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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惊心之庶女皇后-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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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容两个字一在漪房的脑海之中闪现,各种交错的念头,那些在近段时日浮出水面的线索都连在了一起,漪房身子倾斜,脚下的宫鞋吃重不稳,整个人都往旁边倒了过去。
翠儿眼明手快的扶住她,担忧的唤了一声,“娘娘。”这才发现,漪房的手上,已是冷汗涔涔,整张脸,也失去了血色。
翠儿以为终究是自己的话吓到了漪房,又想到近段时日接连发生大事,或许自己的主子早已是疲惫不堪,经受不起了,担忧道:“娘娘还是先回宫歇息吧,那丫鬟也只是在一次宴席上听过那位窦大人的声音而已,乡下女子出身的听音辨人,功夫未必到家,奴婢还是将这事查清楚了回报娘娘后再来定夺。”
漪房没有回话,日光下,她眼前的情景仿佛凝结成了一团光,五彩斑斓的光,那些隐藏在日光底下的黑暗,逐渐突破万丈光芒涌出来,她伸出手,想要去破碎虚空,却感觉浑身疲惫。
她有些怔愣,有些出神,知道翠儿再度喊了她一声,她才骤然间从其中抽身而出,顿然就是一句冷喝。
“快,快差人去备马车。”
“娘娘,您刚从窦家回了宫中,此刻又要再度回窦家去,这,……”翠儿明显有几分迟疑。
“还不快去!”漪房见到翠儿不动,大怒喝了一声,翠儿见状,不敢耽搁,将漪房扶到旁边一块小石台上坐着,又朝后面因听见漪房失态大喝声儿不敢上前的碧儿一众人等使了个眼色,自己先离开了。

第三十二章(1146字)

漪房坐在小石台上,等着翠儿回来,她知道后面的宫人都在看着她,她今日这般作为也实在不智,说不定就会让那些蛰伏已久的妃嫔们以为她在窦家连番状况之下禁受不住,心智受损,从而不安分起来,给她惹来更多的麻烦,可她此刻没有办法顾忌那些,只因她现在想到的这件事情,实在是太过重要,也太过危险了,危险到了一定的地步,就是一种巨大的祸害!
从一开始,她就知道,近来,甚至以前发生的一系列事情,是有人在背后推动,不过到了刚刚,她终于将所有的事情都串联起来,抓住了眉目。
陷阱,一个巨大无比的陷阱!
从一开始,夏桀将她带回皇宫,这个陷阱就已然启动了。
那位皇长子,猜到了夏桀会利用她来笼络窦家,于是将计就计,隐藏在窦家里面,然后利用她在后宫之中的争斗,来分化夏桀甚至是夏云深和各大世家的关系,又让窦家分为利益两派,一派为力主嫡系之人,一派为将哥哥扶上位子之人,在这样的状况之下,王家也和窦家渐渐生出嫡系。
而那些世家,在她的计谋下,在夏桀的谋算下,逐渐化为飞灰,不得不依仗着最后的一点东西,也就是那位皇子也想要的宝图来和夏桀苦苦周旋。
他们都知道若是夏桀拿到了宝图不会放过几大世家,而这就是那位皇子最好的机会,若是在此时他许之以利,那些世家即便不会马上倒向他那一边,但是很可能会拿出一些东西,就如同窦老太君一般,先稳住那位皇子,留下一线退路再行它事!
那么,这份退路时什么呢,是不是如同窦老太君一般,私下的庇护,暗中的相助,甚至是更多更好的东西,那份宝图,总之,一旦这些世家和这位皇子搭上了线,那么宝图送到那位皇子手中的机会就会大大增加了。
此外,夏桀爱她,疏远后宫诸位妃嫔,会让后宫处处危机暗生,而碧如歌对她下的毒,让她失去心智,让她失掉骨肉,也会在一定程度上,分去夏桀一部分的注意力,极致后面窦家的那次碧水寒毒的展现,更是绝杀,夏桀心慌意乱的将她带回宫,路上遇到莽撞的蜀国公府郡主,亦是一场刻意的安排。
夏桀虽未死,但却逼得珍妃和淑妃二人闯宫,自刎谢罪保全名家和康王府,这件事让康王府和名家成了惊弓之鸟,于夏桀之间再度划上了一道深深的鸿沟。
虽然直到现在,她都相信,各大朝臣依旧在夏桀的掌控之中,不可能有人依仗他们颠覆了夏桀的皇位,但若是逼得鱼死网破,真的让那位皇子得了渔翁之利,比夏桀先一步拿到了那份宝图呢?
得了玉玺,得了宝藏,有了名正言顺的兴兵理由,又该如何!
那位皇子的确就是窦祖平,不过,不是真的窦祖平,这一切,都是从窦家的分化,利用她要夺权的心开始的!
当年的窦祖平,只是稍显纨绔,贪图美色,却也不会不智到在南地做出那等惊世骇俗之事,让窦家上下都对他失望彻底!

第三十三章(2101字)

所以,若是没有猜错,应该是她要为哥哥谋一个未来,要为自己谋一个强援开始,那位皇子就取代了窦祖平,开始了这一切在幕后的推手。
一步错,步步错!
没想到,她从未将窦祖平这个纨绔子弟放在眼中,到现在,竟然衍生出了这么大的祸害。
凤舞长公主之子,的确名不虚传,隐身在窦家,还是化作窦家的嫡子,谁人会想到,即使是夏桀,也想不到!
但还有一点疑问,老太君到底是否知道这位皇子谋害了她的嫡亲孙子,顶替了他的位子,这位皇子在窦家这么久以来,又知道了多少窦家之事,掌握了多少窦家的秘密,这些,都是她急于知道的,必须知道的!

窦家连日发生大事,人群来来往往,熙熙攘攘,等到漪房再度回到窦家的时候,金漆的侯府大门前,早已停满了车马,有住在朱雀巷周围的世家大族们,也有新晋的亲贵大臣,而窦家的旁系支系,庶出一脉,更是如同蜂群潮水一般,不断的涌来。
漪房坐在马车里,面对此等热闹的情景,看着亲贵大臣们在门口敛须微笑,就忍不住唇齿生寒。
她抬头望了望侯府大门前挂着的两个白灯笼,心底觉得空荡荡的。
这两个灯笼,该是为她的娘亲挂的吧,大夏律例,若是家中尚有长辈老人在堂,当家主母祭灵,不挂灵灯,如今该是看在她这个漪妃的位分和哥哥掌家的权利上才破格而行,再看看那些亲贵们的神情,互相热诺的交际,旁系子弟们穿梭在人群中时,眼底闪烁的那份光芒,哪里有半点悲色!
这些人,平日离窦家的权利中心太远,如今回来,不过是借着奔丧之名,想要名正言顺的为自己的未来拉拢一些人,认识一些人罢了。
漪房曾经经历过这样卑微的处境,她可以理解,但此刻被人利用的是她死去的娘,心境又大为不同,她强行控制住怒气,一把挂了车帘子,低低道:“不必上前面通告了,咱们从后门回去。”
翠儿应了声是,极为理解自己的主子此刻的心情,跟临时叫过来的几个侍卫说了一声,转到了侯府的后门,然后从那里直接穿到了窦家的内宅之中。
窦祖年听到下人禀告,说是漪妃娘娘的銮驾已经到了窦家后院的小门厅时,大吃一惊,扔下聚在一起为窦老太君病情担忧的众人,甩手就走了出去。
此时窦老太君早已是气若游丝,众人皆是守在那里,连带着那些族中长老也在此等候,他们大多都是知天命的年纪,窦老太君当年历经窦家风云沉浮,地位不倒,和这些长老们交情匪浅,见到窦祖年如此不发一言就要走人,登时都变了脸色,觉得不满起来。
身为窦家如今的嫡孙,这个时刻,还有什么大事比自己的祖母更重要,难不成还要去应酬外面的人?
二长老看不惯此等情景,心头一怒正待发言,一个鸦青色身影迅即挡在二长老的面前,速度如电。
二长老眯了眯眼,未开口就先被人把话呛了回去。
窦祖安似乎不把二长老怒气冲天的表情放在心上,朝外瞥了一眼窦祖年远去的身影,见他已然走过了拐角道,只留下一个袍泽翻飞,才懒洋洋道:“二长老可是有事吩咐,祖安去料理便行了。”
二长老被窦祖年行为激怒,觉得窦祖年这是不将他们这些老人放在眼里,此刻又被窦祖安一个庶子挡道,几欲破口大骂,可终归想到窦家如今的局势,又想到窦祖安在窦祖年和漪房面前的地位脸面,喘了几口粗气,才质问起来。
“如今老太君病情危急,你和祖年身为老太君的孙儿,怎可这般不放在心上,尤其是祖年,他虽没了娘,侯府也失了之母,但到底老太君是老祖宗,比谁都要更重一些,难道他此刻还要先去料理他娘的丧事,不在这里守着老太君!”
这串质问声声有理,引得在场的众人都低头窃窃私语起来,窦祖安一双厉眼一一扫过众人,立刻平时在窦家威风凛凛的长老们,都闭口不言起来。
窦家,如今,早已不是从前的窦家了,窦家此刻的主事者,也早已换了人!
窦祖安望着众人各不相同的神情,唇角泛出冰冷的光。
对于二长老的话,他倒是真不想驳斥,在他和七哥的心里,本来对这个老太君就毫无亲情之感,当初他们都还是庶子苦苦挣扎的时候,又何曾见过这位老太君脸上露出一丝慈色,有过一点做奶奶的嘘寒问暖。
到如今,却要他们承认这样一个陌生人比自己的亲娘重要,真是恕难办到。
不过窦祖安却不会在这样的场合这样说,孝道孝道,在大夏比天还大!
“方才前头有人来通报,说是漪妃娘娘的銮驾已然到了内宅的门厅之中。”
窦祖安只是毫无表情的将这句话说出来,顺然间,二长老的脸上,就显出了一种尴尬的神情,他的唇哆嗦了几下,终于在恨恨的看了一眼窦祖安后,什么话也没说,气哼哼的坐回了自己的位子。
而窦祖安,扯了扯唇,再也没有多言,只不过,当他坐下的时候,他敏锐的发现,坐在对面的七长老,似乎不安的在位子上挪了挪,而七长老身边的小厮,就在七长老看似不经意的眼神中,缓缓的退了出去。
这本是寻常之事,从老太君中毒起,他们一众人等,早已在这里等候多时,期间诸人都会叫自己的小厮出去办点差事,不起眼的小人物,平常的举止,可现在,却给他一种怪异感!
为何七长老会在他说到漪妃二字时,面色乍变,为何又偏偏要在这个时候将自己的小厮派出去,而且,那名小厮的行为举止,并非是正大光明,隐隐中渗透着窥视之意。
窦祖安拧紧眉,拇指指腹在手上的玉扳指上无意识的摩挲了起来。

第三十四章(2513字)

“少爷。”
窦祖年脚下匆匆,穿过一列手捧着白布的侍婢们身边,浓黑的眉梢拧成一个死死的弧度,化不开的结缠在一起,整张脸,渗透的担忧浓重难散。
他走的有些快,脑海里一遍遍的猜测着漪房在这个时侯回来的缘由,等到看见映入眼前的几张熟悉的脸时,他深吸了一口气,来到翠儿面前站定。
“娘娘呢?”
翠儿就用手指了指身后的屋子,恭敬道:“大人,娘娘在里面等着呢。”
窦祖年嗯了了一声,在踏进屋子的瞬间,他的眼神朝着四周看了看,当发现这间屋子看似和他方才呆的厅堂隔着一个小院,其实与老太君所居的屋子只有一墙之隔时,他的眉心不自然的跳了跳,年幼时和漪房一起在窦家大宅中搜寻吃食时意外发现的那件事就涌了上来,他用力的在眉间揉了揉,沉甸甸的走到了里面。
“哥……”
漪房手里捧着一杯清茶,她的心脏在急剧的跳动之中,一个阴谋,一个猜想即将证实,这种沉重的压迫感让她几乎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本是想直接到老太君的面前,或者直接叫人叫窦祖平抓到面前,出宫的路上,她甚至想过,宁可错杀,也绝不能放过,纵然窦祖平不是那位皇子,但也要先把他拿住,碧家善用毒,那位皇子也善用毒,那她就让宫中的侍卫来抓他,让慕容艺出面,即便是那位皇子又三头六臂,她就不信,重重包围,他还能跑掉。
可很快的,她就打消了这样的想法,给窦祖平安一个罪名,名正言顺的把他拿下并不难,难得是,这样大张旗鼓之后,难免就会有许多人抓住机会跳出来,将她也牵扯进去,就算是窦家内部,对于这种作为也会大大的贬斥,毕竟窦祖平曾经是窦家血统最纯正的嫡子!若是窦祖平果真不是那位皇子,又或者是抵死不认,那又该如何,杀了他,他手中的那些东西该怎么办,就这样让玉玺和皇家的财富流落在外,只怕夏桀一生都不会安稳。而且,这位皇子如此算无遗策,却在这一次就这样轻易的暴露了身份,被一个丫头看见,万一……又是个陷阱,该怎么办。这件事,自始至终,只是她大胆的猜测,是在夏桀和哥哥都认定那位皇子藏在窦家,娘亲又告诉了她老太君和那位皇子有联系之下的猜测,但一分证据都没有啊,而且,若窦祖平果真是窦家的骨肉,只不过是那位皇子的手下,她却贸然过去,乱了大局,放走了后面的人,该怎么办。
所以,在没有确定他的身份之前,定然是大张旗鼓的。
但若要漪房一个人去找窦祖平,她也万难放心,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她的猜测若是真的,窦祖平真是皇子,她自己去找,恐怕就会成为对方手中的利器,拿来对付夏桀。
思来想去,也管不上娘亲之前的遗言了,反正已经跟夏桀说了,也不怕在跟至亲的哥哥说一次!
电光火石之间,漪房的思维早已瞬间转了千万次,当她见到窦祖年进来,不待他发问,就先把花飘零临死前告诉她的话都说了一次,然后不顾窦祖年脸上不敢置信的神情,又将廉王府中那名丫鬟的禀告和自己的猜测都说了出来。
“你说窦祖平就是他,这……”窦祖年脸上有明显的狐疑之色,他不是不信漪房,从小到大,这个妹妹,就比他敏锐许多,可这件事,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了一些。
窦祖平,那个纨绔子弟,在他眼中这么多年来,越见无用的废物,眨眼间,竟成了一个心机深沉,将他们所有人都玩弄在手心里的人,真是不能相信。
可从另一个方面来说,这么久以来,他受了皇命,连同慕容家族在江湖上的势力,几乎将整个天下都翻了过来,甚至慕容家在塞外,在蛮夷番邦也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那位皇子都像是一阵风般,飘忽不定。
尤其是最近这一年来,京中连连发生大事,很多事情,经他们推测,都和那位皇子有关,不管其人有多么运筹帷幄,这些大事,都是需要他在京中坐镇的,否则光是互通消息,也来不及,这也说明,那位皇子的确就在京中。
大隐隐于市,也许正是因为他不仅在他们眼皮底下,还在他们呼吸之间生活着,他用了一个常人最不可能怀疑的身份,所以他们才会竭尽了全力都找不到他!
这件事情,不管有几分可能,都必须要证实!
窦祖年再短暂的思量过后,就做出了和漪房一样的决定,只不过,当他看向屋中那面薄薄的墙壁时,眼中迸射出骇然的光芒。
他嘴角翕动着,恶狠狠地吐出了一句话,“漪房还要去找她问问话吗,依我看,咱们不如直接把窦祖平抓过来就是。”
漪房轻声一叹,她为了将事情全部解释清楚,告诉了哥哥老太君对娘亲下毒的事情,依照哥哥的性子,如今只怕是很不能老太君立刻就死,碍于孝道他不能动手,但是要哥哥再心平气和的去见老太君,实在是……
可这件事,还有很多他们不知道的,不是单单着了一个窦祖平就能解决,老太君那里,是必然要问问话的了。
漪房就挪了两步,走到对着门的那面墙边上,手指摩挲着一个雨后天青图的鎏金花瓶,眼神一黯,吐出一口气,手下用劲轻轻往左边转了一转,随着骨碌碌的响动声,那边墙打了开来,透过一个一人宽的缝隙,正好看见一张红木大床,床上躺着的女子,发丝苍白,容颜枯槁,正是中了毒的老太君。
这屋子的机关,还是漪房昔日幼时挨了饿,窦祖年抱着她在府中乱闯,想要找些食物,无意间来到碰上的。
“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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