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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二十六岁,和建钢一般大,俩人臭味相投,相处的比亲兄弟还亲。
一来时这小子狂傲的不行,认为自己打比赛不行,打人还是蛮有把握的,虽说脑袋瓜很灵活,但还是有点儿愣头青,见谁都不服,我费了老大的劲才把他治得服服帖帖,现在成了我的一员得力的干将。
蒋超刚来没有多久,身体也像冬子一样壮的跟牛犊子似的,刚满二十岁,长相很斯文,脑子也好使,身高略微比冬子矮了两个厘米,是从市体校刚出来的,自己没有打过什么比赛,拿不出可以炫耀的资本,还算比较谦虚,现在我让冬子带着他,估计要不了多久也可以独当一面了。
这次让他们俩来的目的,也不是为了让他们去打架。要是打架那还不简单,找个机会把那小子堵住了,噼里啪啦一分钟不要,立马能送他上西天,保准比坐上神七飞的还快。
这次来关键是讨债,拿到钱才是最终的目的。他们俩人长得比较魁梧,属于能产生视觉冲击力的那种类型,如果对方从气势上服了输,把钱乖乖地还了,那才是上上之策。就像《荀子·议兵》里说的:“故近者亲其善,远房慕其德,兵不血刃,远迩来服。”善与德也就不说了,能够兵不血刃达到了目的,岂不是最好的结局?
我和冬子聊得很开心,蒋超不时的也幽默一把,就是祥哥始终的一言不发,双手抱怀,眼睛看着窗外的雨,不知脑子里在想着什么。
祥哥不是我的人,当然,我也没有那么大的脸敢带他,只要他不拿捏着我,那我就算是万幸了。
祥哥是老板的贴身护卫。老板是个文化人,有着两个过硬的管理和法律硕士学位。老板不是道上的人,是位了不起的企业家。个子不高只有一米六二,人挺精神,长得也很帅气,在商界正是牛气冲天的时候,但为人很低调,遇人三分笑,对下属从来不发火。尽管一丝霸气没有,兄弟们还是十分的竦敬于他。他身边有两个非常厉害的护卫,一个叫沈力军,一个就是现在坐在我身边的刘文祥,我们都尊称他叫祥哥。沈力军是个能说会道阴险毒辣的人物,表面上对谁都是一副好脾气,而祥哥却正好相反,整天闷着头不说话,但这并不代表他为人孤傲,不管是谁,只要有事找到他,他都会尽力相帮的,也从不欺负弱小,所以,他虽然不怎么爱说话,大家还是挺喜欢他的。
据说,以前他是某特警部队的人,不知什么原因得罪了上级,服役没有结束就被踢了出来,后来大概是为了帮着朋友解气,弄废了一人,结果被判了七年。他是霄姐的一个老乡,是霄姐一个家乡的朋友无意间提到祥哥的事情,老板听说了以后,就从监狱里把他捞了出来,他只在监狱待了不到一年,就来到老板身边做了贴身护卫。
这家伙平常除了爱好健身以外,没有听说还有其它什么爱好,不吸烟不喝酒,甚至连女人也不沾,兄弟们私下里还经常的纳闷,这家伙身强体壮不碰女人,一身的淫浪之火是怎么泄掉的?
祥哥的眼神特别的毒,我有时候和他对视了一眼心里都不免的一颤,心里明白,假如和他比划起来,自己远不是他的对手。
两人生死间的过招,看重的并不是对方是哪一门哪一派,并不是你会了多少招式就可以有恃无恐的,会的越多反而是你致命的弱点。因为,往往一招就决定了一切,根本没有另外出手的机会。
都说十个武把式抵不过一个架痞子,这句话非常的有道理。你学的再多,那也只不过是理论知识而已,没有经历过真正的生死考验,充其量也只是花拳绣腿,起不了致命的作用。即使在武术比赛中有过突出的表现,那也不成,毕竟比赛是有规则的,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较量。就如喜欢咬人耳朵的拳王泰森,他在入狱期间就经常被那些打黑拳的人欺负,不得已花费大量的金钱求人讲和。这是什么原因呢?关键就是泰森练的是打比赛,而对方掌握的是玩命。对方知道,怎样用最短的时间和最致命的手段,来置敌人于死地,在这种人的眼里,没有真正的朋友,也没有真正的比赛,唯一有的就是生与死的较量,这就是他的招数。只要是致命的,那就是最实用的。而比赛是有规则的,离开了赛场,或者是对方不跟你玩规则,那你就得玩完。泰森输就输在这里,不是他的技巧不行,而是他不知道如何的玩命。
无招就是最好的招。对方永远不知道你将要用什么方式来对付他,那他就会分心,就会胆怯,在气势上先输了一成,这就是你最佳的进攻时机。不动则已,一招必杀!
就如我和冬子,他学了好多年的搏击技巧,也在省内小有名气,而我只是从小坚持锻炼,不会一招一式,完全靠着与人砍杀,在无数次的生死搏杀中闯出来的路子。只要冬子敢与我过招,我保证能在极短的时间内把他放倒。虽然说我们至今也从来没有真正的动过手,但是冬子已经深深的明白,和我玩命,死的永远只是他,一点侥幸的余地都没有。
既然没有较量,那又怎么可以知道对方就是强者呢?
对了,就是人的眼神,一个眼神就能决定一场生死。真正武技高强的人,不单是手上功夫了得,往往最让人生畏的是其眼神,无论何时何地,其眼中所透露出的光,才是最让对方致命的根源。只要你心中有了一丝胆怯,那这场生死的较量还有什么悬念?
这就是我为什么说不是祥哥的对手的真正的原因,因为他的眼神告诉了我,他的气势,他的杀机,他的目光如炬气定如山的沉着,就决定了我绝不是他的对手。
但这并不代表说我就永远不能驾驭与他。
怎么说?
又对了!
因为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薄弱环节,最关键的就看你有没有脑子。
我的老板一点武功没有,但他却能让许多高手拜服在他的身边,死心塌地的为其效命,这就是智慧的魅力,是任何一种武技也逾越不了的东西。
所以,尽管祥哥我是远胜不了他,但他这次到来,必须要听从我的指挥才成。
我和冬子、蒋超说说笑笑,祥哥一直没有插嘴。这趟远差,老板跟我说过,祥哥过来主要是配合我的,说明对手一定很强大,不然,老板不会轻易把自己身边的人派出的。但是,祥哥心里怎么想的我还不清楚,如果自己人心中怎么想的我都不知道,那么这次行动,注定将会失败。我必须要知道他内心的真正的想法,只有这样,我才能保证这一次的行动万无一失。
正文 第二十章:开闸放水
约莫过了三个多小时,车才从雨雾中钻出来。这一场大雨,可把我们憋坏了,冬子把车紧贴着路边的停车位停好,我们四人就纷纷冲出车子,也不管来往的车辆如何的看待,我们掏出家伙一个劲的突突,那个爽啊,真的比泡了个靓妞一夜缠绵还要舒坦。
我们仨很快舒坦完了坐进了车里,只见祥哥一人还在那里突突着。管你是谁,我们有尿我们就得尿。不管你是男是女,是老是少,你坐你的车我尿我的尿,我不把你无端的从车里给拽出来,你也休管我尿尿。活人总不能让尿憋死吧,大伙儿说对不?反正没有熟悉的美女看见,我们尿的非常的放肆,又是那么的惬意。虽说我们是天不怕地不怕,可是,真要是看见过来的车里坐着的是一位靓妞,我们还是有所顾忌的,还是会潜意识的用双手挡在水龙头的四周,至多让美女看见急速的水流,而看不见水龙头。可是,祥哥就是祥哥,双手卡要,犹如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神色若定的望着远方,任由下面硕大的水龙头向外自由喷射,丝毫不在意前后飞驰而过的车俩。
好家伙,祥哥开闸放水也太猛了点,不单水龙头偌大无比不说,水的流量也非常人所能比,足足突突了两三分钟,还不见其有减弱之势。
冬子看的有意思了,说:“祥哥真是爷们,面不改色心不跳哈。”
蒋超也很兴奋,看见车后远远的过来一辆玫瑰红的马自达,里面隐约坐着几个美女,就跟冬子说:“嗨,来了一窝妞。”
冬子也看见了,急忙斜过身子,压在副驾驶座位上蒋超的身上,头伸向窗外对着前方的祥哥说:“祥哥,过来一窝妞,你还不撤?”
祥哥听见冬子的说话,依然卡着要,扭过身来说:“谁没见过啊?”
哇噻,这下可好,本来祥哥还是脸朝外突突着,这一转身,下面的水龙头全都看个正着,美女们的车也正好驶到近前。
哈哈哈哈!我们仨那个乐,真比摸了一副臭牌结果却打赢了还爽。
祥哥不单下面正突突着的水龙头硕大威猛,整个人看起来也十分的威武雄壮,比我略高了两个厘米,大约一米七八的身板,显得非常的厚实,平常爱玩深沉不怒自威,此刻卡着腰,仿佛站在自家的茅坑上,那种气定神闲的姿态,是我们这般常人没法比的。
祥哥突突玩了钻进了车,我们三人一脸的灿烂瞧着他乐,祥哥就嘿嘿的憨笑着说:“真他姥姥的爽!”
我就哈哈的笑着逗他:“祥哥,这下你可亏大了。刚才我看一妞拿手机拍了,你给人当了模特,可她忘了给你工钱啊。”
“嘿嘿嘿,为人民服务,我岂能收费?”
这家伙,看来也很幽默的嘛,怎么平常就不爱说话,就像不食人间烟火的呢?
唉,搞不懂!
我见现在的气氛很好,就说:“祥哥,这次能和你一起合作真爽,下一步怎么办,你可要帮帮兄弟啊!”
“呵呵,森哥,你可别给我使套,郝总交代过了,一切行动听你的安排,我只负责保护你的安全,协助你摆平那小子,具体该怎么操作,你比我有经验的。”
“看来,祥哥是想给我一次实践的机会喽?好,有你照应着我,那我就好好的表现一次了。”
听祥哥的说话,也是很有主见很有思想的人,既然他都这样说了,想必不会跟我玩阴的,毕竟和他没有什么深交,就怕在关键的时候他和我来两种路子,不能齐心协作反而会坏了大事,他如此一说,我就放下了心。
我把我的计划和大伙儿说了,大伙儿都表示认可,一路上很开心,我让冬子放点音乐振奋振奋,冬子随便的播放了一盘碟片。
只听CD里唱到:“铁门啊铁窗啊铁锁链,手扶着铁窗我望外边,外边地生活是多么美好啊,何日重返我的家圆……”
我一听立马的火了:“你小子欠揍是不是?怎么放这歌?”
祥哥也是一脸的不高兴,挪动了一下屁股,一肚子的火没有好意思发出来。冬子听我这一咋呼,急忙关了CD解释说:“刘老板的车里就这张碟。”
“扔了,扔了,尽***晦气!”
蒋超赶紧取出碟片打开车窗扔了出去。这时,正巧一个开了奥迪A6的车被冬子越过,碟片啪的一下打在奥迪的身上,车里的司机不乐意了,紧赶了上来,开了车窗冲着蒋超挥舞着拳头,嘴里唧哩哇啦嘟囔着什么,蒋超再次打开车窗,冲着这小子回骂了几句。也许这小子现在才看清了我们车里几个不是好惹的主,他的车里就他和后座位上坐着的一人,力量悬殊太大,只好闭紧了嘴巴憋气不吭,放缓了车速让我们超了过去。
蒋超关上车窗,十分的开心,又掏出烟来散给我们,我和祥哥依然没接,他就点了一支塞进冬子的嘴里,自己也燃了一支,和冬子一起一个劲的傻乐。冬子开了一点窗,风急速的窜了进来,寻到盘旋在上的烟,一把薅住,从另一个窗口甩了出去。
祥哥闭上了眼睛睡了,不知是不是听到了这首《铁窗泪》,使得他想起了在监狱里的生活,还是真的有点儿困了?祥哥靠在椅背上,双手依然抱着怀,看不出脸上有什么表情。
我没有困意,眼睛毫无目的地看着窗外,心里不知怎么忽然想起了月儿。
不知道这小丫头现在怎样了,经历了这几次事故,她还会待下去吗?假如离开了,她会去哪里?哪里才是她应该去的地方?哪里能够给她足够的钱,让她尽点儿孝心,使她的老爸早日的康复?
她要是走了,我和她今后还有机会见面吗?是不是从此就杳无音信?在今后的人生中,再也听不到她甜甜的纯纯的声音,再也没有整天跟着我的屁股后面,缠着我,让我揪心让我心痛的小妹妹了。我真的能够放的下心吗?
我想不明白,真的一点儿也想不明白,我为此心里一阵的难受,我不知我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我的心总是牵挂于她?
我暂时还没有能力帮上她,一年前我欠下的一屁股的债至今还没有还清,在金钱上我一点儿也帮不了她,可是,我好想得到一笔钱,让她能够为她的父亲尽点孝心,使她能够早日脱离苦海,哪怕为此抢一次银行,从此走上不归的路,我也在所不惜。
可是,又有哪家的银行可以去抢?抢来的钱月儿真的会要么?
烦心啊!真是好烦心。
我现在又遇到了这档子的倒霉事,那小子躺在医院里究竟会怎样,他会不会真的死了?我到不怕他的父亲花了多少钱来买我的人头,相信我自己有能力摆平他的。可是,假如这小子死了,警察这一关我可没有能力应付的来,谁也不可能帮的了我,即使老板那么有能力,面对着这件杀人的案件,他也没有什么良策的。
这一辈子难道我就这么亡命天涯了吗?我的父母养了我这么大,还没有让他们享受几天清福,难道我就这样不尽孝心,撒手离去了吗?
“慈母啊眼中泪水流,儿为娘亲添忧愁,如果有那回头日,甘洒热血报春秋,妈妈呀儿给娘磕个头……”
想起了母亲,不由得又想起了迟志强的这首《铁窗泪》,心中有了无限的感慨,弄得我泪水满眶,赶紧闭起了双眼,靠在座椅里脑子里尽量想些开心的事,以此抵消心中突然涌来的酸楚。
过了好大一会儿,冬子在叫我:“森哥,看到了么?”
“我知道了,那辆奥迪恐怕不会那么善罢甘休的。”
冬子又说:“妈的,他跟着我们后面快两个小时了。我快他就紧追,我慢下来他也跟着慢下来,马上就要出了高速,他们想干什么?”
“一个多小时前,那个坐在后面的人就接连打了好几个电话,估计在出了高速路没有多远,他们已经布置好了人力在等着我们。”祥哥不知什么时候醒来了,他如此一说,我心中很纳闷,刚才明明是见他闭上了双眼在睡觉,怎么他什么事情都知道?真是见了鬼了!可见,特种兵出身的他,真是不好惹的人物。
我们已经快要下了高速公路,前方是一个市区,穿过市区来到县城,那里就是我们的目的地。现在,在不远处就是收费站的出口,没有其它的岔路可走,后面的那辆奥迪也离开了高速路,远远的跟着我们,这一场血战估计是在所难免的了。也好,就让这帮小子在前面堵截吧,正好借这个机会看看祥哥的身手,说不定还可以偷学两招呢。
我坐正了身子,跟冬子说:“别开太快,见机行事,等一会我们好好的玩两把。”
冬子哈哈一乐,大声的说:“这帮龟孙子,以为到了他们的地盘,爷就该听他们的。放马过来,看爷怎么收拾了你!”
冬子又开始了扭动屁股,我知道这小子一听说可以打人,立马兴奋了许多,早已进入了临战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