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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外史-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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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染香长长吸了口气,道:“你可知道他……”朱七七冷笑道:“你不必在我面前说他的坏话,他是个怎么样的人,我知道得比你清楚,但我不在乎,我全不在乎,就算他刚和你睡过觉我也不在乎。”染香再也想不到朱七七口中也会说出睡觉这样的字,她发现这纯真的女子已变了,已彻底的变了。朱七七冷笑道:“你吃惊了么?”染香道:“我虽然吃惊,但我也知道,你不在乎,只因为你根本不喜欢他,若是你喜欢的男人,你就会嫉妒得发狂。”朱七七冷冷道:“是么……也许。”染香道:“你不喜欢他,却要嫁给他,只因为你恨沈浪,你恨沈浪,只因为你喜欢沈浪,爱得发狂,所以恨得发狂。”朱七七咬紧了牙,道:“你再提他名字,我就杀了你。”染香道:“你杀了我吧,没关系,我还是要告诉你,你不该恨他的,你永远不会再遇见一个男人对你,像沈浪对你一样,世上若有个男人这样对我,我……我就算立刻为他死,也是心甘情愿的。”朱七七突然狂笑起来,她狂笑着道:“永远不会再遇见一个男人对我像沈浪对我一样,这话倒不错,世上像他这样的狼心狗肺的人并不多。”染香道:“你以为他对你不好?”朱七七道:“好,他对我好极了,好极了……”她狂笑着,眼泪却已流下面颊。染香道:“他究竟对你如何,你永远也不会知道的。”朱七七转身面对着那冰冷山石,嘶声道:“不知道最好,我永远也不要知道。”染香道:“你可知道他为什么要与王夫人订下那亲事?”朱七七咬牙道:“我是个女人,所以我不知道。”染香道:“你以为他是禁不住王夫人的诱惑?”朱七七道:“当然,我只是个女孩子,而她……”她突然伏在山石上,痛哭起来,她痛哭着道:“她那种样子,我永远也做不出,而男人却都是喜欢那种样子的,她那眼睛,那……那腰肢,都令我作呕。”染香道:“你错了,虽然有些男人喜欢那样子,但沈浪却不是,世上若只有一个男人能受得住那种诱惑,那人就是沈浪。”朱七七嘶声道:“那他为什么……为什么……”染香道:“他无论做什么,都是为了你,你可知道他若不答应那亲事,你会遭什么后果……这只怕你永远也想像不出。”朱七七身子颤抖,道:“但他……他……”染香道:“他为了你不惜牺牲一切,不惜做任何事,但你……却完全不了解他,你却放弃了他,他心中虽然充满了痛苦,却一个字也不肯对别人说,只因他宁可自己受苦,也不愿伤害到你。”朱七七霍然转身,瞪着她,一字字道:“你为什么要帮他说话?难道你和他……”染香冷笑道:“你这样说并没有侮辱我,却侮辱了他,只因为我的确诱惑过他,我曾经不惜一切去诱惑他,无论换了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受不住这种诱惑,但沈浪……他……他……根本没有将我瞧在眼里,他心里只有你。”她长长吐了口气,缓缓接道:“所以我佩服他,对这样的男人,无论那一种女人都会佩服,我虽然很贱,是个荡妇,但我终究还是人,我不能昧着良心说话。”朱七七的眼泪像是己干了,面上又变得全无表情。她空洞的,麻木地瞪着她,喃喃道:“看起来,人人都很了解沈浪,只有我不……”染香道:“你不能了解他,只因你在深爱着他,这也不能怪你,爱情,原本就会使任何一个女人盲目。”朱七七茫然坐下来,茫然望着洞外的雨珠,良久没有说话,只有眼泪,不断地顺着面颊流下。染香缓缓道:“但现在还不太迟,一切事还都可以补救……我是个不幸的女人,这一生已注定不能得到快乐,但你……你还来得及,你比我幸福得多……”她咬紧牙,拼命不让自己哭,却还是忍不住放声痛哭起来。两人就这样相对痛哭,也不知过了多久。突听一人冷冷道:“只会流眼泪的女人,都是呆子,都是饭桶。”这语声虽然冷漠,但却又说不出的娇媚。岩洞中本没有别的人,但这语声却是岩洞深处传出来的,染香,朱七七猝然回首,便瞧见一条人影。一条幽灵般的白衣人影,幽灵般仁立在岩洞深处的黑暗中,谁也瞧不清她的面目,只能瞧见一双发亮的眼睛。这双眼睛中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妖异的魅力,像是能看破别人的心,像是能令人为她做任何事。此刻这双眼睛正瞬也不瞬地凝注着她们,一字字接着道:“女人为什么总是受人欺负,只因为女人往往只知流泪,只知痛哭,但眼泪却是什么事也不能解决的。”染香被这双眼睛瞧得全身发冷,忍不住蜷曲了身子,朱七七却挺起胸脯,大声道:“你难道从来不流泪的?”白衣人影道:“从不。”朱七七道:“你难道从来未遭遇到痛苦?”白衣人影冷冷道:“我所遭受到的痛苦,你们永远也梦想不到,但我却从来不流泪……从没有任何事能令我流泪。”朱七七道:“你……你难道不是女人?”白衣人影幽幽道:“我不是女人……根本不是人。”朱七七忍不住机伶伶打了个寒嚓,道:“你……你究竟是什么?”白衣人影一字字缓缓道:“我只是幽灵……别人都将我唤做幽灵宫主。”花神祠,已残破而颓败,虽也在快活林的一个角落中,但却与这新建的园林极是不衬。显然,这是旧日一位不知名的爱花人所留下的,而非园林的主人所建——新园林主人,对一切神祗都不热心,也许他们所相信的只是自己,也许他们根本对一切都不相信。沈浪掠入了花神祠,抖了抖身上的雨水,他身上的雨水自然是抖不干的,他这样做正表示他心里乱得很。然后,独孤伤与王怜花也掠了进来,他们并没有直冲入那岩洞,正也表示他们心里的疑惧,不敢骤然面对现实。独孤伤道:“那山洞就在这祠堂背后。”王怜花道:“不知朱七七是否已遇见了熊猫儿。”独孤伤道:“那洞穴甚是深这,熊猫儿藏在洞窟深处。”王怜花笑道:“女孩子只怕是不会往洞窟里面走的,朱七七虽然和别的女孩子有些不同,但毕竟是女孩子。”独孤伤冷冷道:“废话。”玉怜花笑道:“不错,这的确是废话,但阁下为何还要在这里听,阁下早该过去瞧个究竟了。”独孤伤面色变了变,正待冲出去。突听沈浪道:“且慢。”独孤伤道:“莫非你也有什么废话。”沈浪道:“你们先来瞧瞧这花神的像。”神龛自然也已残破,在黝黯的雨天里,这残破的神龛就显得有些鬼气森森,若不走近些,根本瞧不清里面那神像。那神像竟是个村姑打扮的女子,左手将一朵花捧在心口上,右手则在那花瓣上轻轻抚摸。这花神祠虽是如此简陋,但这神像的塑工却极精致,在黝黯的光线中,看来就像是个活人。尤其那手势的轻柔,正象征着“花神”对鲜花的无限怜借,奇怪的,她的眼睛却在凝注着远方,却未去瞧手中的鲜花。王怜花沉吟道:“嗯,这神像的确有些意思,塑这神像的人,似乎别有寓意,但咱们都只怕是猜不出的了。”沈浪道:“也许是猜不出的。”王怜花道:“而且,花神竟是个村姑,这也许是件奇怪的事,我记得根据古老的神话传说,这花神本应是……”独孤伤冷冷道:“现在并不是考古的时候,这花神无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是和尚是尼姑,与咱们都丝毫无关系。”沈浪缓缓道:“但这花神和咱们都有些关系。”独孤伤道:“什么关系?”沈浪道:“你可瞧清了她的脸。”王怜花已失声道:“呀,不错,她的脸……”独孤伤瞧了半晌,竟也为之动容,道:“这张脸,似乎像一个人。”三个人对望一眼,王怜花道:“像她。”沈浪道:“独孤兄,你说像么?”独孤伤沉声道:“不错,的确有七分相似。”花神的脸,温柔而美丽,眉梢眼角,似乎带着叙不尽的悲伤与怀念,活脱脱正和白飞飞有七分相似。王怜花出神地瞧了半晌,又道:“不对。”独孤伤道:“还有什么不对?”王怜花道:“这祠堂建造了最少也有十年,那么,塑神像时,白飞飞还不过是个六七岁的小孩子,那么……”他话未说完,独孤伤已拍掌道:“不错,塑神像的人又不能未卜先知,怎能预知白飞飞长大后是何模样?这神像虽和她七分相似,看来不过是件巧合而已。”沈浪道:“这不是巧合。”独孤伤皱眉道:“不是?”沈浪缓缓道:“但这神像却也不是照着白飞飞的模样所塑的。”独孤伤更是奇怪,道:“这神像若非照着白飞飞的模样所塑,这便该是巧合,但你又说这绝不是巧合,那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沈浪目光凝注,一字字道:“这神像是白飞飞的母亲。”王怜花动容道:“呀,她的母亲……”独孤伤大声道:“白飞飞到这里来还不过一个月,她母亲的塑像又怎会在这里……她母亲又怎会变成这里的花神?”沈浪悠悠道:“这其中有个绝大的秘密。”独孤伤道:“秘密?什么秘密?”沈浪道:“此刻还不能说,此刻我也弄不清楚。”王怜花沉思着道:“也许白飞飞的母亲本是这里的人,白飞飞说不定也是在这里生长的,只是长大后去了中原。”沈浪点头道:“也许正是这样。”王怜花道:“但白飞飞的母亲若只是个普通的村姑,别人又怎会将她塑作花神?白飞飞的母亲若不是个普通的村姑,又怎会让她的女儿流落异乡?”沈浪悠悠道:“也许,她的流落并非真的。”王怜花瞪大了眼睛,道:“并非是真的?”沈浪道:“也许,白飞飞的母亲本人虽是个村姑,后来却因机缘巧遇,而变成了位奇人……说不定还是位武林奇人。”王怜花眼睛瞪得更大,道:“武林奇人?”独孤伤道:“据我所知,十余年前武林中并无这样的奇人。”沈浪道:“有些武林奇人的面目,你是瞧不见的。”独孤伤怔了怔,道:“但她的名字……”沈浪道:“有些武林奇人真正的名姓,你也是不知道的。”王怜花忍不住道:“她究竟是什么人?你可知道?”沈浪道:“我也许知道。”独孤伤大声道:“你即知道,为何不说?”沈浪道:“也许,她和‘幽灵群鬼’有些关系。”独孤伤面色立刻变了,失声道:“你说什么?你……你再说清楚些。”沈浪微微一笑,道:“现在,我也说不清楚了。”王怜花道:“无论如何,这祠堂若和‘幽灵群鬼’有些关系,那么,那岩洞岂非……呀,不错,那岩洞如此神秘深这,正好是幽灵们的居处。”独孤伤变色道:“那么,熊猫儿……”他话未说完,人已冲了出去。王怜花望向沈浪,沈浪面上虽有笑容,但显然笑得甚是勉强,目中更是忧虑重重,沉声道:“若是我不幸而猜中,那么一切事只怕都已有了非常的变化,你我的麻烦,只怕又多了……”李登龙的尸身,仍在雨中,他身子半裸,头颅已被击碎,只不过依稀仍可辨出他的面目。独孤伤动容道:“这岂非是那李……”沈浪道:“呀,不错,他正是那李登龙。”独孤伤道:“他……他怎会死在这里?”王怜花变色道:“朱七七不在洞口,这姓李的又是如此模样,莫非他在无意中瞧见了朱七七,竟敢对她无礼,所以朱七七就下了毒手。”沈浪道:“这绝非朱七七下的手。”王怜花道:“何以见得?”沈浪道:“朱七七下手绝不会如此毒辣。”独孤伤道:“幽灵鬼女……这莫非是幽灵鬼女下的手?”沈浪沉吟道:“也不会是幽灵鬼女。”独孤伤皱眉道:“又何以见得?”沈浪道:“幽灵鬼女行事素来隐秘,这若是幽灵鬼女下的手,绝不会将尸身遗留在这里。”独孤伤长长叹了口气,道:“不错。”他这一声长叹中,实有许多倾服之意,他发觉沈浪的确是高人一筹,总能想到别人想不到的事。王怜花忍不住道:“这即非朱七七下的手,又非幽灵鬼女,那么,是谁呢?”沈浪道:“这里显然还有别人来过。”王怜花道:“别人?”沈浪道:“我虽不知此人是谁,却可断定必是女子。”独孤伤沉吟道:“女子……这快活林中,女子并不多,能杀人的女子更不多……”王怜花笑道:“并不要多,一个就够了。”独孤伤忿怒地瞪了他一眼,再不说话,一掠入洞。雨日光点,入洞十步,纵然有人对面行来,也难辨面目,独孤伤,王怜花目光四下搜索。独孤伤道:“那朱七七可是在此等你。”王怜花道:“她想必不会别处去的。”独孤伤道:“此刻为何不见?”王怜花耸了耸肩,道:“那熊猫儿可是在此处等你?”独孤伤道:“他怎敢乱走。”王怜花道:“但此刻他的人呢?”两人说话虽仍各带机锋,其实心里已急得要命,明明应该在这里的人竟不在这里,为什么?独孤伤突然忍不住拉住了王怜花的手,道:“你看……你看他两人是否已遭了毒手?”王怜花淡淡道:“我老婆不见了,我都不着急,你着急什么。”独孤伤切齿道:“你……你是人么。”王怜花笑道:“独孤兄看来冷漠,不想却是个热心人……但独孤兄也得知道,在下并不着急,只因在下算定他两人不会死的。”独孤伤道:“为什么?”王怜花道:“幽灵鬼女没理由杀他们。”独孤伤笑道:“杀人有时并不需理由。”王怜花道:“但幽灵鬼女却有不杀他们的理由。”独孤伤道:“哦……”王怜花道:“只因留下他们,实比杀了他们有用的多。”独孤伤回头去瞧沈浪。沈浪一只眸子,在黑暗中闪闪发光。独孤伤道:“此人说得有理么?”沈浪叹道:“想来必是如此。”王怜花缓缓接道:“是以我等此刻也不必再找他们了……你我只要寻出‘幽灵鬼女’们的鬼穴,便可找得到他们。”独孤伤道:“但……但那鬼穴却在哪里?此间无线索可寻。”王怜花道:“那鬼穴想必就在这洞窟之中。”独孤伤大声道:“你知道?你怎会知道?你去过了么?”沈浪沉声道:“王兄说的实有道理,那鬼穴必在洞窟之中,只因洞口只有进来的足迹,而无出去的足迹。”独孤伤默然半晌,喃喃道:“原来你两人已瞧过了。”他本觉自己有过人之能,但在这两人面前,他忽然发觉自己,不但变成了呆子,而且还变成了个瞎子。王怜花道:“现在,问题是这洞窟究竟有多大?有多深……”他嘴里说话,眼睛瞧着独孤伤。独孤伤缓缓道:“这洞窟深处,伸手不见五指,而且阴森潮湿,蛛网密布,直到目前为止,我还未听见有人进去过。”王怜花道:“不错,那鬼窟纵在洞中,想必也另有秘路,而且,必定还有陷阱埋伏,你我若就这样闯进去,只是怕再难出得来的了。”独孤伤道:“若不这样闯进去又如何?”王怜花道:“必定要先有周密的准备,火把,长索,干粮……但却万不可少。”独孤伤冷笑道:“准备,等你准备好了,已来不及了。”沈浪道:“不错,此刻时机确已紧迫,快活王处已不可再拖,否则你我种种计划,便将功亏一篑,只是……”他长叹一声,接道:“这洞窟之中纵无陷阱埋伏,也必定是道路幽秘,千途百径,我等若是迷失了路途,就难免要被困死在其中。”王怜花道:“正是如此。”独孤伤冷笑道:“既是如此,咱们就不管他们了么?”王怜花悠悠道:“要小弟做别的事都可以,但要小弟去送死,小弟却歉难从命。”独孤伤怒道:“要救的人是谁,你难道忘了。”王怜花道:“无论是谁的生命,都无自己的生命重要。”独孤伤叱道:“你这……”他叱声还未出口,沈浪已低喝道:“禁声。”独孤伤一惊住口,洞窟深处的黑暗中,已现出一点火光。碧森森的一点火光,有如鬼火。微弱的,惨碧色的火光中,似有一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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