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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陈猛你说,女人为什么越到关键地方越白呢!”老五感叹一句,他沉浸在回忆中,身体已经明显呈现异样,不再左右扭动,而是屁股往后缩胸往前俯,一只手放在身前压制着不安分的某件物体。不等陈猛回答接着说:“她的PP那么大,比磨房的石头磨盘还要大上一圈,白的耀眼,还那么柔软,就那么轻轻一按,就将手掌陷进去……手掌送开却又快速恢复,弹性十足……要是搂着这样的PP睡觉,该是多大的享受呀!
等等……她转过身来啦!我看不下去了,要运动一下……身前的景色更迷人,居然有三片的光滑小PP,水珠在上面都停不住,一沾上去很快就滑下来,掉进沟里……
啊!对啦!猛子,我发现一个奇怪的事情!”老五彻底沉浸在浴室中,边说手掌也在下面拼命安抚。良久后忽然想起一个问题,猛然站住身形向陈猛说。
“啊!什么情况?”陈猛此时同样心潮澎湃,跟在老五身后偷偷伸手将高耸的小弟弟摆动位置,放到一个稍微舒服点的地方。不想老五却突然站住身形回头张望着询问。还好反应够快,先一步将手掌从下面抽出。说话的声音也提高不少,震耳欲聋,用大声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胡媚嫂子那地方怎么没长毛呢!她难道是传说中的白虎,我看了她会不会被她克到,要倒霉啦!”老五哆罗嗦完以后眼神中的虚火熄灭不少,马上又担心起这个问题起来。
“什么白虎!她那里漆黑一片,隔着衣服都能看见。你是不是没看清。”陈猛一时没反应过来随口回答,以前在池塘边与胡媚嬉闹时,陈猛确实从她偶尔闪现的裙底发现过浓密毛发的影子,还在内心意淫过多次,想象着毛多的胡媚那方面肯定很厉害。现在老五说胡媚的坏话,自然本能的反驳。
话出口才想起来,此胡媚非彼胡媚。老五是将四妹当成胡媚了,这家伙也够笨的,看体形就知道不是一个人,胡媚娇小玲珑的身体虽然同样性感丰满,可怎么也没办法与四妹的吨位相比呀!
四妹身体随然巨大,可她还是不足十五岁的丫头,那里没有毛也是正常现象,怎么就这样判断人家是白虎呢!
“真的没毛,不信明天你去看!”老五还在辩解。
“好啦!别再想这些不健康的东西,到你家了。”陈猛不敢再与他在这个问题上纠缠,怕万一被老五发现此胡媚非彼胡媚,要自己负担眼神损失费。
“啊!就到家了。你今天就在我家睡吧!我刚才还没讲完呢!”老五意尤未尽抱着陈猛的肩膀说。
“没空!明天我要起早去浔江市。”陈猛不想再在老五家纠缠,伸手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说。
“你去浔江市干吗?哎哟!你别走,狗咬的地方你还没帮我看呢!”老五惨叫一声接一声,他脑子一时转不过来,既想着陈猛突然要去浔江市,同时屁股的伤口被陈猛一巴掌拍中,重新疼痛起来。又想起自己性命忧关的事情还没确定,一把拽住陈猛就往屋里拉。
在灯光下,陈猛才看清老五的屁股上确实有道口子。不深但很长,有一公分长的划伤,可以肯定不是狗咬的,应该是他被狗一吓,慌忙逃命时被旁边的竹枝挂伤。有血痕,但经过水里到冲刷,再走这么一段路,早就不出血了,只是一般的皮外伤,不用搭理自己都能好。
“妈呀!痛死我啦!严不严重,要去医院上药,打狂犬疫苗吗?”虚火下去,老五又恢复贪生怕死的嘴脸,鬼哭狼嚎着叫痛。也不知道这JJ是怎么长的,大男人居然如此怕痛。
听老五再次提起狂犬疫苗,陈猛心里一动,脸上露出怪笑,然后故意严肃的说:”恩!看来是挺严重的,都有一公分长的口子了。要上医院治疗打针,可去医院你有钱吗?我听说打狂犬疫苗很贵。”
“妈呀!我惨呀……钱……我有钱……你快帮我拿出来……去医院。”这下老五更是吓得不轻,连话都说不完整,叫妈,他妈妈都死十几年了!
“在哪里?”陈猛暗自开心,终于让胡剥皮招供出钱柜的位置。老五大名胡成林,还有个响当当的别名叫胡剥皮。意思是说他的小气,得用剥皮来形容。从来都是只看见钱进他的口袋,没见钱再出来过。与陈猛一起潇洒时,也一向是陈猛当冤大头。你还不能说他小气,他自有他自己的一套说辞。说自己从小没爹妈,就应该从小节约,得赞够老婆本,以后娶妻生子都要用到。
吃晚饭的时候,陈猛想到明天去浔江还差500块,就曾经想过打老五的主意。但随后一想觉得从他那里借到钱可能性不大,也就放弃了这个念头。现在老五居然主动提出让陈猛帮他拿钱出来,钱到陈猛手不借也得借了……
第5章 临别一吻
按照老五的指点,陈猛在某个隐蔽的墙缝中扣出转成一个小圈的纸筒,展开里面才出现已经有些发黄的五张百元大钞。也不知老五藏在这里经过了多少年,这五百元肯定不是他的全部家当。将钱看管得这么死的人,肯定知道分散藏钱的道理。今天需要用五百,自然只告诉陈猛这里的五百元,刚好凑足陈猛短缺的经费。
并不是一定要凑足三千元,陈猛才可以到大城市闯荡。而是早先就定下的目标,这是一个计划;也是对自己的承诺,只有一步步做到位了才有最终的成功。
钱到手,陈猛抬脚就要往门外走。老五发现陈猛行走的方向不对连忙大叫起来:“喂!陈猛!我在这里,你过来背我去医院。我现在连路都走不动,肯定是毒气发作。”
“我怎么会走错。对了!老五,我跟你说个事。这五百块就算我在路边的那堆沙钱,你明天拉去卖了,多余钱算你的,反正明天我就去浔江市,不跟你计较得失。”陈猛在门边回转身,笑呵呵地对老五说,仿佛给了他巨大的好处。
“喂!不对呀!那钱是给我治狗咬伤的,你不能拿走,拿走了我怎么办!”老五脸色大变的叫唤,既为屁股上的狗咬伤担心,更加心痛沉甸甸的五百元。
“你放心,你屁股上的伤口根本不是狗咬的,只是被竹枝挂破了皮,不用治过两天就好。兄弟一场,那堆足有二十车的沙子卖你五百元,就不跟你计较。”陈猛呵呵笑着说完,已经跑出门老远,老五想起身追也来不及……
“你……陈猛……算你狠……那堆沙子根本没有十车,顶多也就七八车……我亏死啦!”老五躺在床上哀怨,似乎比知道屁股破了还要难受心痛,
陈猛与老五两人的家一个在村东头,一个在村西。虽然现在社会发达,村子里绝大部分家庭都用上了电视等家用电器。但千百年遗传下来早睡早起的习惯,还是在村子里面继续。加上村子里青壮年、半大小伙子大都出门打工去了,留在家里都是些年纪大的老人妇女。天刚擦黑就关门闭户,刚过八点,多数人家已经熄灯睡觉。
村子里漆黑安静,偶尔有微弱的电视声音传出,更多的是夜行动物们的间断叫声。借着人家偶尔透露出的丝丝灯光,陈猛快速的在杂乱的房子间穿行往家里赶。这种安静黑暗他早已熟悉,没有丝毫害怕错乱。有钱了,村子里面的房子越做越漂亮,也越做越高。但整体上却没有经过合理的规划,横竖乱建,以前宽阔的道路也变成七拐八扭的小巷。
快拐近胡媚家的三层楼房时,陈猛忽然想起还有事情没办。那惹人兴奋的小布片还在小弟弟的家中塞着,得趁无人时还给她。
在这个想法冒出来之前,陈猛一直沉浸在凑足三千元,明天就可以去浔江市的喜悦中,对即将到来的全新人生充满期待和幻想。暂时忘了布片带给自己的刺激。这时想起来,也就那么几步路,心理居然再次起了反应。脑子中还莫名多出很多老五描述过的场景,一片雪白,晃得人兽血沸腾,下面马上显得不自然起来,边走边伸手到下面,准备将作恶的布片拉出来。
手掌触到布片的同时,不免也接触到斗志昂扬的小弟弟。一种异样触电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很舒服……使得陈猛一时不舍得将手掌拉出来……
做这些动作时,他的脚步并没停,经过一条漆黑的小巷,转过墙角就是胡媚家。很兴奋!脚步不经意间在加快……
转过墙角……速度很快……一只手还在身前抚摸……
突然与一团黑影撞在一起,是不及躲闪的撞在一起,头脸相贴,全身大部分也是亲密准确的接触……
有点疼,但感受更强烈的是柔软,还有很足的弹性,将两人身体弹开。撞进陈猛怀里的黑影轻“啊!”一声往后倒去,微弱的光线下,她双手提着裤腰带。
情急之下,陈猛空闲的另只手快速向前,一把抓住对方欲倒的身体。手不够长刚好够到胸前一座高山上,抓个正着。可惜山峰太柔软也太滑,在陈猛的手掌上留下香痕后,灵动的滑开……
手掌收拢只抓住绵制的睡衣,还有里面略有些硬的某个东西……
从对方的体形与扑面而来的馨香,陈猛立即知道被自己撞到的人是胡媚。这么晚她还在屋外晃荡干吗?双手还提着裤腰带。
啊!她是出来去卫生间方便。陈猛一猜就中。胡媚真是出来小解的,从城里回来后,也养成了城里的卫生习惯。不习惯在卧室里摆个尿桶,嫌味道难闻。可是在农村卫生间大都建在屋外,没办法只好每天内急时出来。一直以来很安全,不想今晚却碰到个冒失鬼,将自己撞到……她也发现是陈猛,所以虽然被撞得生痛,却没有大叫出声。
先是一声清脆地“啪!”,然后就听到清晰的衣服撕裂声。薄薄的睡衣承受不住胡媚身体的重量撕裂,她的身体继续向地上倒去。因为紧张提着裤腰的双手也从裤腰上分开,挥舞着想要抓住支撑物。
她的身体已经离开陈猛前伸的右手,留在他手掌上的只有一块睡衣碎片,还有一条粉红色的带子。那是胡媚胸前的文胸,还是不用吊带隐形的那种。胸大就是好,连这种高级货也能轻易带稳,不会下垂!
形势紧急,陈猛左手再也顾不上安慰小弟弟。瞬间从那里抽出往前一捞,同时左脚往前跨一大步,刚刚好搂住胡媚即将倒地的后背,将她拥入怀里。
形成陈猛在上,胡媚在下。他这么附身望着怀中的漂亮嫂子。胸前一抹雪白隐约可见,那里睡衣破了一块,文胸也被陈猛抓下。两座尖挺的雪峰晃动间呼之欲出……
可惜!万分可惜!还是天黑,看得不清楚!
僵持了一会儿,也许是很久。胡媚首先从惊乱中清醒过来,双手拉住陈猛的肩膀,俏脸通红娇嗔一声说;“看够没有,扶我起来”眼眸转动间风情万种,让陈猛心里是荡了又荡。昂扬挺起的小弟弟,正紧贴着她的大腿,柔软舒适,刺激明显升级……
被胡媚的轻呼惊醒,身子一激灵,才手上用力将她身体扶起站稳。两人依然贴的很近,暧昧的气息在蔓延。
第6章 临别一吻 2
陈猛不堪,经历过人事的胡媚遇到这种场面更加不堪。新婚刚过的女人正是盛开得最鲜艳的时节。二狗这个不解风情的家伙,蜜月一过就心急火燎的去城市打工。将千媚百态,要人怜爱的娇妻独自留在家中。叫她在夜深人静时怎么会不想念男人。
平常白天时胡媚就与陈猛相处得随便,希望借着与他的交往来分散对二狗的想念。这种日积月累的嬉闹,有丝情结已在胡媚心中生成。本身陈猛就比二狗出色很多,到现在她也不知道陈猛在自己心中是什么位置了。是临家小弟,还是搀杂了其它的情感。只知道与陈猛每次见面嬉闹,都特别开心,心不再空虚……
“你这么晚还来找我干什么?”胡媚待在陈猛怀里并没有离开的意思,白他一眼问道。语气亲切温柔,仿佛在对着情郎撒娇。
“我还……恩!明天我就要去浔江市了,过来与你告别。”被胡媚问起,陈猛差点冲口而出,说自己是来还内裤的。话出口才发现不对,立即改口说。今天真是脑子进水了,说话怎么老是不经过大脑,笨嘴笨舌的。心中暗叹!都是底下的兄弟不安分,使得心思完全没放在正事上。
你看!现在那家伙还是斗志昂扬的挺着,不时在胡媚大腿上摩擦。
想起这些,陈猛眼神自然向下。只一眼……就差点让他彻底抓狂……
胡媚的身体并没有离开他的怀里,只是离开少许,两人之间若靠若离,能看到她胸前的风景。睡衣上撕开的口子在左胸,身体站起晃荡间,那只调皮的雪峰露出了庐山真面目。胡媚惊讶于陈猛即将离开的消息而在愣神,并没发现这不经意间的大走光。
向下!在她小腹部位,又是露出一段雪白。睡裤并没系带子,她的双手离开后就开始自然的下落。下滑到大腿中间的位置,在那里紧贴着小陈猛,被他撑住才没有继续下滑。这样还是没有引起胡媚的注意。
丁字裤!还是丁子裤,这件是红色的。巴掌大布片堪堪遮住神秘的部位,边沿部位还会伸出几根调皮出来玩撒的毛发,很浓很密……
陈猛这时的眼神特别好,如此细微的地方都看得真切!看来人只要需要,潜能随时会爆发,连眼神也一样……
一股暖流再次从小陈猛那里传遍全身,让他口干舌燥,神志模糊……
“明天去浔江市,你也要走啦……我该怎么办……”胡媚忽然觉得心口很痛,这种感觉来得很突然,让她始料不及。被深深的伤感控制着情绪,陷入其中。连当初二狗离开时都没有这么让她心痛过。手掌自然将陈猛的肩膀抓得很紧。
这样的场面,在平时或者是白天,是绝对不会出现的。两人的身份在那里,不可能像未婚男女一样无所顾及。可现在四周漆黑一片,又是那么寂静。将他们拉入情感的深渊。
以前陈猛可能只是单纯的欣赏漂亮嫂子的身体,现在也终于明白,平常喜欢与胡媚嬉闹并不光是因为她娇娆的身体,还有那么一份对她的欣赏和喜欢,对心爱女人的喜欢。胡媚确实比其它的乡间女人更有女人味,有着陈猛潜意识中喜欢的地方。她带给了陈猛不一样的感受,一种来自大都市女人的时尚气质!
“我会打电话给你,还会天天在QQ上与你视频聊天。”陈猛忽然冲动的说,好象是对情人的承诺。
“真的!你可要说话算数。”胡媚抬起头,眼神中有着欣喜,闪烁着晶莹的光泽,犹如夜空中的繁星般清澈纯真。这时她就是一个初涉爱河的小姑娘。在等待着情郎的承诺。
“当然!我说到做到。”
“那我们说定了,拉勾!”胡媚绽放出迷人的笑脸,伸出新剥莲藕般的小手指在陈猛眼前晃悠……
只是这一个镜头,就让陈猛彻底迷失。猛然间双手在后面一紧,将她的身体拥得紧贴自己。低头嘴巴凑上那昂头望向他的樱唇……
“啊!你……”胡媚只来得及轻呼一声,就被陈猛整个包裹。感受着他那毫无技巧的乱啃。
感情就像一层窗户纸,那么轻轻一捅就破。就会爆发出融化一切的能量……
冲破这层阻碍的两人同时迷醉在无边的快乐之中。起先陈猛显得很生疏,动作混乱急切。终于在胡媚轻缓的引导下,越来越熟练温柔,口舌吐动给两人带来无上的眩晕,沉醉……一路沉醉下去……
初秋的夜晚清凉中还有丝丝寒冷,两人却完全感受不到,身体温度上升将周围的空气温度也提高好几度。
陈猛在继续,胡媚的小手已经灵活的伸进小陈猛的家里。只是握住的一瞬间,就让两人身体同时颤抖,化成心形的蜜糖在心的水杯间荡漾,掀起无边的甜蜜快乐!
极度愉悦的呻吟轻轻地在黑夜中低吟………
“我要!”陈猛开始不满足于现状,双手在胡媚半裸*露的身体上抚摩。一上一下,左手已经伸向红色的丁字裤,就要将它一扯而下。
温柔体贴的胡媚这时却突然扭动腰身,双腿夹*紧躲避着陈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