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谎言城堡-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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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感不妙,冰初姐可能不开心了。
在音乐上石器很认真,平日里嘻哈成性的吴乐也收起了玩世不恭,仔仔细细表述着自己的想法,唯独我在一边凉快。听他们说着我一窍不通的音律我觉得无趣就一个人去看任朴城的摄影。
何文的白色吉它我很感兴趣,它让人着迷。在何文手中流出的美妙我有点痴。轻轻抱在怀里沉沉的,我不敢拨那不听我话的弦线,从未练习过的我只会拨出尖锐杂乱的噪音,那将让我更加丧气。像何文那样演绎出动人心魄的乐音我还欠道行,不,是没一点道行。我太空白了。
余珏他们商议得差不多了。说还是把曲子过过场再说。于是刚刚打开的窗子又被关上。余珏坐在轮椅上抱着白色的贝斯,也是他首先奏出一段丰润低沉、清晰跳跃的引子。歌曲一开始就用低音吉它的并不多见,它只是渲染的配角,不适合独奏,但余珏弹出的是与众不同的低沉。接着是任朴城的电子乐,不急不徐。遽然,何文的吉它的吴乐的鼓点几乎同时加入,曲调变得激动,富有震撼力,吴乐的鼓点正的我刚进来时那股排山倒海的气势。慢慢地,有些不流畅,曲子大约进行了一半,他们不得不停下,商量摸索一会儿理出了一点点头绪就重新开始,如此反复了十多次。
石器音乐屋真正听众只我一人,造诣不能再浅的也只我一人。余珏有时讨论着讨论会忽然转过头问我,我每次都耸耸肩,问错人了。他们在练习曲中过渡时又问我。我说要么重复一次,第一次吉它,第二次鼓点。余珏说不行。我说那么先让何文的吉它开头,节奏高亢后再熄下来,让吴乐的鼓点接着引上去,有可能的话,可以换换位再重复两次。我随随便便说说为的是不当一个一问三不知的白痴,谁知队长何文说我看行,咱们试试吧。
他们又摸索了大半小时,汗水湿了衣衫脸上才现出满意的神色,吴乐大呼过瘾就差中暑了。正午的太阳多走了两个小时的路程他们才想起还没用饭虐待了自己的肚子。我在餐饮店要了五盒中式速食,带上了几瓶冰的生啤,生啤是用来庆祝新歌的编曲初步完成的。我们五人或坐或站,受他们的影响我的食欲稍振。嚼了几口我悄悄地问坐着的吴乐说怎么不见冰初姐?
吴乐低声说你不知道,蓝色星星要变蓝色流星了,把余珏可给乐坏了,喏!你去看看吧!
吴乐努努嘴,朝着余珏身旁的一张报纸。
是一张本市的晚报,前天的。我很快找到了我需要的答案。是一则消息,大意是本市有名的Blue Star乐队组合可能面临解散。报上说广受市民好评但未能发行唱片的全女子Rock乐队Blue Star成员因对乐队今后发展方向产生很大的分歧,Blue Star可能会有成员退出或解散,作为五颗星星之首的路冰初小姐说她对乐队安于现状和在一起创作的时间越来越少感到失望和不满。而其余四位成员说她们只是把乐队的风格定位下来,并不是以后不会在这方面不努力,在一起的时间少是因为生活的需要,每个人都要一些自己的时间和空间。我再往下看,上面写道:据知情人士讲,Blue Star产生矛盾的真正原因并不在这,并透露,本市五星级国际大酒店瑞士大酒店有意向招幕Blue Star。以至乐队内在成员认为一旦成为了瑞士大酒店的专职乐队,Blue Star的前途将难以明了,很可能固步自封。其它成员则认为,一面赚钱,一面发展,两者风马不相及,并不影响Blue Star的发展。
见我放下报纸,何文说Blue Star肯定没救了,难怪的一叫冰初小蓝色星星她就生那么大的气,这几天连余珏她都撇在一边儿不理了,哎,余珏,你小子偷着乐吧!
余珏说我高兴什么?
何文说你别给我装傻,渴了有人端茶送水不必像我们一样自力更生,你说呢?
我没说什么啊!余珏说。果真他在装傻。
吴乐,你帮他说。何文说。
我能说什么?吴乐哭丧着脸说。不用猜就知道是假装的。他说我只能一天三百遍向耶和华佛祖释迦牟尼祈求祷告,蓝色星星可千万别散,散了,女沙皇就天天赖在余小子的身旁,我们可就是世界未日了,这几天她没影儿我们多自在。队长,你说的话现在还算数,要是冰初姐真的和我们在一起,你可别怪我不听你了,美色之下必有屈夫,更何况你对冰初姐也只有言听计从的份。
没人地把吴乐的话当真。
何文哭笑不得地说吴乐你到底帮谁说话?怎么全冲我。何文接着不无担忧地说Blue Star要是真的完了,对冰初是个不小的打击,她一半生活都花在那上面,她能好受吗?我以后可别像个悒悒不欢的公主。
不会的,还有我们石器嘛。余珏说。
只有你,别把我们三个无辜的人扯进去。任朴城说。何文吴乐立即响应。我明白他们三人联成一气取笑余珏。冰初姐那么好一个人,谁不喜欢?
第十章 家
    回家的第一天,我做了个梦。高高的山岗,软软的草坪,将明似暗的天色。萧叶茗和我相偎而坐,遥远的天空独见两颗星星,恍如满月。萧叶茗拉着我的手,幽幽地说一颗是我,另一颗是她。我紧紧搂住她削瘦的肩,激动得想哭。忽然萧叶茗推开我,惨然一笑,带着哭声腔对我说,可是,可是那是一个双子星系,没人能逃得开。说完。萧叶茗挣脱我的手,流着泪往山岗下跑去,泪珠像失去重力飘浮在空中,魔法中水晶球似的闪着她凄楚的脸。叶茗,叶茗。我张大嘴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想追,双脚却如石柱般扎根于地迈不动。心一急 ,我身体爆裂了,瞬间幻化成天空悬着的那颗巨大的星球,飞速旋转被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撞向另一颗星球。那颗星球分明是萧叶茗惊恐的双眼,凄迷绝望。
眼前一黑,我惊醒了,额上背上一层湿湿的汗。惊魂甫定的我叭哒上拖鞋,顾着伤口的安危小心走到浴室。用凉水一阵毒淋猛冲,发热的身子才降温下来。可是,梦中的一幕幕在脑中愈加清晰。
回到卧室,打开桌上的小风扇调到最高档。又一阵冷风疾吹,闭上眼任风从鼻尖耳际呼啸而过,我只有成为冷人儿才能把那个梦冻结封印、不在脑海中翻滚呈现。直到脸上的皮肤被吹得绷紧冰凉,阵阵寒意沿着血管向全身直窜。我竟还不肯死心,紧闭双眼咬牙坚持。睫毛受不了寒碜意,一跳一跳的。
山岗、双子星,凄惨的笑,痛苦的嘴角,毁灭。冷风依然冻结不了我的思维。眼皮冷了,眼内却热了。湿湿润润的分泌物越聚越多,溢出眼睑终于承受不住沉重而扯着风滑向耳垂,滑过后颈。
步出童年后的第二次流泪,悄无声息。
梦,难道是现实的预言吗?不,梦是生活的延续,把一切不可能变成可能。
我是一个并不坚定的无神论者。
那你干嘛要为梦落泪伤心?一个声音问。
不,梦是生活的影子,折射出现实的顺与逆。我在为梦流泪,我在为我自己伤心。我千方百计回避思考那个残酷的事实,在睡之前我做到了,可是在醒之前,梦出卖了的,泄露了我心中那个不是秘密的秘密,让我不得不去思考,不得不去面对。结果,只能徒增泪珠的份量。
梦一场毁一场,我泪已流干,几欲崩溃几欲将自己的的生命付予空中无依无靠的七色泡沫。而后,破灭,破灭……
心在滴血眼在溅泪,我失败了,一个梦就令我泪如血注,不是失败是什么?真正的强者,泪会流进血管里,纵然再伤再痛眼内也是干涩一片,能溢出的只有坚强和无谓。
可是。我不是。
第二天,我是黑着眼圈起床的。梦引出了我的失眠,梦后的大半夜我睁大眼睛着眼睛躺在床上,床头有一盏金属支杆的台灯,我把灯罩移到我的眼睛前,近近的。然后就盯着刺眼的灯光,努力不眨眼呆呆地思痴痴地想。尽管有那么大的强光刺激,我眼眶中却没有府闪光的东东,只痛,火辣的痛。
无论是谁都会用黎明来填补昨新天的睡眠缺口。我是。
二十天没回的家,多许陌生,跟昨天爸爸妈妈搀扶着我进家门的感觉一样。以前的墙似乎没这么白,客厅没这么古色。摆青花在瓷瓶的桌角一本曾遭我冷眼相待的百科书,在分别二十多天一切有点陌生后,它独与我亲近些。受谁的影响我明白,而那些卡通漫画,正躺在卧室的抽屉里,昨天至今晨我还未沾手过。曾令我如痴如狂的它们仅因我不愿再做个小孩而横遭冷落积尘。
客厅里古式的闹钟敲过八响了,家中见不到爸妈的身影。厨房里有我爱吃的炸酥糕,我没想到妈妈早上那么急促还有时间为我准备这些,本来一点也没胃口,见有酥糕,我就草率把肚子喂个半饱。
今天是星期六,学校放假,萧稣昨天已经知道我出院回家了,打电话时我要他今天过来,左等右等不见他的踪影我郁闷异常。萧稣自借口我心情变坏一直不去医院看我,当了逃兵留我一人在孤军奋战,可是别人跟本没把我当做对手,想败得狼狈也不行。
我拿起放话筒,拨下萧稣家的电话,预计萧稣先劈头盖脸数落他一顿后再说。
两声嘟嘟的呼唤后,听筒里响起一个让我措手不及的声音。
“喂,你好。”
声音中没有昨夜梦中的哭腔,冷冷淡淡的,瞬间淋灭了我对萧稣燃起的不满。
“萧稣在家吗?”
“韩若,是你呀!”那边的声音有点惊喜,“萧稣刚下楼说要去看你,伤好些没?”
“很好,你怎么在家?”
“双休日,我们也放假呀,昨天你出院我没送你,真对不起啊,当时我刚好去车站接梁铭,他来了。”
我浑身神经一颤。昨天在医院的门口临走时,萧叶茗我没见着她,我问芷晴姐。她说不知道上哪了。当时我心冷十分。也无可厚非,我怎及梁铭重要呢?
“你们……见面还好吧。”我酸酸的说。反正电话失真,萧叶茗是听不出的。
“还好。她昨天才来。”
“是吗?”
我不明白萧叶茗的回答也没细想。我接着冒失地问她说他回去了吗?
“没有,今天我们要去云雾山。”
“那里可是游览胜地,全市最高峰,你们去登山吗?祝你们玩得愉快!”我说。想就挂了电话又有点不舍。萧叶茗,干嘛在我面前提起梁铭。前夜你说出双子星系时候我看出了你明知道我对你的感受。
“韩若,你在吗?怎么不说话?”
“在啊。”
我轻松多了,我听出了萧叶茗语气中的焦急。暗笑自己的敏感。是的。萧叶茗从不会计划一件事该如何去做,比如如何断绝我的痴心妄想。
“能让我见见梁铭吗?我很想认识他,我早就想看看你这位才高八斗的男朋友。”
“不行。”萧叶茗立即拒绝,“你的伤还没完全好呢,别出来跑了。”
许久她才找了一外拒绝的理由。
“我的伤永远好不了。”
我心乱神错地说。伤口在别人身上,有心也无力医。我是。
“现代医学可没有什么好不了的伤,再过几天。参加世界杯你也没问题。”萧叶茗说话轻柔多了,可却夹着冰块的味道。语气的突然转冷我知道是她听出了我的言外之意。尽管如此,我还是差点忍不住问她我的伤是你在我心口刻下的痛,能治好吗?就算能治好你愿意吗?
我收拾情怀,敛回走远了的思绪。
电话那一边的萧叶茗说韩若,萧稣一直是个孩子,拜托你能多我照看他,爸妈很少约束他,而学校又是一个需要自立的地方。
我涩笑着说我也是小孩,让萧稣来照顾我吧!萧叶茗说你有时是,但大多时候不是。我说那我什么时候是个孩子?
我真的很想知道。
萧叶茗顿了一下说有时吧!像我也是,偶尔露出很不切实际的一面。
我不甘心地追问我什么时候又不是呢?萧叶茗说在你思考的时候。我笑着说今天的你不是你吧,很少见你打哑谜说禅语的。
线的另一端是更久的沉默,后,萧叶茗说我能直接说出来吗?我笑着说还是什么也别说,否则有人想不开当孤魂野鬼的。我接着说我们就打哑谜吧,看谁胜!
萧叶茗同意了。
“叶茗。”萧叶茗亲切称呼迅速而又模糊地滑过我唇间,我说,“明天你回医院后,在我病房里的那一束百合,你能帮我换水吗?”
“好的。要把祝福留给下一个病人吧。”
“你怎么知道?那是心情的接力赛,我答应了上一个病人,你喜欢的百合留着,别扔了。”
“可是它们会枯萎的。”
“不管怎么说它们曾美丽过,就算物是人非韶华不在,它们曾经的美丽在人们心中是不变的。仅仅因为花谢花落就扔了,有点太不人道了吧。”
“我们不能因为花谢就阻止花开,也不能曲终人散而放弃过程,是吗?”
“你不在乎结果?”我说。
“不,如果放一盆百合进沙漠,有过程,可结果呢?还记得我跟你说的双子星吗?那跟本没有任何结果。”
沙漠中的百合,纵然美丽,也似白驹过隙。谁又忍心把净衣素裙的百合放在黄沙蔽日、热浪灼人的荒原呢?
我黯然丧气。明白该是我无谓一次的时候了。我想狂呼,想歇斯底里,想让全世界都听到我的声音。
“我知道,没人喜欢凄惨的结局,尝试一次的机会你都不愿意给我,什么双子星系,什么沙漠百合,我不需要!”
用尽平生最大的勇气狂喊完后我怕听传过来的依然无回旋之地的声音,不待萧叶茗说话,我一改理直气壮为道歉。“对不起,我有急事,拜拜。”
言毕。我重重挂上了电话,心脏好一会儿才得以平静,刚才过份的话和过份的举动将招致什么结果我促使自己不去想。我不愿意后悔。
我刚才失态了。是表明自己不是个感情自卑还是以为之前自己一直在乞求萧叶茗,希望她的施舍?太可笑了。期望中的电话铃声没有打扰紧张不安的我,我拿起电话搁在桌子上,感到自己身心非常非常的疲倦,很累很累,想逃,想睡,一个世纪不要醒最好。
我淋完冷水浴后,萧稣到来。
萧稣吐吐舌头扮个鬼脸。我打开门转身走入客厅,萧稣不奇怪我的怠慢追了上来嘻嘻哈哈一阵,见我还是面无表情,他歪歪脑袋盯着我说:“怎么了,刚从太平间出来呀你昨天不是说我这十多天没去看你,让你形单影只,说今天要找我晦气,现在呢?在哪?我都准备好了挨骂了。”
“我不会骂你的。”
“那就好。”萧稣拍拍胸口舒口气说。
“我只想撕了你。”
我乏乏地笑了笔说。是呀,没有萧稣我怎么会认识萧叶茗怎么会陷入双子星系不能自拔呢?
“你撕了我算了,我做了什么对你不起的事?你要说清楚,闷在心里我错什么我不知道,这会影响我们的感情的,是不是呀。”萧稣没有闻出空气中的异常,磨蹭着,嘴巴一秒也闲不住,好像十多天想说的就等此刻一古脑全倒给我,我也倒了,一头倒在沙发里,说,“你死人啊。看我哪有说话的神气,你说这这么多我回了几句,我命令你立刻给我闭嘴,我想安静一会儿。”
萧稣见怪不怪习以为常我心情不好时我的暴戾。
“那你昨天还要我过来。”萧稣嘟囔着嘴反驳一句。接着关切地问怎么了?不舒服?
我无力地摇摇头示意不是。
“ 到底怎么了?”
萧稣不依不饶,一点也不理会我刚才的命令,摸一下我的额说没发烧啊。
“萧稣,什么是双子星系?” 
我问他。目光一动不动盯着他带有他姐姐影子的脸。
“别那么看我我又没咒你。我姐姐说,双子星系是宇宙中最完美的星系,诞生时就注定着同时毁灭,比诺言真实多了,永远不可能出现一方毁灭而另一方苟活着。在宇宙形成之初,在茫无际涯的某个空间,突然有两颗星球快速靠近,不是毁灭也不是擦身而过。而是纠缠在一起转啊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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