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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一开,我把娄南甩到了床上用胳膊顶着她的脖子,拧着她的鼻子,“小娄南,你只是只小绵羊,别仗着母亲的势作威作福,逼急了我可就不客气拉,乖乖回你自己家去,这里不适合你。”
“呦呦呦!我的小男人成气候有出息了,不是我丈夫之前,你敢怎么对我不客气,你是治不了我的,衣服被你折腾皱了,再不松手,我就在你面前换拉!”
把娄南送到门口,一脚将其踹出了我的卧室。当然对她的一切所谓“暴力”都只是亲昵的玩笑,是怎么也不敢大力气的。她进了紧挨我旁边的一间卧房,同层共五个房间有人住,除了我梦馥之外,其他四间都住着美人儿。
“大舅舅,姑姑带我来看外公的。”还没缓过神,小外甥就声如洪钟。
大姐是令我颤抖的一个最亲之人,她比我大了十五岁,是个倾向于暴唳的女人。大姐夫青年时期是远近驰名的纨绔子弟、浪荡公子。不知道是大姐自动投怀送抱,还是大姐夫殷情款款,两个人走到了一起。素有“小霸王”、“小阎王”之美誉的大姐夫像是被大姐施了魔法,他对大姐宠爱有佳呵护备至,尽心尽力经营自己的事业。大姐夫也是个厉害的人物,整个淮西十之八九的宾馆、饭店、休闲中心等都是他们家的,另外的一、两分也是他家的附庸。在荣氏家庭之中,大姐夫也是个重量级的角色,两个小外甥在姐姐的督导下都积极进取。大姐夫的呼风唤雨,功成名就之得意,大姐这个好内助应该是有功劳的。
晓事以来,大姐对我总是高高于上,对我要求也是严厉苛刻的,在她的面前我的命运有时比奴隶还惨。我最调皮的时候,父母拿我没办法,然却被大姐治得服服帖帖、唯命是从。所以我有时敢对父母说不,但却从没向大姐说过不。大姐并不是为所欲为的泼辣少妇,她对我的亲情之爱可比母亲。在稍有不适或着凉时,她会焦头烂耳,会没日没夜守在我身边。大姐出嫁后,对父母、妹妹、乃至我这个龙宝弟弟关怀备至。大姐是个外钢内柔的女人,她爱自己的丈夫,她视公婆如自己的父母。无论在外受到多大的委屈,她从不回家哭泣,对大家过多的还是尊重和关心。
外甥的姑姑,大姐的小姑子,并非是简单的小妮子这丫儿也曾是红极一时的“超级霸王花”,对于她的大名真是如雷贯耳。她叫荣柯,也是大姐夫家不简单的一角,曾经和同一学校读书,比我高了两个年纪。在学校她既是闻名遐迩的校花,又是高临于上的大姐大。十三、四岁认识她的名字,当时尽管大姐和她哥哥已经结婚,但我们并不知道彼此的关系。时值花季年岁的荣柯,身后追求者、倾慕着迷者、垂涎三尺者可谓众多;不过她也是带火的辣妹,这令很多人望而却步、敬而远之。她故意把飘逸的长发剪成扎不住的短,为的是配合自己的身份。她的小脸也是皙滑无瑕的,眉眼鼻嘴耳也搭配的恰到好处。作为学生她富贵而不娇娆,高傲而不妖媚;她从不化妆或戴首饰上学,她有明星的身材也不乏明星的杀伤力。不用说当时不安分的我对她也是喜欢的,是欲得之而后快的;我自以为有些分量,给她写过一封求爱情书,但不知道她有没有看过。两个真正得当面接触是一次小事件,荣柯的一个虾米小跟班妞子居然把宫靖的妹妹宫婷给打了。那时一身虎胆、义薄云天的我梦馥单刀独闯荣柯的班级,把肇事者痛揍一番,想杀回自己的大本营,却被重重堵在了荣柯的教室。她一声令下,几只母老虎同时扑了过来,用她们的锋利爪牙给我好一顿制裁。当日的午夜,我独自一人獐头鼠目得摸到了荣柯的家,跳墙入院,准备向她本予以报复。奇怪的是它们家我似曾相识,管它是龙潭还是虎穴,闯一闯再说。刚蹑手蹑脚得进入客厅,有人拿扫帚边打我边喊抓贼。不几下灯就亮了,我成了瓮中之鳖,我的天哪!打我得人是荣柯,开灯得是大姐,还有准备动武的大姐夫。结果是被大姐严厉惩罚了一番,我哪里知道荣柯竟然会是大姐的小姑子。自那以后,不仅不敢再到大姐家。害怕倒是说不上,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见荣柯而已,最终和荣柯是不了了之。
去年夏天考上B大后,大姐以不容反抗的语气命令我去他们家作客,要为我庆贺。当然这其中大姐夫及其家人的盛情相邀也是不可迟疑的,尤其是靓丽无限、令人痴迷的荣柯的诚意邀请。饭桌之上我和荣柯紧贴着坐在了一起,她不再是可望而不可即的“霸王花般的辣妹子”,她也是有所成熟的美丽少女了。有了典雅端庄的仪态,有了和善可亲的待人之道。荣柯的打扮是极具诱惑力的,我总爱用色迷的目光偷窥亵渎她。首饰是精品,衣着更是响当当的名牌;她比学生时代倍添了魅力,少女永远都比女孩更迷人。那次庆功宴大姐正式把荣柯介绍给我,一时间我没松口同意也没矢口拒绝,留给他们一头雾水。说句心里话,荣柯是色貌具佳的美人,也是我打心底喜欢的那种女人;可是我暂时还不需要爱情,更不需要女友。家里的娄南已让我绞尽脑汁了,我不想再去招惹另一个熟悉我的单身女人。然而,后来的生活中荣柯把我当男朋友看待了,对我是关心呵护疼爱,而且经常送一切我在学校所需要的礼物,有时干脆把她自己送到我身边。如此真情实意,我不知道是该婉言拒绝还是冷面以对。
见我下楼迎接,荣柯吻了我,接着便是拉我到卧室,把她为我新买的衣服一一相送。每收一件礼物得谢她一次,也就是亲吻她一次。现在是很乐意吻她的,为我付出了那么多,一直毫无怨言得苦苦等待着我。可我又能怎么做呢?总不能娶她做正房,纳娄南为妾室,如此的话,母亲会活剥了我的。
“亲爱的小丈夫,别只顾亲热,大表姐等我们去姑姑那里!”娄南显然是醋意大发。
“哎呀!稀客,娄南你怎么会在这里?”荣柯对娄南自然也是不喜欢的。
“是荣柯妹妹啊!真是女大十八变,男朋友谈得怎么样了,结婚时别忘记我!”
“这你的问亲爱的梦馥,他是最清楚、最令我动心的,他说娶我立马嫁,而且保证你是伴娘。”
娄南揪着我的耳朵警告我很多,荣柯很快又进来了,两个人都争抢着为我换衣服。不知道应接受谁的盛情,所以只好把两人都推出去自行解决,这样两边都不开罪。
门一开,两个人站在一起,一个为我整理衣服的周正,一个忙于头型的修理。三人一起望楼下走,大姐一家四口已等待会了,人一到齐便起程了。此时,二姐夫妇带着一对儿女也赶到,和大姐一样,二姐把她的小姑子也带来了。外甥女一下先扑到我怀里,非叫我抱,还当众大声嚷开来,“大舅舅,快亲我,亲完我才准亲姑姑。”
3
二姐是三个姐姐中最内向自立的一个,小时候就是这样。二姐也是脾气倔强的女人,在外再苦难、再辛酸也未回家倾诉求助。二姐没大姐的风风火火、大大咧咧,也没幺姐的细致入微、虔虔诚诚。留在记忆的只是很小的时候,她为了答出一道难题可以彻夜不眠,企业无论如何不肯接受别人的帮助或提示。长大后她的同学朋友各个都交男朋友、谈恋爱了,她却只知道一门心思得苦读,考上大学后再谈也不迟。平心而论四姐弟中二姐是最没资智的,没大姐的灵活果断,没幺姐的细腻沉稳,更没我的机灵小聪明。二姐的勤能补拙、笨鸟先飞并不能使她如愿考上大学,全家一致劝她好好再复习,一切重新来过,她是坚决不肯的,她的理由令我铭记不忘“宁做不成功便成仁的豪者,也不做百战后的一胜者!”结束了学业的二姐认识了同届的一落魄男生,两人同病相怜、话语投机、相识恨晚,很快他们的关系犹如开启的汽车,进步神速。全家是一致反对二姐与这个“一毛不拔”的男人交往,我也是反对者的一员,当时必定还小知道的不多。二姐一意孤行得和那男生结合了,唯一的嫁妆就是向家里要了种子和耕地。父母反对归反对,还是给予了他们更多,包括无尽的投资和无限期的住房。十年的时间转眼而逝,二姐凭借自己勤劳的双手和不认命的性格创造了自己的幸福。先如今,当年一无所有的农家女成了富太太,当年穷困潦倒生也成了大有可为的小老板。二姐的成长令我感动,对她过多的是钦佩,她是我学习的一个榜样。
南溪,作为二姐的小姑子,给人一种童趣可爱的感觉。胖乎乎的娃娃俊脸,整个身材相对于纤细苗条而言是略显微胖的,但决不是肤浅的臃肿,同时也是丰盈煞人的。在她穿着裙子和紧身衣褂时,总会吸引我猥亵诡异的目光有时不免邪念一动,啊!要是能看到她内衣的款式和颜色,要是亲抚她的脊背,或是把她紧紧搂在怀里那将是多么满足的一番享受!南溪剪短了的头发给人以凉爽轻松之感,额头尽管被几缕香丝遮挡着,还是透射了真实的稚气。相比较而言,她的眉毛是浓墨的,小眼睛是闪亮水灵的,性感的小嘴也不乏风情万种。南溪好像有点土著人的风俗,脖子上挂了一大串的项链,不过决不是珠光宝气之类的亮光金钻,是一种我已经忘记它名字的种子。大家都是农家的小娃子,我只记得这东西要么可以“辟邪免灾”,要么是“驱病去疾”,这绝对不是无知和愚昧,而是一个美好的心愿。她的手腕上也戴有同样的手链,她的小手白嫩嫩,肉乎乎的,始终认为她可以蓄握不少的温情,无聊时她喜欢用右手和左手玩。
亲近的女生中南溪是最害羞胆小的,性格也是最驯良随和的。以前到二姐家作客,她爱躲起来,因她是不善交际的。每每此时我都会避开二姐夫妇到厨房调情非礼她,很容易得她叫面红赤耳,然却从不责骂反抗,更不会生气,只知道仍做自己该做的事。实在难以招架,就跑到哥哥嫂子面前傻坐着,不言也不语,拿右手玩左手。南溪那双稚气娇小的手是不起眼,然却做得出一手华而实在的珍馐美味。平时在家我也是个口刁挑食的主儿,一大二姐家,一吃到南溪亲手做的饭菜就会胃口大开。高考那年,二姐把南溪送到我的身边照顾我的饮食。她是完全负责任的小靓妞,答应了二姐的事尽心尽力得做到更好,变着法的做营养可口的食品为我打气。有是学至夜深人静,她便会送碗热气腾腾的醒脑汤,而且嘱托我注意休息。只要她一放下碗,我就把她搂抱在怀里,聆听感受她平和的呼吸和有序的心跳。我是从没主动吻过她的,不能那样对她,因为我根本不爱她。心血来潮时,干脆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两人一勺一勺得彼此相喂而食。高考成名后,她一个人默默得走开了,但我并没有忘记她。在二姐的牵引帮衬下,她向我释放了保存至今的爱情,我束手无策、心慌害怕。拒绝,从南溪身上我找不到自己想要的缺点理由;更不敢轻言松口接受她,我不愿意伤害一个忠于爱情的好女人。也曾想过,若真能娶到南溪这样三贞九烈、独爱一人的女子将是今生的一大幸事。也许她没有风花雪夜、谈情说爱的雅致,然她的温柔长情令我着迷。
象征性的向大姐夫妇问了声好,并不理会娄南和荣柯。南溪一手拉着我,一手拎着香气四溢的美食走向着。进了饭厅关了门,她喂我一口,我喂她一勺,两个人开心得不亦乐乎!吃完小酌了两口茶,我又把她抱在了怀里,她是没变的依旧低着头,很快脸涨得绯红。此时她也抱紧了我,两个人正要亲吻,电话铃声响了,是幺姐打来的,她就到了,叫我在家等她会。
三个姐姐中最漂亮最好打扮的是幺姐,她对自己的要求是一点一滴也马虎不得的。幺姐是爱打扮,可她从不把自己搞得粉墨重彩、花枝招展或妩媚妖艳之类。所谓打扮,无非就是把自己的形象弄好。作为农村小妮时,她从不自己打扮的如城里姑娘;成为工人时,她也决不会把自己打扮成富家千金;为人妻后,她也从不把自己装扮成光彩夺人、风情万种的贵妇人。自小我的个人形象就是幺姐的专利,她是坚决不准我随地吐痰,更不允许我拿衣袖膏鼻涕。还有都十多对了,我还不知道理发店的门朝哪。幺姐会把我的头型整理得合乎大体,一旦我三天不洗头,她就会揪住我的头发或耳朵,直到把头发洗干净才罢休。久而久之我便养成了好洗头爱干净的好习惯,这次相见,我自信不会再让她找出不妥之处。
对于三个姐姐,所以听她们的话,尊重是必然;更重要的是畏惧大姐,钦佩二姐,感激幺姐。幺姐是三姐妹中最瘦弱单薄、身体也是最不好的,这一切与我有直接的关系。孩童时的我是极为调皮不乖的,父母却命最和善的幺姐照看我。寒冬腊月天,雪铺的很厚,我在前面跑着、跳着、玩耍,幺姐在身后紧追不舍。跑到河边我听了下来,河里的结冰太好玩了,我非要捞上几快玩,拗别不过的幺姐只好在岸边小心招呼。忽然一个逞能,我哧溜一声整个儿钻到了河里。幺姐没多犹豫,赶忙跳下水救我,很幸运两个人都是平安的。事后,母亲重重得处罚了幺姐。我能有的是救命的感激和过失的负罪感,本是我的错,受罚的却是姐姐,心里至今仍耿耿于怀,不敢遗忘。从那以后幺姐就开始畏寒,而且还好生病。还有次实质秋末,家里只有我和幺姐两个人。不知道是受凉还是其他原因,我开始莫名的发高烧,不一会就烧得我昏昏欲睡;幺姐顾不了多想背起我就往医院跑,我笨拙的身体对她是绝对的负担,到医院后幺姐再次因我而大病了场。医生也说幸好送来的及时,再晚点后果将不堪设想。父母给予我生命,此恩无以偿还;幺姐一次次的舍身相救,此情一样难以换之。或者幺姐早已忘记了对我的点滴恩情,或者她认为这些都是自己应当为弟弟做的;然对我这些将是永远不退色的铭记,亲情如此,此心足矣!
一个人安静的时候,我感到自己是无比幸福的。我宠爱我的父母,有疼爱我的姐姐们,还有爱恋我的女人们。我的每一步成长都是与亲人密不可分的,所走的征程也是亲人支撑的。
幺姐要来,和儿子和丈夫一起,同时也会带上小姑子水凝。水凝和我同岁,是我所亲近的女性中年龄最小的。我已是一表人才的小男人,可她仍不能称为女人,我只觉得她是单纯长不大的小女孩。二十岁的年龄了,还是个蹦蹦跳跳的小女生。水凝始终是开开心心、无忧无虑的,不为生活而劳碌奔波,也不会为了追求新潮时尚而煞费苦心。她欢笑、她快乐着,所以她一直都有颗朝气童年的心,这样也好少了长大后的烦恼。上大学以来,每次一回家,她都会尽快到我身边,送上自己的小礼物,用意不言而喻。
可能是为了表现自己也是个韵味不俗的女人,水凝总把自己漂亮的秀发梳理得零散,但不是庸俗的杂乱,还浅浅的染了颜色而且是微微而卷的。双唇也涂上微微泛红的润唇膏,想借以此显出自己的性感。她耳上配有夸张大方的珠宝耳环,这是为了衬托她的女人味;眉毛和眼角同样都是有化描的。那稚气未脱的俊俏小脸会吸引我的注意力。颈间戴有一块很小璞玉,好像是动物的形态,至于是我们两谁的生肖就不得而知了。真是愚蠢到极点,我们是同一年出生的。她手腕上戴有玉镯平常而不俗气,十个指甲都涂了指甲油。她身材很正点,这个所谓的正点我是不知道其含义的;加之贴身魅力的裤子、薄纱透明的上衣,更显出女人的那分杀伤力。水凝不是很丰满,或许是还没有完全发育成熟,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