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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惊心之庶女皇后-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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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府外!
脑海中的一点光汇聚起来,漪房终于明白,在心上那点古怪之处到底为何了!
碧水寒毒要先下在人的身上,数个时辰甚至数日后才会毒发!
这是她看过医书后知道的,但医书上同样言道,若是有人能够准确控制药量,加大碧水寒毒的用量,也能够使人在短短时刻之内就会猝死!
所以,窦漪心未必是在府外中了毒,说不定,她是在来见自己和夏桀之前的路上,在窦家就中了谁的暗算!
娘亲,窦漪心,这两者的中毒,到底会不会有什么关联,若是真有关联,窦家之中,会否就隐藏着一个用毒高手!
思及这样一个骇人听闻的事情,漪房的呼吸开始急促,她美艳倾城的脸上,布满了惊骇之色。

第十章(2033字)

“漪房,出什么事了。”
夏桀坐在漪房身边,对漪房的一举一动,都分外在乎,感觉到手心中紧握着的柔荑从温暖变作冰凉,夏桀心中一颤,急忙朝漪房看过去,却只见到一张惨白的面容。
夏桀心头一紧,不顾众人侧目,从位上站起,走动漪房身前,将她搂入怀中,轻声问道:“漪房,发生何事,有朕在,别担心。”
漪房被夏桀温柔的拥在怀中,心里忐忑不安之余,忽而推开夏桀,猛的叫道:“去传慕容艺,去把慕容艺传进来!”
漪房突如其来的怒吼让所有人都惊愕,不明白为何刚才还冷静如此的漪妃,怎会突然变了颜色,而且,还要找宫中的侍卫统领。
窦家人都担忧的望着夏桀,生怕天子一怒,就会给窦家带来无穷灾祸。
可夏桀却是神情一凛,他捧着漪房的脸,双目中隐现寒光,看到漪房一脸哀求的楚楚可怜,他未再多想,转身斥道:“传慕容艺进来为荣国夫人诊脉!”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天子不见臣妻,女眷不见外男,这是大夏的规矩,御医诊脉,那是不得不以,可让一个侍卫统领,前来为窦家的主母诊脉,这是何道理,难道,皇上连自己的心腹医正都信不过!
窦家人纵使不明白,纵使不满,可依旧无言,唯有窦祖年和窦祖安,二人心知肚明慕容艺在毒术上的研究,都忍不住蹙眉。
窦祖年的脸上,更挂上了惶惶的忧急。
在喊出那句话后,夏桀就将漪房一把抱起,他宽厚的胸膛将漪房完全包裹在他的羽翼之下,他搂着怀里小小的,娇弱的发抖的小身子,瞳孔紧缩。
漪房的尖叫,他初始不明,此刻却再清楚不过了。
漪房一贯心思敏感,要找慕容艺,定然是发现了其中的疑虑之处!
是了,若是真有人有心要谋害荣国夫人,怎么用断魂香这等寻常之毒,若不是有其他的目的,就必然是御医诊错了脉!
若是这毒果然是碧如歌所辖,抑或是别的用毒高手,宫中的御医,的确极可能诊错,一旦诊错,就是生死一念之间。
漪房在夏桀的怀中颤抖不止,她不希望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若真是隐藏在背后的人下的毒,她也希望他的目的不是娘亲,而是另有所图,否则……
漪房死死的咬住唇,她耳边是夏桀一声声温柔的呵护呢喃,她听到夏桀在下令御医暂停用药,也听到了屋中来回的走动之声。
她的心,在沉沉浮浮中,濒临着破碎!
忽而,内室之中,丫鬟的惊呼声传来,让漪房和其他人,都悚然一惊。
“太太,太太,您怎么了!”
人们还未待反应,丫鬟冲出,似乎是未发现夏桀和漪房一般,径直冲到了窦祖年面前跪下。
“少爷,少爷,太太又吐血了,御医,御医说太太大不好了。”
“娘亲!”
漪房顿觉五雷轰顶,不管不顾的要往里冲,那个温柔善良的女子,将她搂在怀中,细细呵护的女子,难道这一次真的就要离开她了!
上天何其残忍,让她失去了自己的孩子,可为何还要让她失去自己的亲母!
“漪房,漪房,不要进去!”
夏桀死死的扣住漪房的手臂,不管她的挣扎,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里。
决不能让漪房进去,不能,若是花氏身上的毒,另有缘由该如何是好,御医诊病,明明已是回话说花氏无碍,竟然会又生变故,就证明这毒的确不是断魂香这等寻常可见的烈性毒药,而是另有深意,此时的漪房,怎能再进去冒险!
“你让我进去看看,那是我娘,那是我娘啊……”
漪房声嘶力竭的呼喊,但夏桀任凭她用拳头砸着他,敲着他,纹丝不动,他忍住心头被刀狠狠剜过的绞痛,不发一言。
窦祖年早已隐忍不住,窜入内室,片刻之后,他怒气重重的将御医抓到了外室。
御医见到夏桀和漪房,未及问话,已是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磕头告罪道:“皇上息怒,娘娘息怒,微臣等几人为荣国夫人把了脉,都以为荣国夫人是中了断魂香之毒,微臣等本想以金针为荣国夫人暂时控制毒素,哪知道,夫人脉象骤变,体内又多了数种剧毒混合,臣等无能,只怕荣国夫人,只能再拖一个时辰了。”
“你……”漪房一句话未完,整个人受到的冲击太大,立时晕倒在了夏桀怀中。
御医本就是抱着一鼓作气之心,唯恐夏桀对他怒目一视,反而不能将话说清楚,索性自己全部说出来,是死是活,听凭天意,哪知道,漪房竟会在听完他的话之后,就晕了过去。
御医顿然吓得浑身哆嗦,未诊治好荣国夫人,不过一人身死,若是漪妃因此有个好歹,只怕就是抄家大祸了!
“漪房,漪房……”
夏桀将漪房抱起,左右看了看,都是一些吓得面如土色之人,心中怒气陡扬。
窦祖安见到夏桀神情阴沉,已是爆发之兆,急忙走上前,领路道:“皇上,随微臣来。”
夏桀看了看怀中憔悴的漪房,勉强压下怒火,一脚踢开御医,沉声道:“还不跟过来为漪妃诊脉!”
御医如同在阎王道上走了一遭,听见夏桀的话,知道暂时平安无虞,急忙擦了一把汗,跟在夏桀的身后。
窦祖年担忧花飘零,又担忧漪房,已是浑身脱力不已,他朝着内室中看了一眼,又朝着夏桀和漪房远去的背影深深一望,终是攥紧了拳,倒在身后的椅上。良久,才常常一叹道:“我在这里等着,去请老祖宗往那边候着,莫要再出差池!”
窦家诸人从开始的宽慰到此时的心急如焚,又见漪房晕倒,早已是心乱如麻,见到窦祖年尚能控制自己的心绪,都不由得长长舒出一口气,急忙叫人去请窦老太君。
对他们而言,此时的花飘零纵使性命垂危,可也抵不过漪房的骤然昏迷。
毕竟身份有别,地位,更有别!

第十一章(2101字)

深夜的龙阳宫中,一片静寂,宫人们各司其职,唯有最里面的寝殿之中,传出悉悉索索的说话之声。
翠儿站在漪房的面前,担忧的看着漪房换了宫服,欲语还休!
娘娘从窦侯府中回来已是第三日,这三日,娘娘寝食难安,荣国夫人虽说最后被慕容大人用银针稳住了心脉,勉强拖住最后一口气息,可依旧性命垂危。宫中御医无不将此事放在心上,可娘娘难安也好,问罪也好,为何竟要在深夜前往东宫,这岂不是……
思量许久,翠儿还是决定站出来阻拦漪房,若是此事泄露,即便皇上再宠娘娘恐怕也会龙颜大怒。
“娘娘,此事事关重大,您还是好好再想一想。”
漪房停住手下的动作,她将宫女衣物换好,转过身,看着翠儿,徐徐道:“不必再说了,本宫已经决定好了,你快将本宫的衣物换上,待会就按照本宫吩咐的做!”
“可是娘娘,太子妃神智不清,何况她有一贯恨您,怎会诚心帮您,此事必有圈套,您深夜去东宫,若是出了什么差池,该如何是好!”翠儿着急的跪在漪房的面前,神情焦急不已。
她是真的急,娘娘病急投医,居然相信了太子妃的疯言疯语,要去东宫找太子求药!而且,是在深夜之时!
可荣国夫人的病症是因毒药而起,太子和荣国夫人无冤无仇,如何会给荣国夫人下毒,若不是太子下的毒,太子手中怎会有解药,没有解药,何来求药之说!
尤其,太子妃整日在宫中大喊娘娘和太子之间深有瓜葛,已是有闲言碎语传出,若是太子妃不顾一切要将娘娘置诸死地,不顾太子清名,设计娘娘和太子私会,一旦被发现,那又该如何是好!
这种种显而易见的道理,她尚且能够明白,为何娘娘就是执迷不悟!
翠儿越说越急,干脆跪在了漪房的前方,不让她离开。
漪房深吸了一口气,眸中盈盈带泪,她又如何不知翠儿的意思,又如何不知华云清的话信不得!
可不管如何,当初夏云深的确叫了家中豢养的隐士去给娘亲看病,而且,效果非凡。如今走投无路,娘亲性命垂危,不管是圈套还是其它,她都顾不得了!
何况,夏云深此人心机深沉,她知晓华云清传话之后,曾亲自派人去东宫问过,夏云深居然回了今夜前往四字,既然夏云深敢叫她去,必然就是有其他的谋划,华云清会用夏云深的清名设计自己,可夏云深绝不可能。若是如此,夏云深将来要如何继承皇位!
或者额,夏云深是要借此要挟她,做出一些其他的事情!
可不管如何,都只能见招拆招了,到了那里再说,只要不伤害到夏桀,她就答应他!
夏桀,夏桀……
心头一窜上这个名,就火辣辣的痛楚不已。好似千万只蚂蚁在啃食着心肺,两行清泪挂在眼角,将落未落。
夏桀,对不起,那是生我育我的娘亲,我知道,我若说今晚要单独去东宫,你定必不肯,你定会说要想其他的法子要来解药,可我等不起,实在是等不起了。
漪房咬了咬唇,满面悲戚,扶起面前的翠儿,嘱咐道:“快起来,你我二人速去速回,宫外有皇上的暗卫守候,此时宫中已然宵禁,皇上又有要务处理,正是最好的时机,你出去之时,就掩面而行,尽量走快一些,引开那些暗卫,我趁机去东宫,半个时辰即回。”
翠儿见漪房心意坚决,不好再劝,可仍旧担忧的道:“娘娘,若是……”
漪房灿烂一笑,流云水袖下攥紧的手心掐出深深地印痕,目色清冷道:“本宫倒要看看,夏云深有没有那个胆子为了红颜弃了江山!”
她知道翠儿最担心的是什么,可她偏不如此想,若夏云深未回话,她会和翠儿一般担心,可夏云深是何样的人,忍了十来年的人,能够在这样的状况下,还保持不倒,岂会为她窦漪房所折!

眼看东宫近在咫尺,漪房莫名觉得心里窜起一股怪异之感,这趟东宫南偏殿似乎走的太顺了些,一路上,几乎显见人影,只有清风明月和她相伴,连值夜的宫人,也只是见到她出示的东宫腰牌,就轻易地走开。
可事出反常必有妖!
东宫是夏云深的居所,以夏云深和夏桀之间的纠葛关系,防护怎会如此简单!
漪房眉心轻蹙,但此时她只能进,不能退。
看到南偏殿的殿门尽在咫尺,再看到旁边的荒芜,漪房忽而明白,为何夏云深会说要在此处相见了。
这里,的确是东宫一处荒废已久的地方,又在僻静之所,绝不会吸引到别人的注意!
若不是她事先打探清楚了方位,只怕也不会如此轻易简单就找到地方。
前面是树影重重,屋檐陡峭,心虚难平,殿中一丝烛光晃动映入眼帘,在黑夜中分外显眼。映在漪房的瞳孔中,如亮日光源。
漪房深吸一口气,走到了前面,进入那黑洞洞的大殿之中。刚一进去,她就在昏暗的烛火中,看到了一个暗紫色的挺拔身影,长身玉立,站在殿中一角,背对着她,看不出面容神情,只觉得这人,这景,融为一体,无比萧索。
夏云深!
在看到夏云深的那一刹那,漪房悬在半空的心,放了下来。
她不是相信夏云深,事实上,她对夏云深的防备比对华云清的防备更甚!
可华云清是一个疯子,华云清能做出的事情,完全是不计后果的癫狂,让人防不胜防,而夏云深不同,若是来她宫中送信的人果真是夏云深所派,那这个隐忍的太子,至少会有和她交换的筹码,不会鲁莽而行,用那些伤人伤己的手段。
只要有筹码,她就有把握!
长裙垂地,满布尘埃的地表,被拖曳出一道清浅的痕迹。女子窈窕而行,走到夏云深的身后,盈盈俯身一拜。
“太子殿下。”
声如玉珠落盘,在暗夜之中,清脆无比,妖娆无比,勾魂无比。

第十二章(2130字)

夏云深深吸了一口气,他束在身后的双拳在听到这个声音时,猛地攥紧,复又松开,他努力的平复呼吸,不让这个在梦中出现了无数次的声音影响到自己的神情。
直到感觉自己已然完全控制住,他才缓缓转过身来,带着一丝笑意,看向面前的女子。
“漪妃娘娘。”
漪房站起身,她隐隐觉得夏云深看着她的眼神中,藏着一丝锐利和炙热,她能理解这抹锐利,却下意识的想要去忽略那丝炙热。
气氛陷入沉寂之中,漪房站在夏云深的面前,感觉到他唇角那抹笑意中,竟似掩藏了深深的落寞和怨恨,纵使她心中无愧,但对于夏云深只是笑看着她却不说话的情景也觉得有几分哑然。
她心中的不安复又卷起,强自控制着,不敢也不想对上夏云深的视线,她将头略略往旁边偏了偏,就看到夏云深背着她站立的前方原来有一个小小的香炉,还在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她嗅了嗅这香味,心中计较,回眸看向夏云深,道:“本宫昔日在家中时,也常见娘亲拈香,只不过此时却是不能了。”
夏云深微微一滞,他只是想看着面前的女子,多看几次,贪婪的看,让这容颜今夜之后能长伴他梦中,直到他有一日大业方成,把她接到身边为止。
哪知道,她竟从一个檀香就说到正题上去,原来,她是如此的不愿和他呆在一起。
夏云深薄唇微抿,纵使他心中爱意缠绵如狂,他也不愿为难面前的女子,何况,不管如何,他心中自知,如今这等情势局面,二人的身份地位而言,实在是不能够久呆,今夜他已是破例,放纵了心中的情怀和思念,冒险而来,若不是如此,接到她求助消息的那一刻,他就会断然回绝!
“漪妃来信想要找昔日为荣国夫人看病的那位隐士,不是不能,只是……”
“你说什么!”
夏云深的话未完,已被漪房厉声打断!他看着漪房花容登时惨淡,心中担忧不已,刚跨出一步,就见漪房抬手阻止了他!
“别过来。”
一股酸麻之感从脚底传到手心,涌动的热潮,似乎在一瞬之间就澎湃而来,慢慢的滑遍全身,最终集中的小腹,脑海里面无数的弦开始紧绷,漪房清楚感知到自己身边的变化,那种不安的感觉逐渐变为现实。
她努力压住喘急的呼吸,看着夏云深,一字一句道:“太子殿下,你说是本宫写信求助于你!”
夏云深一滞,他也逐渐感觉到身体的不对劲,这分明是动情的前兆,这种感觉太过熟悉,也太过清楚了!
听见漪房的问话,那些绮丽的神思都被夏云深扔到九霄云外,他开始和漪房一般,敏锐的觉得,今晚这场相会,似乎从一开始,就是一个极大地错误。
“漪妃娘娘可是差了身边的碧儿前来送信?”
漪房的呼吸逾见急促,她的面容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晕红,她拼命压住那股在胸口翻搅的躁动,以手撑住身边破旧的桌椅,做下去,努力的呼吸几次,才苦苦的笑出声来。
碧儿,哈,碧儿,竟然是碧儿!
她当然是找碧儿来的东宫,可是,她绝不是叫碧儿来送信!
当日她从窦侯府中回返,郁郁难消,在海棠园中,再度遇上华云清,只不过,这一次的华云清,面容平静,甚至在言语中,暗示她夏云深身边有隐士能人,可以解娘亲身上的剧毒!
她不信,可那是黑暗中唯一的一线光亮,事涉夏云深,她不能告诉夏桀,否则就会被夏桀掐断这最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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