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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居的男人要离开-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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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次给下线讲完课接近11点回来的路上。秦咏突然跟我说:“我觉得咱俩在一起准能成大事。咱俩结婚算了。”
“你疯了?”我说,“关菏怎么办?”
“你没有看出吗?”他说,“她好像根本不在乎我。一两个月也不找我一回。那种事半年都没有了。”
我不想干涉人家,我说:“我可不跟你们扯在一起。”
但我从开始就已经卷进了他们的是非中,有什么办法呢?头都开了,只能接下去。
我跟秦咏没有身体上亲密的举动,可王建还是看出了什么,找理由又招了一个人来公司。我开始意识到秦咏不结婚对我的威胁,对我们公司前途的威胁,我找他正式谈了。
“我知道我一天不结婚你就一天不塌实。你不塌实什么呢?我又没有逼你和我结婚。”
我不想和他扯进婚姻中。我说:“和你在一起感觉是很好。可我是一个离过婚的女人。你怎么还不明白呢,我和你结婚要承受多少压力。”
“我知道这压力对你来说是不公平的,因为正像你说过的那样,我和关菏无其名有其实。是的,”他有些邪恶地笑起来,“我们上床的次数都不一定比你和你前夫少。”
“别恶心了,你没有看到王建对我们俩的态度吗?”我说,“你和关菏也谈这么长时间了,也该有个结果了。”
“你们怎么都那么俗气呀?我和她谈就一定和她结婚啊?”
“你还能过出什么花样?”我有些气了,说,“那你们就同居一辈子好了。”
“我听你的,明天就和她结婚。你放心吧,你偷着笑吧。”
“我放心什么?我偷着笑什么?”我说。
他说:“你希望的结果不正是这样吗?”
这第一次的争吵使我觉得恍惚而迷茫。

同居的男人要离开(5)

秦咏和关菏终于决定要结婚了,婚礼定在10月14日。房子是现成的,不仅现成,对他们来说就跟家一样熟悉,10月14日仅是个回家的日子。为了有新房的气氛,当然了,也得装修一下。
忙着结婚,秦咏最近很少来听课了。我理解这一切。而我所能做的也只能是理解了。这一天忙里偷闲,我去他们的新房看了一下。当看见站在大芯板、石膏线、腻子粉、白乳胶、地砖、墙砖间灰突突的秦咏时,我有些不敢把他同公司里那个永远是衣着讲究得甚至有些过分的秦咏联系在一起。知道人在外面和在家里不可能是一样的,也知道装修是很能磨练人的,但不知为什么,那一刻,刚强得有些不像女人的我突然心里一酸,眼泪险些涌到了眼里。
秦咏把灰蒙蒙的浴帽从头上拿下来说:“关菏给我戴的。”
关菏见了我也很高兴,她说:“我们其实完全可以交给装修公司来做,可为了让彼此坚定结婚的信念,我们能做的就自己做。不是说自己亲手建立的就会更珍惜嘛。”
结婚还需要这么大决心吗?我想,现在的人怎么了。
秦咏给我讲这屋子的设计,关菏在一旁点着头。
“这人要结婚了,心态跟以前就是不一样。”秦咏说,亲昵地把关菏衣服上的一丝轻灰弹去。
不能呆在这里了,我说完“需要帮忙的时候言一声”后就告辞了。不能在工作中麻痹自己了,我想,该轻松一下了。我随意进了购物中心。我被音像商场的音乐吸引了。想起自己已经很长时间没听音乐了,倒是有几盘音带,有几首从前喜欢的歌,可录音机在大学毕业时就给了别人。我买了一台录音机,在恍惚中。我是个清醒、理智的人,可就在几个不能预想无法把持的恍惚时刻过后却突然发觉已被网在什么中,无法挣脱。我想起大学时中文系的才子们经常写的那些“无奈”。
我把录音机放在窗台上。找了一阵,没有找到从前的那几盘音带。我有些无奈地按下stop键,奇怪的是里面竟有一盘带子。拿出来一看,是林忆莲的带子。这个小眼睛的女人我向来不喜欢。她那首风靡一时的《爱上一个不回家的人》我也觉得不怎么样。可是没有别的歌,我就只能重新把这个带子放进去。当前奏曲响起时,我的眼睛不知怎么湿润了。又把带子拿出来,我看见这第一首歌的名字叫《情人的眼泪》。我喜欢上林忆莲,喜欢她这段深情的演绎。我不由自主地在公司里说了这首歌,王建说“这首歌都没有听过?多老的歌呀。”
从香港过来的货平时都是直接寄到我家的。这次可能因为多也可能因为没有及时去取,都被运到东货场去了。我从没有去过东货场,想叫一个有车的女朋友跟我一起去,可又找不到人。催货单都来两遍了,再不去怕罚金也不少钱了。有好多是秦咏的货,我想着这个借口,就呼他。他竟然没回!人都在习惯中生活,我想,他回到关菏的生活中,习惯了,甚至幸福着呢,早把我这个上线抛到脑后了。需要的时候,没有人在身边,我想,就准备自己打个车过去。拦了几辆车,人家一听东货场,都找理由说不能去。电视报纸上成天说拒载,说了也白说。
终于有一辆车同意去了。司机上车就说:“上车前我就看出了小姐不是一般的人,这一上来,果不其然,真是春风拂面。”他看着我说,“我要是不要小姐的车钱,小姐该怎么谢我呀?”说着就假借无意把手放到了我的腿上。几日来郁结起来的火一下子被点燃了,我扬手扇了他一耳光说:“你他妈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也不撒泡尿照照?”他被我打晕了,半天没缓过来。我趁机跳下了车。我站在尘土飞扬的路上又想起了《情人的眼泪》。我看见尘土飞扬着,遮盖上我的眼泪。
在货场雇了一个人帮我把东西运回家。当看见那扇熟悉的门时,我的眼泪不由自主又流了下来。我有些不喜欢现在的自己了,动不动就哭,怎么突然没有了以往的坚强了呢?我洗了把脸,也没有吃东西就上床了。我看到了写字台上秦咏和关菏的喜帖。就在下个星期,我要看着这个我爱——我想可能是爱吧——的男人为别的女人披上婚纱。我挣扎着起来,把它扔到了垃圾桶里。难道是因为他要结婚才爱他的?难道是因为我们不可能在一起才爱他的?我的疑问渐渐没有了气力,因为我实在是太累了。迷迷糊糊正要睡着时呼机突然刺耳地响了起来。谁这么讨厌呀?我想,翻了一个身准备接着睡。呼机仍旧响个不停。我起来准备把它关了。我还是不自主地看了一眼。是秦咏!我拿着呼机,有些不知所措。我所以变了是不是和这个男人有关?我想。呼机又响了,就在我的手上。它震动着我的手,震动着我的心。我犹豫着拨通电话。在这个不应该有电话的接近午夜的时分,我希望听到他说他想我,也希望他找我确实因为有急事。
“你在哪儿?”他急切地说,“我想立刻见到你。”
“知道现在几点吗?”我说,“你疯了?”
“见不到你就真的疯了。”
“发生了什么事?”
“电话里说不方便。你在家吧,我去你那儿。”
难道我们之间是真的爱情吗?难道他终于意识到这点而终于在婚礼之前舍弃一切向我狂奔而来吗?而我,有勇气接受这个未婚的男人吗?我应该再好好想一想这个问题。在我沉默的瞬间电话那边突然说“我现在就过去了。”就兀自放下了电话。
谁给了他这个权利?我在些微的气愤中也有一丝为此感动的意味,为一个小男人不可抗拒的勇气。
也想把他关在铁门外,可决心半途而废了。几乎在我把门关上的同时,我们就拥在了一起。“我一见你就特别平静。”他说。
孤男寡女午夜的拥抱离床不会很远,我们在熟悉中陌生,在陌生中熟悉。他的热情是我事先没有想到的,而他的依赖心也随即显露出来。在我们终于把彼此的激情平息下来后,他说:“你下床给我倒杯水好吗?”
我有些不适应,以前都是李显下床给我倒水。不知怎么,一下子想起了自己比他大四岁的现实,我在些许不满中准备穿衣服。
“别穿衣服好吗?”他甚至有些撒娇地说,“就这样,让我看着你。”
我奇怪的是自己竟答应了他。我更奇怪的是自己在局促中却感到了一些兴奋。他也是,我回到床上时,我们又在一起深情地做爱。
“发生了什么事?”我终于忍不住问,这关系到我今后的路怎么走。
“婚礼取消了。”他说。
这跟我预料的没有差别。有些愧疚有些遗憾,我说:“你这么对她也不公平。”
“这次完全不怪我。你猜得出她怎么做的吗?在把新房布置好,把日子定下来,把请柬发出去的今天她竟然问我能不能把婚礼往后推推?我以为还有什么事情没有按她的要求去做,还在心里猜想了一下。可不是,她想把婚礼往后推的原因就是最近比较忙。这算什么借口?忙得连自己的婚礼也没有时间参加了吗?她是总统还是谁?我没有听她解释,我把她的衣服都从我们新买的那个衣柜里拽出来,塞到旅行包里。把它们和她一起送到了她娘家。”

同居的男人要离开(6)

原来是这么回事!我有点发怔了,后悔自己没有事先问清楚。
“女人的心思我真摸不透。”他说,“你说她为什么要这样呢?”
他是到这儿来了解女人的?我抗拒着自己敌意的心理勉强说:“女人在潜意识里都很害怕结婚吧。你应该做做她的工作。最起码和她谈谈,她谈着谈着就可能说出来。”
“她一说婚礼向后推我就急了,我怎么和她谈?”
不能这么和他呆在床上,我突然想起还没有吃晚饭,就翻身起来。他问我干什么。我说了。他说他也没吃晚饭呢,让我给他带点儿。
在半夜三点我这间从没有男人独自来过的房间里我这个已不坚强的女人听完我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的故事后还要做饭给他吃。把粥煮到锅里后本应该回到卧室的,可我没有。我呆呆地望着炉中蓝色的火苗,想自己到底怎么了,应该何去何从。感觉煤气有些熏眼睛,就准备到阳台上站一会儿,路过卧室从半开着的门外看见秦咏正穿衣服准备起来。我喜欢穿上衣服的他,英俊而体面,我原来是不喜欢太英俊的男人的。我站到阳台上看窗外一片黑暗。在这黑暗中只有我的灯亮着,为一个迷失方向的男人点亮。我感觉自己有些透不过气来,就把阳台的窗户拉开了一些。
他突然从背后抱住了我的腰。“你怎么在这儿呢?小心着凉。”他说,温柔的语气很让人心动。这句话到这儿本该结束了,可他又解释起来:“做爱后着凉对身体特别不好。关菏以前总对我说。”我就在几乎被感动得想原谅他今天所作所为的瞬间清醒了。男人的坦诚真让我讨厌。
“粥该好了。”我说,挣脱出他的怀抱。
“我能做什么吗?”他问。
我说不用,他就兀自坐到了餐桌旁等待。不知道怎么坐到对面共进这午夜的一餐,我只能拖延时间。我打开冰箱。看里面还有一把木耳菜就把它拿出来慢慢洗了炒了。
“木耳菜?”他看着我端上菜有些惊奇地说,“我最爱吃了。你怎么那么了解我?”
美的你!我心里骂。我把皮蛋瘦肉粥给他盛上。我不是心甘情愿给他盛的,可他就是坐在那儿不动有什么办法呢。
“皮蛋瘦肉粥我也特爱吃。”他说,“你说关菏她怎么就从来没有给我做过一顿饭?”
我吃着饭,不理他。
“我做完之后她还从来不说好。”
这不跟从前的我一样吗?李显把东西送到我嘴边,我还嫌他烦。爱情真是个天平,不是那边重点,就是这边沉点,反正很难平衡。和能为自己做一切的人在一起怎么着也不幸福,可和得为他做一切的人就能幸福吗?我看只能看运气了。
“就说这次装房子吧,”他还是闭不上嘴,“我多尽心呀,可她不是这个不满意就是那个不满意。”
“人家没有尽心吗?”我说,“她也戴着浴帽站在灰土中。”一提浴帽我不知怎么就有些恼火。
“她是戴着浴帽。”他说,“她戴上浴帽好在那支嘴呀。你说她怎么一点也不像你?”
我慢慢喝着粥,沉默着。
“我们那方面也不行了,她一点不配合。她以前不是那样。我刚开始以为她在外面有人,可是你猜她有一天跟我商量什么。她说,秦咏,咱们以后来个素婚怎么样?”
不能让他在我面前肆无忌惮地谈别的女人,也不能被他逼着往后退;也许我还没有想到这些,我只是被激怒了,扔下筷子说:“秦咏,你以为我是什么?我是你的心理医生吗?”话还没有说完,眼泪就扑簌簌地掉下来。
他慌了,他说:“你怎么了?”
我还没有说话,他突然说:“我明白了。我真傻呀。别哭了,以后再也不让你受委屈了。我知道,只有你才是真心地对我好。”
我的眼泪还是忍不住。怎么变得这么多愁善感起来?我有些气恼自己了。
“别哭了,”他说,“再哭我也要陪你哭了。”说着也流下了眼泪。我从来没看到过男人流眼泪,我停止了哭泣,去为他取毛巾。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怜?”我回来时他问。
我拼命摇头。
我们轻拥在一起。曙色已在窗外了,它穿透黑暗正向我们走来。可我们的黎明在哪儿呢?我一点也看不到。
“我太累了,想好好睡一觉。”早上7点时他说,“你要是去公司的话跟王建说一声。”
这么睡下去一点好处也没有,我决定打起精神去上班。我把秦咏反锁在屋里时心里是迷乱的感觉。一到公司就看到我的办公桌前坐着个陌生女人。王建介绍说是秦咏的妈妈。这个看起来很年轻也很刻薄的女人盯着我问:“你就是穆雯吧,我常听秦咏提起你。昨天秦咏和关菏吵翻了,一晚上没有回家。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吧?”
如果她说“你知道秦咏去哪儿了吗?”我可能会告诉她的。她现在的语气我不能接受。我说:“他去哪儿我怎么能知道?”
“你不可能不知道。他昨夜从家里出来前我听到他给你打了电话。”那女人说,“秦咏不认识你前和关菏处得很好,都是你把他的心搅乱了。”
“他们处的好?”我说,“好怎么8年了还不结婚?你知道他们吵架的原因吗?是因为关菏想推延婚期,秦咏才翻脸的。”
“你果然什么都知道。”那女人说,“你跟我说,我儿子到底在哪儿?”
“该回家时他自己是会回家的。”
那女人还想不依不饶时关菏来了,说:“妈,你不知道,穆雯对我和秦咏都很好,是我们俩的好朋友。”
“你小心上了她的当。”那女人看着我说,“离过婚的女人可是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的。 ”
“妈,”关菏说,“你真的错看她了。”就过来和我说对不起。

同居的男人要离开(7)

我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又听关菏一声声地叫妈,心里越发不是滋味,就怨恨起秦咏怨恨起自己来。我不愿背负感情负担,也不喜欢浪漫的爱情,因为那费时费力;我更不相信生死相约的爱情。我想我和秦咏所能拥有的也只是这擦肩而过的美丽。我们除分手外没有别的选择。我准备了一顿最后的晚餐。几个拿手菜吃得他兴高采烈。他还不知道永别的时刻已经临近了,看着他喜形于色的样子我不禁心生怜悯。我也不想在公司干了,一是我的直销做得相当有起色,一是觉得和王建共事已经很难了。他曾对我报有那么大的希望。他以为没有了家庭的牵挂我会把事业经营得了得呢。
分手总是有原因的,我的原因就是想让他回到简单,和别人一样的生活中,我说:“你也有不对的地方,你把她的东西都扔回她娘家就很过分,这多让她没面子啊。”
我还想着其他的借口。可是能猜出他说什么吗?他说:“我想了一天。我做得是过分了。今天她又呼我,我没有给她回,她就呼到我呼机上,说她做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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