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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掌洪荒三界-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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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鬼老回过神来也失笑道:“却是我小看了此些小辈了。”
    “本想欲在今届蜀山斗剑中寻回当年颜面,却不想越发得困难了。”绿袍叹了一声,怎见得半边书生摇晃着手中折扇和烈火老祖比肩过来笑道:“既有法王台上看照,我等又何需如此畏首畏尾,皆当放手一搏。”
    “既然如此,何需客气,当杀个他们措手不及。”绿袍突然狰狞起了面容,身体化作一道绿影直奔场中五人。将手伸入怀中取出一金丝锦囊,话说那囊中装有他新炼毒物,名唤百毒金蚕蛊,只需将他放将出去,如同数百万黄蜂,遮天盖地而来,专吃人的脑子。无论何等剑仙,但凡被金蚕蛊咬上一口,毫无感觉,一个时辰,便就毒发暴毙而死,着实可怕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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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那幽冥鬼老见绿袍老祖飞身上去,将手伸入怀中,知道其要施放歹毒物件,急忙取出一三角小旗,那小旗黑色,长短不过尺许,幽冥鬼老将其招摇开来,旗帜之上绘有一恶鬼,生有双角,血口巨张,獠牙外露。但见那恶鬼将嘴一张,一股腥臭的黑雾顿时席卷开来,罩住了绿袍。
    场中众人见得如何反应得过来,只道是幽冥鬼老和绿袍生了嫌隙,今朝趁机报复。看着那黑雾迅速地飞向齐金蝉等人,那齐漱溟突然大叫一声小心。话音这才落下,众人便听得“嗡嗡”之声不绝于耳,抬头看去哪有什么异物,虽是如此,个个屏气凝神全神贯注地注视着上方,谁也不敢上前一窥究竟。
    阮徵艺高人胆大,一把将天璇神砂抓在手中向那团黑雾掷去,幽冥鬼老如今早就知晓那泛有五色光芒的砂子是何东西,急忙将手中黑色旗帜一招,那黑雾瞬间消失在原地,下一刻,那黑雾突然出现在齐金蝉身边,从中飞出无数如黄蜂般的东西,铺天盖地笼罩住场中六人。
    齐金蝉等人只是知道那东西并非善类,慌忙着舞动着手中的宝物,抵挡着黄蜂的进攻。这时半边书生大笑着说道:“烈火,如今蜀山阵脚大乱,正是你我出手之时。”说罢便摇扇着手中折扇,冲向那申若兰处。烈火也毫不落后,解下腰间缠带往上一丢,顿时化作一条赤色巨蟒冲向苦苦抵挡地南海双童。
    石生见形势大变,二话不说将极乐童子所传的离垢钟祭起,中指划过齿间,散出一片血光,右手迅速地在空中写下无休符箓,左手亦变化着手诀。“喝。”随着石生怒喝,那道符箓飘向离垢钟,顿时离垢钟大放光芒,数道青光笼罩,将蜀山门下尽数罩在青光之中,任由那黄蜂如何做法皆是近不得身。
    阮徵大喜,大袖往四周挥展,无数天璇神砂飞出青光,但见光芒暴闪,随着震天巨响,一股气浪过往,黄蜂尽数灭亡,也震得众人东倒西歪,即使有那离垢钟抵御,但如此多的神砂一起爆炸也震得申若兰倒下身来。无巧不巧,正值半边书生手持寒铁折扇打来,却被这气浪吹得偏离了位置,打在了空处。气流席卷,吹起半边书生那黑发下的半边脸庞,乍一看,那面容半边如玉,半边墨黑,及是可怖。蜀山众人见着先是一愣,最后无不大笑,只笑得半边书生怒火两旁生,不顾自身险境,单人往那申若兰杀来。
    那半边书生被人笑话,其余魔人面上怎有光彩,各施手段攻向其余数人。烈火老祖最为惹眼,一条巨蟒口吐烈火喷向甄艮,风风火火好不吓人。甄艮岂是好欺之辈,急忙飘开十丈来远,躲过那厮火焰,手中兀自紧抓碧磷冲放声高笑道:“烈火老祖,我早闻你使得一身控火法术,今日得见不过如此。”
    “无知小辈,稍后便要让你后悔。”烈火老祖怒不可言,手中发诀一引,指向那甄艮去处。甄艮见赤蟒袭来,毫不畏惧,放声笑道:“烈火,我想你是未曾见过真火是何模样,来来来,今日大爷我便让你瞧瞧。”甄艮说罢将手中碧磷冲对向赤蟒和烈火老祖,但见碧磷冲七叶风车电转飙飞,密鳞一起展动,宛如一条绿色火龙,发出数十丈碧焰寒磷,穿行山地,过往石土金铁,被这碧焰阴火挨着,无不熔化成浆,陷成十丈以内的陷洞。绿色火龙袭来,那赤蟒躲避不及,连声哀号都不曾叫唤出来,便就化作一股浓烟,清风一吹,消散虚无。那火龙仍就余势不减往烈火老祖盘卷而来,烈火惊骇着看见面前发生的一切,惊惧道:“红花鬼母朱樱是你何人,这分明是他法宝。”
    “红花鬼母早在数百年前被我斩杀在孔山下,这法宝自然当归我所有……”甄艮狂笑着看着烈火老祖在那只青冥火龙中发出阵阵的哀号,最后亦和赤蟒落得一般下场。
    那头幽冥鬼老正和齐金蝉打得难分难解,怎听得烈火惨叫,回过头来,见烈火老祖被那甄艮用碧磷冲烧死,心神失守,被齐金蝉一剑断下手臂。鬼老惨叫一声化作黑烟往半边书生这边逃来,绿袍老祖如今更是苦不堪言,若不是倚仗着自己机警,早不知该落下什么下场来。甄兑手中三根三棱戮魔刺不停地变化这方位攻向自己,而自己法术近半被那石生的离垢钟抵挡,阮徵手中虽是无趁手兵刃,但他的天璇神砂却也不是易于之物,这一架打得绿袍怨气横生,蜀山弟子道行不如自己,自己却被他们手中法宝欺压地一丝反抗地机会都没有。就在绿袍想要逃离之时,突见齐金蝉颈部有一丝斑红,心中发笑,萌生的退意顿时消失。
    那半边书生的寒铁折扇也算是个好兵刃,和申若兰手中青灵剑金戈相撞数十回合竟无一丝痕迹,只打的申若兰气喘吁吁,申若兰本就不敌,那幽冥鬼老正好败退而来,带起一片黑雾迷住方向,心中害怕,急忙跳出场外,将手探入怀中,取出一灰蒙蒙的珠子,那珠子正是申若兰前任飞升天仙的师傅红花姥姥所赠,威力几许却不甚知晓。但见申若兰将手中珠子往黑雾掷去,但听得黑雾之中一声惨叫传来,心下大喜,只道是邪魔受了重伤,又将举剑往来舞动。
    黑雾之中那天宁珠无巧不巧地打到了幽冥鬼老的断臂之上,本就断掉的手臂,如今只不过是徒添疼痛罢了,可笑申若兰不知,又往里冲。黑雾内半边书生邪笑着看着申若兰,缓缓地展开手中寒铁折扇,只见扇子展开,正面画着一白骨骷髅,反面绘有无数男女交合之像。半边书生将那扇子反面对着申若兰轻摇了两下,便见两道粉红光芒向申若兰缠来。
    申若兰如何认得此物,只觉得人浑浑噩噩,一身燥热难当,竟丢下手中天宁珠和青灵剑,伸手去解那腰间细带,宽解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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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旁齐金蝉和甄艮见得急忙大声呼喝地抢身而来。半边书生如何能依,费尽周折才将此貌美如仙的女子迷惑到手,正欲何其交欢合意,吸取处阴,却要被人打扰,顿时恶胆两旁生将手中折扇翻来,用正面那颗白骨骷髅对准了齐金蝉扇了数下,口中兀自念念有词,但见扇中那颗骷髅突然双眼通红,照射着齐金蝉,那齐金蝉如何见得前方黑雾之中是何东西,只是觉得头脑一蒙,双眼红光一闪,便就举着天啸剑刺向甄艮。
    甄艮早和魔人打过交道,此时见齐金蝉双眼通红,人又浑浑噩噩,知道他中了某人摄魂之术,见齐金蝉攻来,却只能慌忙躲避着,苦想着破解之法。场下那齐漱溟见状急忙起身欲上前救下齐漱溟,怎见那轩辕法王也缓缓起了身躯笑看着他,齐漱溟紧握着双手心想,如今这轩辕法王道行之高,非是自己能敌,如此上去若是败下阵来岂不徒然丢下蜀山颜面。
    “你还不快去救救金蝉,在此畏首畏尾徒让人看了笑话。”妙一夫人荀兰因恼怒道,毕竟那齐金蝉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又如何不着急。
    齐漱溟闻言紧张得看着李静虚,少时不见李静虚有何动作,心下着急大喝道:“无耻邪魔,竟用那摄魂邪术迷惑了我门下弟子,今日不显些手段不知道我蜀山厉害。”说罢抢身往齐金蝉而去,那背后齐霞儿躬身对妙一夫人荀兰因说道:“娘亲,孩儿这就前去同爹爹铲除魔门人物。”
    荀英兰点了点头说道:“万事小心。”
    那头齐金蝉越发攻击得厉害了,那甄艮也以看出端倪,看着墨凤凰申若兰宽解着衣物,一步一步地走进黑色迷雾之中,甄艮如何能够视而不见,旋而祭起碧磷冲,转动七叶风车,顿时一条绿色火龙,发出数十丈碧焰寒磷直往黑雾中而来,甄艮知道自己如此做法或许会伤到申若兰,但是比起蜀山颜面来说,他宁可如此,也不愿申若兰遭了践踏辱及蜀山派。想归想,怎见得齐金蝉一个转身来到黑雾跟前,祭起灵峤玉虎,那玉虎大才两寸,通体红如丹砂,一对蓝睛闪闪隐射奇光,口内青烟隐隐喷出一股银光,直射前面阻挡住冥绿火龙。
    甄艮不禁吓得失神,便在此时那齐金蝉将手一招,手中天啸神剑脱手而出,射向甄艮。齐漱溟见得飞身抢上,但见前方一道绿影闪过阻挡去路,定睛一看乃是轩辕法王,心下一凉便听得甄艮一声惨叫,紧接着看见齐金蝉缓缓拔出天啸剑对天狂笑。
    那一头正和绿袍老祖颤斗的甄兑听得惨叫,甚为熟悉,转过头来见那齐金蝉不顾同门情意斩杀了甄艮,二话不说,也不问缘由,祭起手中三棱戮魔刺投向齐金蝉。
    绿袍见状心中狂笑,一个闪身来到阮徵身边,趁他失神之际一手抱起再次闪身来到了齐金蝉身前,这一切变化都来得太快,谁也没能反应得过来,那三棱戮魔刺乃是取海中恶鲨脊刺炼成。与别的法宝不同,每根只能用上一次。发出去是一条大指粗的银光,光尖上有三棱芒刺。一经打中敌人,立时在身上爆散开来,化成无数坚利的碎刺,钻骨刺心,耗蚀精血。那甄兑是红了双眼,一次将那三把都投了出去,怎见前方绿影闪现,出现在他面前的是那阮徵一脸痛苦且茫然无知的神情。
    阮徵缓缓地低下了头看着胸前三把三棱戮魔刺,又抬起了头看着错愕中的甄兑,感觉着胸前三棱戮魔刺爆散开来,只是惨叫了一声,一副身躯顿时化作一层皮囊。
    众人见状无不心痛,那齐漱溟和齐霞儿更是发了疯的一般攻击着轩辕法王,甄兑亲见着眼前地一幕,吓得连退了数步,转过身来,看着场下的正派人士指着自己评头论足,突然狂笑着对天挥舞着双手,四处乱跑,一头清秀的长发在此时散落胸前,配合着他一举一动,俨然像个疯子。
    绿袍老祖欣赏着自己的作为,缓缓来到甄兑身边一把将其抓起,恶狠狠地说道:“既然活在世间如此痛苦,不如感谢我今日送你一程如何。”
    甄兑依旧挥舞着双手,眼中却闪现着一丝感激和企盼。
    “喀。”一声清脆的声音传开,绿袍老祖松开了右手,但见那甄兑歪着脖子向后倒去,颈部一道勒痕显现。
    齐金蝉此时却是突然愣住,也不作为,低头看着自己手中带有血渍的天啸,又看着场中数人,似乎不解,却又不知自己在想着什么,转而又看到前方齐漱溟和齐霞儿在那颤抖,不禁叫道:“爹爹……”
    那齐漱溟闻言大喜,回头看向齐金蝉说道:“蝉儿,你可是摆脱了摄魂……”话说一半,那齐漱溟见齐金蝉颈部红斑迅速蔓延开来急忙喊道:“蝉儿,你脖子上的红斑是怎么回事。”
    那齐金蝉闻言将手去摸自己脖子,却无异状,不禁笑道:“爹爹……”话也还未说完,脸色兀自一变,惨叫一声倒下身来,一道魂灵紧随着烈火老祖、甄艮、甄兑和阮徵往那六道轮回去了。原来那红斑正是绿袍老祖之前所放出的百毒金蚕蛊所咬,屈指一算,正好过了一个时辰,那齐金蝉不过是回光返照正好破去了那摄魂术罢了。
    “蝉儿……”齐漱溟和荀兰因失声呼喊道,齐漱溟更是放开了门户,招招拼了性命杀向轩辕法王。
    绿袍老祖笑着走向前面对着苦苦祭用离垢钟且面色惨白的石生说道:“皆下来便是你这麻烦了。”话音落,绿袍急出右手,怎见那石生突然消失在原地,连同那半空中的离垢钟一起消失在场中。绿袍老祖见状心中害怕,想必是那石生又有什么奇异法宝,急忙退开数步,放出神念四周探去,少时突然笑道:“却不想蜀山也有如此无用之人,竟在瞬间逃离了苍莽山。”
    原来石生见绿袍突下杀手,急忙默念口诀,使动腰间两界牌,此宝只须念动所传真言,运用本身先天真气,持牌一晃,便能上薄青旻,下临无地。也难怪绿袍老祖如此近的距离不能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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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莽山之上的正邪修士如今也不分天色黑白,日沉月落,在齐金蝉死后的那一刻,在妙一夫人一声高喊:“尽诛邪教异类。”之下,蜀山那方顿时倾巢而出,无数弟子飞剑法宝在一时之间齐往场中飞去。声势只浩大,是苍莽山斗剑至今仅有的一次,回望过去,绝大部分都是独斗,而如今一场下来折损了齐金蝉,阮徵,甄艮,甄兑这让自诩正道领袖的蜀山剑派再也沉稳不住,更何况死的齐金蝉更是蜀山剑派当代掌教齐漱溟的转世之子,就算是公报私仇,也有那为民除害的口号冠冕堂皇的光辉笼罩着他们。
    话说此时黑雾中的半边书生正着急得看着申若兰动手除下自己身下的最后一件薄衣贴身上来,怎听的身旁那幽冥鬼老惨叫一声,一道魂灵恍恍惚惚地飞离躯体,往九幽而去,那面三角黑旗失去了幽冥鬼老的心神牵引飘落地上,黑雾也跟着缓缓散去。那半边书生顿时如那一盆冷水浇透了灵台,他并无看到何人出手,或许幽冥鬼老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遭了毒手,一切都来的太可怕了,如今那申若兰褪下衣裳仅剩一件红色肚兜在半遮半掩地她那白玉的肌肤,半边书生如何还有那兴致去看。举目望去,见那蜀山那方一身穿银色八卦袍的少年正看着自己,眼神对视之下,半边书生不禁冷汗淋漓。只见那少年摇手轻指了一下申若兰,顿时一阵金光乍现,申若兰便就消失在半边书生身边,被那少年一手搂抱在怀中。
    半边书生已经没有心思去想自己快到手的女子现今在别人的怀抱中缠绵,他只想着自己趁他未动杀机之时赶紧离去,否则性命难存。
    易鼎根本没有正眼去看半边书生,他和自己的道行有如天壤之别,若是想杀半边书生,估计一道眼光就可以将他瞬间灰灰。那申若兰乃纯阴之体,处真未失,真巧被那半边书生用摄魂之术迷惑,如何能够自拔,况且易鼎更是刚阳之身,阴阳相吸,使得申若兰在易鼎怀中及不安分,娇喘不休。易鼎纵使定力深厚,在如此国色天香的女子诱惑之下也不禁皱起了眉头。
    只见易鼎将手往虚空一抓,那申若兰之前脱落的衣物飘飘然然地往她身上掩盖而来,易鼎只想着避开申若兰,但那申若兰越是缠绕上来,半推半阻之下,无意触碰到她那傲人的酥胸,虽中间格挡着薄薄的肚兜,也让易鼎一阵心神失守。
    “喝。”易鼎再也不想和申若兰如此纠缠下去,手中结印大喝一声,只震得场中争斗之人一阵摇摆,也震得申若兰如遭雷劈转醒过来。申若兰醒来便见自己搂着一个一动不动的男子,吓得急忙飞退数步,定睛一看乃是易鼎红着脸颊,带有恼怒的眼神看着自己。申若兰正欲说话,便见自己衣裳不整,回想着之前发生的事也是恼羞非常。
    且说绿袍在众位蜀山弟子围攻之下,无奈祭起百毒金蚕蛊缠绕身旁,心想如今自己攻不出去,他们也难近得身来,何不一走了之。想罢转眼看下轩辕法王,那轩辕法王更是狼狈,一身啖魔大法配合着背后四手虽让无数正道人士身死,当自己也被无数法宝重创,只能躲在角落后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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