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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外史-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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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目光转向王怜花,接着笑道:“此点王兄岂非也和在下深有同感。”王怜花道:“咳咳……咳咳……”沈浪道:“王怜花呀王怜花,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远未确定我是否真的已死了时,便将这秘密说出来。”王怜花干笑道:“其实那也算不了是什么秘密。”沈浪道:“不错,我早已知道王夫人放走白飞飞必有用意,我也早已知道白飞飞杀死色使并非是无心,这自然不是什么秘密。”王怜花道:“那么你……”沈浪截口道:“但我却直到今日才能确定,王怜花与白飞飞竟是同父异母的兄妹,这才是绝大秘密。”王怜花耸然变色,强笑道:“你说什么?”沈浪道:“快活王为了那幽灵秘笈,骗上了白飞飞的母亲,却又为了王夫人,遗弃了她,然后,他又为了黄山一役的秘密,遗弃了王夫人,他这两次遗弃,却留下了一子一女,这一子一女就是你和白飞飞。”王怜花深深吸了口气,将激动平息下来,冷笑道:“很好,你还知道什么?”沈浪缓缓道:“我还知道炔活王这一子一女,非但全没有将快活王视为父亲,反而恨他入骨,恨不能亲手杀了他。”王怜花咬牙道:“若换了你又当如何?”沈浪叹道:“这是你们自己的恩怨,别人自然不能过问……但贤兄妹心肠之冷,手段之狠,却也当真不愧为名父之子。”王怜花颤声道:“很好……你说得很好……我但愿你还能说下去。”他苍白的脸已发红,一步步往前走。“幽灵宫主”的人影突然幽灵般飘出来,轻纱朦胧,她面目仍不可见,只听她一字字道:“你让他再说下去。”沈浪叹道:“母恩如山,白飞飞呀白飞飞,我也难怪你要恨你父亲,我更佩服你的忍耐,你竟能一直装得那么像。”幽灵宫主冷冷道:“你要说的只是这几句老话?”沈浪道:“你早已探听出王夫人与王怜花的来历,所以你潜入中原,甚至不惜卖身为奴,只想被那好色的王怜花买去好乘机为你母亲出气。”“幽灵宫主”白飞飞悠悠道:“只因我也得知他母子的手段,若是力敌,我只怕还不是他的对手,所以,我只有智取。”沈浪道:“哪知你们妙计竟被朱七七破坏,她的一番好心,竟反而害了你。”白飞飞冷笑道:“我倒并不恨她,我只怜她是个什么事都不懂的孩子,别人若是卖了她,她只怕还会为那人点银子。”沈浪苦笑道:“但你既已装了,就只有装下去,你一计不成,又生一计,索性跟定了朱七七,因为你知道好心的人,是最容易骗的。”白飞飞道:“我自然什么事都计算好了,只有……只有我那次竟会落入那不男不女的色使手,却是我未料到的事。”沈浪道:“但那次你反而因祸得福,反而接近了王怜花,谁知那位好心的朱七七又将你带走了,你那时自然只有装到底,自然只有跟着她去。”白飞飞道:“不错,说下去。”沈浪道:“所以,那日在那山顶秘窟中,你才会将王怜花放走,然后再作出那种无知而又无辜的模样,骗过了我,只可笑我反而劝你莫要难受,莫要着急。”王怜花大笑道:“那日她竟将我放走,我本也吃了一惊,楚楚可怜的白飞飞竟会是这样的人,实是我梦想不到的事。”白飞飞冷笑道:“男人都是容易受骗的,越是自以为聪明的男人,越容易受骗,你只要作出什么都不懂的可怜模样,他们就什么都相信你……只可怜朱七七,她明明什么都不懂,却偏偏要作出女英雄的模样,所以就要上男人的当。”沈浪叹道:“只可怜朱七七……唉,那日在那客栈中,我还怪她没有小心看顾着你,谁知你竟是故意要被金不换劫走的。”白飞飞道:“否则我难道不会喊叫么?”沈浪惨笑道:“更可怜是那倔强的金无望,他……他竟为你而残废,你在暗中只怕还要笑他是个呆子,是么?是么!”在这一刹那间,他那永远温柔,永不动怒的眼睛里,突然射出了逼人的光芒,就像是刀,又像是火。白飞飞也不由自主垂下了头,黯然道:“这……这是我未想到的。”沈浪长长叹了口气,垂下目光,道:“于是你终于接近了王怜花与王夫人,但那时你已发觉与其杀了他们,倒不如利用他们。”白飞飞幽然道:“只因那时我已发觉她的遭遇其实也和我母亲一样,她……她其实也是个被人遗弃的可怜的女人。”沈浪道:“无论如何,你总算利用她的计策,而接近了快活王,而快活王虽然好色,这一次却依从了你,没有强迫你。”他苦笑接道:“这一点,快活王自己只怕也在暗中奇怪,哪知他对你如此好,只不过是为了还有一点父亲的天性,他虽是绝代之枭雄,他虽不知道你是他女儿,但他终究不是野兽,这一点天性还是在的。”白飞飞突也长长叹了口气道:“不错。”沈浪道:“但你对他可有对父亲的天性么?”白飞飞霍然抬头,厉声道:“没有,丝毫没有。”她咬牙接道:“我不是野兽,但也不是人,我久已不是人了。”“在我眼瞧着我母亲死于痛苦时,我已发誓不愿作人了。”沈浪默然半晌,缓缓道:“但你想不到我竟也来了。”白飞飞道:“我想得到,我早已知道你会来的。”沈浪道:“所以……你也早已想好法子来骗我。”白飞飞也默然良久,星光一般清澈的目光凝注着他,穿过了重重轻纱,瞬也不瞬地一字字道:“你以为什么话都是骗你的?”沈浪道:“你……你难道不是?”白飞飞凄然而笑,道:“你不是很了解女人么?为何不知道我的心?”沈浪惨笑道:“我也以为你对我还有几分真意,但……但直到方才,直到此刻。”白飞飞道:“我早已说过,一个女人若是爱上一个男人而又得不到他时,就只有毁了他,何况,你若真的死了倒比活着的人舒服的多。”沈浪叹道:“不错,你方才总算为我叹息了一声。但……”他突然大声道:“但你以后千万莫说我了解女人,我此刻才知道,你若要害一个男人害得他发狂,最好的法子就是让他自己以为很了解女人。”王怜花突也叹道:“这句话只怕是我今天一整天里所听到的最有道理的话了,若有谁自负他了解女人,那么他眼看就要倒霉了。”白飞飞缓缓道:“很好,你们都是男人,你们又站到一边了,是么?”王怜花怔了怔道:“我……我……”白飞飞冷笑道:“你,你可知道我要用什么法子来对付你们?”沈浪道:“我但愿能知道。”白飞飞道:“女人用来对付男人的法子,常常是最笨的法子,但最笨的法子,即又常常是最有效的法子。”沈浪道:“最笨的法子……”白飞飞道:“已经用过但未成功的法子,你若再用一次,岂非就成了最笨的法子……”语声中,她人影又幽灵般飘了开去。沈浪面色突然改变。王怜花变色喝道:“白飞飞,你不能……”但这时灯光又已突然熄灭,四下又是一片黑暗。绝望的黑暗。沈浪沉声道:“我已看准退路,快退。”他身形方自展动,黑暗中已传来白飞飞缥缈的语声道:“你退不了的。”只得“轰隆隆”一声大震,砂石如雨般的飞溅而出,沈浪纵然退得快,还是被打得身上发疼。独孤伤跺脚道:“不好,这丫头竟早防了这一着,竟断了咱们的退路。”王怜花大喝道:“白飞飞,你怎能如此对我?”白飞飞道:“哦!我为何不能?”王怜花嘶声道:“你方才明明说过……”白飞飞咯咯笑道:“我方才虽说过不杀你,但此刻却已改变了主意,你总该知道,女人的心,是最善变的。”王怜花道:“你杀了我,如何向夫人交待。”白飞飞突然笑道:“她怎知是谁杀的,他又没有请我为你保镖,你死了,岂能怪得着我,你说话怎地也像是个孩子?”王怜花怒道:“但……但你莫忘了,你和我……”突然,一只手将他拉了过去。沈浪的语声在他耳边道:“紧贴着石壁,莫出声,我还不想你死在这里。”王怜花咬牙道:“这贱人。”他自然不是呆子,自然知道在这么黑暗的地方,谁若发出了丝毫声音,谁就要变成箭靶子。骂了半句,他也紧紧闭起了嘴。只听白飞飞的语声在远处黑暗中悠悠道:“沈浪,你莫要怪我,我本可不杀你的,怎奈你已知道得太多了,一个人若是知道得太多,就绝对活不长的。”她轻轻一笑,接着道:“至于独孤伤,你不过是个陪葬的。”语声戛然而止,然后便再无声息。沈浪、独孤伤、王怜花等三个人,背紧紧贴着那冰冷而坚硬的石壁,几乎连呼吸都不敢呼吸。三个人嘴里虽仍没有说话,心里却不约而同在思忖:“白飞飞,只怕已可真算是世上最可怕的女子了。”当然,有许多女孩子可能比她更狠毒,但谁有她的温柔?世上温柔的女子虽也不少,但又有谁比她狠毒?又温柔,又美丽,又狠毒的女孩子,当真可算是世上所有男人的毒药,花和蜜混合而成的毒药。沈浪沿着石壁在黑暗中摸索着,摸到方才他早已辨清方位的出口,但这出口此刻已被块大石堵住。甚至连旁边的小小的空隙都已被碎石填满。白飞飞显然早已在这里周密的布置过。沈浪唤了口气,又摸索着退回去,突然一只手伸过来,摸索着拉住了他的手,在他的掌心写着。“沈?”沈浪在他手背上轻轻敲了敲,算做回答。这只手又写道:“独。”沈浪又敲了敲他的手背,划了三个字:“什么事?”这只手缓缓写道:“你看她要如何对付你我?”他写得很慢,笔划写得很清楚。沈浪暗中叹了口气,缓缓写下:“暂时不知,只有静观待变。”这只手停了半晌,又写道:“不知要等……”他这“等”字写到第七笔时,一笔突然加长,闪电般扣住了沈浪的穴道,另一只手已直砍沈浪的咽喉。这变化发生得委实太炔,太突然,谁能想得到独孤伤竟会突然暗算沈浪,在这绝望的黑暗中,沈浪完全未曾防备,岂非已必遭他毒手。沈浪若是这样死了,岂非冤枉。若换了任何一个人,必遭毒手再也休想活命了。但沈浪毕竟是沈浪。就在这刹那间,他被人扣住了的手腕,突然游鱼般滑脱,掌缘一翻,反而倒扣住了对方的手腕。他另一只手也似早已在黑暗中等着。对方的左手一动,沈浪这只手出手如风,已点上了他臂上的四处穴道。这人算准了自己暗算必得得手,再也想不到沈浪竟似早有准备,他要别人上当,谁知上当的反而是自己。他半边身子都已麻了。沈浪一把将他拉过来,对住他的耳朵,一字字轻轻道:“王怜花,我早已知道是你了,你休想弄鬼。”这人的身子一抖,似乎想问:“你怎会知道?”沈浪似也知道他的心意,冷冷道:“你的手指修长,手掌细润,独孤伤没有这样的手。”黑暗中的王怜花心里直发苦——沈浪呀沈浪,你简直不是人。简直是鬼,难道真的什么事都瞒不过你么?沈浪道:“你以为杀了我,白飞飞就会放过你是么?”王怜花虽不想点头,但也不能不点头了。沈浪道:“你这黑心的呆子,你杀了我,她也不会放过你的,此时此刻,你我三人只有同舟共济,也许能逃出去,你若再捣鬼,就真的要死无葬身之地了。”王怜花终于忍不住轻轻叹息一声,拼命地点头。独孤伤本已摸索着寻找他们,听得这一声叹息,才摸索着找了过来,三个人虽又聚在一起还是无法可想。就在这时,只听“噗噗”两声。接着,又是“轰隆隆”一声大震。震声中,独孤伤才敢出声说话。他叹道:“看来她又将另一条出路堵死了。”沈浪失笑道:“这一计,就叫做瓮中捉鳖。”山谷回声又渐渐消散,他们又闭上了嘴。突然间,黑暗中似有一阵“悉卒”声传来。独孤伤全身汗毛都惊起来,在沈浪肩头写道:“对面有人!莫非是下手的来了。”沈浪匆匆写道:“知道,我先过去制住她。”他身子就像鱼得水一般滑了过去,他全身上下每一处此刻都处于绝对警觉的状况之中。他绝没有发出任何声息。但对面一个人也恰巧在此时扑了过来,两人身体虽然还没有接触,但本能的警觉却都一惊。沈浪右掌已斜斜挥了出去。这一掌虽是他匆匆发出的,但掌势轻捷,所取的部位与角度,更是正确无比,正攻向对方最弱的一环。哪知对方这人武功竟也可算是绝顶高手,只听“虎虎”声响,拳风激荡,直击了过来。他竟以攻为守,绝不肯被沈浪占得先机。沈浪暗中一惊:“不想此处也有如此高手。”思忖之间,他又是七八掌攻了出去,沈浪武功之潇洒,脱俗,精妙,自是人人俱知,不用多说。但这七掌攻出后,对方竟然未落下风。只听他拳风虎虎,攻势之猛,出手之快,竟是沈浪极少遇见的高手,这人竟是谁?怎会有如此高的武功。独孤伤与王怜花对沈浪的武功自然放心的很,两人都知道不必过去相助,黑暗中交手,原是人越少越好的。若是人多,反而乱了,一拳击出,说不定会打在自己人头上,此点独孤伤与王怜花自然清楚得很。此刻两人听得如此猛恶的拳风,也不禁暗暗吃惊。他们都知道沈浪的武功灵动变幻,并不必以刚猛见长,那么,这猛烈的拳风。自然是对方发出来的。两人暗中盘算,此人的武功,竟不在自己之下。他们两人的武功在今日武林中,已都可算是顶尖儿的高手,环顾天下英雄,武功能和他们不相上下的,实已不多。在这完全绝望的黑暗中,他两人根本什么都瞧不见,但只听这激荡的拳风,两人已觉心惊胆战。他们虽然什么都瞧不见,但却都觉得这一战战况之紧张猛烈,竟是他们平生未见。旁观之人心情已是如此,身在战局的沈浪心情自更可想而知,片刻间百余招已过,两人仍未分出上下。放眼天下能和沈浪相拆百余招而不落下风的人有几个?拳势如此猛烈迅急的人又有几个?沈浪一掌拍出,化解了对方的拳势,身子突然飞跃而起,他身犹凌空,口中轻轻叱道:“是猫儿么?”对方这人见他突然跃起,本在吃惊,本在捉摸他的用意,思忖如何攻出下一招,得到这话,也为之一惊,失声道:“沈浪?”沈浪叹了口气,飘然在地,悄声道:“幸好我忽然想到世上除了熊猫儿外,别无他人有这么过硬的功夫,否则你我若真的拼个你死我活,岂非笑死人了。”他算准白飞飞此刻不致有什么动作,所以才出声说话——白飞飞的用意,显然正是要他们先拼个死活。熊猫儿顿足道:“该死该死,我早该想到,除了沈浪外,还有谁能逼得我几乎施不开手脚。”他竟是熊猫儿,王怜花与独孤伤却不禁怔住。只听熊猫儿又道:“你怎么会也到这鬼地方来了?”沈浪苦笑道:“非但我来了、独孤兄与王怜花也在这里。”熊猫儿怔了怔失笑道:“那倒热闹得很。”两人此刻虽然谁也瞧不见对方,但只要听到对方的声音便已觉得有一阵温暖的友情,充满了身心。沈浪拉住了熊猫儿的手,往石壁边退,笑道:“你还是没有变……唉,看来无论什么样的折磨,都休想使你改变的,无论什么样的折磨。你都未瞧在眼里。”熊猫儿大笑道:“你虽是条铁汉,我却是条铁猫。”独孤伤着急道:“嘘!你怎么能如此大声说话?”沈浪笑道:“暂时无妨了,白飞飞既将他送来,想必是另有毒计,绝不会用暗器来攻了,否则她在那里就杀死这猫儿,岂非方便得多。”独孤伤想了想,道:“不错,她花样反正多得很,又何必再用暗器,何况,她心里也明白,区区暗器又怎能伤得了咱们。”他故意将语声说得很大,像是想要白飞飞听到,他等于在向白飞飞说:“暗器是没有用的,你莫要再用了吧。”其实他若真的不怕暗器,又怎会说这样的话。他这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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