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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袭虹情郑重地接受她的建议,然后端着木盆钻进房内。
她天性爱好和平,脾气又好,只要约束自己不要踩到他的“尾巴”,他应该不会再无缘无故乱骂她了吧?
☆☆☆
可惜,她这小小的奢望在进入房间不到半个时辰后就破灭了。
“水是冷的。”藏玄涛首先发难。
“是啊!今早的水好冰喔!”袭虹情讨好地露出甜美的笑容。“冻得我的手臂全是鸡皮疙瘩。”
“笨蛋!谁在跟你说这个。”藏玄涛傲慢地横睨她一眼,双眸带着一抹隐约可见的轻蔑。“去端一盆温水来。”
连这么简单的话都能被她曲解,不是笨蛋是什么?
袭虹情唇角那柔美的弧线有点僵住了。“可是,这样很麻烦耶!你不能先用这盆水吗?”
他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啊?
“我不习惯用冷水洗脸。”藏玄涛冷哼一声,不屑地瞄了瞄木盆内的清水,被迫藏匿在落后旳古代已经够让他不爽了,他怎么可能委屈自己接受劣质的生活条件?
“唉!好吧!”袭虹情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她从没见过这么娇生惯养的男人。“去哪里端温水?”
想当初她当千金大小姐的时候,也没有要求丫鬟送温水给她梳洗啊!
瞧见她那不服气的神情,藏玄涛克制地眯紧双眸,一个完美无缺的计谋突然在他的脑海中成形。
对一个女人来说,最可怕的噩梦应该是失身给她的死对头吧!虽然要他沾一个女人的身体有一点委屈,但是,只要能让他出一口鸟气,他是不介意做出这种牺牲的。
“算了,你过来帮我更衣。”藏玄涛临时改弦易辙,和颜悦色地朝她勾勾手指。
“嗄?”袭虹情狐疑地搔了搔鬓角,被他的态度给搞迷糊了,不过,她仍然抱起摆在柜上的黑衣,走到他的身边。“喏!拿去。”
藏玄涛强忍住气地咬了咬牙。“帮我穿上。”
她这是什么口气?简直气死他了田望着他那快要变形的笑容,袭虹情提心吊胆的,摊开手中黑色的长袍,踮起脚尖帮他套上外袍。
藏玄涛一脸容忍地任她笨拙的“上下其手”,他费尽所有的自制力才没有对她破口大骂,就在他咬牙切齿的时候,一股淡淡的幽香闯进了他的鼻端,他皱着眉嗅了几下。
“你的味道飘进我的鼻子了。”
“什么味道?”袭虹情抬起自己的双臂轮流嗅了一下。“哪有?我身上没有味道啊!”
“你的香味影响到我了。”藏玄涛责怪地瞪着她,一双漂亮的俊眸凝聚着诡谲的异彩。
“影响到你什么了?”袭虹情满脸不服气地扁起红唇,她身上明明没有味道,他怎么可以诬赖她啊?
真是太过分了!
“这个。”藏玄涛突然揪住她那秀雅的下巴,恶狠狠地啮咬她的小嘴,像是非得啃烂她细致的唇瓣不可。
一阵让他无法忽视的热气在他的下腹形成,让他感到既嫌恶又痛恨,该死!他怎么会对敌人的女儿产生反应呢?
袭虹情痛得眉头都打结了,她气呼呼地推开他俊硕的身躯,杏眼圆睁地质问:“你为什么咬我的嘴啊?很痛耶!”她痛楚地摸了摸自己红肿的嘴唇,神情中带着不解。
真是搞不明白,她究竟是哪一点惹他讨厌了,不然,他怎么老是找她的麻烦啊?
藏玄涛恶狠狠地啾着她,他本来想不带任何欲望地快速“解决”她,可是没想到她的香气竟然对他造成重大的影响,一对只有在月圆才会被茧而出的利牙,此时正抵着他上颚的牙床激烈地蠢动,那剧烈的疼痛逼得他不得不暂时放弃他的计划。
在还没有彻底折磨她之前,他不想为了逞一时之快而吸干她的血,这样做太便宜她了。
“你可以走了,晚上要是让我再闻到你身上的味道,我就扭断你的脖子。”他目露凶光地警告她。
啧!这男人真是暴力份子!
袭虹情悄悄对他扮了个鬼脸,然后嘟囔地离去。“自己鼻子有问题,还怪人家身上有味道……”
藏玄涛心有不甘地摸着自己肿胀的双颊沉思。
刚到人间的时候,他不擅于控制自己,只要月圆或是他的情绪一亢奋,他的利牙就会冒出来,所以,他往往在得到高潮的那一刹那吸尽女方的血液,不过,经过那么多年的练习,他已经学会不伤害人命就能纾解欲火了。
但是,现在情况似乎有点改变了,他居然对这个女人动了欲念,这可是他懂得控制亢奋以来的头一遭。
令人不解的是,他怎么会受到她气味的影响呢?他不是没闻过更香甜的味道,但为何单单会被她的香味所引诱呢?
太没道理了吧!
☆☆☆
袭虹情的双脚才刚走进大通铺,白篆随后就匆匆忙忙地踏了进来。
“白总管。”袭虹情向他露出甜甜的笑容,并且愉悦地宣称。“我没有偷懒喔!是你的主人赶我走的。”
白篆朝她皱了皱眉,然后绕过她的身子,走到怡人面前。“你跟我来,主人需要你。”
怡人闻言,立刻双眼一亮,以为神君嫌弃袭虹情的笨手笨脚,所以改要自己去服侍他。“是,白总管。”
哼!她就说嘛!袭虹情那个黄毛丫头怎么比得上她的温柔美丽呢?看来再过不久,她的愿望就要实现了。
望见怡人喜孜孜地跟随白总管离去,袭虹情与明珠纳闷地对看一眼。
“怎么回事啊?”明珠有些不敢相信。
“我也不知道。”袭虹情耸了耸细小的肩膀,脸上的笑容甜蜜得有如无忧无虑的谪尘仙女。
明珠悻悻然地敲了她一记爆粟。“虹情,你的工作被怡人抢走了,你竟然还笑得出来?”
“反正你们的神君那么难伺候,让给怡人去做也没什么不好啊!”就是因为不用服侍那男人,袭虹情才会笑得那么开心。
“神君是男人,我不信他会有多难伺候。”明珠臆测地斜睨袭虹情一眼。“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又做错事,惹神君生气了?”
袭虹情眯着眼眸仔细回想。“没有啊!只是送水去给他梳洗的时候迟了一会儿而已,他就气得脸都歪了,一下子挑剔这个,一下子计较那个,啰唆得要死,简直比女人还难伺候。”
“你要死啦!小声一点。”明珠立刻捂住她那抱怨不停的小嘴,紧张兮兮地警告她。
“我不是告诉过你不可以随便批评神君吗?你不想要你这条小命,我还想要呢!”
袭虹情闻言,连忙拨开她捂住自己的手,然后瞠圆一双黑灵有神的明眸,满是期待地压低娇嗓问道:“为什么批评他会没了小命?难道他会杀人灭口吗?”哇!住在“黑堡”里好像挺刺激的。
“我只是打个比喻,你还当真啊!”明珠翻了翻白眼,明明是同样的午纪,她怎么会变成袭虹情的老妈子呢?“总之,你乖一点,不要乱说话总没错。”
“好嘛!”袭虹情那张俏美的小脸上难掩失望之色,只见她垮着嘴角走出她们六人共用的大房间。
唉!真是可惜!她还以为日子要变得有趣一点了。
“虹情,你要去哪里?”明珠在她身后大喊。
“我去厨房我找看还有没有吃的。”袭虹情垂头丧气地往前走,同时心不在焉地摸了摸肚皮,希望美食能激起她一点斗志。
“虹情,小心——”
明珠的警告还没喊完,袭虹情就撞上怡人,此时,她正被狂风、卷雪扶了回来。
“哎哟!”袭虹情与怡人双双跌倒在地,而狂风、卷雪则因为及时跳开,避过这回的冲撞。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袭虹情连忙从她那柔软的身上跳起来,手忙脚乱地扶起怡人的身子。
“你这走……路不长眼睛的笨蛋!”怡人咬着牙骂她,丰满的身体摇晃了几下才站稳。
“对不起嘛!”袭虹情见她面色惨白,连走路都有问题了,赶紧在一旁扶住她的手臂。“怡人,你没事吧?”
刚才她出去的时候还面色红润、活蹦乱跳的样子,怎么才一转眼的工夫,她就面无血色了呢?
怡人有所顾忌地望了狂风与棬雪一眼,然后心有不甘地命令袭虹情。“用不着你管,还不快扶我进去休息。”
“噢!好。”袭虹情向狂风、卷雪挥挥手,便扶着怡人走进房内。
狂风、卷雪对于袭虹情那热情的挥手毫无反应,反而马上转身离开。
第五章
“怡人,你怎么变成这个模样?”
狂风、卷雪一走,明珠立即跑出来扶住怡人的另一侧手臂,纵使两人不和,但是,任谁瞧见怡人这副苍白的模样,都会忍不住关心的。
“别问了,我到现在还是一头雾水。”怡人撑着乏力的双腿走到床铺前坐下。
“到底是怎么回事?”明珠好奇地间:“白总管把你找去做什么?”
怡人不高兴地蹙起双眉,本来不太想跟她谈,但是,她急于找个聊天的对象,只好勉强开口了。
“我不知道,当我一走进神君的房间,突然整个人晕了过去,等我醒来以后,已经全身无力,站不起来了。”
“好奇怪喔!”袭虹情皱起可爱的俏鼻,娇柔的嗓音中充满关怀之意。“怡人,你有没有受伤啊?”
怡人抬起疲软的右手。“有,我的手腕上多了两个血洞。”
“怪了。”明珠握住她的手腕,轻柔地检查一遍。“怡人,你的手没有受伤啊!你是不是记错啦?”
“拜托!我自己的手腕上多了两道古怪的伤,我怎么可能记错?”怡人没好气地轻嗤一声,把目光落回自己的手上,随即那双美丽的丹凤眼瞪得又图文大。“怎么可能?
我手上的伤呢?“
她记得手腕上分明有两个血洞,而且还发出剧烈的疼痛,怎么现在伤口及痛楚全消失不见了?
“是有些古怪。”袭虹情比较单纯,立刻就相信了怡人所说的话。“不然,你的脸色不会突然变得那么苍白。”
而明珠则怀疑地挑起右眉。“怡人,你确定自己没有记错?”
“废话!”怡人开始后悔干嘛跟她们谈那么多了。“你们不相信就算了,反正总有一天会轮到你们。”
她才不希罕她们相信呢!
“我相信你。”袭虹情毫不犹豫地绽放出信任的甜笑。
“谁要你的信任啊?”怡人充满敌意地怒瞪她一眼,压根儿看她不顺眼。
她瞪完袭虹情后,立即倒头就睡。
像是被人甩了一巴掌般,袭虹情既震惊又委屈地垂下螓苜,怡人为什么那么讨厌她啊?
“算了!我们别理她。”明珠瞧出袭虹情的难过,拉着她的手就走。“你陪我去打扫庭院。”
☆☆☆
当晚——袭虹情与几名丫鬟提了一桶又一桶的热水进入东楼,轮流倒进房内巨大的圆形浴桶中。
而藏玄涛从头到尾都睁着一双莫测高深的黑眸盯着她们。
“神君,还有什么吩咐吗?”明珠提着滴水的木桶,尊敬地低着头问。
“除了那个笨女人,其余的人全出去。”藏玄涛那对俊眸侮辱地落在袭虹情身上,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所指的“笨女人”是谁。
“是。”明珠同情地瞥了袭虹情一眼后,赶紧带着所有的同伴闪人了。
袭虹情那依依不舍的水眸几乎黏在她们的背影上,若不是他指示的这么明显,她一定会跟着她们一起离开。
“再看你的眼珠子就要掉下来了。”藏玄涛一脸阴海地瞪视她。
“噢!”袭虹情勉强收回自己的眼柙。“你留下我有什么事吗?”她得快点速战速决,才能赶得上今晚的晚膳。
“听说你今天过得很逍遥,是吗?”当藏玄涛听到白篆这个报告后,他只差没有被气炸。
他在东楼忍受欲火之痛、牙疼之苦,而她竟然快快乐乐地逛完整个“黑堡”,不但全然没把他放在眼里,而且还光明正大地偷懒。
“咦?你怎么知道?”袭虹情面无惭色,只有被逮到的惊讶。
藏玄涛那低沉的声音带着恼怒。“你是来‘黑堡’工作,不是来玩乐的。”
“我知道啊!可是,你又没有交代工作给我,我只好到处走走,看能不能打发一点时间啰!”
反正,她混得理直气壮就对了。
况且,其他人的工作都分派好了,只有她闲得要死,不四处探险一下,她怎么对得起自己的好奇心?
藏玄涛克制地眯起快要变成金色的黑眸。“算了,你快点沐浴吧!”
他非得洗去她身上那股天杀的香味不可!
袭虹情听到他说出这么暧昧的话语,非但没有像一般姑娘被吓得夺门而出,反而眼中漾出希冀的火花。“你是说这桶水是要给我洗澡的?”
自从被坏人绑离温暖的家后,她已经很久没有好好洗一顿澡了……
只是,他为什么突然变得那么好心呢?难不成她身上的味道让他快受不了了?
“废话!身上有味道的人又不是我。”藏玄涛冷冷地讥讽她,他打算将她洗得干干净净后,再拎她上床。
哇!他的话好伤人喔!
袭虹情撇了撇小嘴,钻到黑色的屏风后头去,开始宽衣解带。“人家要沐浴了,你可以出去了。”
藏玄涛气恼地攒起完美的俊眉,她的口气听起来跟打发下人没什么两样。“你似乎忘了,这、是、我、的、地、盘。”
“噢!我差点忘记了,你放心,我会洗快一点的。”在屏风后,袭虹情无声地拿掉身上的小肚兜,然后坐进热呼呼的木桶中。
因为,从来没有人教过袭虹情男女有别的道理,所以,她一点都不觉得藏玄涛待在附近有什么不妥。
“你给我洗干净一点。”藏玄涛只关心这一点。
“知道了。”袭虹情浸着热水,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叹息声,虽然这个男人凡事都变乱计较,脾气又差,不过老实说,他对她还满不错的。
过了快半个时辰,屏风后才传来出浴的溅水声。
“你在做什么?”藏玄涛不高兴地放下手中的香茗。
“我已经洗好了。”龑虹情心满意足地从大木桶内站起来,她泡了那么久,整个人红得像一尾煮熟的虾子一样。
藏玄涛专制地瞪着屏风后的人影。“再多洗一会儿。”
“我不要再泡下去了,人家的反已经皱掉了。”袭虹情不理会他的命令,迳自拿起摆在一旁的棉布擦拭她那红通通的身体。
“我要检查一下。”藏玄涛离开椅子,往屏风后面大跨步地走去。
“检查什么?”龑虹情毫无危机意识,只见她弯着腰专心地擦拭自己的小腿,根本没有察觉他的接近。
“检查你有没有洗干净。”藏玄涛那修长的身躯突然出现在屏风的另一端,他二话不说就钳住她的下巴,从她的脸蛋开始向下检查。
袭虹情的俏容“轰”地灼烧成羞赧不安的红彤,她飞快地以棉布遮住自己赤裸的身躯,结结巴巴地抗议,“你……你快点放开我……人家没有穿衣服。”好怪喔!他干嘛抓住她不放啊?她长那么大了,还需要他检查自己洗干净了没有吗?
“我当然知道你没穿衣服。”藏玄涛夺下她蔽体的棉布,钜细靡遗地审查她身上每一寸的细皮嫩肉,最后还抓住她那娇小的胸脯,严格地嗅了一下,确定那股奇异的香味消失了,才满意地把她的娇躯抱到床上去。
“你抱我到床上做什么?快放开我!”袭虹情满脸迷惑地睁圆了水眸。
“睡觉。”藏玄涛不顾袭虹情的哀叫,硬是将她压在他壮硕的身子底下。
袭虹情立即花容失色地拍打他的胸膛。“不行啦!人家还没有吃晚膳,怎么可以现在就睡觉?”
“别吵!”藏玄涛封住她那吵闹的心嘴,邪恶的大手直接在她的娇躯上撩拨,试图在还未激起深层欲念之前,迅速占有她的清白之躯。
“唔……”袭虹情不自禁蹙起一双细致的柳眉,她的脾气一向很好,但是,她这回真的被他那古里古怪的行径惹恼了。
他到底在胡搞什么啊?
虽然已经严禁自己产生过于激烈的反应,但是,藏玄涛仍然不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