛起难过。
她忽然又说:“我一直还不知道你老家到底是在江西哪里,要是我们现在去你老家多好,——你打算什么时候娶我?——也快了?!呵呵。”她的眼睛在看着我,眼神却游移的不知道飘乎到什么地方去了,但我能很简单的察觉的到她的憧憬和一种说不出的急切盼望。她今天确实有些反常,所说的话都让我感到忽然,我轻抚着她的脸颊,想告诉她许多走不开的理由,相信她也是知道的,她这样说只是期盼着一种安定,我能给她,柔和的眼神和温暖的胸怀,让她安定。
她轻轻的说:“老爷子的势力那么大——”
我轻轻按住了她的嘴唇,将她紧紧揽在怀里,说:“现在的你较先前多愁善感了。”
第九章 性欲 (中节)
床头的闹铃响了,我该去报社了。她搂着我的腰转身,我自然的伸手拥上了她的肩,她猛的‘哎哟’一声,脖子往前缩了缩,我的手反射性的弹了回来,忙问:“你怎么了?”她急忙摇头,吱吱唔唔道:“昨晚上落枕了。”我看她刚才的反应却绝不是落枕那么简单,刚才搭她肩的时候有碰到她的后颈,她才痛的反应那样强烈。她后颈受伤了?她装作没事儿一样拉着我出门,不知道是出于关心还是好奇,在她开门的一瞬间,我在她身后快速的撩拨开了她披在肩上的秀发。撩拨开的瞬间我吓了一跳,在她的后颈上有鲜红的两个拇指肚大小的字:金鸡。这两个字明显是用什么针具纹上去的,她怎么会突然把这两个字纹在后颈上?还不想让我知道。
我真的迷惑了。
下午,张柏兰到报社来寻我。她说,她在龙富大厦里拍摄的那卷录像带已经寄到了她的总部,并接受到一项新任务,就是务必要查探到老爷子制造动力饕餮催情药的基地和他的冰工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