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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声笑道:“亏了我当初还以为白泽贪生怕死,这还没过了几日,漫天金仙佛祖都来相助轩辕,大败了蚩尤。我等这才悔悟错怪了白泽。后来巫族无力回天,也同那相柳,九凤来到了北俱芦洲。如今过了千万年,便就成了今日妖城,我等和巫族仍旧争斗不休,相持不下。”
“如今尔等还和巫族在争斗吗?”封寒问道。
“恩,若是估计没错,上个月才大战一场。”鬼车说道。
“那妖城之中还有何人?”封寒又问。
鬼车无奈道:“前些日子走了飞廉和钦原,说是前几次蜀山苍莽山斗剑将我等妖魔斩杀甚多,如今苍莽山斗剑之期将至,他们前去挫一挫蜀山锐气。那妖城之中就剩下白泽,飞诞,九婴,商羊,呲铁。
“蜀山苍莽山斗剑?”封寒来了兴致。
鬼车笑道:“不过是一些无知小辈,在那炫耀罢了,那蜀山每百年都会举办那苍莽山斗剑,届时三教九流之人皆可前去比试,生死由天。
“莫不是教主来了兴致,也想去掺和掺和。”封翎笑道。
“二哥,那苍莽山斗剑虽说是生死由天,但寒儿看来,那是因果之起源,三界之祸根。如今我等和蜀山因果未清,更何况裂天教根基不稳,不得擅动。”封寒转头说道:“鬼车,那巫族部落如今在何处?”
“就在碧烟宫楼往东三千里地。”鬼车急忙回道。
“大哥,我想和他们玩一游戏。”封寒笑道。
那封易急忙问道:“是何游戏?”
“我想在他们两部落中间建个宫楼,他们既然如此好斗,我便偏要让他们事与愿违。”封寒说道。“一来免得他们妄动干戈,而来我等也可以兵分两处,同时收服他们,省得时日。”
“寒儿,如此一来,他们若执意攻伐,那我们岂不腹背受敌。”封易急道。
封翎闻言笑道:“他们有何本事,再说了,擒贼擒王,莫非大哥怕了他们。”
封寒说道:“尔等今晚行事,我要让那宫殿在明日太阳升起之前屹立在北俱芦洲的大地之上。
“教主,此事便交给我等,不知教主还有什么要求。“鬼车和饕餮同时说道。
封寒低头思索突然笑道:“无需奢侈,面朝妖族部落的那方挂上“锁妖宫”,面朝巫族那边的宫楼给我挂上“镇巫殿”
“诺。”两人齐声答道。便由那鬼车笑道:“教主好巧的心思,不过我还是建议教主将那十日帝袍脱下,如何说,那十日帝袍都乃象征我妖族大帝,教主穿得鬼车总觉得不妥。”
封寒闻言鄙夷地看向韩无垢道:“我讨厌那大红之色,也罢,换了便换了。”
韩无垢偷偷一笑,便见封翎说道:“寒儿,虽说东皇太一和帝俊的衣服乃世间之魁宝,但仍是他人之物,无法彰显你一教之主的本色。二哥也得东华帝君炼丹制器之能,明日一早当给你全新衣物,寒儿你可有要求。”
“墨黑即可,其余无求。”封寒笑道。
“今材料不足,寒儿先将就着,待二哥回到裂天,定全新帮你做好衣物,不逊那东皇太一那金乌帝袍。”封翎说道。
封寒退了众人,一夜打坐。那刑天一动不动地站立着封寒身边,警惕感觉着四周的动静。过了数个时辰,那刑天突然睁开了双目瞪着前方。那前方飞来一团黑烟来到刑天身前急忙化作一人,正是那饕餮。那饕餮开口便道:“莫打,莫打。”
“饕餮,可是全都就绪了。”封寒开口说道。
“禀告教主,只因有两位师伯相助,那宫楼已然造好,师伯让我过来有请教主移步。”饕餮急忙说道。
封寒闻言睁开了双眼说道:“带路。”
众人行得片刻便就来到了那宫殿外,只见那宫殿之外金砖玉瓦,城墙之内九龙盘旋,将宫殿紧紧缠绕其中。其中一龙举托双爪高过宫楼顶端,剩余八只低头怒视四野十方。前后城墙皆有雕刻:这一头,一女子脚踩巫魔,栩栩如生。那一头,两孩童坐骑妖怪,巧夺天工。宫楼之上:前楼高挂“锁妖宫”,笔走龙蛇。后殿低悬“镇巫殿”,刀劈斧凿。
封寒见得大喜道:“那巫妖不找我等麻烦却是不可能了。”
那饕餮愁眉道:“教主,人人皆避他们不及,教主倒好,主动往老虎嘴里钻。”
封寒轻笑一声,纵身一跃飞身上了那九龙金爪之上,只见那朝天双爪共有十人位置,每人皆可寻得一指而站。封寒负手走上指端,举目望去,南北清晰,东西分明。不由笑道:“好,好……”
那封翎手捧一锦盒,带着众人举莲步,踏龙身而来,来到封寒身前笑道:“寒儿,快来试试哥哥给你做的衣裳。”
封寒打开锦盒,便见一墨黑长衣折叠完好,便对封翎笑道:“麻烦二哥了。”
“去,你我废话少说。快快穿上给我看看,也好让哥哥再做修改。”封翎笑道。
103
封寒将手一指手中锦盒,就见镜盒一道光华闪过,刺得众人急忙闭眼,待睁开眼来,那锦盒里面已是那金乌红袍了。众人抬头看向封寒,只见封寒一身墨黑长衣,银线着边,在黑暗之中兀自晃闪着白光。那双袖之中如装清风,宽大无比。背后衣尾呈扇形展出覆盖地面,真个俊朗秀明,只看得一众巫妖唏嘘不已。
封翎取出一根墨黑薄带走到封寒身后说道:“就让哥哥为寒儿缚上青丝长发。”
封寒含笑地点了点头,任由封翎将自己柔顺及腰的长发绑捆。
封翎却是思量许久,因为他知道自己在塑造着这世间完美的唯一,唯一一个令他心忧的男子,唯一一个至高无上的存在。终于指尖下滑,在离腰部一尺之处取中间一缕青丝缚绑,其他任由其散落。封翎离开了封寒,看着那墨黑薄带带着青丝随风飘散,心中一阵欣慰。
狂风起,荡起封寒衣襟随长发鼓动身前,那陆吾心下感慨道:“当真乃天地之骄子。”说完上前面对着封寒,也不说话。伸手点向封寒眉心,落下一点朱红血印。
就在这时封寒右臂黑龙刺青突然窜出一条黑龙,直向天际飞去于月下盘旋,随着一声嘹亮的龙吟在那山河震动,天地摇晃之下窜入了封寒后背。当众人回过头来,那封寒衣服后方赫然印着一直舞爪黑龙,怒视着四方,比之那衣服还要更黑一筹。
那饕餮见得目瞪口呆,痴痴喃喃道:“那不是魔之祖龙吗?怎么会在这里。”
“即日起,吾封寒自号魔尊,誓统三界,功垂千秋。”封寒转过身来傲视着众人轻声道。只见封寒:月下皓白玉肌肤,眉间赤血一点红。众人皆都心下由衷,俯首跪拜道:“我等恭祝教主圣寿永享,恭祝魔尊一统三界。”
“都起来吧。”封寒见着虚胎右手说道:“如今离那天亮还有多少时辰。”
“回教主,还有两个时辰。”韩无垢笑道。
“如此,吾便做下安排。刑天,汝明日且跟封易,封翎,饕餮对付那妖族部落。剩余巫族便由无垢,鬼车,英招,计蒙,陆吾前去降伏。吾就立身此处看着尔等南北捷战,凯旋而归。”
“诺。”众人高呼,便有那陆吾步出人群说道:“教主,陆吾觉得其中有欠妥当,还请教主三思。”
“汝有何虑?”封寒道。
“教主,那妖族一方皆是我等故友,当由我等出面说服方为正道。教主或许不知,他们道行高深不下我等,脾气更是暴躁,何况教主派那刑天出面,就足让他们与我等不死不休。那方巫族也是一般道理。”陆吾急道。
“陆吾,吾观你聪慧,怎还不如鬼车呢。”封寒道。“吾让尔等去激起巫族之怒火,让他们知晓妖族已经步步逼近,如今更是在他们门前安营扎寨,落下他们颜面。巫族如何罢休,定会追逐而来。待他们穷追而来,吾自会让刑天出手灭了他们仅存威风。妖族那边亦是如此。”
“陆吾无知,陆吾无知。还请教主怪罪。”陆吾释然急忙俯首称罪。
“快起来吧。如今有人前来,还需尔等下去演得一出戏给他们看。”封寒笑道。
那北俱芦洲大战刚休,双方罢战生息不过数日光景,若按常理当是半年之后,再行较量。怎知今晚上突然一声龙吟使得地动山摇,人心惶惶。那巫妖二族急忙鸣金擂鼓战前聚议。
碧烟宫中,一个白衣道人闭眼端坐在那椅座之上,手中不紧不慢地摇扇着一把白羽扇,仙风道骨,颇显儒雅风范。
“白泽,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安坐在此。”说话那人,本相丑恶,肤色黝黑,脸如锅底,赤着上身,肩扛一根狼牙榜,一看便知蛮横力大之辈。
此时宫外走进一相貌略显猥琐,留有两撇鼠须之人,那人怒喝道:“呲铁,不得放肆,若不是白泽,就你这条命都不知道要丢过几回,如今哪轮得到你在此大呼小叫。”
商羊身着淡青色的丝织长袍,静静的站在一旁,轻轻拭擦着手中寒光四放的青色宝剑,任由那二人吵闹。
九婴则依靠在宫门之外,望眼太华,思绪不知往何处而去。
白泽受不得吵闹,起身喝道:“你们够了没有。”
呲铁闻言急忙来到白泽身边说道:“白泽你还考虑什么,这定是那巫族不守约定,趁夜来袭。我等这就出宫,和他们一较高下。”
那九婴突然开口:“你见过巫族攻打我等是用那龙吟之声吗?”
“更何况地动山摇,让我等早做防备。”商羊也接着说道。
白泽叹了一声说道:“我已经派了那青鸟前去探查,估计不久便会有消息了。”
巫魔殿中,一魁梧无比,肌肉暴横的青衣道人来回渡步着说道:“这妖族怎如此不守信誉,当初协定半年一战,如今也不知晓去何处请来妖龙相助,便迫不及待地来犯我边境。可我等大战刚休,将困兵乏如何以战。”
“来人啊!”相柳轻声地喊了一声,见无人应答于他,不由咆哮道:“来人啊!”
那门口值夜的巫族后生,急忙进来,跪倒在地说道:“巫主,有何事吩咐?”
相柳急道:“快去外面打听打听究竟出了什么事。赶紧回来向我报告。”
“诺。”那小巫急忙起身,往门外跑去。出门之时不小心撞到一红衣身影,那小巫吓得跪地求饶道:“巫主饶命,巫主饶命。”
“无事,快快起来吧。”一娇柔的声音入耳,只听得那小妖一阵酥软。
那小妖抬头,怎见那女子:倾国之容失神魂,今生无怨。羞花之貌丢人魄,几世不悔。神似清月兮,颠日月而不知。态作青柳兮,倒江海亦不觉。秋霜之水目兮,殇断情肠,玉骨之凝露兮,妄葬河山。
有道是:红颜古来皆是非,不失豪杰葬情仇。一个高阳人皇名颛顼,一腔悲苦笑大地。一个浮世魔尊号末已,满腹余怨恨苍天。
104
那女子笑道:“起身吧。相柳吩咐之事你尽快办来。”
小巫唯唯诺诺地点头应答,之后便慌忙地退出了大殿,往那妖族而去。
女子来到大殿之中见相柳魂不守舍,轻启朱唇问道:“何故如此忧急,此次便由我出手,断了妖族再侵之念头。”
“九凤,你可是觉得我相柳无用,这般小事都要你来出手。”相柳一脸愁苦。
九凤笑道:“自斩杀了东华帝君之后,我便再无出手过。看来他们是将我忘了,今正好借此机会给他们教训罢了。
“如此惭愧了……”
话说那妖族青鸟一路往巫族之地而去,心中暗叹,此去巫族非三个时辰而不得,三个时辰之后怕是太阳当空了,又如何获得有用信息。心中想罢,脚下更是加速,行了没约一个时辰,只见前方地平之上缓缓地升起两朝天龙爪,这可把青鸟吓得一跳,急忙缓下身形,慢慢前行。一座九龙缠绕的宫殿也越渐清晰,怎一个规模宏伟。
那青鸟心下失魂,惊异地看向宫殿,兀自道:“如此规模的宫殿是何时建造起来的,怎么却从未听闻。那巫族他太过猖獗,竟将宫殿建在了我妖族境内。此事当立即回去禀告,晚了就怕万劫不复了。”青鸟想罢,正要转身离去,便听的那九龙宫殿传出咯吱的巨响,青鸟抬头看去,只见那大门缓缓打开,里面走出一身形高大,状若雄山的巨人,手拿干戚,就往那方一站,一股煞气顿时扑卷而来。“大巫。”吓得青鸟哪还有其他想法,急忙现出原形,往碧烟宫飞去。
那小巫只因个头太大,急忙念起相柳所传授的变化之术,但见红光闪过,那小巫已然变化成那人类模样。小巫打量着自己苦笑道:“每一次皆都这般模样,都无法变成其他的。那人家妖族想怎变就怎变,话说回来,我们九凤巫主怎就那么漂亮,更比妖族那钦原不知漂亮多少呢。
想归想,小巫可是不敢耽误正事,急忙牵来了一匹枣红马,跨上马匹,绝尘而去。也刚好是那青鸟到达九龙宫南门之时,也同时到了九龙宫北门之下。小巫端坐马上正骑得兴起,怎见得在妖族和巫族交界之处,平地升起一九龙缠绕的宫殿。急忙止住了马儿,抬头看去,只见一黑衣人立身龙爪之上,任由那狂风席卷。
小巫看得入神,便见九龙宫门大开,从中走出一干众人来。吓得小巫急忙牵着马儿躲在丛中细看。那众人为首一人小巫认得,便是那妖族鬼车。小巫心中骂道:“好你个妖族不守这千万年来的规定,竟将那宫殿建到了我巫族境内。如今你等倒好,我那九凤巫主一直不愿插手你们之间的事,这回你们狂妄自大却把九凤巫主招惹了出来,嘿嘿……可有你等好果子吃了。”
九龙城下,那鬼车故意不看向小巫那边,强忍着笑声,向前走了数步举目四望片刻,笑道:“今日天亮,我等便一起出手,杀得巫族等人片甲不留。再一路东去,收拾那人族。”
小巫听得大叫不好,趁着夜幕小心翼翼地将那马儿牵往远处,待得众人离开自己视线,二话不说翻身上马,往回跑去。
“妖帅,祸事啊,祸事……”那青鸟不顾礼仪,急匆匆地从那门口九婴身边穿过跑进碧烟宫中。“哎哟……”那青鸟一个跟头摔到了白泽身下,青鸟知道是谁施法丢他颜面,乃不敢发作。抬头见白泽恶狠狠地看着自己,心中一阵哆嗦道:“妖帅,大事不妙。”
“赶紧儿起来,成何体统……”白泽见青鸟颇有委屈,知道乃九婴心中不快,也不好多管便说道:“何事将你慌张成这样。”
青鸟急忙指向北方结巴道:“那……宫殿,大巫。”
白泽闻言将羽扇一指喝道:“给我说清楚了。”
青鸟一颤这才平复了心境说道:“那巫族不知何时在交界之处盖了一座行宫,九龙缠绕,金碧辉煌。其中更有一只大巫,青鸟不识,见他如山一般,气势之强不知比那相柳高出多少。”
“什么,巫族竟是如此狂妄,将行宫建在了我妖族境内。白泽我先行一步杀就过去,看看他们有何本事。”呲铁扛起狼牙棒就往门口走去。
“等等,我还有话未问,你鲁莽什么。”白泽伸手阻止,便转过头来问道:“青鸟,你说巫族那边,出了一个你不认识的大巫。那祖巫不就剩下相柳,和九凤两人吗?九凤乃一女子,不插手我等争斗,那相柳你也该认识。你且说说那大巫长何模样,使得是何兵刃。”
青鸟回道:“那大巫,一脸穷凶极恶之相,坦胸赤乳,身上无数伤口,深浅不一,长短各异。使得兵刃是那一把巨斧和大盾。”
“啊……”那白泽闻言丢了手中羽扇,颓然坐下。
“白泽你可想到了是谁。”飞诞见白泽如此神态,大吃一惊,急忙问道。
“刑天。”一直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