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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维]移世情缘+番外-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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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急地前去找闻太师,他也不知道闻烈为什么不见。等到下午,再等到晚上,京城里仍没有闻烈出现的踪迹。 
小保一整夜没有合眼,天刚刚亮的时候,他走路来到浔水别院,两只眼睛肿的象桃子一样,匆匆迎出来的海真刚说了一句“怎么了”,小保就一头扑进他怀里,放声大哭:“……真……闻烈他……离……离家出走了……” 
作为与闻烈一起长大的人,萧海真简直不敢相信离家出走这样的事会由他做出来。但经过周密地核查后,确认他的人真的已不在京城,而以闻烈的身手,是不可能在没有任何痕迹的情况下被人强迫失踪的,结论只能是:他肯定是自己走的。 
小保难过之极,谁的安慰也不听,坚持要顶着凛冽的西风去找闻烈,被海真死死拖住。 
当夜仍是一个不眠之夜。第三天上午,小保的眼睛肿得几乎睁不开,抱着闻烈的衣服呆呆坐着。 
海真也陪着没睡,在屋里来回的踱步,总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劲。 
这时门开了,一个人走进来。 
“小烈!”海真失声惊呼。 
小保闻声抬起头,朦朦胧胧只看得清一个轮廓,但这已经足够。他象炮弹一样弹起来,闪电般一头撞进闻烈怀里,紧紧地抱住他,一边哭一边抽抽噎噎地说着乱七八糟地话,不肯放手。 
闻烈显然十分吃惊,捏住小保的下巴抬起他的脸一看,吓了一大跳,忙将他抱在怀里坐下,叫人拿冰块来给他敷着,心疼得脸都白了。 
小保眼睛上盖着冰袋,什么也看不见,便愈发不肯放开闻烈,抱得死紧,嘴里还不停地说:“都是我不好,我以后再也不说跟你绝交了,你别离家出走好不好?” 
“离家出走?”闻烈看看把手交叉着站在一旁的海真,“谁离家出走?” 
“你啊。” 
“我?”闻烈一怔,“我什么时候离家出走过?” 
“如果不是的话,你这两天为什么悄无声息地消失?” 
“哪有悄无声息,我明明叫凤非离带口信……”他突然顿住,“凤阳那小子没来传信是不是?” 
海真耸了耸肩。 
闻烈气得脸上变了颜色,忙摇着小保的肩膀说:“你听我解释,我这几天……”话没有说完,因为他发现小保在手指紧抓他衣襟不放的情况下,已沉沉入睡了。 
等小保醒来闻烈才细说原委。原来几年前先皇在位时曾在京城和邺州之间设了十二个武器库,位置极为隐秘,只有当时参与此事的闻烈记得全部的方位。皇帝前些日子决定将这十二个武器库改为粮库,要派闻烈前去指导。闻烈担心自己走后小保睡觉会冷,坚决不肯亲自前往,只答应将所有位置详细画出标明。可惜图纸在临交稿的前一天晚上被小保不慎烧掉,两人吵了几句后闻烈出门,正遇上期限已至前来催问的皇帝特使。闻烈不得不亲自前去标出这十二个库址。由于刚吵了架,闻烈想着小保一定还在生气,这时候去告诉他要外出定是火上浇油,便拜托不知是碰巧还是不碰巧遇见的凤阳王带一个口信给他的家人,说自己出门最多三天即回。可恨那凤非离恶作剧成性,竟然瞒而不报,造成他离家出走的假象,害小保白白伤心了这么久。 
还没等闻烈前去兴师问罪,凤阳王竟没事人一样的前来串门。小保跳过去一通责问,凤非离格格笑着,根本不认罪,还优雅无比地扬着头道:“我哪有瞒而不报,烈烈托我带一个口信给他的家人,又没有特指是带给谁,所以我就派人送信给他现在林州的大哥,说小烈他出门最多三天即回,一个字也没差哩。这件事怪不得我哦,哈哈哈……哈哈哈哈……” 
得意的笑声不绝于耳,气得人牙根直痒。 
 
唉,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凤非离这个人啊,也是最强的。 
 
 
第三篇  男人岂可没有事业 
 
小保是个女权主义者,而且是个坚定的女权主义者。他认为女性如果没有独立的经济地位,是不可能得到独立的人格地位的。 
女性尚且如此,男人就更不用说了。受过现代教育的闻小保对于男人社会角色的认识,显然有着自己独到的看法。 
可惜的是,小保目前的处境,怎么说都不象是有自己独立的事业的。如果和闻烈之间没有情人的关系,他还可以算是做着小厮这份工作,凭劳动获取报酬生活。可自打当了闻烈的亲亲爱人之后,他一天比一天更觉得自己象是被人养着,每天跟着出门晃一晃,根本没有做什么生产创造性的工作,反而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 
换了其他人,也许会想着反正自己真的是姓闻,理所当然应该享有闻家的产业,但这绝不不是小保的行事原则。为了取得与闻烈人格上的平等,他决定辞去贴身小厮一职,开创自己的事业。 
闻烈并不反对小保的雄心壮志,既然他仍然住在闻府,喜欢玩什么就玩好了,成功当然好,失败地话他也不是付不起那点学费。 
 
小保经过周密的市场调查与可行性分析,决定成立“闻氏保险行”,自己担任总经理,并邀请最大股东闻烈担任董事长,承揽各类人寿、财产与意外险。 
为了旗开得胜,顺利接到第一笔业务,他亲自前去浔水别院向萧海真进行推销。 
“每个人生活在这个社会上,随时随地会面临各种风险,而保险行的作用,就是在不幸发生的时候给予最大限度的补偿。”小保先咕咕地喝下一整杯茶,开始舌绽莲花。 
“海真,你还记得前些日子乐至街开书画铺子的老王急病而亡的事吧?” 
“记得啊。不知是什么病,从发作到没救只是不到半天的时间呢。” 
“老王是一家之主,全家所有经济来源就是他经营的铺子。他这一死,一家妻儿老小无依无靠,可不可怜?” 
“可怜啊,所以小烈不是给了他未亡人三百两银子,打点后事,抚养小孩吗?” 
“没错,但是你想没想过,象王家这样好运,可以得到救济的人家有多少?大部分的人在遭到意外打击失去生活来源时都只有死路一条。单凭个人的慈善行为是无法解决这个社会问题的!”小保激愤不已地站起来,挥了挥拳头,宛如政治家在演讲。 
“哪要怎么办?” 
“买保险啊!”小保嘿嘿一笑,“如果老王死前曾买过我的重大疾病保险,按我行初开业的优惠利率计,他的家人可以获赔白银三百一十七两,足够供养小孩成年了。” 
“这样啊?”海真好象比较有兴趣,“怎么买呢?” 
“重大疾病保险每份保单月付一两三钱,我这里列了一个回报表,你看看。” 
海真看了半天,好象没看懂:“那如果你想要我买的话,买什么比较合适?” 
小保再喝了口水润喉,介绍道:“你可以买人身意外伤害险,再加重大疾病保险,两份合买的话给你九折优惠,两份保单共计月付三两五钱,有三年期与五年期两种。” 
“我每个月给你三两五钱银子?” 
“是啊。” 
“你给我什么?” 
“我签这张保单给你啊。如果你在保险期间出了意外事故,断了手啊脚啊,或者丧失劳动能力,我必须付给你二百五十两,如果你不幸死掉,我必须付给你……” 
话还没说完,小保便感觉到自己被人整个拎了起来,一转头,对上萧海翔气冲冲的双眼。 
“你胡说八道,我真哥才不会出意外!也不会死掉!你跑来说这一堆不吉利的话是什么意思?快滚出去啦。” 
“哎,你这人怎么这样。保险的意义就在于防患于未然,不出事当然好,可一旦出了事的话……”推销员终于没有能够把自己的话说完,因为他已经被丢出了门外。 
“你确认这样可行吗?”闻烈叹了一口气,看着不服气地从地上爬起的小保,“人家平白无故付钱给你,还必须得忍受你假设人家会伤啊、残啊、死啊的,哪个有毛病的人肯干这种事?” 
小保无奈地看着这些无知的古代人,大有夏虫不可以语冰之感。明代人怎么一点保险意识都没有呢? 
人寿险的市场看来有限,小保准备向财产险方面下功夫。 
他找到何氏货运的何老板。 
何氏是闻家下属分包出去的一项产业,何老板除每年上缴部分利润外基本上属于自主经营,小保为免除强买强卖的可能才找上他。 
由于知道小保在闻家的地位,更因为闻二少爷因为觉得好玩亲自陪同前来,何老板热情接待了这个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的推销员。 
寒暄已毕,小保问:“何老板,听说你最近承接了一批货,会经海路运达泉州,是不是?” 
“不错,这算是本行最近一段时间接手最大的一批货了。” 
“可是海路风险很大啊。”小保满面关切状。 
何老板皱起了眉头,“现在是季风时节,确有风险。不过何氏的船和船员都算久历风雨,二少爷不必担心。” 
“哦,我不担心,”闻烈悠然啜一口茶,“不关我的事,是他有话要说。” 
“何老板,”小保向他坐近一点,“以目前这种情况,我觉得买一份财产运输险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什么什么险?那是什么东西?” 
“不是东西,是这样的。”小保拿出算盘,“据说你这批贷物价值九万两银子,按百分之一的比例收取,您付九百两银子,给您上保,如果贷物中途有任何损失,闻氏保险行全价照赔!” 
“全赔?那如果没有损失呢?” 
“没有的话就没有啦。” 
“我付的钱不退?” 
“当然不退。这是我替您承担这个风险的费用,保险之后你不就放心了嘛,出事也不怕了。” 
“九百两银子就为买个放心?”何老板眼睛睁得圆圆的,“算了,我还是自己担点心的好。” 
闻烈扑哧一下笑出声来,小保狠狠瞪了他一眼。 
这样奔忙了整一个月,小保不幸连一笔业务也没拉到。海真本想做人情买一个来玩,但萧海翔闹翻了天不干,说什么“给钱是小事,给多少也没关系,决不能自讨霉气”之类的话,哪里象一个有朝气的年轻人,整个儿一迷信的老头。 
 
闻氏保险行不得已惨淡收场,小保将股本金退还闻烈。小小一段筹备期后,再次重振旗鼓,又开了一家营销代理公司,取了个很威风的名字,叫做“烈烈风云”。公司经营范围即杂且广,主营业务就是对任何一种产品或者服务进行包装,使之取得良好的销售业绩。 
这一次开头很顺利。从生意清淡的富临酒家手里接到委托后,小保立即设计了一系列的营销活动。 
一是品牌宣传。先雇人在人流量极大的街市上散发DM单,如有人愿意将传单内容当众大声读一遍,赏铜钱一串;再叫全城的小孩子都唱同一类歌谣:“香飘万里,名传百年……富临酒家!”、“高官巨富的享受,平民百姓的收费……”“平生不进富临楼,就称英雄也枉然……”总之京城一时热闹非凡,富临酒家名气倒也真的被打了出来。 
二是优惠措施:凡在本楼一次性消费超五十两银子的,送贵宾卡一张,以后每次光临可打八五折;买四菜送一汤,消费满百送二十;每日供应特价菜五例,价格五折;年满六十以上的老者凭户籍证明,在学攻读的士子凭学院证明均可享受优惠价格……林林总总,不可枚数,有时连店小二也搞不清今日又新出台了了什么东东。 
三是现场抽奖:所有客人在结帐时都会发给一个四位数号码牌,每天在二楼当众抽奖,中奖者可获赠价值五十两银子的免费餐券一张。 
别说,这几招一出,富临酒家的确宾客如云。闻烈为了捧场去了一次,领了一张贵宾卡回来后就再也没有去过。轰轰烈烈近一个月后,富临又慢慢恢复了往日的清淡。小保百思不得其解,连夜准备新的企划方案。闻二少爷在床上等的不耐烦,开金口点拔道:“小保,你吃过那家富临酒楼的饭菜没有?” 
“这么忙,哪儿有那个闲功夫……你快睡,别烦我……” 
“那我告诉你,就凭那个酒楼的饭菜,免费送我也不吃!你再怎么折腾也没用,开酒楼,实际上拼的就是厨子,虽有功夫在诗外的说法,但也不能一点功夫没有,全在诗外了!” 
小保回头怔怔地看他一眼,倒地不起。 
 
烈烈风云于是偃旗息鼓。小保挣扎着进行了其他一系列的尝试。 
开办游泳培训班,半个月招不到一个学生…… 
设立健身俱乐部,一群胖大少爷们才跳了两天就踪影全无,倒是白赚了一笔学费…… 
再开一个“环游世界旅行社”,导游小姐们刚刚培训上岗不到三天,全体回来控诉客人性搔扰,吓得小保立即倒闭…… 
最后咬牙拿出看家的本事,殚精竭虑改编出旷世巨著《基督山恩仇记》,联络了一家戏班,辛苦赶排三个月,首演果然轰动,霎时间客似云来,银子赚得哗哗的,可惜好景不长,一个月后凤阳王府戏班也推出同一剧目,用的都是明星阵容,演技、服装、道具都非一般戏班可比,当然抢走了腰包最鼓的大部分客人。小保勃然大怒,闹到凤非离处,指责他盗用版权,是违法行为,应该受到舆论的谴责和法律的严惩,可尽管他义正辞严,狐狸王只是耸了耸肩,笑嘻嘻地说:“版权是什么,没听说过……”气得小保回家抓住闻烈一通狂咬。 
不过吃一堑长一智,三天后小保再次找到凤非离,以天价将《李尔王》和《威尼斯商人》卖给他,算是赚回了好几年的伙食费。 
 
折腾了将近一年,小保仍然没有找到固定职业,心情正郁卒,萧海真施施然上了门。原来他穿着小保帮他设计的衣服与朱琛棣出门游玩,一路上有无数的富家子弟前来搭讪,夸他的衣服好看别致,虽然气得朱家皇子头冒青筋,却给了海真一个提示。 
一番商议后,闻烈正式聘用闻小保先生为闻家专属服装设计师,开设了京城首家会员制成衣店,并定期举行服装发表会,引领京城上流社会的时尚潮流。 
有了闻烈、海真、海翔、朱琛棣和那个到处都招蜂引蝶的凤非离这种客户当招牌模特,生意怎么会不好?不过一年,小保已成功占领了全国大型城市的市场,正积极争取独家代理所有官袍的生产与供应…… 
 
呵呵,史上最强的人,难道不是我们百折不挠的可爱小保吗? 
 
 
初遇 
 
我是一个长在江南水乡的快乐少年,有慈爱的母亲和虽严厉但相当公正的父亲,还有很多疼爱我的师兄师姐。尽管没有练武的天份,身体也不算好,但我毫不怀疑自己将幸福平安地渡过一生。 
十七岁那年,在京城为官的姑父派人来接我去他那里小住。其实那是他第四次派人来了,但前三次都被母亲拒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过这次因为明年就是大比之年,住到姑父那里去念书备考是理所当然最好的选择,所以母亲读完姑父亲笔写来的信后虽因舍不得我远行而落泪,但还是同意我动身去京城。我很高兴,一来我从未出过远门,二来表哥小烈是我最要好的兄弟,我的确非常想念他。 
溺爱我的母亲派了三师兄和七师兄一起陪我上路,并吩咐他们一直保护我到来年会考结束,照原样给她送回来。其他师兄们非常羡慕这趟美差,红着眼睛送我们出门。 
我有好多心爱的东西不能带,比如我那只金毛大犬,一扇画了十二幅山水的大屏风,最爱坐的紫檀雕花高背椅,后园一大片亲手栽种的白色蔷薇和缠满了金银花的秋千架,为了安慰一下自己,我坚持带上从吃奶时就没离开过我的那只可爱的小白猫。 
我们一路上走走停停,玩得很是开心。母亲会派这两个师兄来当然不是乱选的,七师兄是我们几十个师兄弟中最细心最喜欢照顾人的,而三师兄,唉,用小烈的话来说就是简直是生下来给七师兄当仆人用的,听话的要命,叫他干什么就干什么。有他们两个在身边,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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