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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封厉行已过了奈何桥,喝了孟婆汤,生前之事他哪能记得了。”白无常插口道。
“若羽。”封厉行低声叫唤着。
“小心。”黑无常一把拉过白无常却见那血海浪潮化作一大手掌往封厉行捆来。
“嘿嘿嘿嘿……好一个正气缠身的人魂,倒是数千年都不曾见过,今让我那血神子吞噬,更抵得上我数百年苦修。哈哈哈哈……”血海中传来一阵阴森的言语竟使听者有如刺骨之寒。
“厉行。”华胥一声悲喊冲就过去却被一道无形的气场给倒震回来,空中隐隐显现无数符箓血光流转不休,眨眼之间却又消失开来。
“娘娘,你没事吧,哎糟糕,你中了血蛊不可乱动。”地藏关心道。
“还望菩萨救救厉行,华胥就此谢过,那六道之门……”话还没说话华胥便晕了过去。
“怎么还有紫薇龙气护体……”血海之中发出一声悲呼。
“我佛慈悲,但凡世间生长消灭皆有天道做主,今封厉行命不绝此,还望来人速速放了封厉行本座也好给娘娘一个交代。”地藏王菩萨往血海施了一礼,谦声说道。
“嘿嘿嘿嘿,我好不容易瞒过教主偷开禁制来九幽觅食,今得此人不枉我辛苦一遭。你却要我放了他,可笑至极。”血海又是一阵翻滚。
地藏见华胥越渐虚弱心下不敢拖延时间,遂大声喝道:“那休怪本座无理了。”说完手捏禅指,口中念念有词,背后现六丈金光,金光之中升起一物乃一莲花,火红无比。只见那莲花飞至血海之上布下漫天火雨。火雨落入血海之中并未灭掉,反而烧得嗞嗞作响,血水化作蒸气散布开来,奇臭无比。
“啊……”那血海中人经受不住,浮出血海怒视着地藏王说道:“莫以为我怕了你不成。”只见那人将手中的伞往空中一丢也自越涨越大,全将那火雨收入伞中。随即将身子一抖身化出十二只血神子往地藏王而去。
地藏王见状急忙手捏金身咒,大喝道:“早闻血海冥河座下有数位道行高深之辈,其中因陀罗更是其中之骄楚,其身怀修罗伞乃开天以来便在血海孕育,威力之大少有匹敌。却不曾晓得因陀罗竟能做出如此卑虐之事。”
“没想到我因陀罗于血海底苦修万年,一直不曾在三界走动竟还有人能认得出我。”因陀罗散去周身血雾露出一张丑陋脸庞兀自狂笑着。
“本座还是那句话。封厉行今命不该绝,你还是将他放了吧,以免来日结了因果却是不美。”地藏王一边抵挡着血神子无孔不入的攻击一边说道。
“和尚少于我妄论天道,你我手底见真章。”说完因陀罗便持剑往地藏王攻来。
地藏王见着那剑两尺来长,一指多宽却薄如蝉翼其中数条血槽引血至剑柄凹槽,不由得大呼一声:“血目剑。”
“哈哈哈哈,和尚倒是对我血海知之甚多啊,今若放你归生来日定当后患无穷。”因陀罗邪笑道。
“哦,你若是持元屠与阿鼻双剑而来我倒是需要小心应付。”地藏笑道。”
“大言不惭,看剑。”因陀罗那扭曲的面容更显诡异。
地藏王不躲不避口唱梵音,顿时金光大放,自身化作四头八臂各显喜怒哀乐。那血目剑刺在地藏金身暴起火花乱坠,因陀罗一愣正要后退却见那地藏怒容开口道:“往哪逃。”话音未落,因陀罗已被地藏八臂抓住。
“糟糕。”因陀罗暗道不好。
“喝”地藏聚力八臂大喝一声将因陀罗撕成八块。怎知那因陀罗身体化作漫天血水散化开来,原来因陀罗见血目剑伤不得地藏便知后退已无可能,急忙和血神子移形换位瞒过了地藏。
“咦……”地藏四处不见因陀罗踪迹不敢掉以轻心,口诀默念,一颗如鸭蛋般大小的舍利自泥丸升起发出金光万道。那因陀罗正持血目剑往地藏泥丸刺来,途中见金光刺眼,目不能视,道是不好欲要抽身却已发现全身动弹不得,直直落了下来。空中修罗伞和因陀罗失了心神联系也掉落下来,任由火雨遍布血海。
地藏见状笑道:“如今可愿放了封厉行。
因陀罗别过头去恨声道:“技不如人,无话可说。”
地藏扶起因陀罗开怀笑道:“我西方佛门广大,更有我佛自创三千法门证得大道,不知……”话未说完血海飞出两道光芒一绿一白划过地藏金身。只听地藏惨叫一声,身上落下双臂,金色血液漫天飞扬。
“教主”因陀罗惊呼道。
那惨绿光芒回旋过来又向地藏头顶舍利飞来,而另一道白光则向华胥飞去,速度之快非肉眼可见。“嘿嘿嘿嘿……小和尚我血海法门尚未完全贯通又怎敢贪图你西方大法呢。”
“阿弥陀佛”地藏一个闪身挡在了华胥身前,将那业火莲台祭于华胥头顶。
光芒闪现地藏王已然披头散发,重伤倒地,顶上舍利暗淡无光。神兽谛听在一旁哀嚎不止。
“嘿嘿,莫不是和尚你也堕了红尘,尽断送自己千万年的道行保那女子性命。”血海之上浮现一血影讥笑道,那元屠阿鼻二剑其胸前不断变化着位置。
“还望道友莫要为难他人。”地藏闭起了双眼,默诵佛经。
“嘿嘿,那你顶上那颗舍利我就不客气了。”血影正欲动手,却被一人挡住,不是因陀罗还会有谁。只见因陀罗跪于血影前俯首道:“教主,此事皆因我而起,实不该罪怪他人。更何况今佛门大势,我等不宜与其争执。”
“哼,你自作主张偷出禁制我自会惩罚予你,你且让开,若不给佛门颜色看看,当真欺我血海无人。”说完那元屠剑在空中划出一道绿虹直逼地藏,正在此时空中突现异象,漫天落下七色光芒如那悬天瀑布般将地藏阻在后面。元屠剑如何也近不得半分。血影见着忙将元屠招回护住周身,此时七色光芒大作,照亮了整座地府,一根七节树杖不知何时已打在了血影之上,只听着那血影惨叫道:“准提道人,此仇我冥河自当铭记。”说完便化作血水带着因陀罗消失在血海中。那七节树杖收起光芒在空中化作一菩提巨树压在了血海之上。其菩提树上无数金光符箓流转,迅速往四周布下佛门结界。没约一会便一切寂静如常。
地藏艰难的向西方拜了数下道:“多谢二教主相助。”便自起身向华胥走来。不知为何脑海中总浮现冥河的话语,地藏苦笑着摇了摇头,却又痴痴地看着华胥那惨白的绝世容颜说道:“娘娘,本座且将你收入业火莲台千年以助你化尽体内血蛊。还请娘娘莫怪。待娘娘康复之日地藏便将六道之职归还娘娘”地藏祭起业火莲台往莲台喷了一口精血,口中迅速地默念着口诀,莲台受精血滋润顿时大作火光将华胥吸纳其中。事已毕,地藏将莲台捧于手心,见莲台慢慢合拢变成一待放的花蕊颤声道:“娘娘,待到千年莲花开,便是你我相见时。”话音落,地藏便缓缓倒身下去。
“大……大哥我们快将封厉行送入六道投胎去吧。”白无常已是一身是汗。
“恩,走吧。”
“寒儿呢,寒儿去哪了?”墨雪快步地房屋紧张的问道。
韩无垢和封易闻言大惊失色急忙抢身入房哪还有封寒踪迹,转眼间见桌上留有一信,封易控制着颤抖的双手将信纸拆开只见信中写道:“众位哥哥,不孝寒儿拜上。今父新亡,寒儿心痛难抑,只道是半死之身,成仙了道已无可能,报仇更是无望。寒儿已无求,唯留此残身游遍三山五岳,观尽天下奇景。哥哥啊寒儿先走一步,他日即便枯骨成灰,心亦足矣。但请哥哥替我照顾非烟等人,勿要悲伤,勿要挂念。寒儿绝笔。”
“哥,快给我看看,给我看看。”封翎拖着满身鲜血艰难地爬进竹屋举起枯槁的手哀求道。
封易见状紧紧地搂住封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哭了出来:“是哥哥没用,是哥哥对不起你们啊!啊……”封易朝天哭喊,哭尽心中不忿和怨恨,“老天啊,我玄天封家到底做错了什么啊!~”
韩无垢别过头去,低着头悄悄的落下了眼泪。
第三十一回 人间追忆有玄机 洪荒重现惊日月
天无情,地绝迹。
遥望白茫不见日,
人有情,雪无意。
遗落双颊化泪滴。
人间自古多神话,都付笑谈之中。此处便有一山,处绝境,少人烟。其之险疑似无路。常年冰雪,终年不化。不知从何时开始便有人唤作“追忆峰”。此山说也甚奇,每当月圆之夜其峰顶断壁之处便自显现“追忆峰”三字古篆,兀自火光流转,甚为奇特。也不知是天然生就,还是某人用无上法力书写而成。若不是此地处绝人之境,峰入云端之高早就成了众人游览之地。
此时正值人间冷月十二,漫天飞雪恰遇朝阳初升,漫漫暮暮,遥遥无际,甚是凄美
此时追忆峰上一阵光芒闪现,一红衣白发的男子站立于冰峰之巅掐算着流逝的时日,寒风拂面带起白发纷飞,那右臂衣袖随风飘荡鼓动更显清逸脱俗,与世超然。“好一幅白雪拂地戏苍松,无风自显云飞扬。正一道,如今亡父旧恨未结,娘娘新仇又添……此恨定要你十倍奉还。”
自离别众人后这些年来,封寒往转南北,游遍东西却不知为什么独钟这酷寒之地,人迹全无不说就连鸟兽都难寻见。“哥哥,你们先行一步,寒儿晚些来寻他日地仙相会寒儿定让你们刮目相看。”细看之下封寒与之前相比之下容颜生春,实有还老还童之相。此事还得从百年前封寒离开众人说起。当日封寒生怕众人因为自己而误了修行,遂心痛之下留书逃离。直至道听途说此地离奇胜似仙山洞天顿时心血来潮,寻道而往。只因封寒当日道行尽失,更和凡人无异,花费十日方上峰顶,所带干粮早已精光。四处找寻更无果腹之物,体力不支的封寒随便寻了一处坐了下来,只道天无绝人之路封寒刚坐下来便跳了起来,大喜之情泛溢于表大呼道:“得道有望,得道有望。”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阵挖掘。莫约挖了三尺来深便见一无暇冰晶,呈太极八卦之状,阴阳逆施,倒序而列,行的是那逆道之行。细细观察那冰晶如磐石一般任你如何做强都休想移动一丝一毫。原来封寒方才坐身下来便发觉体内魔气被这入体寒气一路逐赶至眉心之处便不再做动,更加自己隐隐感觉到四方的灵气流转不休。封寒心中所苦不外有一,便是体内魔气占据天脉,地搏,人络,使得自己法力无法畅通,不得成仙了道,今有了出路自然欣喜若狂。
封寒也顾不得那阴阳八卦是否倒行逆施,盘腿便坐在阴阳鱼之上运起玄天法诀归导灵气。此时太华当空,流光犹如轻纱一般将封寒包裹着,也不知是何缘由那月光突然疯狂地涌向逆天八卦,那冰晶得月光冲击竟错综的排列开来,密密麻麻也不知是何符箓,隐隐呈现火光。
封寒大惊还道是自己急功近利险些又入了魔道,要不然那千年冰晶之中怎么会有火光流转。真是说什么便来什么,封寒刚静下心思,那眉心处的魔气凝于一处欲将破体。本能之下封寒仰起了头,正见星象移位,一颗无名星呈火红之色正居当空。封寒失声叫道:“荧惑守心。”话音刚落那股魔气破眉心而出冲向天际无名之星,正值此时那颗无名星挡于圆月中间射下火光两条,相互穿插交错射向峰顶断壁,火光流动显现追忆两字煞是好看。
“糟糕。”封寒正欲起身已是来不及,只见一阵地动山摇,冰晶周遭瞬间下沉。绕是封寒心境修为再高也不禁骇然色变。定过神来,周遭景色一阵变幻,便见迷雾之中出现十个太阳,虽是幻影却也酷热难当,似乎自己就要化风而去。
封寒不敢眨眼,只见那十个太阳化作十只三足金乌嬉戏玩闹。大地之上草木自燃,江河干涸,人蓄无依劫难逃,尸骨遍地,哀嚎之声震天听。天庭之上有两人来回渡步,满面怒容,皆是身穿十日帝袍,气度甚是不凡。其阶下站有一人月袍星冠甚是俊美,只见他眉头深锁,待听了二人吩咐便带上数人往人间而去。
且说那人间受金乌困扰,凡人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之时,见部落之中站起一巨人,那巨人高万丈有余,手执枯木指天怒吼,但见金乌不惧,便拿起木杖往其身上招呼,金乌这才惧怕齐往西方那一片金光飞去。那巨人穷追不舍,却是如何也追之不上,最后口干力竭倒地不起。一道真灵无往六道,在原地化作桃林一片,原来是个心地坚定之辈,他见自己无功,心中痛惜人族,又不忍后来之人与其一般半途而废,便身化桃林供后人解渴。
那十只金乌见巨人倒下越发张狂,肆无忌惮地离开那片金光一路回飞。突见前方有一榆桑阻其归路,见其树高耸入天,心下疑惑,来之前并未遇见,仔细一看那树枝之上立有一人,赤膛披发。只见他将手中大网一撒,便自见风就涨铺天盖地般向金乌罩去。金乌号称无物不燃,其身上所附有太阳真火可燃尽天下万物。见大网向自己撒来狂笑不止,待大网近身之时感其北冥玄冰之气才欲要逃走,可惜已经太晚。东南西北尽皆无路,十只金乌尽数被捉,越是挣扎那网儿越是收的紧。那男子取下一小弓,也是见风就涨,待涨至三尺左右便不再涨了,弓上赫然刻有“射日”二字。男子见弓合手便探向背后箭囊,箭囊之中只有三支箭,男子也不理会拉弓搭箭,箭头寒气之甚连网中金乌都为之打颤,箭比流星,九发九中,正欲再射却见有数人踏祥云而来。为首便是那个月袍星冠之人,那第十只金乌高兴万分,却见他向那男子阐述厉害关系,无非天若无日便是生灵也不能安生。男子闻言也不说话收了网和射日弓转身就走,最奇怪的便是那箭囊之中依旧摆放着那三只箭,似乎从未动过一般。众人见男子走了不禁都抹了一把冷汗。
“这是……这是。”封寒已是惊得汗透全身。“那万丈榆桑树不正是哥哥第二元神的根本么。十日当空,夸父追日,后羿射日。巫妖大战,巫妖大战……”封寒目光涣散喃喃说道。
记得上古藏书中常有记载,当年妖族掌天,巫族管地。表面看来互不相犯,实暗中剑拔弩张,各自都想统领洪荒天地。妖族有圣人女娲娘娘,天庭之主号称圣人之下第一人东皇太一和帝俊。巫族有那堪比圣人的十二祖巫,手下一干大巫强如九凤,后羿,刑天,相柳,蚩尤等都是名动古今之辈。那金乌乃帝俊与羲和之子,巫妖之战在所难免。
画面一闪,画中两人身穿帝袍,器宇轩昂,威严不凡。东皇太一手中托一古朴小钟,正是那开天至宝“混沌钟”,帝俊左手拿河图右手执洛书。其身后站立十人,为首的依旧是那个月袍星冠管四季气候的陆吾。再后便有三百六十五个手执旗幡的星君傲立云端。另一方战场前头十位巨人和两位女子呈一字排开,为首那人人面鸟身,长六只鸟爪,四只肉翅名唤帝江。其二蟒头人身,脚踏两条黑龙,手缠青色大蟒,若说让祖巫威震洪荒的就必须提到他,一个让漫天神佛所畏惧的他仅用头便撞倒盘古脊椎所化的不周山,使之天地变色,他天生控水,人族管叫他水神共工。
说道这祖巫不得不提到盘古,当年盘古怕天地复合,头顶苍天脚踩地,待一万八千年天地定型,盘古也自落陨,他脑部分出三气,其一便是太上老君,其二便是元始天尊,其上更是那背负千古骂名的通天教主。他身化万物,右眼化月,左眼化日,东皇太一和帝俊便是孕育其中。他全身精血化十二祖巫,祖巫天生缺陷不修元神,只修肉身,以致肉身强悍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