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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民微一感叹,又被疼痛惊醒。李民想起还有两拨人等着他呢。
只得忍着疼,来到客厅。
客厅内,高俅和徐知常、林灵素正聊得高兴。看李民回来,全都迎了过来。可出乎李民意料之外的,在徐知常、林灵素身后。竟然还有着一个外人。
徐知常给李民引荐道:“师尊,这位乃是赵良嗣赵大人。任直龙图阁,提点万寿观。闻师尊大名,特来拜见师尊。”
李民闻听,当即一惊。要知道,那晚老郑给李民忽悠北宋末年资本主义萌芽爆发地可能性时,其中一个关键人物,那就说过这个赵良嗣。
据老郑说:这赵良嗣虽然是奸臣录中的一员。可却没有什么弄权或贪赃的记载。上榜的唯一因由。就是他促成了宋金的海上之盟。而随后不久,北宋就被金灭亡了。他也因此被随后的宋朝统治者降旨处死了不说,也成了奸臣上了榜。
可这事要细分:赵良嗣原名马植,乃是一个在辽国居住了好几代的汉人大家族中人,马植本人,也在当时的辽国,混上了光禄卿地官职。那光禄卿虽不大,可也不算小了。而当时地辽国朝廷,也正是一个奸臣掌权地时候,这马植若是一个奸臣,正好在辽国腐败的土壤中肆意享受。可他却在不知道宋朝会对他采取什么态度的情况下,毅然抓住机会,叛逃到了大宋。
这要是隔在现代,那怎么也是一个爱国华侨了。为了回归祖国。抛弃个人的事业。怎么的也得轰动几天。而至于他献的策略。那只能说明他的爱国之情,正确与否,采纳与否。却是当时宋朝权力机构地事。
毕竟分析,采乃与否的权利,乃是宋朝决策者应该承担的责任。宋朝君臣又不是没有行为自主能力的人。赵政权采纳了赵良嗣的建言,并委派给了赵良嗣。那由此引发的责任,自然与赵良嗣无关了。而赵良嗣受命,并为此费力奔波的实现了这个策略,这赵良嗣不管从哪个地方说,那都是他完成了自身的工作与责任。上奸臣录,绝对是替宋朝地无能顶缸。遮羞。
只是,老郑虽然评论了这个赵良嗣是个冤案。可赵良嗣献策引发地后果,却还是让老郑不满的根源,要是没有赵良嗣献策,任由金国和辽国打去。只要大宋不自爆其短,在维持个几年,备不住宋末被蔡京大压的资本主义萌芽,经方腊这个先驱者引发地革命失败后,就此扩散,集聚,爆发了。
故此,李民对这个老郑重点评论的赵良嗣,还是很有印象的。这可是宋金海上之盟的关键人物,这个人要是控制好。断绝宋金联盟,那可就轻松多了。毕竟除了他之外,恐怕当今的宋朝大臣,也没几个能通过辽国防区,去与金国联盟了。
只是,李民惊喜之余,也暗暗奇怪:他这么一个人,来找我干什么?我此时又不是什么朝中大臣。
不过,李民还是沉住气的跟赵良嗣客气了一番。
而这时的高俅,却已经有些沉不住气了,偷偷的跟李民说道:“兄弟,可否借一步说话。”
高俅这地位,远比徐知常和赵良嗣高得多。而且,李民也明白高俅的心态,知道高俅要说什么。有心把高俅先打发走了,然后再和徐知常,赵良嗣他们细谈。
故此,李民笑着示意徐知常和赵良嗣他们先等一会儿,随即跟高俅来到里间厅房。
高俅看四下无人,略微有些脸红的说道:“兄弟。昨天我喝酒,没说错什么话吧?”
李民笑道:“兄长没说错什么话。只是感叹无有亲生后代,故此郁闷的喝了多些。”
高俅回想一下,好像确实如此。毕竟无后这回事,就是不喝酒,也是要请李民帮着解决的,如今喝醉酒说出来,却也正好。“
高俅当即眼睛又有些犯红地说道:“兄弟,哥哥我如今已过不惑之年,不得已,认了个不成器的兄弟当儿子,他人说我什么,我都知道。可我能怎样?他本是我的堂弟,认我做爹,本就委屈了他,我能不让着他几分?可他不成器啊。现在全靠兄弟你帮忙了。”
说着高俅又有下跪的趋势。李民急忙拦住,笑着说道:“高兄,你我本兄弟,那需如此。你的事,我一定帮。”
高俅闻言,当即心中一振。
可李民随即又说道:“不过,我这金叶子,却是先天灵物,有缘即刻见效,无缘那功效却缓慢的很。就是我把手中的金叶子给了你,也未必有什么成效。”
“啊?”高俅闻言,当即如遭雷劈一般。
李民见此,微微一笑又说道:“不过兄长也无需过虑。小弟却也为兄长想过此事,思得一法。
高俅闻言,如死蛇复苏一般,又来了精神说道:“兄弟快说。”
⒈⒈第二十四回 高俅的命数之人
很简单。多积善事!”李民一本正经的说道。
高俅当即脸一红,惭愧的说道:“知道,知道。”
李民摇头说道:“高兄。光知道,那可不行。你还确实的做到才行。先天灵宝,与天地合,感天地万念,那卢俊义在大名,光有名望,多行善事,对那先天灵宝,又崇信不疑,所以才能立竿见影。而你的名望。高兄,说句你不爱听得话,恐怕盼着你绝后的,要比念着你好的,不知道要多上多少。这先天灵宝恐怕轻易不会显灵。你需逐一的抹除百姓怨念对先天灵宝的干扰,这宝贝才能生效。”
高俅脸上,汗都出来。高一想到自己做过的那些事,要想全都抵了,却是一个不容易干的工程。可高俅还是咬着牙说道:“知道,知道。”
李民不禁暗叹:古人对后代的执著,真是现代人不可想象的。这要是放到现代,丁克家庭算个什么?
不过,这与李民无关,李民还是按着计划说道:“高兄知道就好。高兄稍等,我这就给你拿去。”
一会儿,李民捧了一片金叶子来到高俅跟前说道:“高兄,这就是金叶子,你要贴身放好。”
高俅看着那经络分明的金叶子,惊叹无比,连忙双手去接。李民微笑着把金叶子递给高俅,随意的说道:“高兄,这金叶子虽然被我师兄封印,容得我把它转让给你。可看起来,它真的与你没什么缘分。灵动地光泽,暗了许多啊。高兄若想宝贝显灵,还是要多多的努力积福啊。”
高俅的心态,此时全都系在了金叶子身上,闻听李民之言,顿时也觉得金叶子好像比先前少了一些灵性。兴奋的脸色,顿时又苦了几分。可对李民地信任,却又强了几分。因为李民没有像他人一般的奉承他高。说的都是实话。
而这时。李民这才装作无意想起是的说道:“对了。高兄,向你打听一个人。你可曾听过林冲这个人?”
高俅一会悲,一会喜,几番折腾,正是心力疲乏之时,猛听李民如此问,心中又没拿李民当外人。顿时顺口说道:“林冲这人我倒是知道,前些日子闯了我的白虎堂,被我发了出去。怎么?兄弟打听他干什么?”
“哎!兄长糊涂啊!你怎么把他发了出去?”李民假模做样地说道。
“怎么了?有什么不可么?”高俅见李民这样,很是奇怪地问道。要知道,林冲在高俅得手下,不过就是一个禁军教头。跟现代新兵训练营地教官相仿,算不得什么重要人物。
李民叹道:“咳!实不瞒高兄说,这林冲是谁。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在今日亮宝会上。请出金龙珠时,受宝珠光芒照耀,偶感林冲这个人与我有大缘法。我一时不知道这个人是谁。故此才向高兄请教。谁成想高兄竟然把他发了出去。想那林冲能得金龙珠向我提示,必是有大来历的,你把他发了出去,那就是逆了天数,恐怕就是有了我那金叶子,你也是改不了天数。日后更恐怕要死在这林冲手里。”
高俅一听顿时有些慌了。
要知道,高俅原本经过天罚事件,就对李民信服不已了。几乎李民说什么,高俅就信什么。何况现在李民早把金叶子给他高俅,正是关系亲密无比的时候,李民万也没必要在这个关节说什么破坏关系的话。而且。林冲对高来说,实在是一个提不上的小人物,若不是高俅干儿子时刻念记着林冲老婆长得漂亮。老跟高俅要死要活的。高甚至也想不起来害林冲。这种小人物,以高地观念,那是万万和李民扯不上关系的。何况李民刚到东京没几天,而那林冲却早就发出去了,根本不在东京,若不是金龙珠显灵,李民万万不应该知道林冲这个人地。
故此,高俅一点没有怀疑李民。可问题也就是在这了。既然李民没接触过林冲,李民更不会骗他高俅。那金龙珠显灵,那更肯定是真的了。而能被金龙珠显灵感应出的林冲,可见对李民有多重要,来历有多大了。
他高俅害了这种人,那岂不是麻烦大了。
高俅有些惊慌的说道:“兄弟帮我。”
“我当然要帮你了。不过,这是你自身造成的命数,主要还是要靠你本人化解。”李民装模作样的说道。
高俅琢磨了一下:我该怎么化解?
随即,高俅目显狠色的说道:“兄弟,我听说这人死了,自然一了百了。什么恩怨都化了。要不我先下手为强,贴出海捕公文,寻到那林冲,把他杀了。你看如此可好?”
李民闻听,暗自感叹:高俅还真***就是高俅,这种念头都想得出来。这两日跟他在一起,还真是把他当成好人了。
李民摇头道:“天数可化不可改。你即使全天下追杀他,可除了会增加他杀你地怨念之外,也跟本杀了他。你若是能杀他,那也就不叫天数了。”
高俅闻言,顿时心中一冷,越发地信了。
要知道,高俅不怕势力,就怕刺杀。论势力,高俅虽然比不上蔡京他们,可有赵撑腰,高俅却向来也不怕谁得。可高俅混混出身,却深知到,混混逼急了,那真是舍出一身刮,敢把皇上拉下马。而那林冲却正是武艺高强之辈。发出去不算什么,若是抢了林冲老婆,毁了林冲得家。林冲刺杀他,他绝对有被刺死得可能。
故此,为了斩草除根,把林冲发出去之后,可没少对林冲下杀手。结果,野猪林林冲被鲁智深救了,草料场,陆谦带了那么多的人,原本万无一失的杀戮,竟然还让林冲把人都杀了,跑了,不知了去向。果然这天命,不是人力可改地。可这天命若是改不了,那最后按李民的说法,他高俅不仅要无后,而且连性命都要完蛋。那岂是麻烦可说的?
高俅越想越害怕,当即冲这李民再次跪倒:“兄弟救我!”
⒈⒈第二十五回 林冲归我
人不过头点地。男儿膝下有黄金。
在如今这个年代,跪拜,那可是比送钱更有诚意的恳求。可李民更愿意高俅送钱。就像高送的这座宅院就挺不错的。而高得跪拜,却实在让李民不自在。
李民连忙扶起高俅说道:“高兄莫如此。我定帮你。且坐下来说话。”
李民把高俅按到椅子上安抚一番,待高俅神态略微平静下来,这才跟高说道:“这解铃还须系铃人。命数虽不可改,却可化。你与林冲本无私仇。只是受命数左右而结怨。只要你有心。终可化解的。”
高俅闻听,当即苦笑道:“兄弟。谈何容易啊。不瞒你说,我与林冲结怨,虽也怨我。可也怨他。他不过一个禁军教头,官小职微,可他竟然一幅克己奉公的样子,严于操守,练兵不芶。很得一些军兵拥护。这兵将一心,那可是官家的大忌。别说是他了,就是当初的老杨家又怎样?都说老杨家一门忠烈。可他一个北汉的降将,竟然听调不听宣,还称什么杨家将,杨家军。最后还不是都被调到了前线消耗掉了。我代官家看守禁军,哪怕他有才忠心,却也是容不得他,正好我那不成器的儿子又看上了他老婆,这才设计了他。又在途中派人杀他。此等仇恨,如何化的开。”
高俅虽然说的含糊。可李民却听得寒心。不管那高说他半公半私的整治林冲,是找借口也好。搪塞也好。可他捎带出地杨家军没落,却实在是没天理,却又顺乎人心。这也无怪乎杨志送了那么多钱,走了那么多的门路,最后却被高俅一脚踢开了。
李民有些意识到:如今这个朝廷,不是百姓的朝廷,也不是中国的朝廷,而是老赵家的朝廷。与国有利。与老赵家无利的。那就是叛逆,那就是奸臣坏蛋,而与国无利,却与老赵家有利,或者与老赵家当家人赵有利的,那就是忠臣,良臣。如蔡京、高俅等人。
李民有些不是滋味。李民很怀疑:日后的岳飞被陷害,弄不好也就是因为岳飞岳家军地称号。要知道,老赵家地发家,就是手下兵将推上来地。就算岳飞再忠,老赵家也怕岳飞被那些崇信他的人,逼得造反。要知道那个牛皋,那可就是山大王出身,没事老嚷嚷造反的。何况岳飞本人又没有什么人格弱点。从不贪图些什么。自然更让老赵家不放心了。
“兄弟。怎么了?有事么?”高俅发觉李民听完之后。皱着眉,不说话,不知道李民想到了什么。等了一会儿,实在按捺不住了,终于问出声来。
李民这才回过味来。唉!怎么又跑题想远了?
正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李民前半生的大忽悠,与人聊天,都是为了兴趣。很少有什么目的性,自然忽悠起来,天南地北,想到什么,忽悠什么。即使在论坛上灌水跑题,跑到外太空,那也是常有的事,以至于李民现在,触及到了什么而精神跑题,实在是不好改。决不是十几二十天的穿越,就能把所有地习惯和思维惯性,全都扭转的。
不过,如此却也让李民再次想到了岳飞,想到了给岳飞预留的天魁星。回头还得让郑鹏打听情报时,连带着把岳飞找了。
李民暗下决心的时候,面上恢复了正常,向高俅说道:“高兄多虑,你派人杀他,那不过是命数的指示,根本杀不死他。那算得什么怨恨。只要你没害林冲得家人,林冲得家人,就是林冲得顾忌所在。有林冲得家人,就有林冲和你化解的机会。”
高俅迟疑了一下说道:“林冲家人到没什么。可你那侄儿却看上了林冲得老婆,弄不到手,总是跟我闹。”
李民暗道一个晦气。高衙内那种欺男霸女的混帐,怎么是我的侄儿?可冲着高俅,这叫法还真没错。
李民只能忍着说道:“高兄,只要你化解了林冲得恩怨,再做一些善事,引动了金叶子地灵性,用不了几年,你就有亲儿子了。这个中地关系,却要看你的了。”
高俅眼中当即闪过一丝兴奋和狠毒。随即断然说道:“那个混账,一天到晚的惹事,也没个消停日子。若不是盼着他给我家留个后,延了我高家地香烟,他算个什么东西。我回去就警告他,若是他不听,我就打断他的腿。”
李民点头道:“这就对了。不过,你最好在领着那小子,亲自去一趟林家,把事情说圆了。同时想法把林冲得罪免了。我再派人通过林家,查找一下林冲,把他受在身边看着。想来,以金龙珠的预示,我找到林冲得机缘还是很大的。到时候,我的官家恩赐,正好安排几个旗牌。那林冲在我手下听用,受我拘束,又有家人在京。想来定可化解了高兄的命数。如此,高兄性命无忧,就等着抱儿子吧。”
高俅当即嘿嘿的笑了。性命无忧,抱儿子。那可以说是高最期望的两件事了。只是听听,高就乐得找不到北了。
对此,李民很惭愧。金叶子绝不可能帮高俅生儿子的。能不能生儿子,还得靠高俅自己。而至于林冲,根本就不用查,只看杨志还在梁中书得手下,林冲绝对就在梁山了。等高俅想法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