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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横生-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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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母定了定神,开口道:「我们为了让暮商跟我们回美国,拿走了他的护照、手机、信用卡,每天都守着他,怕他偷跑出去。他那两天看起来挺镇静的,也没阻止我们帮他收拾行李,所以我们都以为他想通了……」声音顿了顿,出现一丝哽咽,「谁知到了机场,一个转身他人就不见了。我们都吓坏了,飞机也没上,到处找都找不到他。」
「他,他……也许有什么事离开了吧?」丁沂困难的开口道,「再怎么说,他也不是小孩子了,做什么事情都应该有分寸的。」
颜母摇摇头:「临上飞机前闹失踪,这叫有分寸?护照和所有信用卡都在我们这里,身无分文的他会去哪里?又没办法联系到他……我们想来想去,以为他肯定是去找你了,到医院后才发现你出院了,然后只好又找到了这里。他……真的没来找过你?」
丁沂木然的摇头。
颜母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一下子伸手捂住了脸。一直没有出声的颜父声音沙哑的开口了:「我们……因为不肯同意你和他的事情,一直和他僵持着。本以为让他和我们回了美国就好了,谁知道……他,难道他离家出走了?」
「不可能。」丁沂断然否定了颜父的猜测,「颜暮商不是那种人,这么幼稚的事情他不会做。我想,事情应该不是像你们想象中这么糟。他或许真的是有什么事情要去做吧?」
「不管什么事情,一声不吭就消失,又是这种节骨眼上,叫我们怎么想……」颜母颤抖着抬起脸,望着丁沂的眼神有一丝凄楚。
丁沂心下一抖,避开了她的视线。
一阵突兀的门铃声响起,众人一怔,还是颜母最先反应过来,立刻奔过去打开了门。
站在门口的,正是颜暮商。他一眼见到自己的母亲,也愣住了:「妈?你没上飞机?」
「啪」的一记耳光甩在他脸上,颜母红着眼睛怒道:「你还有脸问我怎么没上飞机?你还真会挑时间跑啊……以为我和你爸都走了,所以跑来找这个男人么?!」
丁沂目瞪口呆的看着颜暮商……他,他还真的干出这种荒唐事来了?
颜父缓缓的站起来,浑身散发着怒气。颜暮商看看自己的母亲,又看看自己的父亲,低声开口:「我们……进去说吧。」
「你跟我们回去!」颜母怒吼道。
「不,我有话要跟你们说,也有话要和丁沂说。」颜暮商跨进门内,关上门,直视着自己的父母,「在机场偷跑是我不对,可是你们把我软禁在家里,我也找不到别的机会走。我会回美国,外公病危,我不可能不回去看他。只是走前,我还有些事情要安排。」
颜母愤怒的看着他,最后还是让开了身子:「好,你究竟还有什么话要说,这次就说清楚!」
颜暮商走到丁沂面前,深深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对他父母说:「我既然决定和他在一起,你们不答应,我就只好自己为自己留好后路。我让朋友帮我注册了一间公司,刚才就是去签文件去了。我们家的那间公司,我可以不要。从头做起,对我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我不希望你们再用我的事业来威胁我。」
「你……」颜父气得脸色发白。
「从小到大,你们为我做的决定我从没有违背过。」颜暮商深吸了一口气,一字一句的说,「只有这一次,我下定决心就绝不改变。回美国看了爷爷后,我就会回国。丁沂,」他转头看向丁沂,「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开公司?」
从颜暮商进门后就一直沉默着的丁沂慢慢的抬起了头。他看着颜暮商,颜暮商就那么直直的看着他。他早该想到的……这个男人,表面散漫,个性却是相当极端。他用自己的破釜沉舟,来逼到丁沂没有退路。
「我有自己的事业,你的公司我没有兴趣。」丁沂淡淡的说,「况且你也请不起我。」
颜暮商没料到他会这么回答,不由一呆,然后慢慢露出个苦笑:「你可真够无情的。」
「投资意味着风险,我为什么要和你一起冒险?」丁沂看了他一眼,不动声色,「万一你血本无归,至少我还能养的起你吧?」
轻描淡写一句话,满座皆惊。
颜暮商愣了愣,大笑起来:「丁沂,这真是你对我说过的最动听的一句话了。」
他的脸上溢满了得意,在看向凌峭时,笑容敛了下来,眼神中闪过一丝愧疚:「凌峭……」
凌峭大方的向他笑了笑,轻轻摇了摇头,示意他不必再内疚。
谁说错过了这一个,前面就没有更好的呢?痛苦不过一时,何必死守着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不放?
他的心眼没那么死,痛过了就清醒了,才不要像这两个人一样,纠缠个十几年。
颜暮商的父母一语不发的站起身就离开了。颜暮商看了丁沂一眼,最后只是对着他笑了笑,也跟着离开了。
凌微撇嘴:「我还以为他会对你说,一定要等他回来呢。」
丁沂失笑:「他不会说那种话。」
那么肉麻的话,颜暮商不可能说。他们两个已经做出了太多破格的事情,原来十几年的钩心斗角,折磨到最后爆发,也不过今天这个局面。
站起身准备回房,凌峭在他身后轻声笑道:「丁沂,其实你还是很爱他的嘛。」
丁沂的脚步顿了顿,没有回头,良久,才淡淡笑了笑:「如果有的选,我想你也不会想要这种爱吧?」
哪里还有爱?十七年那么长的岁月,早被磨成了灰。
不过是已经耗尽了半生在那人手上,再无力挣扎,再无力重新去爱,如此而已。
***
丁沂从医院回家后,休息了两天,觉得医生要他在家休养一个月后再去上班的话全是屁话。胳膊没折脚没断的,又不是残障人士——然后他在洗手间对着镜子苦笑,错了,他已经是个残障人士了,他没了一只眼睛。
右眼灰蒙蒙的,眼皮被划伤了,微微的下垂着,黑色的眼珠像是一颗已经磨坏了破旧的玻璃珠,没有光泽没有生气,连转动起来都觉得机械而丑陋。不过更丑陋的是脸上那道长长的疤痕,连笑起来似乎都带着几分狰狞。
他现在这副尊容,要是半夜出现在某个街头,不用揣把西瓜刀,就能见一个吓跑一个。
真奇怪为什么颜暮商还要坚持爱他。
为什么那时候就那么轻易的答应了颜暮商呢?十七年间的冷漠相持,互相折磨,就那么一瞬间完全化解了么?
或许是当着颜暮商父母的面,当着丁泓凌峭凌微的面,不愿表现得那么弱势,让人以为他毁了容瞎了眼就没胆子接受个男人的爱;也或许是真的纠缠到累了,动摇了软弱了,所以顺势妥协了。
可是不得不承认,当他以为已经走了的那个男人忽然出现在他面前,当着所有人的面表示要和他在一起时,他忽然害怕了。他明白这次若是再拒绝,那个骄傲自私到极点的男人,恐怕就再不会出现在他面前了。
于是苦笑,一个快三十四岁了的男人,不是不寂寞的。他和颜暮商之间过去的种种不堪,忘不掉,至少可以狠狠闭起眼,踩到心底去。再怎么样卑鄙丑陋的爱情,也是他这辈子唯一的爱情。错过一次,两次,无数次,这次是最后一次。再放手,就什么都没有了。
颜暮商回美国前,没有给丁沂打电话。丁沂不知道他究竟是哪天走的,也不知道他会什么时候回来。不能去上班闷在家里,只要望着电话便会不由自主的陷入等待中。原来无聊只会带来空虚,和渗入骨髓般的寂寞。
于是他决定回公司上班。出现在办公室还不到一个小时,丁泓就气急败坏的推开了他办公室的门,冲着他大骂:「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连命都差点搭上了,还不在家好好养着,怕这个公司没了你就会倒是吧?!」
他的姐夫兼老板也不同意他要求回公司上班的请求,并发出了最高指示:鉴于他已经好几年没有休假了,这次放他一个月长假。
丁沂苦着脸,被丁泓强押回了家。
「那小子有没有打电话给你?什么时候回来?」丁泓在离开前问了一句。
丁沂漠然的看了电话一眼,摇头。
「靠!丁沂,是男人就别心软,他回来了也别去找他!」
颜暮商这一走,两个星期没个音讯。渐渐的,丁沂仅存的那么一丝期待,也被撩成了熊熊怒火。所以在某个傍晚当他的手机铃声响起时,他瞥了一眼那个号码,手指头都没抬一下。
铃声响了一次,两次,三次,最后终于回归平静。
丁沂冷笑一声,在沙发上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换了个台,继续看电视。
二十分钟后,他家大门的门铃声响起。丁沂仍旧一动不动的窝在沙发上。噪音在持续了五分钟后,也终于死心的安静下来。
丁沂关了电视机,洗漱完毕后心安理得的回房间关灯睡觉了。
幸好凌峭今晚参加唐欢的杀青宴去了,没有回家,不然指不定就开门去了。
睡下不久,迷迷糊糊听到大门被钥匙打开的声音,以为是凌峭回来了,便翻了个身继续睡。谁知细细的脚步声却径直走到了他房间门口,「吱呀」一声房门被轻轻推开然后又被迅速合拢,丁沂一惊之下,立刻睁开了眼睛。
凌峭绝不会在他睡下后,跑进他房间。
黑暗中看不清站在门口的人是谁。随着那条人影悄悄的移到他床前,正想掀开他的被子,丁沂猛然坐起,一把抓住那只无耻的手,冷声笑道:「颜暮商,你好本事啊!」
他什么时候拿到他家的钥匙的?!
被他擒住手腕的男人一点也不见惊慌,反而顺势就着丁沂的手一扯,将他拉进了自己怀里,低声笑起来:「你够狠心的啊,丁沂。打你电话也不接,连门都不给我开——钥匙是凌峭给我的,你被出卖了。」
丁沂眉头一皱,冷笑起来:「他倒是向着你。」
「是啊。」颜暮商厚颜无耻的笑,「所以他晚上不回来了,住唐欢那里去。你说,他这么善解人意,我们辜负了多不好。」
丁沂似笑非笑的盯着颜暮商:「那要怎么不辜负呢?」
颜暮商轻轻将他身子压下,贴着他耳朵低笑:「你说呢?我可是下午才回来的,时差都没倒过来就奔这儿来了,算不算惊喜啊?」
「我说……」丁沂的嘴角掀起一抹轻笑,忽然一个使劲,狠狠将颜暮商从身上掀了下来,翻身就压了上去,捏住他的下巴,目光阴冷,「你他妈当这儿是酒店,房间随便开,床随便上的?你还指望着给我一惊喜啊?你是不是觉得我应该抱着你哭,问你在美国有没有受委屈呢?颜暮商!」
颜暮商被他压在底下,竟然也不反抗,脸上仍是挂着那副懒洋洋的笑容:「你关心我?」
「放你妈的屁!」
「你今天火气很大啊,丁沂。你不是过了这么多年,修养已经好了很多吗?」颜暮商维持着被压住的姿势,平躺着望着自己上方的男人的脸。丁沂的头发长了一些,额前的浏海几乎遮住了他的眼睛。脸上的疤痕虽然淡了一些,但依旧触目惊心的横在那里。伸出手,他轻轻抚弄上那道伤疤。丁沂的身子颤了一下,目光陡然一厉。
那是颜暮商曾经熟悉的,少年时代野蛮凶狠的丁沂。
「摸什么?」丁沂冷冷的笑,「你以为摸两下它就没了吗?」
「留着挺好的。破了相的老男人,除了我也没人要了。」
「啪!」的一声,颜暮商还流连在那张脸上的手被猛的打了下来。丁沂露在头发外面的一只眼睛阴狠的眯了起来:「是吗?」
下一秒,颜暮商身上的衬衫就被毫不留情的撕开了。丁沂的双手仿佛带着无穷的怒火,一只手扯下他的领带随手一扔,另一只手迅速的向下滑去,拽开了皮带,在触及到他裤子的拉链,正要也一把扯开时,忽然顿住了。
「就算对着个破了相的老男人,你也还是硬起来了啊?」丁沂的脸上浮现出恶意的笑容,手的动作也不再粗暴,而是轻轻的覆盖在了那灼热的器官上,隔着裤子也能感受到那奔腾的热意。
不怀好意的收拢了一下手指,颜暮商从喉咙底发出了一声模糊的低喘。
丁沂的唇角慢慢的勾起,那双天生的笑眼弯了起来,即使有只眼睛已经不灵活了,但微眯起来的时候便看不太出来了。右颊上露出个浅浅的酒窝,冲淡了那道伤疤带来的狰狞感,黑暗中竟有种诡异的魅力。
颜暮商觉得自己的欲望又深了几分。
「我硬起来了,你不爽么?」颜暮商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三分调笑,七分难耐,「你多摸两下,它会硬得更快。」
丁沂低着头,望着自己身下的男人。那张脸过了这么多年,仍是带着飞扬跋扈的俊美。颜暮商有着一双勾人心魄的秀长凤眼,沉浸在欲望中后更是闪现着情欲的水色,即使说着那么下流的话,却是性感得惊人。
丁沂觉得自己的体内也有一把火「腾」的烧了起来。
从来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的颜暮商……在那时候自己带着无比的绝望强暴他时,那双眸子里也只有赤裸裸的恨意和冰冷的不屑。他原本对颜暮商怀着满腔怒火,这个男人跑去美国两个星期一个电话都没打来过,回国后一声不吭的就往他床上摸。可是现在,那股怒火也渐渐的转为了深深的欲火。
手像是带着自己的意识般开始隔着裤子轻轻抚弄起颜暮商的欲望,感受到那手心的挺立越发的昂扬起来,丁沂毫不犹豫的拉开了颜暮商裤子的拉链,探入底裤开始套弄起来。
汹涌而来的快感让颜暮商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呻…吟,微闭着眼睛享受着丁沂服侍。难得一见的柔顺让丁沂不由自主的更加温柔,只想让颜暮商得到充分的满足后,自己就好开动了。
「丁沂……够了……」颜暮商难以忍耐般的吐出了一句。
因为欲望而显得有些模糊不清的话语并未传进丁沂的耳中,他仍然持续着手下的动作,另一只手也摸索着往颜暮商的后面探去。
腰忽然被一把搂住了,丁沂还没反应过来,身子就被圈住用力一翻,颜暮商压在了他身上。
「摸了这么久,换我了吧?」颜暮商低喘着笑道,迅速抓住丁沂的肩膀把他又翻了过去,一只手抽出了丁沂的睡袍带子,另一只手一把扯下了那件睡袍,随即紧紧的捉住了丁沂的双手。
丁沂面朝下的被压住,刚刚还充当着主动一方的角色,突然之间的形势逆转让他懵住了。回过神来后正要反抗,颜暮商已经跨坐在了他背上,用睡袍的长带缠绕住了他的双手,用力的收紧,打了个结。
「你要干什么?!」丁沂大吃一惊,急忙回头怒叫道。
颜暮商微微一笑:「我要把你绑起来做。」
「去你妈的!」丁沂大怒,使力挣扎起来,「你快点放开我……颜暮商你听到没有?放开我!」
「你以为我会让你再上一次?」颜暮商不急不慢的解开长裤的纽扣,连着内裤一起脱下来丢在了床下,然后俯下身子,轻轻含住了丁沂的耳垂,「你的技术那么差,还是换我来吧。」
丁沂气怒攻心,他被颜暮商撩拨动了欲火,只想进入他的身体好好发泄。现在忽然换成他被压在了下面,还是这么屈辱的姿势,一瞬间他恨不得掐死这个趴在他身上的男人。
「你先松开我……」
「松开你?然后跟你打一架决定谁上谁下?」颜暮商笑起来,突然恶劣的狠狠咬了一下丁沂的耳朵,满意的听到他发出一声抽气声,这才调笑着道,「我可没那么傻,力气要留着来好好干你,是不是?」
怎么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个人还是这么固执这么可爱呢?看着丁沂脸涨得通红,大力的在他身下扭动挣扎,颜暮商更加用力的压在了他身上,一种征服的快感涌了上来。
就是这样!他幻想了多少次这样子把丁沂压在下面,看着他只能徒劳的挣扎,看着他被自己干到无力发抗,看着他只能喘息着任凭自己为所欲为!
颜暮商从来不知道自己的骨子里还藏着这么深的嗜虐欲。
「是不是和当年你用在我身上的姿势一模一样呢?」颜暮商贴着丁沂的耳朵,用猥亵不堪的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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