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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共只有三位家属:翟雅菲的母亲、南芳的母亲、唐小琳的表姐,另外还有个朱珠的女秘书,其余的选手则没有家属在这里。陈丹和沈思是结伴到这里来的,严雪更是个独行侠,她一年至少要参加三四个大赛,天南地北到处跑,这次比赛之前,她正在北方参加一个模特大赛,要不是被淘汰的早,还赶不上这个比赛呢。秦梅也没有人陪着,而邱月是本市人,没必要带家属,英宝婵本来是带着一个和她年龄相仿的女孩儿来的,她说这个女孩儿是公司老板为了照顾她,特意派来的,但是,就在昨天英宝婵和严雪吵架后,这个女孩儿就走了,一直都没回来。
李大姐给她们吃了一通宽心丸,但是一点作用也不起,翟雅菲的母亲只是一个劲儿地哭:“这孩子从小就没离开过我,没我在身边,她连袜子都洗不好……这让我怎么向她爸爸交待呀,还有孩子的爷爷奶奶……”她越哭越伤心,一头扑到南芳的母亲怀里,放声嚎啕。
唐小琳的表姐眼睛也是红的,边擦眼泪边气愤地说:“这件事肯定是那个英宝婵干的,昨天晚上,她吃了亏,肯定是又找了人来,偷偷把人都劫走了。”
李大姐说:“那昨天晚上,你就什么感觉都没有?你知不知道你妹妹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房间?”
唐小琳的表姐说:“我不知道啊,我今天早晨起来,睁开眼睛一看,小琳就不见了。我还以为她出去锻炼身体去了呢,谁知道……”
朱珠的女秘书坐在一边,拿着一条手帕用力绞动着,显然是在掩饰极度紧张的心情,她高声叫道:“应该赶快报案,应该马上发通缉令,全力追捕英宝婵,把她抓到后,严加审讯,这样一定会找到咱们的人。”
李大姐说:“你也说说昨天晚上的情况好不好?”那女秘书用被揉得皱皱巴巴的手帕擦擦眼圈:“我,我也不知道什么,我和朱珠住的是套间,她在里面,我在外面,今天早晨我起床后就去招呼朱珠起来洗脸上妆,我知道她最爱睡懒觉,生怕她耽误了今天到海滩拍片子,谁知一推门,却发现她不在……”
周桥在一旁听着,忽然,他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掏出手机看了看号码,就起身出去了。容莉坐在那里很久,一直也不见他回来,心中不免有些诧异,于是也起身出来,到走廊里一看,只见周桥双臂抱在胸前,两眼呆呆地盯着天花板,靠在墙上一动也不动。
容莉走到他身边:“怎么,老总又打电话来骂娘了?”周桥摇摇头:“没有,是我家里打来的电话。”容莉说:“家里有事啊?”“啊,没有没有,没什么事……”周桥敷衍地说着,一边说一边用力地呼噜两下自己的头发,似乎是要努力忘掉什么不快的记忆,然后他用若无其事的样子对容莉说:“你怎么看这件事,你觉得这十个美女会去哪里呢?”
容莉感到有些纳闷,好像是周桥家里出了什么不愉快的事。“该不会是你老婆红杏出墙吧?那可好了,让你也遭点报应。”容莉心里想着,嘴上却说:“搞不明白,十个大活人,怎么会一眨眼就不见了呢?”
周桥依然把双手抱在胸前,踱了两圈,抬起头对容莉说:“刚才咱们俩听这几个家属谈话,你有没有看出来在这些家属里有什么反常的现象?”容莉摸摸脑袋:“没看出来啊,我看都很正常。”
“你不觉得南芳的母亲有些不正常吗?一个母亲,自己的女儿丢了,会急成什么样子?可是南芳的母亲呢,她的表现却很平静,就好像她女儿事先跟她打过什么招呼似的,这和翟雅菲的母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难道不值得怀疑吗?”
容莉豁然开朗:“哎,对,是有些不正常。我记得我爸爸跟我说过,我小时候有一次走丢了,我妈当时急得都发疯了,满大街哭着喊着找我。可这个南芳的母亲为什么会这样?哼,我看她很不地道,逼着自己的女儿去卖身给一个糟老头子,现在女儿丢了又这样,难道这女儿不是她亲生的?她是个后妈?”
周桥摇摇头:“不好说,反正这是一个疑点,或许,这和美女们的失踪有关。”
容莉笑了:“干什么,你想破案吗?咱们是记者,不是侦探,让那胖胖的黄老头去忙吧,咱们只等结果就行了。”
周桥说:“闲着也是闲着,分析一下案情有什么不可以呢?我以前是搞社会新闻的,报道过不少案件,和很多警察都有接触,对于办案那一套也了解不少,眼前就有一个案子,咱们就来当一回福尔摩斯吧。”
容莉也有了兴趣:“那好,咱们就来破破这个案子,真要是咱们把这个案子破了,那龙经理不知该怎么感谢咱们呢。可是,要破这个案,从哪里入手呢?”
周桥说:“当然要找线索了,看看眼前咱们手里都有什么线索。”容莉说:“现在大家都在怀疑英宝婵,怀疑她一怒之下勾结黑社会,把美女们都弄走了。”
周桥说;“不管是黑社会还是白社会,要把十个大活人弄走,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这十个人是怎么离开她们的房间的,这是咱们要迫切弄清的问题。这些姑娘们谁也不傻,谁也不会听别人一声招呼就自己离开房间,乖乖地跟人走的。”
容莉说:“也许有人假冒组委会的名义来通知她们,说有急事需要赶快离开这里到某个地方去,于是大家就跟着这个人走了。”
周桥说:“那你怎么解释选手们的家属都毫不知情?选手们要是离开,不会不告诉自己家人一声的。你会想象,当翟雅菲离开的时候不向自己的妈妈说一声吗?来通知的人要编造怎样的谎话才能骗得女孩儿瞒着家人离开房间?”
容莉皱起了眉头:“是啊,换了我,我也会告诉妈妈一声的,而且我肯定还会叫妈妈和我一起走。看来,选手们被骗离房间是不成立的了。”
周桥说:“如果不是被骗走的,那就有可能是强行劫持走的,但是这种可能性也不大。你想,要劫走十个人,那会弄出多大的动静来?家属们难道会不知道?再说,要劫走十个人,来劫持的人也不会少,那么在昨天晚上,酒店方面已经加强了戒备的情况下,他们怎么可能进入酒店呢?”
容莉点点头:“说得对,这两种办法都不可能,那么……”
周桥说:“那么只有一种可能,这些姑娘和她们的家属都被麻醉了,丧失了意识,这时候有人来把她们悄悄地扛走了。”
容莉睁大了眼睛:“把这么多人都麻醉掉,用什么办法呢?还有楼道的服务员,值班的保安,他们都是怎么被麻醉的?”
周桥说:“这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如果能知道作案者用的什么方法,我想这个案子也就告破了。现在我想知道的是,作案者是怎么把这十个姑娘,十个加起来重达半吨的大活人搬出房间,搬到酒店外的。”
容莉拼命地思考着:“是呀,会用什么办法呢?唔,要是能试验一下就好了。”
周桥的眼睛一亮:“你说的对,应该试验一下。来,咱们现在就试验。”说着,他一俯身,就来抱容莉的双腿。
容莉吃了一惊,连忙向后退:“你要干什么?”周桥说:“做试验啊,你的体重和那些女孩儿相仿,我现在试一下,看看扛着你到楼下去是不是很费力。”容莉目瞪口呆:“你要扛我?扛着我往外走?”周桥说:“是啊,扛别人人家不同意,只有扛你了。”
容莉忙说:“不行不行,大白天的把我扛来扛去,像个什么样子?”周桥皱起了眉头:“这是工作需要,而且还是你提出来的,你不亲身参与怎么能行?来吧,现在楼道没人。咱们坐电梯下去。”说着,就不由分说地抱住了容莉的双腿,向上一用力,容莉的双脚就离开了地面。
容莉先是感觉到自己的乳房蹭过周桥的肩头,然后周桥推着自己的屁股向上送,使得自己的腹部搭在了周桥的肩膀上,整个人都被凌空抬起,随即,周桥的一只手搂着自己的双腿,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屁股,抬腿向前走去。
容莉心里说:“完了完了,屁股也被他摸了,全身眼看就要彻底沦陷了——唉,我怎么出了这么个倒霉的主意,现在自作自受了。”周桥扛着容莉,大步流星向前走,楼道确实很肃静,但是电梯口的服务台后还坐着个服务员,她看见周桥扛着容莉过来,惊得目瞪口呆,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周桥连看不看那服务员一眼,径直只是向前走。容莉看见那个服务员了,不由得满脸发烧,恨不得自己立刻消失,见那个服务员正瞪眼看着自己,她只好勉强挤出笑容,向她摆摆手:“没事没事,我们正在研究案情,你忙自己的去吧。”
周桥走过了电梯口,依然向前走。容莉忙说:“到电梯了,快放下我,难道你要走楼梯下去吗?”周桥不理睬她,只是向前走,走到了另一部电梯前,按开了电梯门,进去后,才把容莉放下。
容莉的屁股和乳房又依次和周桥的身体接触一遍,她站直身体,整理一下衣服,还没等说什么,周桥就先开了口:“这是酒店员工的内部电梯,你注意看一下,发现有什么异常没有?”容莉四处张望了半天:“没有什么呀,我看没什么。”周桥说:“这里没有监控摄像头。”
容莉仔细看了看,不禁连连点头:“是啊,这里怎么不安装一个?也免得员工们躲在电梯里搞鬼嘛。”周桥看了看电梯的按键,对容莉说:“这里不仅通往一楼,而且还通往地下室,咱们先到一楼看看吧。”说着,就按了一楼,电梯很快就到了一楼,周桥一俯身,又把容莉扛上肩头。容莉急忙说:“不要扛我了,不要扛我了,外面是酒店大堂,人太多了。”周桥说:“不行,我要严格按照昨天的实际情况来做,我要看看,把你扛出酒店要耗费多少力气。你也不用担心,外面肯定不是酒店的大堂,这我心里有数。”
从电梯里出来一看,果然这里并不是酒店的大堂,而是一条僻静的走廊,面前有一扇大门。周桥扛着容莉,一手推开大门向外一看,外面是酒店的后院。后院里有酒店的锅炉房、储煤场,还有酒店的自备电机和自备水井。虽然是大白天,但院子里却很肃静,院子的大门锁着,但留了一个小门供人出入,在大门旁有一个传达室。周桥扛着容莉走到了传达室门前,一个老头从窗户里探出头来,两眼都看直了,连声问道:“你们在干什么?你们找谁呀?”
周桥放下容莉,对老头说:“大爷,我们是酒店请来的,来这里调查一件事情,昨天晚上是你值班吗?”那老头说:“不是我,是老徐头,他现在回家了。”
周桥说:“那你接班的时候,他有没有跟你说,昨天晚上出没出现什么不正常的情况。”老头说:“嗨,要说不正常,这老徐头自己就不正常,平时他是个夜猫子,晚上很少睡觉,就是睡也睡得很短。可是昨天晚上,他却睡得像个死猪,今天早晨我来的时候,费了好大劲才把门叫开。他睡得那么死,昨晚上就是地震他也不会知道的。”
周桥点点头:“谢谢你,大爷。”然后对容莉说:“走,咱们回去。”于是两个人又回到了那部电梯里。周桥对容莉说:“看来,这就是那些女孩儿被弄走的路线,这条路线很僻静,大门外面那条马路看上去也很肃静,现在是白天,咱们都没遇到什么人。如果是晚上,那就更静了。现在来看,应该询问一下昨天晚上值班的服务员和保安,还有传达室那个老头,应该能发现线索。”
容莉不由得频频点头:“周老师,I服了you,想不到你还真有侦探的天才,咱们赶快去向那个老黄头说说,让他这么调查一下。”
周桥却说:“不,等等,我还要继续实验,因为昨天晚上是有十个女孩儿失踪,我要多实验几次,看看多次把人从楼上扛下来能不能做到。刚才我扛了这么一趟感觉还是很轻松的,多扛几次不知道会怎么样?”
容莉大惊,心想:“天啊,要把我扛上十次,搞不好今天要失身了。”正在这时,忽见楼道里有一群人走了过来,原来正是龙国新、赵总经理、黄部长等人,只见他们一齐向着会议室走去。容莉急忙一拉周桥:“快,快看看他们调查出了什么结果。”周桥只好打断自己的试验,和容莉一起进了会议室。
房间里,黄部长很有些容光焕发的样子,他捋了捋稀疏的头发,面有得色地说:“分析那些录像其实很不容易啊,录像内容那样多,看得人头昏眼花,要是在公安局里,那是要很多人共同来看才行的。可是咱们这里条件有限,我只有自己一个人来完成喽。”赵总经理说:“老黄,你辛苦了。”
老黄笑了笑,接着说:“通过对录像的反复分析,我终于发现了有价值的线索。现在,大家都在怀疑6号选手英宝婵,认为是她勾结黑社会人员策划了这起失踪案,但是,我通过对录像的分析,却有了意外的发现,我发现,5号选手秦梅很值得怀疑,她的疑点很大!”
老黄喝了口水接着说:“我们发现,最近一段时间,几乎每天夜里,到了后半夜就会有一个神秘的年轻男子来找秦梅,大家请看录像。”说着,老黄吩咐人落下窗帘,让大家看投影录像。录像经过了老黄的剪辑,可以清晰地看到,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提着一个很大的旅行包走进了酒店。这个人到大堂的服务台问了问就上了电梯,在电梯里,他也不肯放下手中的旅行包,而是小心翼翼地抱着,仿佛里面有一件名贵的瓷器。这个人从电梯出来,到了12楼,同楼层服务员说了什么,服务员就做了个里面请的手势。这个人来到了秦梅的房间前,敲敲门,门很快就开了,这个男子抱着旅行包就进去了。随即,录像上的时间显示跳过了两个多小时,秦梅房间的门又开了,那个男子还是小心翼翼地提着包,出门走了。
老黄说:“我问了一位当时的服务员,她说秦梅事先和她打了招呼,说家里的亲戚来给她送东西,服务员当然就只好放行了。”
大家都频频点头,议论纷纷。那李大姐说:“对嘛,我早就觉得秦梅有问题,龙经理,我早就跟你提过了。”龙经理说:“老公安就是出手不凡,这么快就发现了线索,咱们赶快研究一下,怎么利用这条线索找到失踪的选手。”
在大家研究的同时,录像还在放着,这时周桥叫了起来:“不对,不对,这里有问题!”大家都一愣,龙经理用责怪的目光看着周桥,那意思是:你只能带着耳朵听,可没你说话的权利。
周桥却不理睬他,指着录像叫道:“大家看那日期,那是昨天晚上的日期。昨天晚上12楼的摄像头被烂仔打坏了,怎么还会有录像呢?”
第八章:秦梅
天色大亮,无名小岛变成了另外一副模样。潮水退去了,大片的礁石裸露了出来,小岛的面积一下子扩大了几十倍。
由于海浪常年的拍打冲刷,岛上的礁石都变得光滑平缓,丝毫没有那刀劈斧削一般的棱角。岛子中间有一堆巨大的礁石,高高隆起,象是一条大鱼的脊背,礁石中间有很多空隙,到是可以隐藏很多人。而四周的礁石则像马路一样平整,走在上面是很惬意的事。
美女们都纷纷从小楼里出来,看看海岛的神奇变化,只有秦梅没有出来,她还呆在二楼,根本就没有下来。
四周的大海不停地涌动着,一望无际,蔚为壮观。海浪拍打着礁石,发出悦耳的响声,清凉的海风带着潮湿的咸味不断地扑面而来,吹乱了姑娘们的头发,撩起了她们的裙脚。在礁石的缝隙里,存留了不少被海浪带上来的小鱼小虾,它们在一汪汪的水坑里,急惶惶地挣扎着,徒劳地做着逃跑的尝试。
如果是在平时,美女们一定会高兴地又唱又跳,甩掉身上多余的衣物,骄傲地裸露出雪白的肌肤,然后去追逐海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