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谎言城堡-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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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丘比特玉雕的断绳已被我换下了,现在用一根极细极柔软的银链穿着。晨雨说给云淡风轻的那个占星师的故事中也有一块玉,也是在最高的山峰上寂寞摇曳。而我,将要扮演的是另一个失意的占星师,在黎明第一道阳光敲醒沉睡的山巅时,敬畏地把手中的冷玉系在某条树枝上,风化雨蚀,只要树还没有死亡,它就不会跌落地面,在荒草泥土中掩埋。
我借着东方反射的微弱光亮寻找着,在岩石隙间,有一棵朝南生长的小树。
我淡淡一笑,双唇最后一次沾沾冰凉的小丘比特,小家伙,以后这就是你的家了,好好呆着,想我时,就让风带消息给我好了,以后就拜托你天天夜里把我对你以前主人的思念告诉天宇中的星星,好吗?只有它们能懂我的孤单。
我轻轻地把它系在了树桠间,风无声地静了,粉色的霞光忽然染上了凌云峰,树桠间轻轻晃动着的小丘比特眨着晶莹柔和的光芒。
第二十三章 吟
    从海拔二千三的雾隐谷陡然下到山脚,萧稣与我有点不适应,首先是感到热,在雾泉休息淋浴之后,一路走个不停,背上的行囊虽然轻多了,但到达山脚时,我俩的衣服还是湿透了,凌乱不堪,上雾隐谷我俩用了十二个小时,下来时快步如飞,可也花去了近七个小时,走到云雾山的山麓,太阳已爬到了西半天,而且面孔挺狰狞,不像凌云峰上那么温和可亲。
萧稣东张西望,不住地瞅前面,很丧气的样子。
  “干嘛?活着回来还一副奄奄欲毙的模样。”我踩着胜利的步姿问他。
“祺儿说好在这儿等我们的。”萧稣支吾地说。
  “啊?蓝诗祺!你叫她到这儿来等我们,什么时候等?”我惊讶得张大嘴巴,停了下来。
  “我只是说可能三到四天我俩就会下山到这。”
  “砰。”萧稣身上被我重了一拳,很不轻。 
“你是不是冲昏头吃错药了?一个女孩子你让她跑这么远到这镇上来,昨天她要是来了,不是等了一整天,你早说,我俩就是走夜路也要回来,她一个女孩子,万一……”我闭上嘴,意识到这个时候不该说危言耸听的话,“也许她等你不到就先回去了。笨啊,你打个电话给她不就知道了吗?”
可萧稣的手机放在镇上的旅店里。
我紧张地四顾,希望蓝诗祺意外地出现在前方,因为萧稣听了我的危言耸听也紧张起来,失魂落魄的样子。我说快回镇上打电话问问就安心了。萧稣这才加快了脚步,我俩急急赶到了去避暑山庄的车行道,可是没见一辆车往镇上去,没办法,萧稣与我只能靠早已酸痛地无力的双脚坚持了。
“见鬼!”萧稣不住地诅咒,走了半里路听了他半里的抱怨,我都不忍心看他焦躁不安的狂乱。
一辆面的迎面快速驶来。
“拦它下来,让它折回去。”我说。刚才也有几辆过去的车,任我俩怎样不停地挥手呼喊,它们连减速的意思也没有。急得萧稣就差用身体当盾牌去拦了。我后悔刚才自己的口不择言,害得萧稣不见预计中等我们的蓝诗祺就如此的不安,可能这就是别人常说的爱情综合症吧!这回萧稣垂头看都不看面的一眼,只顾走自己的路,想是对冷漠人情有了新的认识,谁会为路上两个衣冠不整的小子停车昵?我也失去了信心,一脚把一个石子踢飞。 
面的中邪似的突然减速,嘎然停在了我俩身边,在我与萧稣抬头惊愕之余,车门打开,首先像一只蝴蝶飞出的是一脸烂漫的蓝诗祺,接着在我更加意外的目光中,卞一一与卞乙乙手牵手地步下了车。
我心中大呼上天可怜我们苦人儿,终于可以卸下肩上的行囊,亦不用走回去了,看着像是死离别后重聚的萧稣跟蓝诗祺说笑着,我抹抹汗水,心中大畅。
“意外吗?”卞一一微微仰着脸问我。
  “这里又不是我家的后花园,你出现在哪都合情合理。”我笑笑说,解下行囊,丢到了车上。
  “好玩的地方你和萧稣偷偷地去,怎么不邀请我和乙乙姊啊?野外生存肯定很新鲜刺激,干嘛就不带我去!”
  我想说你的心脏受不了登山运动。突觉这样会伤寒她,溜到唇边的话改成问她怎么是不是刚赶到这儿?
“我们三人昨天就来了,等了你们一天也不见你们下来。今天又等你你们一个上午,饿得坚持不住了就回镇上吃午饭了,可一点胃口也没有,还不是因为不知死活的你们。”
卞乙乙撑开一把伞,为她的一一姊遮挡眩目的阳光,卞一一接过,遮了遮我的头顶。
“这不怨我,都怪萧稣,瞒着我叫蓝诗祺来这儿犒劳我们,这么说你们是在镇上过的夜,还习惯吗?”
“第一次在外面有点不习惯,你们俩连山顶也敢,担心的该是你们自己吧,不过,有点怕怕。”卞一一骄傲地眨着眼睛说。
“诗祺和一一姊说你们要是今天还不下来,她们就要找人上去搜救了,上次在原始森林你不是让人抬回来的吗?”卞乙乙在旁说。
“没那么严重,喏!”我指指萧稣和蓝诗祺,“我答应她带一个活蹦乱跳的萧稣回来,有使命的人是不会轻易上天堂的。”
“今早我拉她俩要去避暑山庄,她俩说什么也不去,要帮你俩收尸,现在你们回来了,是不是一齐去呀!”卞乙乙问。
“不去了,我和萧稣的腿就要走断了。”
“喂!我们可为你俩浪费了一天的时间,你就不补偿点?避暑山庄一定去,你们玩够了,我们三人还没呢!”卞一一不顾我皱起的眉头有些颐指气使地说。
“这是你们自找的,停,回镇上再说吧。”我招呼了一声萧稣,叫大家上车。
萧稣说出了我俩在出发时有意留下两枚硬币谜底犹自未开的事,她们三人很是感兴趣,打开了旅店的房门,她们就争着在地板上寻找硬币的落地点。
找到的结果是两枚硬币都是反面。
“难怪人们总是说上天给人们的暗示是物象的对立面,像解梦一样,所以你俩安然无恙地回来了。”卞一一说。
“不对,韩若既然说了正面才代表此行在成功。现在是反面,这说明根本没有冥冥中即定的命运,那是唬弄人的。”萧稣反对说,“人才是自己命运的主宰。”
“说的多好听,既然是那样,你们干嘛还玩这一套?”
“我们只是想看看上天的指示灵不灵。”
“这样说,你们还是有点相信上天安排之说了!否则你们费那么多手脚干嘛?”蓝诗祺说。
蓝诗祺的帮腔使萧稣四面楚歌。
“我怕你们三人了,别只揪住我不放,你们去问韩若,他那儿有答案。”萧稣这小子很机灵,不跟蓝诗祺正面相抗,一句话就把我拉入他们之间的征战。
“韩若,你怎么说?”卞一一拿着那两枚引起争端的硬币过来,我正坐在窗子边,双手趴在窗沿上,边休息边听对面楼房飘出的《曾是拥有》。
我从卞一一手中拈过硬币掂了掂。
“再试试不就知道了吗?你们不是吵着要去避暑山庄,好啊,正面是你们如愿以偿,反面则否,一正一反是哪儿我们也不去,看好了。”
说完,我抬腕就把那两枚硬币扔出了窗外。
“啊——,你干什么?”他们四人几乎同时叫道。甚不明白我的举动。
“很简单,就算那两枚硬币真是上天旨意的化身,但是它们的命运也同时掌握在我的手中,这个答案,满意了吧!”我双手,用肢体语言说别再吵我了。复又趴在窗子上听音乐。享受片刻的安宁。
萧稣与我的意见完全一致,都打算不去避暑山庄,凌云峰上超然的风景都被我们揽入了怀中,人工碓砌打磨的景观想来也没什么稀奇的。我俩只想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睡个天昏地暗。在山上一直不是睡得很好,虐待了几天自己的身体,还好,先前没少锻炼,才没有在半道上倒下来。
浴后换了一身整洁的衣服,萧稣去了他姑姑家,三个女孩子和我留在旅店,我渴睡,就闭目休息。入暮时。萧稣一回来就拉着我们要去避暑山庄。我揉揉睡眼说你干嘛改变主意了?萧稣说今晚那里将有营火会,他姑姑一家人都去。他当然不能落下,要去一齐去。这正合了卞一一和蓝诗祺她们的心意,欢欢喜喜下了楼。我一看突然安静下来空荡荡的房间,暗骂萧稣算把我看透了,只好衔尾而去。
卞一一羞着我说那两个硬币一定是正在朝上的。
萧稣姑姑家的那辆BMW性能很优越,天色逐渐加快暗淡时,就把我们送到了云雾山避暑山庄的大门口。萧稣拖着睡眼朦胧的我下了车。
营火会还没开始,他们就随便捡了一条竹林间较偏僻的小道走去,竹林在一个大斜坡上,我们一直往上去,想到高处一览整个山庄的全景。估计高完全天黑还有大半个小时,我们不需要太急,可是双胞胎在前面一个劲地催萧稣和我快点,她们没有体验到真正爬山的辛苦,手牵手亲昵地向前迈着轻盈的步子,青石阶上的枯竹叶在她们的脚下发出轻微和沙沙响。竹林间偶尔露出几幢小竹屋的角檐,样式大体相似。我们才知道捡的路是通往住宿区的。
路的尽头,是三幢相挨悬空而立的小竹屋,茅草盖的顶,竹削的围篱,篱上有匾:“风吟小筑”,固定用的也是竹钉,一派返璞的风格,引得大家只有赞叹的份。小竹屋前有一个小竹亭,就地用活的大毛竹作亭柱,所以亭子顶是一片丝毫无损的绿意。
“风吟亭”是小竹亭的名,三幢小竹屋也各有自己的名字。最左的是“听竹小屋”,亭左的是“听雨小屋”,最右的是“听泉小屋”,一涓细流在“听泉小屋”屋底下呢喃流过。
“能完成这个造物主杰做的一定是个大诗人。”卞一一倚在“风吟亭”的横竹上惊叹地说。风吹过竹林泛着的叶涛声也在附和着她的话。
“是啊,凌云峰上如果是壮丽,这里该该是幽隐了。”萧稣说,“不知今晚这里是不是已经有人抢在我们前面入住了。能在这里睡一晚,听听泉水的叮咚,风儿低吟,也不算白来一次了。”
点点火光在竹林的缝隙间闪烁,天将暝,应该是营火会开始了。我们追着那些火花的方向下去,左曲右折,一会儿竟就到了营火会的场地,那是块空旷的地,在一片古树林中间,还有一长浅水涧,连接着木桥,水涧上方是一瀑挺壮观的飞流,喧哗有声。听旁人说那泉水就是山上雾泉的水。问那人可不可以饮用。他说可以。听得萧稣背着那人暗吐舌头。就在今天,我们还在它的源头淋浴过,还恋恋不舍它的柔骨软语,天晓得下面的人品尝出了异样的味道没有。
很幸运,我们找到了一位山庄的管理人员。他说“风吟小筑”因为地理位置太高不方便所以今晚没有人预订。于是我们后来居上拿到了入住权。想享受最好的,何必怕路远麻烦呢?萧稣和我亦有同感不知今晚来这儿的这么多人是怎么想的。反正是便宜我们了。不过,路似乎真的不太近,我望望黑呼呼的竹林想。
云雾山避暑山庄有其独特的旅游优势,在全市最高的山峰作品牌,开发最幽的山麓,而且离本地的县城不远,从市里到这儿也只是两个多小时的行程,如真愿躲在青山绿水间的人是不会吝啬这点清时间的。有时也许会有一两位登山爱好者光临,不过,我想他们应该先征服了凌云峰再光顾这儿,因为太多东西让人沉溺而忘了攀登的快乐,景色亦如此。
在溪涧旁,我们五人还有萧稣的小表妹架起了一堆篝火,窜起的火苗映在大家的脸庞上,红红的,我们可以把地瓜埋在炭石中;在上面烤羊肉,涮上酱汁,便是一种别样的风味。最有趣的是,萧稣的小表妹跑开了一会儿,大家正担着心,她竟然提着一小桶大大的螃蟹回来,在炭石上烤个通透,揭开蟹壳,用小竹舀舀出热气腾腾的蟹黄。大家都咂巴着嘴巴不亦乐乎。
萧稣他们去涧过洗手了,卞一一坐在我的左边。她拿着一根长和匠木棍拨弄着火堆,火光扑在她纯纯的脸上,流动着,跳动的睫毛下的眸子里扑闪着火苗。
“你和你那位折了翅膀的天使一定经常这样,在城外的江滩,围着火堆,欣赏月色吧!”卞一一淡淡地说。没看我,只瞥了一眼头顶的天空,星星们有些晦暗不明。
“没有,我们只是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认认星座,看看月亮。”我说。卞一一勾起我的回忆。晨仿佛正与萧叶茗聊着生活,说着星语。
“这么久她干嘛一直没有跟你在一起,至少我没有看到,你可以邀她和我们一起玩啊!我有机会认识她吗?”
“她不喜欢太纷杂,她在省城读书,和我们一样,学业还没有完成。”我垂下头盯着自己的脚尖说。
“她的昵称叫云淡风轻,她真有那么漂亮吗?”
我点点头:“有些人不能仅用漂亮来形容的,你和你的乙乙姊,蓝诗祺都属于那种。”
“但她更出色,因为白云和轻风都不及她,是不是?”卞一一说。她把手中的木棍丢到了火堆中,激散出无数火星子,像绽开的烟花。
萧稣的小表妹不知何时在我们的身后。听我俩的对话。
“不对!”她突然稚气地插嘴,“白云在开上,没人能够得着。”
我心大力地震颤一下,没想到被一个八岁的小孩猜中心思,即使她不懂真正的含义。但这么简单的道理,一个八岁的小孩都明白,枉我比她年长十岁,还不肯死心塌地地放手。
可悲!我不禁悲叹自己。
营火会上的人渐渐稀少,萧稣的姑姑走时领回了眼皮打瞌的小表妹,大家也兴趣索然,望望竹林最高处的那几点灯火,脸上浓浓的思睡神情变成了萎靡。这才知道干嘛没有人乐悠悠入住“风吟小筑”,玩累了只想倒下就睡,哪有心情爬那么远。
顺着竹林间幽径的昏暗灯火的手指引,好不容易到了“风吟亭”上,更令我头痛的说问题来了,每间小屋只提供一张床两个人的铺位。女孩毕竟胆小,不敢单独睡,而她们恰好单了一个人。双胞胎是不可能分开的,卞一一和卞乙乙都不愿和萧稣入住“听竹小屋”,尽管她俩都明白我的深意,是不想让萧稣趁机对蓝诗祺有非非之念,但双胞胎还是不为我时而强硬,时而软化的态度所动,她俩默契地在一旁乐呵呵看我怎么解决时下这个再棘手的问题。蓝诗祺想必是太累了,一个人先去“听雨小屋”整理床铺去了。萧稣则邪邪地看着我,任凭我安排的样子。 
双胞胎选项中的是“听竹小屋”,虽然“听泉小屋”更有诱惑力,可是它却独在“风吟亭”的一边,绿色的驱蚊灯光下有些凄楚还带点恐怖。现在剩下的只有两种方案了,一是今晚“听雨小屋”的主人是我,二是萧稣。
我把萧稣拉到一旁。
“你今天晚上只能睡地板,别过份了,记住了吗?”我妥协了。
“可那怎么行。”谁想到萧稣竟会立即反对,“着凉了谁负责,我们在山上睡了三天帐篷,受了三天苦,还没到头啊,竹地板硬梆梆的,胳膊压着生疼。”
“你再叫苦,就难我滚到‘听泉小屋’去,那里有床!”我威胁道。
“你一个人睡不怕?”萧稣就不敢再出声反对,识趣地说。
“我从小就一个人睡,早习惯了。”
之后,我回“听泉小屋”,抱了一床絮被来到“听雨小屋”,萧稣很听话,正赤着脚把毯子铺在地上,我丢絮被给他:“把它垫在底下,胳膊就不会疼了。”
“休想要我谢你,你夜晚冻死了活该!”萧稣故意装作不满气呼呼地说。
我不理他,转身对蓝诗祺说:“他要是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替你修理他。”
蓝诗祺微微羞赧地低下了头,红着脸一声不吭。大概是不好意思在别人面前与萧稣有如此之近的距离。我知趣地退出了“听雨小屋”,来到小竹亭,“风吟亭”上孤灯残影,凉风习习,我扶着横杆,听竹涛虫枭叫,远处的瀑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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