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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变动的人。
奥迪q7很快就驶入了杨家别墅,只是简单的吃了下保姆准备好的夜宵,李夸父就去卫生间洗了个澡,将沾满了血迹和烟草味的阿玛尼西服换去,穿上依依给他拿来的杨天华的衣物,李夸父感觉心情放松了不少,整个人又多出了一丝上位者才会有的风采,有些人即使穿的再光鲜亮丽也摆脱不了下位者的身份,但有些人一旦有了外表的衬托,将显得十分的锋芒毕露,李夸父从来没有想过要通过所谓的衣服来衬托自己的气质,但不得不承认,即使是杨天华这种成熟男人才穿的了的高雅西服,李夸父一样驾驭的了,而且还别有一番风味,也难怪国际著名设计师戴诗诗仅仅是见了李夸父一眼就大放异彩,要让李夸父做她的私人男模。
杨家别墅很大,自然有很多房间,所以李夸父即使有和依依挤一张大床的邪念,也难以得逞,来到杨家为其准备的那间豪华房间李夸父是多么的想念村子里的那种小瓦房,如果说是带着依依去东北老家,就一个房间,一张床,一切多么的水到渠成…可惜之极…
可惜,李夸父的可惜因为依依的突然出现,变得不可惜了。
独自躺在出生以来住过的最柔软的大床上的李夸父,点上一根烟,没有想那些歪念头,只是拿着那本随身携带的笔记本,回首这一路走来的艰辛和欢乐,为自己的下一步做好铺垫。
突然,房门被轻轻推开,一个无比水灵的脑袋出现在门口,然后头发还滴着水,一看就刚出浴的依依就满脸通红的走了进来,随手将门掩上,红扑扑的小脸蛋跟被人扇了几巴掌似的,不过很美,就算是被人揍了,恐怕也是唐伯虎的还我漂漂拳。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此时的依依,李夸父刚刚在脑子中研究很久的那些所谓谋略、计划、展望都一溜烟不见了。
此时的李夸父脑子中只有几个词,那就是当初帮李宝儿玩游戏时,冒出的那些词。
冲啊,杀啊…
李夸父一个犀利的鲤鱼打挺站了起来,依依也来到了李夸父的身旁,没有多余的解释和话语,两人水到渠成的抱在了一起。
“今晚我陪你。”依依将小脑袋扑在李夸父的怀里,亲手说道,说完俏脸更红了,红的发烫。
李夸父大脑短路,很想一口咬上这红扑扑的苹果。
“不过,你只能陪我说说话,不准…”依依低着头无比害羞的说道。
“什么?”李夸父似懂非懂。
“不准那个。”依依也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娇羞,双手放在初具规模的胸前,低声道。
“哪个?”李夸父此时‘天真无邪’到像个孩子。
“就是那个,除了亲嘴以外的。”依依将头埋在李夸父的胸口,声音都有点发抖。
“好!那就亲嘴!”李夸父大义凛然的说道,然后低头吻向了依依那性感的红唇。
没有准备好的依依被李夸父这样一偷袭,忍不住嘤咛了一声,然后全身传来一阵异样的感觉,当她反应过来时,樱桃小嘴已经完全被李夸父给霸占了。
霸道,却又很温柔,两个天赋异禀,悟性惊人的孩子紧紧拥抱在一起,任由双舌的接触给自己带来快感,两个互相爱着的人不知不觉间倒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依依死死的抱着李夸父,似乎想将自己融入这个深爱着的男人的身体一般,或许有害怕,但绝对没有后悔,如若后悔她就不会来到这个房间,她不会像言情剧里演的那般去庸俗的考验自己的男人,水到渠成了,其实并没有所谓的矜持,但是依依真的是很紧张很紧张。
依依紧张,李夸父何曾不紧张,手心早就是汗水,他已经被依依激起了熊熊欲火,这已经不是简简单单的亲个小嘴那样简单了,李夸父意识到要真刀真枪来肉搏战了,估摸着这个时候谁敢拦着他的好事,他非见谁砍谁。
李夸父不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情圣,或许懂点浪漫情调,但此时抱着依依,他脑中只有滚大床的念头,庸俗?其实这就是爱情的真谛。
李夸父轻轻将依依放在床上,对东北山村的全体村民,村委会发誓,李夸父虽然和村里的牲口们同流合污,偷看过村花张寡妇洗澡,但迄今为止除了亲过依依的嘴,没碰过别的女人,但大战关头,李夸父并没有畏首畏尾的像个逃兵,出于本能的双手在依依身上工作了起来,跋山涉水芳草地,一切是那样的水到渠成,游刃有余,依依感受着自己的衣物一件件被这个男人缓慢褪下,望着李夸父那双充满野性的眼睛,她很羞愧地发现自己竟然并不害羞他对自己身体的凝视,反而有一种征服这个男人的成就感,曾经依依还不止一次的和闺蜜们开过玩笑,这辈子她的身体不会让任何男人碰,但这一刻,她知道自己真的是彻底没救了。
在这个充满旖旎的画面里,一切言语显得那样的苍白,依依只知道他是她的男人,无论怎样,她都不会后悔。
依依闭上眼睛,这个男人有一双现在年轻人并不常见的温暖手掌,算不得细腻,甚至还长着些许老茧,胡渣也有些刺人,让她觉得很痒。
依依的胸部算不得很大,如果说江鱼雁、韩曼玉那种熟的滴水的女人是水蜜桃的话,依依更像是那种含苞待放的青草莓,但却很美,无论是其挺翘程度还是轮廓都很美,一直以来也很让死党闺蜜们很羡慕,今天它们终于迎来了第一个占有它们的男人,依依以前不懂为什么女人喜欢跟男人做那种听上去有点庸俗甚至肮脏的事情,此刻,她却情不自禁地伸出一只手按住李夸父在她胸口肆意轻薄的脑袋,另一只纤弱小手死死抓住床单,显得苍白无力,男人和女人在床上的战争,女人基本都是被动的,更何况这还是依依的第一次。
房间的灯早已被李夸父关去,气势很凶的李夸父逐渐慢下阵来,因为他突然发现找不到枪该往哪儿刺,最后是依依亲自引导他进入自己身体的,一种被撕裂的刺痛,但又痛并快乐着,起码依依能感觉到这个男人是第一次占有女人,跟她一样,都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至于他以后如何,依依不是杞人忧天的女孩,不会去无止境奢望。
至少今晚,这个有些粗野却让她欲罢不能的他是她的男人,不管将来会怎样,依依都知道再也不会有一个男人,让她如此心甘情愿的堕落一回了。
第一次会痛,但依依从没想过会这么的痛。不过,痛过之后就是一种异样的感觉,带着一丝小凄凉的美,那是一种发自全身的酥麻。
天雷勾动地火,第一次的李夸父也不知道玩什么天花乱坠的花样,只是紧紧的搂着依依,本能的耸动着。
良久,随着两人的一阵痉挛,鸣金收兵,依依眼角噙着泪水,再一次彻彻底底的凝视这个夺走了自己第一次的男人。
幸福吗?
幸福,因为她爱他。
他呢?
从欲望巅峰逐渐趋于平静的李夸父抱着依依,心中的欲火一点一滴退去,怀里这具柔软如羊脂凝玉的身子让他感到温馨,帮依依擦去眼角的泪水,柔声道:“怪我吗?”
依依点点头,又摇摇头。
或许有点怪吧,因为这个男人从来没对他说过一个爱字,哪怕是谎言,女人也从来对这个字无力,尤其是在自己同样爱的男人面前。
但依依绝对不会后悔,更不会恨或者觉得遗憾,因为她比闺蜜林雨薇更能感受到这个男人的魅力,这是一个让女人一旦爱上就愿意花痴一会的男人。
李夸父笑了笑,在身边一阵摸索,掏出烟和打火机,赤裸着来到窗口,点燃烟,俯瞰这座古城,双眸深邃的眺望着。
依依用被子裹住身体,悄悄探出脑袋看向这个夺走了自己第一次的男人,这一刻她才发现,这个看上去有点清瘦的男人其实并不羸弱,反而给人一种惊艳的感觉,就读于上海美院的她对美有着一种超人的感知,此刻她很想就这样一直看着李夸父那匀称到惊心动魄,完全不是健身房里可以练出来的完美身躯,不突兀,甚至有点唯美。
依依偷偷打开灯,因为她想更清楚的看这个男人的背影。
灯光亮起的刹那,依依却一下子捂住嘴巴,这是一幅她这辈子见过最触目惊心的画面。
没有电影小说中左青龙右白虎中间一把斧的恐怖纹身,但却给人一种不敢睥睨的悲壮和苍凉,一道道疤痕在李夸父的后背上犬牙交错,形成了一张很奇异的画面,宛若一个图腾,张牙舞爪,像是要吞噬这个世界。
这一刻,依依突然很想哭,出身名门之家的富家女的她,想不出李夸父过去的生活究竟是怎样的苦,才能拥有了一个如此伤痕累累的后背,今后的他还会遭受这样的苦吗?
依依没有去说些以后好好的这样的话,只是忍着身体的一丝疼痛,缓缓起身,来到李夸父身旁,从身后紧紧的抱着这个男人。
依依突然明白,自己当初爱上这个男人的时候,或许正是因为他那个看似落寞萧瑟却蕴含爆发力的背影。
这一刻,依依深刻感受到这个背影是多么的沧桑而有力。
第107章很傻很单纯
钟山高尔夫很大很气派,李夸父站在房间的落地窗前向外眺望,美不胜收,无需用什么华丽的语言来形容,哪怕是个乞丐看到这奢华的情景也能心生一丝豪气,如若此生能在这里谋得一个栖息地,恐怕就是要一辈子饭也值了。
李夸父抽了口烟,依旧是那包用来自己抽的黄山,但今天却有点呛,烟雾在喉咙里打转,死死吐不出来,也不知道是李夸父刚刚经历了人生的第一次有些许的不适应,还是其实他憋着一口气。
“依依,有什么想说的想问的,你就问。”
李夸父依旧将视线留在窗外,心情算不得复杂,甚至无比的安宁,倒不是李夸父要做一个没心没肺的牲口,紧追时代的潮流,所谓爱关系、性关系,然后没关系,李夸父只是不喜欢将爱这个字放在嘴边。
爱,寥寥数十画,说起来容易,但做起来却很凝重,虽不说这个世上就没有真爱了这么夸张,但能够真正的做到心里想的和嘴上说的一致的还真不是很多。
李夸父不知道自己对依依的感觉有没有上升到爱的高度,但至少他知道他是喜欢依依的,如若李夸父这样说出口,依依肯定会有点小难过,即使不在脸上表现出来,心里也一定留有一丝遗憾,所以李夸父是不会说的,如果伤害了依依,李夸父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光,责任也好,喜欢乃至爱也罢,至少,李夸父心里明白,作为一个男人,就要为今天的冲动负责,更何况他是打心底的喜欢依依的,和依依在一起他能找到那久违的温馨,所以说,李夸父是不会让依依受到一丁半点的伤害的,哪怕是为了自己的一丝大男子主义,她也要让依依每天都活得很开心。
依依拦腰抱着李夸父,红扑扑的俏脸贴在李夸父那疤痕满布的后背上,身体上的疼痛也渐渐淡去,也不再娇羞,连床上的战争都和李夸父发生了,更何况现在还是两具赤裸的躯体紧紧相拥,羞到深处那就是幸福了。
女人在第一次之后难免有点多愁善感,依依虽然很单纯,从来不想那些美好或者虚无的未来而杞人忧天,但此时的依依确实比平常多了一抹忧郁,或许是因为她还没从女孩到女人的蜕变中适应过来,也可能她是在思考着该问李夸父什么样的问题。
依依歪着脑袋,柔顺青丝垂至刚刚被李夸父蹂躏的胸部,半遮半掩,很是迷人,依依眨了眨水灵的眸子,开口对李夸父问道:“我也不知道问什么,反正我就是相信你。”
李夸父扭头看向依依,心里一阵温暖,伸手在她小脑袋上轻抚了一下,依依虽然偶尔任性,时而有点孩子气,但永远是那么的善解人意,无需多少海誓山盟,甜言蜜语,她在李夸父身边都是那样的小鸟依人。
对于一个男人来讲,或许心中都会有一个林雨薇那样的暗恋对象,也会深埋着一个嫦娥这种高不可攀的女神,往往会忽略了依依这种唾手可及的幸福和温馨,直到失去了或者再也无法拥有,他们才会后悔莫及。
而李夸父,不会。
突然,依依仰着头,看着李夸父问道:“夸父,那个很漂亮的姐姐是谁啊?”
李夸父的心咯噔一下,似乎明白了依依要问什么,女人的第六感确实很强,但李夸父还是装着没听懂的样子问道:“哪个姐姐?”
“就是那个在酒吧里帮过你,你说是客人那个,她现在还住你那里吗?”依依继续问道。
李夸父低头看着依依,对于这个将第一次交给自己的可爱女人,李夸父不想去欺骗她,但李夸父更不好将嫦娥的事情告诉她,依依信不信是另外一说,如果信了,这种可能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的事情,或许会给依依带来很多的麻烦,李夸父不想依依被牵扯进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依依在李夸父心中还是一个需要呵护和宠溺的孩子,而不是嫦娥那种有点凌驾于自己的女人。
“依依,你真的相信我吗?”李夸父认真的看着依依问道。
依依眨了眨眼睛,点了点头。
“依依,有些事情不是我不告诉你,而是我不能告诉你,不过我可以答应你,和你在一起我是用心的,我会一直对你好,如果我拥有了将那些事告诉你的能力,我一定不会再瞒着你。”
李夸父低声说道,声音有点沙哑。
依依原本还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认真的点了点头,她终究不是那种强势的女人,她不想也不会逼着李夸父。
依依有时候真的挺傻挺单纯。
一根烟抽完,李夸父也平静了很多,两人重新回到大床上,没有再发生些床上的战争,李夸父只是温暖的将依依拥在怀中,一起入睡。
北京燕山,秦城监狱,一辆挂着沪0牌照的黑色红旗轿车缓缓驶入了这个不为人知的神秘监狱。
按理说,秦城监狱是不允许探监的,但倘若得到上面的首肯,还是可以的,而这辆红旗轿车显然有着这样的特权,就像当初的叶紫苏可以随意的探视一般。
从红旗轿车上走下来一个穿着墨绿色旗袍的绝美少妇,不是韩曼玉的那种身处巅峰的冷傲,也不是嫦娥那种超凡脱俗的女神范,有点暖心,也带着一丝算不得清冷但让人感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雍容气质。
她就是成鱼落雁的江鱼雁,下得红旗轿车后,江鱼雁来到秦城监狱一个特制的探视室,相比于其他的普通监狱,不得不说,这里堪称奢华。
一会,一个有点沧桑又有点桀骜的中年男子被带到了这里,当江鱼雁看到这个男人时,很明显的身体略微僵硬了一下。
房门关上,三十平米的房间内只剩下了两人。
“贵哥,还好吗?”江鱼雁有点回避这个男人的眼神,颇为关切的问道。
沧桑的中年男人沉默了一下,然后才压低声音道:“一切还没有成熟,你突然来探视,不怕我们的计划暴露吗?”
男人声音不高,但分明的带着一丝责备的意思,江鱼雁莫名的一阵彷徨,没来由的,李夸父那张同样桀骜和野性的脸庞在她脑海中划过,这才安心了些许。
“贵哥,有两件事,我必须告诉你,因为你也一定很想知道的。”江鱼雁看了一眼成熟沧桑的男人,道。
沧桑男人微眯起眼,很快又睁开,再次轻声问道:“什么事?”
“前几天洪叔好像在上海出现了。”
江鱼雁开口说道。
沧桑到迷人的成熟男人眼中闪过一丝分明的欣喜,但依旧是那般的古井不波,这是一种只有时间和经历才能沉淀出来的一种气质,缓了缓,男人对江鱼雁问道:“当真?消息可靠吗?”
“十之八九,要不是他,我在上海可能已经没有立足之地了,而能够阻止南宫倾城的看不见东西的老者,在中国,除了洪叔,我想不到第二个人。”
江鱼雁回答道。
“太好了,你想尽一切办法联系上洪叔,如果有他的帮忙,我们的计划将更加完美,还有,帮忙问下父亲的下落,有消息告诉我。”
沧桑男人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