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咆哮魔鬼-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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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闭上了眼睛。

袭虹情见状,有趣地亮起美眸,索性伸出另一只手揉搓他的右颊。“有没有好一点了?”

“嗯……”藏玄涛发出舒服的咕哝声,不知是怎么回事,在她规律温缓的按摩下,他的疼痛真的减缓了许多。

白篆惊讶地发现藏玄涛的眉头已经舒展开来了,他心想主人大概不会再吼着要赶走袭虹情了,所以他无声地退出寝房。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藏玄涛才缓缓睁开布满血丝的双眸,粗嗄地道:“可以了,现在帮我解开双手。”她那双充满关怀的俏眸让他有些不自在。

“好!”袭虹情马上跪了起来,困难地解开他手腕上的绳索。“白总管为什么要绑住你啊?”

藏玄涛白了她一眼。“他怕我伤到自己。”

果然!他才对她和颜悦色了一点,她立刻就得寸进尺了。

“噢!”袭虹情那双澄亮的黑瞳感兴趣地耵着他那外露的尖牙。“你怎么会长了一对‘狗牙’呢?”

好好玩喔!

“不关你的事。”藏玄涛老羞成怒地转过头去。“你要是怕了,大可以滚回你的房间去。”这天杀的笨女人!

其实,仔细算起来,他会落得这副狼狈的模样,应该算是她的错才对。

如果灵界的人不来追讨这块该死的令牌,他也不会把令牌藏于血液中,也就不会受到它的折腾了。

他不是没有试过把令牌从体内取出来,可惜,它已经化为灵液钻进他的血液中,无论他试过多少种方法,就是无法拿出令牌,所以,当初他才会那么痛恨灵界的代表——袭虹情。

不过,经过这次,他大概已经知道该怎么取出令牌了。

唯有灵界的人才能召唤令牌出来,因为两者灵气相逋,否则,袭虹情不会才抚摸他一会儿,他的痛楚就逐渐消失了。

他痛恨这块令牌,却又不能让袭虹情收回去。唉!他怎么会陷入这种进退两难的局面呢?

“谁说我害怕了?”像是遭到侮辱般,袭虹情鼓起了气呼呼的粉腮。“人家只是觉得奇怪而已。”

“少见多怪!”藏玄涛闭着瞳眸养神。“快点回去睡吧!”

袭虹情干脆趴在他的胸膛上,瞪大眼睛研究他那对锐利的尖牙。“藏玄涛,你的‘狗牙’跑出来会不会觉得很难受啊?”

“这不是狗牙。”藏玄涛倏地怒目圆睁,面色狰狞地朝她咆哮,这笨女人要是敢再说“狗牙”两个字,他一定会宰了她泄恨。

袭虹情挑起纳闷的眉毛,纤纤玉指戳了戳他露在外头的牙尖。“那你这两根是什么牙?”

“袭虹情!”藏玄涛怒极反笑,从嘴角慢慢泛开一抹假意的微笑。“请问你有没有被人用牙齿咬过?”

“没、没有。”袭虹情警觉地睁圆俏丽的美眸,不由自主地悄悄爬离他的胸膛。

藏玄涛把她的娇躯温柔地拉回自己的身躯上,然后一脸和善地询问:“那你想不想试试看被人咬破喉咙的滋味啊?”他的大手暗示地轻抚在她那柔白的颈部。

“不怎么想……”袭虹情呐呐地摇晃螓苜,被他所说的话及“不干净”的手脚给吓得不敢动弹。

“那还不快睡!”藏玄涛恨恨的用力吼她。

袭虹情立刻把脸趴回他那结实的胸肌上,专心地睡觉。

☆☆☆

隔天一早。

当白篆端着食盘进入寝房的时候,瞧见的就是两人相拥睡在床上的亲密模样——不!应该是说藏玄涛正清醒地努力拔出自己的手臂,而袭虹情则浑然未觉地抱着他的手臂呼呼大睡。

“主人,发生什么事了?”白篆惊讶地扬起眉毛,他从来没见过他主人恢复得那么快,他的气色简直好得不得了。

“白篆,你来得刚好,快帮我把这女人拉开。”藏玄涛发出气急败坏的求救声响,但他挣脱的动作却是那么轻柔,教人感到十分矛盾。

白篆把食盘平稳地放在床边的方几上。“有什么不对吗,主人?”

他仔细一看,才发现袭虹情那娇小的身躯几乎全黏在他主人的躯体上,难怪他会气得七窍生烟。

“你不会看吗?她的口水全流到我的衣服上了。”藏玄涛不满地低声咆哮,本来他已经适应她紧挨着自己而睡的那种感觉了,但是,没想到这女人竟然敢把口水流在他身上,真是太过分了。

白篆看到藏玄涛胸前郱一小片的湿濡,不禁感到又同情又好笑。“主人为何不干脆叫醒她呢?”

他不得不佩服袭虹情的勇气,窝在他主人身上睡觉已经很危验了,她竟然还敢流了他满身的口水,若换成以前,他主人早就一掌把她劈下床去了。

藏玄涛皱起那双连魔王都会感到忐忑的浓眉,火冒三丈地间:“你到底要不要拉开她?”

“好吵喔……”袭虹情揉着眼睛抱怨,在他身上伸了一个懒腰后,双手又搂着他的手臂当枕头,昏昏欲睡地间:“你叫白总管拉开谁啊?”房里又没有其他人。

既然她都醒了,藏玄涛也用不着跟她客气了。

“除了拉你,还能拉开谁?”他没好气地抽回自己的手臂。“好了,你可以继续睡了。”

“为什么要拉开我?”袭虹情不解地把娇躯缠回他的手臂上。

“你还好意思问?你的口水全流到我身上了。”藏玄涛那震怒的低吼平时一定能吓倒一堆人,但对于袭虹情却是一点用处也没有。

只见她当着他的面打了一个非常淑女的小呵欠,然后露出毫无忏悔之意的困倦甜笑。

“对不起嘛!”

“哼!”自从发现她的口水沾湿了他的身体后,他就再也睡不着了。“以后不准你睡觉流口水。”

袭虹情皱了皱俏鼻,突然觉得藏玄涛好像有点反应过度了。“你该不会是为了这种小事把白总管叫来的吧?”

老天!世上怎么会有这么不懂事的主人啊?

“这不是小事!”藏玄涛严厉地抿起完美的双唇,反正她把口水流到别人身上就是不对!

袭虹情忍不住送给白篆一个同情的眼神。“你太不懂得体恤白总管了,人家昨晚为了你已经睡眠不足了,你还要他一大清早来帮你处理这一点小事。啧!”有这种无理取闹的烂主人,白总管会不会觉得生不如死啊?

唉!真是可怜喔!

“呃……你误会主人了,其实是我主动送东西来给主人,主人并没有叫我进来。”

眼见藏玄涛已经气得想要掐死袭虹情了,白篆赶紧还他主人一个清白。

“送什么东西给藏玄涛?”龑虹情那娇美的脸蛋上写满了不信,她怀疑白篆是为了帮他的主人而说谎。

“笨女人!闭嘴!”藏玄涛愤然的夺回自己的胳臂,他一边下床走向屏风,一边脱掉身上的衣服。“白篆,拿一套干净的衣袍给我。”

灵界派这个女人下来,肯定是来气死他的!

“是。”白篆从衣柜内拿了一套罩衣和黑袍,走到屏风后服侍他换上。

袭虹情可没有他那么龟毛,她随便拉了拉皱掉的衣裙,就准备离开了。

“你要去哪里?”藏玄涛在屏风后僵硬地间。

“人家想要回房再睡一下,你的床我睡不惯。”袭虹情呵欠连天地告诉他,顺手开门走了出去。

谁知道她一踏出去,就瞧见了明珠。

“明……明珠,你怎么会在这里?”袭虹情慌张且结巴地问。

完了!完了!她被明珠逮到自己从藏玄涛的寝房走出去,这下子她就算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明珠一定会更加鄙视她的。

“白总管叫我来的。”明珠的神色有点不自然,但并不是对她的轻视,而是满腔的疑虑与戒慎。

这两天白总管要她们五个丫鬟轮流过来,那些来过的人都像生了场大病一样浑身无力,而今早终于轮到她了。

袭虹情踌躇了一会儿,才怯怯地间:“明珠,你不生我的气了吗?”不然,她为什么不以指责的目光瞪她呢?

明珠摇摇头。“我没有生你的气,只是觉得你很傻而已。”她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要担心。

“为什么说我很傻?”袭虹情不解地揪起柳眉。

“虹情,你还未成亲,就失去了女子的贞操,难道这还不够傻吗?”明珠那沉痛的神情带着浓浓的失望。“将来等你离开了‘黑堡’以后,你怎么嫁入啊?虹情,你想过这点没有?”

袭虹情似懂非懂地点头。“如果我保证以后都不理藏玄涛,那你会不会跟我和好啊?”

这女人说的是什么鬼话啊?她八成是活得不耐烦了!

藏玄涛从屏风后面走出来的时候,正好听到这一段话,他那张俊脸不禁又臭了几分。

“嗯!”明珠答应了她。其实,她们两人根本没有吵架,又哪里需要和好呢?

“去把外面那个可恶的女人叫进来。”藏玄涛在房里听见她们的对话,哪里还按捺得住他的火气?

白篆一点都不惊讶。“主人是指哪一位?”

“那个丫鬟!”藏玄涛的眼睑掩不住他那恼怒的凶光,一个小小的丫鬟竟然敢指使袭虹情不理会他,真是好大的胆子啊!

白篆立刻走到房外,对着明珠道:“主人要你现在进去。”

明珠那张圆润的脸顿时失去了血色。“是、是的。”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明珠,你的脸色变得好难看喔!”袭虹情突然发现她的不对劲,大叫了出来。

“你是不是在怕藏玄涛?”

明珠哪里敢承认啊?

“呃——”她正要支吾地否认时,却被袭虹情直爽地打断了。

“明珠,你千万不要感到害怕,其实藏玄涛一点都不恐怖,他只是看起来凶巴巴而已,你忍一忍就过去了。”袭虹情不但安慰地拍了拍明珠的肩膀,而且还热情地把自己以前挨骂的经验全告诉她。

她误以为明珠是来挨训的。

被她这么一讲,明珠的冷汗都冒了出来,只见她冲动地道:“虹情,你可不可以……

陪我进去啊?“

“好啊!”袭虹情热心地握起她的小手,与她手牵手走进藏玄涛的寝房。

第九章

“你跟进来做什么?”藏玄涛不甚愉悦地问。

“给明珠壮胆啊!”袭虹情回答得理直气壮,而且还暗含责难之意——谁教他平时老爱乱骂人。

“壮什么胆?难不成我会吃了她啊?”藏玄涛以傲慢的高姿态冷睇她一眼。“笨女人,你用点脑袋好不好?”

她为了讨好朋友,连不理会他这种混帐话都说得出口,他还能对她有什么期待?

“难说喔!”袭虹情皱起惹人怜爱的瑶鼻,以打抱不平的声音反驳回去。“你那么凶,搞不好会把明珠骂哭了。”

她已经被他凶习惯了,所以,她勉强可以忍耐一下,可是,明珠从来没被他骂过,一定会被他吓哭的。

“我没事骂她做什么?”现在,藏玄涛打死也不承认先前有责怪明珠的念头了。

“那你叫明珠来做什么?”袭虹情微微蹙起纤细的柳叶眉,她的气势明显地弱了下来。

“不关你的事!”藏玄涛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如果你那么闲的话,就把刚才的脏衣服拿去溪边洗。”

他怎么能告诉她,自己需要吸处子的血来压抑疼痛呢?虽然他现在并未感到那股熟悉的痛楚,但是有备无患,而且现在吸了血,大概到了傍晚才会发挥效果,时机算是抓得正好。

况且——他不想让自己太依赖袭虹情。

“谁说我很闲了?”

只见一个刚刚才说要回去补眠的小女子,脸不红、气不喘地抬高她那小巧的下巴。

“那你就去忙你的事好了,别在这里碍事。”藏玄涛的眼中闪现出一道不耐烦的厉芒,他对她已经够客气了,若是换成别的女人,他早就将她轰出去了。

明珠胆战心惊地握紧袭虹情的小手,她好怕袭虹情败下阵去,抛下她一个人面对藏玄涛。

袭虹情瞄了瞄明珠那抖个不停的身躯,绞尽脑汁地想办法留下来。“嗯……老实说……我也不是很忙啦……”

“白篆,把我的脏衣服全拿出来。”藏玄涛紧绷着俊美迷人的脸庞,一副心痛万分的模样。

为了打发她走,他的牺牲实在太大了!他的衣物要是被她的粗手粗脚洗坏了,他要找谁赔偿啊?

“是,主人。”白篆忍着笑去后头拿出几件脏衣服,然后把它们全塞到袭虹情的怀里。“麻烦你洗干净一点。”否则,晚一点他那挑剔的主人一定会要他再洗一遍,那岂不是太花费工夫了吗?

袭虹情先是欲哭无泪地瞪着怀中那堆脏衣服,接着哀怨地瞟了藏玄涛与自篆一眼。

“真的要人家洗衣服吗?”

拜托!她像是那种会洗衣服的人吗?

“废话!还不快去。”藏玄涛比她更难过。如果她没有赖在这里不走,他也用不着逼她去遥远的溪边洗衣服了。

“明珠,对不起,我不能陪你了。”袭虹情爱莫能助地向好友道歉。

明珠声若蚊蚋地蠕动双唇,不敢让其他人听见。“虹情,不要走……”

“你别忘了你们村子对我的承诺。”藏玄涛不悦地提醒明珠。

他答应每年拿血医治这个村子里的人,无非是想换取六个丫鬟的服侍与她们的处子之血。

明珠颓然地低下头去,她确实没有反悔的路可退了。

“什么承诺?”袭虹情也不是那么想知道那个“承诺”是什么,她只是想试试看自己有没有机会把衣服塞回去给他们。

“你去洗你的衣服吧!”藏玄涛短短的一句话就浇熄了她的冀望。

“好嘛!”袭虹情垮下一张哭丧的俏脸,双手捧着一堆脏衣服走出他的房间。

他也未免太不讲人情吧?

☆☆☆

泉州——“相公,你怎么笑得那么开心?”汪紫薰放下手中的八宝清粥,好奇地探身望向他的桌案。

袭自琮牵着她的手走到花厅坐下,并且把杨宸派人送来的信函交给她看。“杨宸找到虹情了。”

汪紫薰激动地捂住小嘴,等不及浏览信中的内容,就心急地追问袭自琮。“虹情有没有受伤?”

“小丫头没事,只是吃了一点苦头而已。”袭自琮的黑眸中有掩不住的心疼与宠溺。

“杨宸已经打听到她的下落,正要去接她回来。”

“虹情吃了什么苦啊?”汪紫薰不舍地问,她对袭虹情的关心与疼爱并不输给袭家两兄弟。

龚自琮起身,安慰地搂她入怀。“你不要担心,虹情掉下山崖后,只受了一点皮外伤,并且被经过的山中猎户救了回去,可惜这迷糊蛋记不起来家住哪里,所以被那户人家暂时送到别的地方去了。”

“那虹情什么时候回家?”

汪紫薰笑中带泪地抱住袭自琮的腰,身旁少了袭虹情这个吱吱喳喳的小妹,不知少了多少欢乐?

“千镶已经出发去跟杨宸会合,相信很快就能把虹情带回来了。”龚自琮费了一番唇舌,才说服不爱出门的袭千镶去接袭虹情回来。

本来这件事应该由他去办,但是汪紫薰才刚生完孩子,现在身体的元气还没恢复,他怎么放心在她坐月子的时候离开她呢?

所以,他只好牺牲袭千镶。

汪紫薰同情她笑了出来。

“可怜的二叔,他一定气坏了。”

这阵子为了忙袭虹情的事,袭千镶不但失去他喜爱的宁静生活,而且还要几度离开泉州到外地去,真是难为他了。

“没错!虹情的皮最好绷紧一点,因为,千镶说要打烂她的小屁屁。”龚自琮含笑地转述袭千镶撂下的狠话。

汪紫薰笑眯了一双柔情似水的清眸,把小脸埋进他那宽厚的胸怀。“希望他们能够平安无事地回来。”

“你别看千镶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其实他比我还疼爱虹情,为了教好她,他不得不对虹情摆出严厉的面孔,以免她变得无法无天,而虹情也最听他的话了,所以千镶一定能把虹情带回来的。”

龚自琮温柔地抚摸妻子的纤背,他从来不知道一个人可以那么喜爱另一个与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人。

爱一个人怎么能如此深刻呢?

☆☆☆

这日——“黑堡”外来了一大群剽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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