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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最好。而且,李民也把自身的预感告知了,朱武提前有了布置,想来也不会出什么大事。李民自然放心。
再加上,公孙胜如今施法,正是李民窥视的大好机会,单是上一次公孙胜布下玄武七星阵,冰冻桐水那回,那就已经让李民受益匪浅了。这一回,李民自然更不会错过。
要说,单是下点小雨,李民自打收了那个有风雨异能的徒弟王文卿之后,观测感应了机会王文卿的异能操纵过程,也是能用自身磁场模拟个七八,虽然下不了什么大雨,可是局部弄点小雨,却还是没有问题地。
而这一回,李民窥视公孙胜施法下雨,更是恍然了天地雨水循环的加速过程。却是比他李民和王文卿只是单靠自身精神磁场操控周围空气中的浮游水分子凝聚成雨露,要强的太多了。
那王文卿竭尽全力,最多也就凝聚方圆三里的浮游水分子形成雨露。而公孙胜的法术,却是不操控具体的水分子形成凝聚,而是单单的借用天地磁场地共振,形成大规模地空气对流,加速了自然界的雨水形成过程,如此,虽然形成雨水地速度,要比王文卿慢上一些,可是这规模一旦形成,却是比王文卿那只是操控几里地的水分子形成的雨量,那不知道要大了多少倍。
不过,李民却也是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无论是王文卿,还是公孙胜,他们的无论是异能,还是法术,却无一是凭空变出雨水来的,都是建立在一个地区的空气中含有大量水分子的情况下,才能完成下雨的结果。若是这一地方赤地千里,大地干裂,空气中水分子极少。那么,那怕是他们做法累死,却也有可能根本下不得一点雨水。
好在,这秀州城却是苏杭交界之地,江海交汇之所,水气众多,这才让公孙胜没费什么大力气。
李民有此发现,更是坚信自然之奇妙。异能学也不过是与那科学一般,都是揭秘自然奥妙的学术之一。
而此时,入城搜查伏兵的矮脚虎王英,却是兴奋不已。
这王英自投降李民上了二龙山,虽说衣食不愁。可没了宋江撑腰,他一个降将,本事又远不及秦明等人,却也是没有什么重用的可能,而且,王英出卖兄弟,拿邹渊,邹润叔侄当保命符的事,随着邹渊、邹润兄弟投降,自然也传开了。自然被众好汉所不齿。
再加上那邹渊、邹润乃是顾大嫂一脉的兄弟,曾为解救解珍、解宝出过死力,顾大嫂这一脉的孙新、孙立、解珍、解宝,乐和等人,自然也是敌视这王英。而这顾大嫂为人仗义,豪爽,在成为朱武手下探子头目之后,也是与朱富一干原梁山兄弟继续交好。
到头来,这王英在李民这里,虽是吃喝不愁,可不知不觉中,却是站在了人民的对立面,孤立了起来。若不是王英还是扈三娘名义上的丈夫,而且王英没了宋江依靠,本事又不如扈三娘,上山以后对扈三娘也是倍加小意,扈三娘碍于礼法,也自认命,而且扈三娘更与李民的老婆们交好。这王英却是没法在二龙山立足的。
别的不说,随便来些看不惯王英的高手,以切磋的名义,教训王英一顿,一天一顿的,那王英也是受不了啊。
故此,王英这两年,在这二龙山上,却是夹着尾巴做人,一改往日的习性。
不过,江山易改,本性难易。这王英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的坯子。在二龙山有众多的对头看着,压着,那还忍得,可这随着李民出来日久了,又是独领一路军马,没了对头压制,自是有些故态复发。
要说这王英贪财,也是一般,有酒喝,有肉吃,也能与兄弟分享。唯有色之一途。却是王英的劣性根。
王英个矮,长的丑,可性欲却旺盛之极,而性格更是与那武大郎宽厚忍让性格不同,却是凶狠好斗,想当初在清风寨,为了一个不想干的女人,就能待他如亲兄弟一般的燕顺拔刀相向。而这两年多,王英在二龙山,守着一个美貌的扈三娘,而且他本身功夫也不如扈三娘,在二龙山上又没有如原先梁山宋江一般的靠山,故此也算是安分。可这行军这些时日素的下来。王英早就憋得慌了。
而此次,王英所率领的无为军,却也不是什么好鸟。这些大宋地方的官军,军纪原本不强,再加上此次打下秀州城,虽说是解救本国的城池与百姓,可终究是异地作战,不是无为本乡父老,这帮官军却是习惯性的借着搜查之名,行起掠夺之实。
而王英见了,不仅不管,反而极为认可。毕竟王英也是掠夺惯了的主,看此自然是不以为意。而且,王英自家在搜查了许久没有什么问题之后,也是放松了戒心,更是放纵的冲进城内的大户人家后院,寻找女眷作乐去了。
而王英此举,却是惹怒一人!
⒈⒈第二十回 求情
“报!前锋将军王英与沈刚,正自领队厮杀!”
李民闻报,大吃一惊,就是朱武和公孙胜也是有些摸不着头脑。
却原来,那擎天神沈刚同样领军入城搜查,那王英祸害百姓,沈刚自然知道,这本就是朱武当初选派沈刚和王英的目的,本就是相互监督的意思。只不过,朱武当初的盘算,却更多是让那王英领着官军监督沈刚,毕竟沈刚的部下多是方腊的降军,谁知道里面有多少摩尼教的死忠。就算沈刚没问题,他部下在碰到原先摩尼教的老人埋伏,临阵起了叛心,那也是不好说的。
可如今,那王英为恶。且不说那沈刚本是忠义之辈,见不得这般恶行,单是沈刚乃是江南本土的义士,好汉护三邻,沈刚也见不得家乡父老被祸害。沈刚当即领兵前去喝止。
而那王英办事正爽在半截,被沈刚拦阻,王英为女人连自家哥哥都能动刀的主,如何肯听沈刚的。当即拔刀相向。
按说,这王英的本事,本不如这擎天神沈刚。可问题是,沈刚本是马上将军,而这王英却是正宗的步将。如今,沈刚入内院与王英理论,自然没有骑马,而且院落之内,沈刚的大兵器也施展不痛快,而这王英蹿上跳下的,却是如鱼得水。这再加上沈刚绰号擎天神,个子太高,而王英绰号矮脚虎,个子极矮。王英专打下三路,这也让平常骑在马上与人等高过招的沈刚,极为的不适应。
沈刚一时间竟然被这矮脚虎王英打地手忙脚乱。落了下风。
不过,沈刚毕竟底子厚,力大招沉。一下是一下的,王英却也是不敢冒险让这沈刚打实了。故此,这沈刚虽然因为种种不利落了下风,可一时间。矮脚虎王英却也奈何不了这个擎天神沈刚如何。
而沈刚和王英一打起来,那王英带的军兵,本就是兵痞,王英刚刚给了他们好处。由得他们掠夺,而沈刚更是来阻止他们地,这些兵痞自然有心把事情搞乱,却是上前偏帮王英。
而那沈刚带的兵丁,本就有许多原本就是沈刚的老部下,又多佩服沈刚的人品。见此自然上前维护。
如此。沈刚和王英打起来了,两人手下地兵将也打起来了。随着两边得知的人越来越多,又都各自向着自家的将领亲朋。这入城搜查两万人,却是自相打了起来。若不是那方七佛见到雨下,自认烧不得李民大军,无法击败李民军队,先自退了。单是看到这份混乱,反身领兵杀回来。就算不能大胜。那也绝对能小胜一把。吃掉李民一两万人,那总是没有问题的。
李民惊讶过后。随即大怒。这都是什么时候!正自两军交锋,自家人打了起来,这像什么话?
李民虽然不是特别精通军法,却也是知道此事歪风,不可助长!
李民当即沉着脸,径直叫吕师囊与武松领军令,统兵一万,分开械斗军兵!把那擎天神沈刚与那矮脚虎王英抓回来问话。
那吕师囊自不必说了,原本就是那擎天神沈刚死忠地首领,更曾是那方腊降军的大统帅,吕师囊亲自领兵前去,不说本领,单凭威望,那也是足可镇住方腊降军这边的人。
而那武松,二龙山上,谁不知武松乃是国师李民的亲信死忠。武松出面,那就是代表着李民出面,哪个官军敢不听武松的。就算是那些无为军跟了李民不久,有人敢不听。武松那拳头,又其是吃素的。
不多时,吕师囊和武松就各自把那擎天神沈刚与那矮脚虎王英带了回来。
那王英却是恶人先告状。一见李民,当即跪倒,叩首在地地叫道:“国师!那沈刚心存不轨,包庇叛党。袭击于我,放走叛党。请国师将其斩首。为我做主!”
沈刚闻言,当即怒道:“你胡说!”
李民一见,更是大怒,当即一拍帅案喝道:“都与本尊住嘴!一个个说。王英!你先说,沈刚因何袭击与你!”
王英听李民让其先说,自以为李民对其偏帮。心中甚是欢喜。虽然王英自知不得李民看重,可不管怎么说,王英也跟了李民两年多了,总比这个刚刚跟了李民地沈刚脸熟。何况,王英自然其老婆扈三娘乃是二龙山女兵首领,甚是得李民老婆鲁玉等人的看重,李民看在夫人面上,多少也要偏帮一二。王英当即信口胡说道:“回国师。我奉命入城搜寻叛军有无潜伏,接连抓了几十人。严刑逼供之下,却是知道这秀州城内有一叛军窝点。表面虽然是一家大户,可实际却是藏兵之所。我自领人前去剿灭。谁知,也不知是不是那窝主与那沈刚有旧,还是那沈刚根本就是诈降我军。得知我领兵剿灭哪处窝点,却是领兵拦截于我,更要放那些叛军跑。我受了军令,自然不能应允,他就领兵与我相打。眼看我就要胜了,武二哥赶到,传了国师法旨。属下不敢不从。这才放了他回来。此番就是经过,尽皆属实,还请国师主持公道。”
说完,王英还得意的看了那沈刚一眼。沈刚越发大怒。
而李民板着脸,沉声喝道:“沈刚!王英所言,可是属实!”
沈刚气的脸红脖子粗的喝道:“国师!假的!都是假的!他胡说!”
“你既然说他是假的,真相又是如何?”李民依旧沉着脸盯着沈刚问道。
沈刚怒气冲冲地把事情如实说了一遍。
李民一听就明白了,这擎天神沈刚说地可信度,却是远远高过了那矮脚虎王英。李民当即冷冷的看着王英喝道:“王英!你可还有何话讲!还需本尊传唤证人么!”
王英一听此言,当即傻了眼。虽然说王英刚才敢信口胡说,可那却是王英自以为李民会偏帮地基础上,要知道,王英干的这事,那手脚可是不怎么利落,别说是军中有许多人看到知道,就是那苦主,王英虽把那家的男人都杀了,可那家的女人,王英正自留得快活,就被擎天神沈刚给叫出去了。却是还没来得及杀得干净。
这若是信口胡说,再把证人找来,单是谎报一罪,那可就是不清。王英当即哆嗦的跪地求饶道:“国师恕罪!国师恕罪!属下只是一时糊涂。实在是属下连日行军,憋得久了。见不得女人。国师饶了小的这次,小的定当在战场上奋勇杀敌,以报国师!”
此时,王英却是还没有意识到他自身的罪过。也是王英当山大王抢劫杀戮淫掠惯了,却是没把杀戮平民百姓,强夺民女当成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过。当然,这若是他原先的靠山宋江,这确实算不得什么罪过,一句兄弟义气,不可再犯,也就消了。可李民本就看不上这个矮脚虎王英,李民更是比这个时代的人,对这种杀戮平民,强抢民女的行为看不惯。
李民见王英认了,当即一声冷笑:“王英!你来本尊门下,已是两载。领我二龙山俸禄,当知本尊二龙山军纪如何。今即已认了,想来杀你也是不怨。来呀!把此贼与本尊推出去斩了,以正军规!”
李民二龙山原本也没什么正式,可那李纲上了二龙山,时刻想着建那理想国,那政事上已经刻意向着君主立宪制上靠拢。这军事上,自然也要有个框架。
不过,李民二龙山的军规中,却不是什么旧例繁琐的十七条禁律,五十四斩,而是李纲与李民聊天长学问时,无意中听到的三大纪律,八项注意。这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犯了任一条,那都是立斩无疑的。
大帐之内,当即一片哗然。即使是那拦阻王英的沈刚,也是没想到李民竟然会要斩那王英。沈刚最多以为李民能把那王英打上几十军棍,那就差不多了。
王英吓得几乎尿裤。连胜哀求:“国师!属下错了!属下错了!饶命啊!”
此时,也看出王英的人缘怎么样来了。一干李民带来的二龙山嫡系将领,却是没有一个为那王英求情的。而那兴国军与无为军,广德军的将领,跟王英不熟,更是畏惧李民神通,自也是不敢为一个不想干的王英求情。
反倒是那吕师囊,生怕那王英因为沈刚的缘故被斩了。这王英久在李民手下,谁知会不会有什么亲的热的,若是因此怨恨沈刚,却也是对沈刚不好。此时吕师囊已经知道了沈刚对其的真心,自然也要维护沈刚。
吕师囊当经站出来进言道:“国师。王英虽有错处。可临阵斩将,总于主帅不利。国师不如放他一马,让其戴罪立功。将功补过。若有轻慢,二罪并罚,也是不晚。”
⒈⒈第二十一回 整顿军纪
讲情。
这在当时军中也是一种极为流行的行径。毕竟人非圣贤,谁也难保自身没有犯错的时候,今日为人讲情,留下情面,被不住那日就还回来了。而作为主帅,执行军法也不过是为了立威,除非叛国等必死的罪过,一般有个讲情的,有了个台阶,一般也是要允的。如此,即给了讲情的情面,也保留了一个有用的手下。而且,若是真的不允,落了将情人的脸面,令其心中愤恨不说,也容易使军中的其他将领兔死狐悲,不利于军中团结。
可问题时,李民此时却是不做此想,李民本无造反之心,自然也就没有拉帮结伙的念头。而至于有本领,在李民看来,若是不能为民,那却是约有本领,越是祸害。何况王英的本领还看不到李民眼里,更不值李民花费精神去驾驭、调教。
尤其是这王英,在李民心中本就不是什么好鸟。只是因其主动投诚,这才不得收了,免得不明真相者误会,堵塞了贤路。就当是千斤买马骨了。
如今有此机会,不仅去除了李民心中的一个小疙瘩。***而且,王英虽然不咋样,可在外人眼里,怎么也算是李民二龙山的老人了,远比这帮从地方官军中强行抽调的杂牌军,以及这些投诚的民军,要近得的多,正好做一个反面典型。震慑一下这些杂牌官军以及没有什么军纪的民军。
故此,李民听完吕师囊的进言,却是没有如吕师囊预计的一般,顺势借坡下驴地把那王英放了。反而是冲着吕师囊一板脸说道:“吕将军!本尊敬你乃是真心为民请命之人。这才诸多看重。如今汝何讲出这般话来!莫以善小而不为,莫以恶小而为之!何况这等杀戮良民,强抢民女的恶行!须知他们也是我大宋的百姓,刚刚经历战火,正是需要我等安抚之时,似这等雪上加霜。如何可以容得!且!功是功!过是过!有功必赏!有过必罚!是为公正。如何可功过相抵!”
吕师囊当即被李民训斥的呐呐的有些说不出话来,不过,吕师囊却无什么怨恨之心。*****反倒首次心中对李民产生了一点的认同。
要知道,吕师囊投靠李民,却不是什么服了李民,崇拜李民,全心全意的要跟着李民。吕师囊实在是情势所迫,在他堂弟吕助的劝说下,实在是丢不开,吕家庄宗族地存亡。这才不得不跟了李民。可吕师囊的内心深处。却依然是有着建立方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