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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寒闻言无奈的点了点头正声道:“箫云月为我门下三弟子,那单成渊之名我且记下,等他明日转醒听其意愿。”
“前辈,非是云月心中不服,只是前辈尚不知云月心中所想便自收徒,云月难免……”
“难免什么?强人所难,还是会被人贻笑大方。此事你自可放心,今夜为师便让你心服口服。”封寒笑道。
“今夜……”箫云月不解。
“正是,今夜月圆,你不是要画那七秀飞天吗?为师便随意画上一物予你比对,倘若你赢了我,凡事皆有你做主。如若我侥幸赢得你,你必须拜我为师,听我教诲,如何?”
“这般作法岂不是我占尽便宜,予你太不公平。”箫云月好心提醒道。
“你心地倒是不错,但此事由我提议,自然要予你便宜,你只需告知于我这场赌约你受还是不受。”封寒笑道。
“如此便一言为定,绝不反悔。”箫云月字是高兴无比,心中暗道莫不是面前之人坏了脑子,天下人皆知我画中有神,他竟还想与我比试。
“如此最好不过。”封寒转身对着非烟说道:“你随我过来,今日我便传你乙木本源之术,他日医人医己随你所愿。”说完便大步往后屋走去。
非烟急忙起身,抱着古琴跟了过去,经过箫云月身边之时轻声说道:“箫师弟,但请那你帮我照顾成渊一下,师姐感怀。”
“非烟姐姐你大可放心,云月定当好生照顾单大哥。”
第二十一回 封易误撞遇画圣 月下七秀更飞天
此时已日落西山各地的旅客都加快了脚步往镇中赶来,封翎不屑地横扫了几眼,并没有发现封寒地一丝踪迹。失望地往聚贤楼而去。
封易座位就靠近问口,便是掌柜所说封寒经常坐的位置。见封翎落寞的样子也自无奈,两人便这样相对而坐,一声不吭地低头饮酒。
“哎,今年又无缘得见七秀飞天了。”隔壁一座的中年男子对其好友叹声道。
“你还未去怎就知晓无望。”那好友不解,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你是初来乍到啊,如今摘星楼前人山人海,单是脚下冤魂都不知几许。人家为得见七秀飞天都是拼了老命往前头挤,后来者自身一丝机会都没有。那中年人一想起那场面不住地唏嘘。
“当真如此热闹。”那友人似是不信。
“知你不信,便说去年我去之时,是什么人都有。有一妇人我见其较之男人可怖,全然不顾什么授受不清之嫌。我问道,为何你一妇道人家于此与人为伍,不怕他人言语,你猜他怎生分说。”
“怎说?”那友人急忙问道。
“我倒要看看那狐狸精长的甚么模样竟能迷死这么一群男人,我也好回去打扮一下多做些儿生意,我听的那是暗认倒霉,赶紧儿跑掉。”
“青楼的姑娘?哈哈哈哈……有趣“那友人大笑。
男子一听急道:“还姑娘呢?就一半老徐娘。那第二个令我好奇的便是一老头,我看其满头银丝,皓白如雪。看其身形有如猛虎,拼命地往里面挤去。还不过多时就被挤得上气不接下气,差点晕了过去。我急忙将他扶住问道:“老大爷,你怎么也来凑起热闹来了?那老者眼睛一亮小声道我那老伴上个月去世,这不我来试试看最近是否走运。”哎哟,我见他笑起来嘴里已找不到一颗牙齿了。”
那男子喝了一口酒继续说道:“第三个便是一十岁孩儿了,我见他在我面前上蹦下跳来着,我心中不解问其你是否走丢了父母,怎知那孩子闻言便笑我无知,我不解反问于他,他说他来此想取七秀回去。我闻言便要寻他开心,那你娶了他们又该怎么养活呢?怎知那孩子指着我捧腹大笑不止,“你个呆子,我将他们都娶了回去让她们养活我呗。”我当时一听还真傻了眼。只能叹这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封翎闻言却是暗笑,看着封易在旁边聚精会神地听着便说道:“大哥,你去吧!有我在此守候,如若有三弟消息我便传音予你。”
封易只是点了点头,又埋头饮了数杯。
“大哥,天色不早了,当是早去早回。”封翎提醒道。
“那我去了,如若可能我便将她们带来与你认识。”封易笑着起身离去。
明月高挂,照亮一方,封易也不知晓摘星楼何时开门,出于何地,只凭小二之言一路南去。步出镇门不久便自发现左右是山,皆有小径。封易此时方知自己莽撞,未问清路径便就来寻摘星七秀。
封易无法只能二者选一。一路上去虫鸣鸟语之声不绝于耳,却没见到一个人影。眼看山头就在跟前便抱着一丝期望而上,待爬上山头入眼的却是两篱笆小屋,任你是如何想象都无法把它与摘星楼连在一起。
走进一看见有一男子于空地之处铺有一米画卷,手执一垂墨之笔看着远方。
封易急忙问道:“敢问兄台摘星楼出于何处。”
这男子正是箫云月,那箫云月闻言转过头来见得封易却是一愣,没来得及细想便指着对面那清晰可见的楼阁说道:“就在那边。”
“啊!如此谢过兄台了。”封易谢过箫云月转身就要离去,却突然听到屋后有一对男女细声慢语,似是传授道家大法,不禁立足侧耳倾听。
“兄台,如今你已经来不急了。”箫云月提醒道。
“为何?”封易心中一紧问道。
箫云月遥指着那缓缓而开地大门说道:“已经开始了。”
“哦,那我更关心的是你要画什么。”封易突然笑指着地上的画卷说道。
“飞天。”箫云月淡淡地说道。
“如此之远望眼过去人如蝼蚁,你怎生画得出。”封易此时来了兴致。
“我自也无法,今与人打赌,若是输了便要拜他为师。”箫云月解释着。
“你是说屋后那个男子。”封易笑道。
“你怎么知晓。”箫云月大惊道。
“你是幻梦无卷?”
“此是红尘虚名。”
“你是否对自己没有把握。”封易似乎看出了他的忧愁。
“本来有,如今却已失了信心。”箫云月叹道。
“我可以帮你,不过我想知晓他可教你什么。“封易觉得他对这是越来越有兴趣。
“你问这些做甚?”箫云月不解地看着他。
“因为我想知道我是在帮你还是在害你。”封易正声道。
“我也不懂,什么左道幻术,三界五行,又什么三灾九难。”箫云月很艰难地才说出这些话来。
“哦?”封易也是一惊,正欲寻问却听得箫云月说道:“开始选人了。”
封易转头一看,回头对箫云月说道:“你且看好。”封易说话间手中不断变化着手诀“这世间之事岂是让人尽知。壶公缩地。”一阵光华闪过,人便消失在了箫云月眼前。吓得箫云月差点丢了手中的笔,四处找寻。
那封易一个壶公缩地便来到了摘星楼里,隐蔽了气息。观察之下这摘星楼除了二楼一间上好雅间之外就剩下一个空荡荡的平地。抬头望去见一轮明月高挂于空便飞身阁楼之上仰卧望天。
此时另一山头刚教完非烟运气控息之法的封寒也立于石台之上,负手而望天。看着圆月叹声道:“人道是中秋佳节人团圆,如今我同家人皆身处月圆之下,或是咫尺,或在天涯而不得见,此终归憾事。爹,大哥,二哥,三哥,墨雪。你们可曾安好,我好生挂念你们。”
阁楼上的封易和酒楼中的封翎同时站起身来心情激荡着看着皓月问道:“三弟,是你吗?你在哪啊。”可回答他们的却是一片寂静无音。
正当封易失神之际外处传来一阵脚步声“今日月圆来观舞之人却是无我等中意之人,如今暂且休舞明年我等再行相聚。”
封易往下一看,赤橙黄绿青蓝紫一列七色,皆为女子,容貌正如外人传言一般,个个貌美非凡。封易正欲说话,空中突然传来一剑破空之声,便见一身高七尺,星目剑眉的男子身穿玄衣道袍的道人落于七秀身旁兀自狂笑道:“早闻七秀飞天之名,今日道爷我正逢空闲无事前来一看,你等还不舞上一段以助我兴。”七秀大惊,紧紧地站在一起看向那道人,便由那红衣女子喝道:“哪来的贼人,此处不予你停步,且速速离去。要观飞天,来年请早。”封易自是乐意看场热闹,一个小小的正一道弟子刚刚步入化神之期便就如此狂妄,若不予他教训却是对不住手中之剑。
“如若道爷我今日便要看呢?”那道人举起手中发放着异色的宝剑对着红衣女子邪笑道。
“那还不简单,就先问过我手中的绝影残剑答不答应。”封易那近乎戏谑的声音传了出来。
众人大惊齐往屋顶看去,七秀不喜暗道:“今年无耻之徒怎如此之多,来了一个又一个。”那道人不禁冷汗直下,人家何时已在身后全然不知,道行之高恐非自己能及。“阁下鬼鬼祟祟躲在屋顶如此之久,所图之事难不成见不得青天白日。”
话刚道完便见屋顶青光一闪,一容貌儒雅俊朗的男子便出现在红衣女子面前。红秀急忙退了数步紧了紧身上的衣服一脸恐惧地看着面前那青衣男子。
封易轻笑道:“莫怕,我是来替你们打发这贼人的。”
那道人闻言大怒,剑指封易喝道:“那我倒要看看你有何本事。”正欲出手却发现全身上下动弹不得,便听封易说道:“你方踏入化神之期便就如此气焰逼人,恐你日后道行再难有半步提升。”
那道人冷哼一声,已自己实力在正一教中也算一个人物,如今却被人指着鼻子教训一番心中巨怒乃不敢发作,一番斟酌后便正声道:“敢问道长尊名,小道定当将话铭记于心,至死不敢忘怀。”
封易随手往地上一指,顿时大地颤动。一棵两人合抱之粗的榆桑巨树冲天而起,乙木之气倾放万里,树根盘根错节坚胜金石,过往大地爆裂开来。“封易。”
那道人当场震住,过了良久突然失心般大喊:“玄天门封易。”
“正是。”封易淡淡地说道。
那道人心中落空,当年断天峰封易十六岁之时便能将那具有散仙实力的松风老道灰飞,见他此时容貌却在二十上下,难不成已然成神,自己如今修为还真入不得人家法眼。便慌忙道:“前辈教训的是,还望前辈原谅小道无知狂妄,有眼无珠。小道这就离去,这就离去。”也不等封易回话,那道人便就倒踩飞剑离空。
“不知各位姑娘可愿为在下舞上一段以完我想念。”封易微笑着说道。
那七秀刚从震惊中清醒过来,相互寻问一番便对封易说道:“如此我等献丑了。”只见七秀于场中摆开同时起舞。那一个个宛如花中飞蝶,穿梭其中。莲步轻旋胜过星斗移位,月下花容颠倒神魂,舞到最后近似要飞天而去,寻问瑶台玉阙,摘星夺月。
“虽名飞天实乃名副其实。”封易笑道:“我可助你等飞天。”说完右手挥了数下,一片青气化为七分落于七秀脚下,青气上升托着七秀徐徐往天上飞去,此番情景丝毫不输于当年奔月嫦娥。
七秀见状惊起一片求救之声,顿时舞不成舞。
封易眉头一皱说道:“莫要担心,有我看护伤不得你等一丝一发,赶紧收敛心神。”
七秀闻言急忙闭上了双眼,使得自己心平气和。莫约一会便在中清舞,衣襟飘荡更胜天仙。
只待一舞将尽,封易便将她们轻放于地上问道:“你等可愿它日也如今夜这般起舞于天地之间,与月相随,与星相伴?”
“七秀恳请前辈收我等为徒,教我等腾空之术。”七秀齐身跪倒。
“哈哈……今日乃我百年来最为高兴的一天,好徒儿,快快起来。你等资质虽是比不上你三师叔却也不差啊。”封易心中大喜。
“三师叔?紫衣少女好奇道。
“那是不是还有二师叔?”黄衣少女话音刚落便引来大家笑声一片。
“嗯,你三师叔资质胜过师傅无数,却是凄苦一世。我只知道他近在咫尺却远似天涯。然而你二师叔此时还在酒楼之中等待于他,对了你们叫何名字?”
“我们没有名字,皆以颜色为名。”红衣女子说道。
“如此也好,今夜你等先去休息,明日我便教你们入门之法。”封易吩咐道。
“谨尊师命。”七秀齐身下拜后一一离散,唯有那紫衣女子留了下来。
封易奇道:“紫儿,你可有事问我。”
紫秀轻理云鬓轻声说道:“我想听听三师叔的故事。”
封易一愣,叹了口气便自寻了一处坐了下来。明月之下一个回忆诉说,一个却是泪流倾听。
且说另一山头,封寒正在关心着非烟片刻不敢离开,此时正值其控气地最关键时段,若不注意那体内灵气便会如同脱缰的野马四方乱窜,暴体而亡。
封寒此时恨不得将箫云月丢下山崖,本还以为其心性修为甚高,不会惊慌失了体统,哪知就那片刻时间惊呼之声接二连三。虽看不出如何失态但封寒肯定他已被吓得六神无主。
刚替险些被箫云月吓得失控的非烟归导灵气后的封寒怒气冲冲地走了出来,大声质问发生何事。只听箫云月结结巴巴地说:“平地升起一万丈榆桑,直入云霄,又见七秀于云端飞舞。
封寒闻言一愣往摘星楼看去,并无发现有何差异。见箫云月被吓这样封寒心中也是不忍:“画呢?给我看看。”
箫云月这才回过神来急忙将画递了过去,只见画中摘星楼里一棵榆桑巨树直上天际不见其端,更有七位女子飞天而去。封寒哑然,这是人是仙。本就如同虚幻之事,经过箫云月神笔丹青更增添色彩,宛如真人浮现。
“天下奇事之多如繁星,就如我画此龙。”话音刚落封寒便已草草地于地上画了一幅笑道:“我画好了,你且看好是谁赢谁输。”
箫云月走近一看,封寒所画甚是普通,便笑道:“我赢了。”这话才刚说完,那巨龙自土中穿出,一脸鄙夷地看着箫云月问道:“你确定?”
箫云月瞪大着双眼,张着嘴巴,缓缓得向后倒去,却是已被吓得晕了过去。
第二十二回 封寒救徒施魔道 弟子四方求异人
时光飞逝,落叶飞花,转眼间又过了近十年时日。
摘星楼中的封易双手负背仰天长叹,七秀见着便关心道:“老师何故叹息?”
“为师已于此苦等你三师叔长达近十年之久,至今仍无音讯。想必你三师叔已然远去,不复归来,为师也是时候离开了。”
“老师莫要丢下我等。”蓝秀急忙说道。
“老师如若离去恰逢三师叔归来又如何是好。”紫秀问道。
“如若真是如此便是为师与你三师叔缘法未至,强求不来。”封易转过身来看着七秀。
“如今你等修为略有小成可愿随为师一同云游。”
七秀大喜急忙答道:“我等愿意。”
“那你们去准备一番,立刻动身。”封易衣袖一挥示意众人散去。
封寒自收得箫云月与单成渊月夜不间地与他们交流心得,在他们修炼之时分心照顾,针对箫云月便多说了一些奇人异事,增其见闻,减其惧意。十年下来四人过得自在逍遥日日欢愉。
而此时封寒忧心重重,心浮气躁与平时判若两人,隐隐之中似乎为展洛感到一丝牵挂,每每念及至此心中更是焦虑。
“老师为何如此心忧。”箫云月问道。
“不知为何每念及你大师兄心中便自焦虑难安。”封寒答道。
“老师,我等却是有数年不曾齐聚,若不就于今日回去见见师兄。”非烟在一旁执琴说道。
“是啊老师,我们今日就去见见大师兄。”单成渊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