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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原来啊是这样。
一个受女人压迫的男人写的自己的梦!结尾有些草率。情节有模有样。会满足一部分象偶这样受压迫的人的!
作者:忽尔今夏
发布时间:2004…10…4 20:41:00
一并发完吧。
发布时间:2004…10…4 21:09:00
那怎么吊大家的胃口?
作者:忽尔今夏
发布时间:2004…10…4 21:11:00
还吊胃口?真是的。
发布时间:2004…10…4 21:19:00
三十、因为更想
和琳的见面少之又少,但保持每个生日彼此都会出现在对方的面前。
琳生日那天,我刮了胡子,理了头发,犹如小时候过年般换上一件新买的大衣,怕她嫌扎眼,暗蓝色的。
打电话问琳在哪。
琳没答,想了一会说:「还是老地方吧。」
老地方是一家有名的咖啡屋,在国内有几十间连锁店,名字里有个最具其韵的「语」字,共同的标志就是每一间都设了很休闲的藤编吊椅,曾经某年,我和琳奢侈地将许多宝贵的光阴虚掷在那里。
琳居然一个人来,身上穿著长长袖子的粉紫色羊毛衫,底下一条啡色呢质长裙,依旧美丽绝伦。
我觉得稀罕,忍不住问:「如如呢?」我跟早如如早就和好了,她当然不是因为两年前的不快而不来。
「我没叫她。」琳望了我一眼,又说:「要不要打电话给她?」
「不要。」我忙说,高兴中带着一点纳罕,如如就像琳的影子,这种场合,鲜有不在一块的时候。
琳样子懒懒的,谢谢我请花店送去她家的花,哎了一声说:「多少年了?让我算算。」
我也不太清楚,只记得第一次送花时,琳过的是十五岁生日,此后每年照例一打,其中必有她最喜欢的玉色百合。
我们居然聊起从前,像一对垂暮老人般兴致盈然,琳的欢笑渐渐多了起来,我看着她喝咖啡,竟有一种微醺的感觉。
从下午三点半聊到晚餐时分,琳看着菜单,忽然说:「要不来点红酒吧?」
我又惊又喜,因为琳从来是沾酒必醉,记得她曾因某次聚会中喝了小半杯啤酒,结果在大家合影留念的时候突然晕倒,从此拒饮一滴酒。
琳饮了一小口酒,脸就如桃花般娇艳起来,美眸中水盈盈的。
我问:「你会喝酒了?」
琳摇头:「想起你说过的说话,三分醉的时候感觉最好,会有一丝飘飘欲仙的美妙,我一直都想试。」
那是从前哄她喝酒时灌的迷魂汤,当时琳只笑嘻嘻地没有中招,我问:「那为什么到了今天才试?」
「因为更想了。」
琳的手机不时地响,总在最关键的时候打断我们的话,我恼火地盯着它,琳接完最后一个电话,笑笑把机关了。
三十一、从前的事,从前的话
琳明显有了醉意,话越来越多,细数我们的从前琐事,居然连某个一起倒霉的日子都记得清清楚楚:「xx月x号,那天可真是被鬼拍了后脑勺,我破了一条新裤子呢。」
我一阵讶异一阵迷乱,陪着她胡言乱语,一杯接一杯地喝酒。
琳呢呢喃喃忽然问:「你看我几分醉了?」
我随口答:「三分吧。」
琳笑嘻嘻地说:「就是这种感觉吗?心口跳得好厉害。」她摸摸脸,又抚抚胸,举手投足间透出一股美不可言的撩人神韵。
我呆呆地看着,目不转睛。
琳触着我的目光,微微一笑,嫣然间竟也目不稍霎。
十秒、二十秒,也许有一分钟,我们默默对望,浑然不知身在何处。
也许因为酒或其它,我第一次敢这样看琳。
琳先说话,笑语盈盈:「怎么啦?小田田。」小田田,她已许久没这样唤我了。
我浑身的血液骤然涌上来,说了一句自已都不敢信的话:「让我亲一下。」
琳笑得妩媚,摇了摇头,其实她才应该叫做妩媚。
第一步既已踏出,我再无畏惧,伸出手握住她的柔荑:「就一下。」
琳的身子似乎微震了一下,没有把手缩回去,只是仍然摇头,笑吟吟地说:「酒精的确不是好东西,老是哄人干坏事。」
我几乎是在求她了:「过来。」
琳忽然问:「你干过坏事没有?」犹稳坐不动。
我恨死了她:「有很多,你指哪件?」
琳盯着我:「趁别人喝醉的时候偷偷的亲人。」
我瞠目结舌,浑身发汗,记忆霎时飞回那次拍照时琳晕倒的当天,是我扶她回的房间。
「有没有?那一次。」琳仍盯着我。
她脸上笑意盈盈,我却一败涂地:「没有。」
「真的没有?我喝醉的时候虽然连手指头都动不了,可是……可是脑子里边却是清清楚楚的。」琳目光灼灼。
一股亵渎、窝囊又羞愧的污秽感觉弥漫心头,我无力地说:「没有,那天我想,但没有。」
琳「嗷」了一声,从我的掌握中收回手。
果然没有成功,果然不会成功,一直以来的自卑果然不是没理由,我万念俱灰。
琳招手跟侍应生要了杯茶,转回头对我淡淡说:「我有男朋友了。」
我垂头丧气:「我知道,那个楠。」
琳「嗯?」了一声,奇怪的看我,好一会才说:「你怎么会认为是他?」
我没好气地答:「连工作都他家的,傻瓜才不明白。」
琳又看了我好一会,轻笑说:「难道天底下只有他家做房地产吗?我那时所在的公司是我哥开的,刚起步,人手不够,所以要我帮忙。」
我心中大震:「你说的男友不是他?」
琳说:「不是,他曾希望是,对我一直很好,但我不适合他,两年前他就退出了,根本没有开始过。」
我声音都有点颤了:「你刚才说你有男朋友了?」
琳点头:「他叫许东,去年认识的,在电视台工作。」
我呆若木鸡,这家伙曾在电视上见过,主持一个专门介绍房地产和家居装璜的时尚节目,1米八几的身材,一头披肩长发,酷与帅几可直追当时正红的四大天王。
琳看着我接着说:「我们的关系大概有半年了,今早他向我求婚了。」
我如遭雷击,脱口问:「你答应了?」
琳转头望向别处,说:「我想答应了。」
我居然横蛮地叫了起来:「那不行!不行!不答应!」
琳奇怪地看我:「为什么不行?他对我很好,不是一般的好,而且……你还记得以前我曾经说过的话吗?」
我浑身冷汗。
琳眼圈似乎红了,轻轻说:「一旦开始,无论好与坏,就要从头到尾。」
那夜没回家,在车里跟涵癫狂至天亮。
发布时间:2004…10…4 21:28:00
三十二、流氓与恶魔
这本是妩媚的故事,为什么老要牵扯上别人呢,唉,接下来我一定会保持清醒。
说巧不巧,妩媚、我和另外两个同事做为代表本市某系统业务竞赛的选手结伴而行,我们先到GZ报告,然后与其它市县的同系统竞赛选手一起转去BL县的某个大型培训中心,进行为期一个月的学习和选拨,为三个月后的全国某系统业务竞赛做准备。
我和妩媚平淡地打招呼,一路谈笑风生,没谁看得出我们曾经有过故事。
培训中心座落在那闻名遐迩素有岭南第一山的旅游区内,风景幽美,环境舒适,吃和住的条件都很好。
我的座位离妩媚不远,上课时经常走神,除了习惯性的胡思乱想,眼睛偶尔会不知不觉地溜到她背影上去。
妩媚的头发留得更长了,用一条紫花巾子随随便便地扎住,腰似乎更细了,衣着也简单了不少,经常是一条淡色的连衣裙,显得楚楚动人。
大多数时候,我们彼此避免碰在一起,躲不过了也只是平淡地招呼,然后总有一个寻找借口先行离开。
学习计划安排得很轻松,多功能厅每晚都开放,所有学员都可去随意去那里卡拉OK或跳舞。
妩媚学习很认真,好象就是冲着那六个参赛名额而来,我们同为一个市的竞赛选手,房间挨在一起,每晚我出去路过她门口时,总是看见她留在房间里温习功课。
好象是第二个周末的小型联欢晚会上,妩媚在组织者的按排下表演了个单人舞,蒙族或藏族风情的,立时迷倒了一片男学员,从此她再无宁日,每晚都被拉去多功能厅跳舞。
某晚我坐在角落里看妩媚,她从头至尾都有人请跳舞,连某个莅临指导的副厅级老家伙都抢着跟她跳,屁股几乎沾不了几下椅子,把我身边的GZ妹妹醋得酸不溜秋:「听说她是正科级的?」
「好象是副科级吧,不太清楚。」那时我还不知她升了官。
「你不认识她吗?你们同一个市的呀。」
「系统里那么多人,哪里能全部都认识。」我只看妩媚的脚,她穿著一双黑色高跟凉鞋,虽然款式跟从前不同,却依旧勾魂夺魄。
「她可是你们那里的名花呀。」MM看了我一眼,有点不信的表情。
「名花?」我觉得这称谓有点刺耳,就说:「她的舞跳得挺好,经常在联欢会上表演,但不算了什么名花吧。」妩媚的趾甲呈干净的肉色,我记得她以前一直喜欢涂上淡淡玫瑰彩,恍惚间,思绪突然飞回了那片碧碧润润的嫩草地上……
「哼,老是跟领导跳,难怪这么年轻就当上了科长,叫她名花名副其实。」
MM盯着舞池里的妩媚,忍不住阴损且恶毒地吐了一句。
我心脏顿如喷泉一般突突直跳,静静地想了好一会,忽然对MM说:「知道吗,你说话的时候有一种味道。」
MM愕然:「什么?」
我含情脉脉地望着她,用充满磁性的声音说:「一种很自信很内涵的味道,使人不知不觉地去细细感觉细细品味,你平时一定喜欢读书吧?」
MM的脸上微晕,眼睛亮亮地看我,矜持地笑:「现在不了,没精力也没时间,以前上大学的时候才喜欢看一些所谓的名著,其实也没看全,只挑一些有味道的段落。」
第二晚我约她一起散步,沿着幽静无人的山道走出老远,在回来的时候吻了她。
MM娇喘着说:「你有女朋友吗?」没等我答就接着说:「我猜一定有,为什么还要这样做?」
我抬头看月亮,以叹息作答:「人的生命中有许多意外,有些是可把握的,有些是情难自禁的,不管是对或错,是理智或冲动,到老的时候,这些东西都是丰富我们一生的最宝贵记忆。」
第四天是周未,我带她坐车回GZ,吃了一餐生鱼片,在那有名的XH音乐厅听了半场交响乐,在沿江路的某个老牌四星饭店开了房。
MM很紧张,求我放她逃走,说她其实有男朋友的。
天亮前我又哄她摆样子,口交,乃至强行肛交,把她浪荡无耻的本质彻底开发出来。
第二天我在床头柜留下两百块钱,自已坐车回培训中心。
当晚,MM面色铁青地找到房间,把两百块钱摔在我脸上,声色俱厉问:「这是什么意思。」
我躺在床上懒懒说:「连这点自知自明都没有?那我就如实相告吧,你有口臭,令人忍无可忍的那种,所以我只好逃回来了,从早上一直吐到现在,唉,真不知你男友平时是怎么挨的,以后要是有幸碰上,我真要向他虚心请教。」
MM脸上阵红阵白,「流氓」「恶魔」诸如此类的话从她嘴里暴发出来,并用杯子和旅行袋砸我,转身跑出去。
门口围了一帮学员,我关门的霎间,看见妩媚在对面的房间里平静地看我。
三十三、再咬一次
哎,怎么又扯远了,下面我保证只写妩媚。
选拔考试那天我起床晚了,慌慌张张地不知考场的安排,正在四间教室间彷徨,妩媚出来上厕所,指了指我该进教室,那一霎,心中竟生出一种欲吻之的强烈冲动。
一个月的学习和选拔很快就结束了,全省系统内的业务高手如云,我们市的四个选手无人能入围全国赛名单。
最后一天培训中心组织游玩,在悠源泉涌嬉水时,妩媚扭伤了脚,原来纤美如笋的脚脖子肿得跟桃子似的,那地方没有轿子,几个男学员争相申请背她。
妩媚都婉拒了,在一个女学员的搀扶下艰难地下山,也许很疼,面无血色。
看着她娇颤的背影,忽想起那个在她面前恸哭的夜晚,我默默越过人群,不由分说把她背在身上。
妩媚没挣扎没说话,只是在我背上僵直着身子。
我在别人诧异的目光中神色自若。
在一个陡斜处,妩媚终于软绵了下来,手臂慢慢绕住了我的脖子,把脸埋在我肩膀上。
我快活地走着,肩头突然感到一阵剧痛,略一侧脸,就看见妩媚在偷偷地咬我,就像两年前咬我的那次,纵情地咬,狠命地咬,然后有一滴,一滴,又一滴饱满的泪珠儿掉进我衣领里,温暖地滋润着我的脖子。
发布时间:2004…10…4 21:30:00
三十四、做爱代替爱
回到ST后不久,我们就同居了,妩媚不愿再去我的「鸡岛」,在老市区找了一套一卧一厅的小房子,房子很老,租金也很低,每月只要480元。
东主李姐委婉表示最好能先交一季的租金,妩媚居然说:「可以先还你一年的房租,但有个条件,就是装修时允许我们改动你的房子。」
李姐忙不迭声答应,装修只会令她旧房焕然一新,百利而无一害。
我坚决反对,暗示妩媚只是暂时的过渡,不会租用那么久的。
妩媚拗不过我,只好对李姐说回头再商量。
一个月后,我们搬进了进去,原本残旧的房子竟被装修得看不出半点原来的模样,不但厨厕的位置互调了,就连卧室两扇窗户的方向也改了。
「原先那边光线不好,而且对着别人的阳台,所以改了。」妩媚解释。
「不过是暂时用用,费这么大工夫干嘛,难道你还想在这地方过一辈子?」
我看见浴室里还多了一只粉蓝色的新浴缸。
「钱一出,自然会有人抢着帮你干,才不费工夫呢,住一天就要好好的过一天。」妩媚挽着我的手臂认真说。
「李姐怎么肯让这么大动干戈,你是不是给了她一年的房租?」
妩媚笑嘻嘻看我,好半天才答:「你别管,反正用不着你出钱。」
安定下来后,除了上班出差,我们如胶似漆形影不离,一起买菜做饭,逛商店,看电影,海滨散步,但做爱是我们生活中比例最大最重要的内容。
彷佛害怕突然从美梦中惊醒过来,有些东西我们绝口不提,彼此心照不宣,譬如琳与爱或不爱的话题。
我们用做爱代替爱。
三十五、重温
我们有时很疯狂,毫无节制。
某个周未,妩媚早早就上床了,摊开一大包东西,催促刚冲完凉的我:「快来,看我今天买了些什么。」
我光着上半身找吹风筒,乜了乜,说:「想开杂货铺吗?屋子堆得没地方放了。」
妩媚撅起嘴儿:「不看看就说人家,有很多是你喜欢吃的东西呢。」
我坐下楼她的腰:「嗯,老婆乖,老婆真好,还有什么好东西?」自从办公室里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