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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大兵岳飞-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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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脚,对着死党赵良嗣,指天发誓道:“孤王虽是天皇贵胄,却也不想作那无所事事的废物王爷。天生我才,当竭尽所能,一展抱负。此次北国之行,就算是龙潭虎穴,孤王也要走上一遭!”(起点中文网首发2。/book/1170234。aspx)
至于我们这位叶祖珪叶大少爷,境界比李刚低的太多,甚至赶不上雄心勃勃的赵焕,绝没有什么“杀身成仁”的觉悟。
小白见他要投湖自尽,不由大惊失色,顺手就近搂住他一条腿。叶祖珪奸计得逞,一蹁另一条腿,骑在栏杆上面,斜靠着柱子,得瑟着小白怀里的那条腿,嬉皮笑脸道:“为兄本想一走了之,只是已然答应了贤弟。待吹完此曲,再下去摸鱼不迟。”
楼梯口的阴影处,猛男陶亦淳目睹此情此景,愤怒的两眼几乎冒出火星来。饶是他多年修为,定力惊人,只是把楼梯扶手掰下来一块,居然还能站着不动。
小白至此才明白过来,自己被这个无良骗子戏弄了。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如此搂抱一个男人的身体,不由得窘迫到自己快要跳湖了。当下撒开小叶的大腿,狠狠出拳,中途换成较小力度,捣在叶大少爷肋下。在叶大少夸张的“嗨吆”呼痛声中,两人都没听见楼梯上的“咔吧”一声异响。
小叶忍受着肋下的痛苦,享受着心中的甜蜜,暗道:“小样,敢打你家少爷。看我等会怎么收拾你这个小娘子!”也不敢马上再行轻薄,清了清喉咙,将玉笛横在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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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女儿愁
       无边的夜色之中,一缕天籁缓缓涌出。
笛声悠远、平和。却不是常用的《阳关三叠》,或者《梅花三弄》,而是一首不知名的曲子。更可气的是,叶祖珪这厮能够把一文钱的笛子吹的山响。轮到小白这只价值连城的玉笛,反而气若游丝。就像这朦胧的月光,离开二尺,就模糊不清。
小白不自觉的,凑的离他,又是越来越近。
乐曲舒缓,仿佛带着人,轻飘飘,飞上了半空。每当人感觉攀住了白云,笛声却挑起一连串的颤音。把人家的心啊,肝儿啊,好一阵揉搓。
飞着飞着,小白好象回到了自己的家乡,索博力噶苏木大草原。如盖的星空下,红红的牛粪火已经燃尽,只剩下缕缕的余烟。刚才还在载歌载舞的人们,已经酣然入睡,毡帐里传出均匀的鼾声。浩瀚的格桑花开成的海洋,飘来醉人的馨香。萤火虫一闪一闪,在草丛里寻觅。
纷飞的虫儿,
是在为谁寻觅?
这个年轻的哥哥,
又在敖包边上,
为谁徜徉?
他的眼睛,
如星空般晶亮,
他的笛声,
象那马头琴,
一样悠扬。
悠悠扬扬,
让人迷醉,
让人悲伤。
仿佛在给心上的人儿,
轻轻诉说衷肠;
又好象,只是排解,
内心的忧伤。
哎!你不要忧伤,
你的忧伤,
太让人心碎。
哎!你不要难过,
你心上的姑娘,
来在你的身旁。
小叶吹的入神,笛音渐渐放大。连楼梯上站立的陶亦淳,也听的有些迷乎,呼吸平稳下来。伍乾英站在门口,看着他,乐声挑起了不尽的心酸。不知不觉之中,已经是泪流满面。
叶祖珪一曲进入尾音,斜眼看着小白。只见她靠在自己身边,两手搭在自己身上。眼神痴迷,看着自己。柔软湿润的嘴唇微微张着,还在轻轻的翕动。小叶一见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玉笛离开唇边,低下头,就要向身边的红唇吻落。
小白看到小叶向着自己靠了过来,他的一张大嘴已经变的越来越大。小白眼睛中闪过一丝慌乱,几分羞怯,可是更多的还是欣喜。
啊;卓玛;啊;卓玛;草原上的姑娘卓玛拉。这朵最美丽的格桑之花,就要在她最娇艳的时候,被一个负心薄幸的男人摘下。就在这个美好而神圣的夜晚,一个粗重的男音不合时宜的响起:“公子,天晚了。该休息了!”(起点中文网首发2。/book/1170234。aspx)
……
叶祖珪想起刚才,白公子慌乱的从自己身边逃走,连玉笛也没来得及讨回去。自己跟到楼梯上,迎接自己的,却是陶猛男充满戒备与敌意的目光。小叶粗略对比了一下,即便按最乐观的估计,打起来,自己也不是这头猩猩的对手。还是作罢,苦笑着转身回到自己房里,关上门,把朝向湖面的舷窗撑开一道缝。
江上的夜风,倒是大起来了。
小叶脱了外袍到床上躺下,枕着双手回味某些意境。就觉得身旁的初荷,裹着锦被还在冷的哆嗦。叶大少爷转过身,张开双臂,把她连着被子搂在怀里。大少爷今日里晌午、晚上,也是连赶了两场小酒,这会儿心劲一松,酒劲儿就有些上来。朦胧着要睡去,觉得后背凉飕飕的,一时也抓不着别的东西盖。叶大少心道:“我自己的丫头,脱也脱了,本少爷怎么就抱不得?”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转过身来,扯开锦被,将那小丫头初荷,一身温香软玉,搂个满怀。
裹好被子,嗯,真暖和,真软和。龙涎香的气味慢慢也上来了,室内一时变的异香扑鼻。
丫头正在做梦,梦见自己掉在冰窟里头,挣扎着就要死了,忽然一座温暖坚实的大山靠了上来。翻了个身,将小脑袋使劲往少爷怀里拱了拱。一会儿工夫身上也不发热了,也不发抖了,发出细微的呼吸声,甜甜的睡着。
叶大老爷却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一只膀子被她压着,到底有些酸麻。想抽出来,又怕把她惊醒了,这种坦诚相见,又该如何解释?一对鼓鼓的少女乳峰,紧紧贴在自己胸前。小叶心道:“有道是,小荷才露尖尖角。我们家初荷却是一露就是角圆圆。不仅圆圆,而且大大;不仅大大,而且挺挺……”更要命的是,自己两手这么一抱,一只手怎么也躲不开女孩儿的娇臀。既绵又软,滑不留手。再往前探,搭在沟壑边缘。一丝湿热,让叶大少爷的手指,连带着身体另外某个部位,都快要痉挛了。
小叶心里天人交战。不一会儿,魔鬼毫无悬念的占据了上风。自语道:“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管他那么多干什么,人生苦短,还是要享受生活。大不了,以后不让这女孩子嫁人就是了,本少爷也不是养活不起!”正待剥下伪善的面具,露出大灰狼的本色,翻身上马,忽然听见女孩儿在自己怀里甜甜叫道:“爹爹。”
这一声“爹爹”叫的,让正在炉烧火旺的叶大少爷浑身一激灵,差点从此落下不举的病根儿。心里叫苦道:“不会吧,本少爷有这么老吗?”
不承想这妞儿又把脑袋使劲往少爷身上拱,脑门子顶的他的肋骨都快变形了。女孩儿口中惶急道:“爹爹,爹爹!不要卖掉女儿!女儿乖,再也不跟弟弟抢东西吃了……”
叶大老爷听见这句话,内心深处,某些柔软的部分被触动了。轻轻抚摸着初荷的后背,喃喃道:“初荷乖,爹爹不会卖掉你的。爹爹还要留着自己用……”想想自己说的这些也不象话,才把嘴巴闭上了。
女孩子又睡过去。小叶刚放下心来,她却抽抽哒哒,哭了起来,泪水都蹭到了少爷胸膛上。一边哭,一边嘟嘟囔囔道:“初荷不学吹萧,初荷不要吹萧……你看,你看嘛!教习妈妈,用竹签子扎我,扎的我……呜呜”。
小叶也不管她是否真正能听得见,坚决道:“不吹萧,咱们以后再也不吹萧了。”
“初荷,初荷,只给少爷一个人吹,吹萧……”
夜凉如水。这一回却是女儿酣睡,男儿无眠。(起点中文网首发2。/book/1170234。aspx)
不知过了多久,叶祖珪刚刚有点迷迷糊糊,就觉得身上压的慌,鼻子上痒痒的。努力睁开眼睛一看,初荷趴在自己身上,两手紧紧搂着自己。扬着小脸,眼睛里蓄满了泪水。见到叶少爷醒了,又把脸儿埋在少爷胸口,小声,但是很清晰的说:“少爷,你要了我吧!”
叶大少给压在下面,本来就呼吸不畅,闻听此言更是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噎的不轻。狠狠再吸了一口气,再要开口说话,就听初荷又说:“没有人对我好,只有少爷对我好。”说到这里,这丫头又抬起头,定定看着叶少的脸说:“少爷,你要了我吧。我想要少爷对我好,就象对紫蕊姐姐一样好。”
小叶冷不丁听初荷提到紫蕊,不由得嗫呆呆,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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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死活题
       叶祖珪叶大少爷,一夜备受大小美女煎熬。便宜沾了不少,问题都没解决。一大早就带着一对熊猫眼起来,走到楼梯口上一看,“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原来有人比自己待遇还要凄惨。那位胡子拉碴的陶亦淳陶猛男,依然端坐在小白公子舱门外,一动不动。头发和身上的衣服,都被一层夜露打湿了。等到初荷起床,叶大少又回去睡了。直至日上三竿,还不见动静。
虞侯李玉心上船来看,问明人员不曾短少,就吩咐船队启程。此时却是几路上来的官船,一起要往济南府去。码头上解缆的解缆,升帆的升帆,掌纤的掌纤,好不热闹。
中心开阔处,外围厢军兵勇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煞有介事的戒备着。内圈冠盖辏集,东昌府上下头面人物,都来送行。与各地来的文员、武弁,作揖打拱,惺惺作态。河北路这边知县叶某人踪迹全无,好在李虞侯、张统制驾轻就熟,也算应付自如。这边多多保重,那厢一路顺风,气氛正浓。忽然听的城门通向码头水边的,可容纳八匹马并行的官道上,一阵大乱。路上行人,还有看热闹的人群,忙不迭的往两边闪避。鸡飞狗跳,尘土飞扬。就见一行数匹高头大马,载着骑士,冲出城门,风驰电掣一般,直奔码头而来。乘着四抬蓝呢大轿来的东昌知府项某,皱眉正要发话,一众骑士已经来到警戒圈外。
六人都是栗色的骏马,身穿绛红色战袄。前后护心铜镜,锃明咓亮,夺人二目。足蹬皂靴,头戴黑色帓梁冠,左鬓单插短雉翎,肋下佩刀。当先一人,右手擎着一面三角形的小旗。旗为明黄色,红牙滚边,上面写着三个黑字:“皇城司”。在刑部作过员外郎的东昌项知府这才想起,属于皇城司的骑马甲士,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当今官家的贴身侍卫,时人称之为“殿前六班直”。
“御前带刀的侍卫,没有紧急公务,决不会出京。难道说……”项知府想到这里,心里一激灵。也顾不得仪态了,就要上前见礼。就见骑士当中为首一人端坐马上,傲然发话道:“河北路汤阴知县叶祖珪叶大人,可在这里?”项知府众人还在愣神,李虞侯一拽身边的张统制,低声道:“快去船上,请叶大人起来。”自己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施礼道:“下官河北路宣抚府虞侯李玉心,回大人话,叶大人昨日偶感风寒,尚在船上歇息。”
领头的侍卫听说叶祖珪还在,好象放下心来,但是依然冷冷道:“你就告知叶大人,先请留步,在此等候。内省左班副都知朱振大人,马上就到。”说完见着众人都在点头,竟然也不多话,拨转马头,领着众骑,顺着来路,扬长而去。(起点中文网首发2。/book/1170234。aspx)
项知府凑的最近,吃了不少马屁股后面掀起的尘土,呛的咳嗽连连。可是项大人已经一个头两个大,完全顾不上这些了。刚才领头的侍卫说的分明,内侍省的朱振朱大人,即将到达此地。这个朱振何许人也?在场的别人也许不知道,他项某人可是清楚的很。朱振的职权,相当于大内的二管家。而且屡次外放,出掌各路昭宣使,深受当今天子器重。在东京混了多年的项知府还晓得一层内幕,朱副都知与现今炙手可热的太尉、枢密使童贯之间,可不是一般的关系。童贯以宦官之身坐镇西安,与党项人连番大战,朱振就是他在宫里的死党和代言人。
明明朱大人要找的是河北来的叶知县,可是项知府也不敢走啊。他不敢走,底下众人就都不敢走。于是一众人等,就在码头上干耗着。一直等到日照当头,还是不见朱大人现身。这八月头、秋老虎的太阳,也不是好胡弄的。码头上又没有树,直烤的众人滋滋啦啦冒油汗。几个年纪大点的通判、学谕之类,已经开始摇摇欲坠。项知府见不是事儿,才想起来叫人,在旁边搭起一座席棚。请大家坐了,先吃盏茶水,歇息歇息。其它各路的官船,也都在那边候着。项知府开始在肚囊里埋怨:“这个河北来的叶知县也是的,到现如今还不出来,我等也好探听一点消息。”
至于被外面众人腹诽的叶知县叶大老爷,这会子正坐在楼船二楼的厅上,一边就着初荷手上,吃着剥好的新鲜鸡头米,一边与白小波白公子手谈。李虞侯两手抱着肚子,立在旁边,倒还沉的住气。那位张统制就不行了,一个劲儿在四下里兜圈子。
白小波托腮苦思良久,摇头苦笑道:“叶兄招术实在是匪夷所思。不行,小弟又输了。”
叶祖珪扭头道:“张大人,您老要是喜欢散步的话,劳驾能不能请到楼下甲板,那里地方宽大一些。”
张统制一惊,停下脚步,尴尬摆手道:“不碍事,不碍事。”
叶大老爷笑道:“你老张不碍事,兄弟我碍事啊。尊驾龙行虎步,来回折腾,晃的我眼晕。你看,这一局才赢了白贤弟五十多个子。”
张平惠还没搭腔,白小波不依道:“叶兄真是不厚道。赢了人家这么多,还要说出来。”
叶祖珪闻言开怀大笑,说:“其实你不下坐子,比下坐子还要好些。大盘上的感觉很好啊!就是边角的地方抠的不细,对杀算气也还差一点儿。要多做死活题。”
白小波奇道:“什么叫死活题?”
小叶哂道:“连死活题都不晓得,您老下的哪门子围棋?”说着话随手把盘面抹了,在一个角上摆了一个倒扑的金鸡独立。说:“黑先,如何?”
白小波研究了半天道:“杀不死。”
“那就试试看。”小叶说。
两人又下。结果小白执白,白死。执黑,黑死。
小白还就是不信这个邪,盯着棋盘,头低的,鼻子快要扒拉着棋子了。
李虞侯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拱手道:“叶大人,先前有朝中公使过来传话,说是内侍省左班副都知朱振大人要来见大人。下官我也早就报与大人得知了,说不得朱大人定有要事。东昌知府项大人众人,都在外面席棚里候着。您好歹出去见见,项大人他们可还没吃中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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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朱公公
       虞侯李玉心向叶大老爷抱怨,说外面东昌项知府等人,还都饿着肚子。正巧丫头初荷,刚刚剥好了一粒鲜嫩的鸡头米,拈在指尖,递到叶大少面前。
要说这丫头,自从昨晚倾情演出了一场“自荐枕席”,可惜未竟全功之后,今儿个在自家少爷面前,分外乖巧勤快。与平日里最爱偷懒睡觉的初荷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新剥鸡头米。”叶大少心里念道。又想起昨夜某些旖旎春光,不由“嘿嘿”贼笑了两声,正要用嘴去咬,听到李虞侯的话,乃一本正经道:“正是。不如把这粒鸡头米,先行送将出去,以解项知府他们燃眉之急。”
李虞侯还在哭笑不得,初荷闻听少爷要把自己剥的鸡头米拿出去送人,也不管是真是假,就有些娇嗔。手指往前一送,鸡头米就进了少爷大嘴。觉的少爷顺势在自己指尖吮了一下,又斜眼看着自己,摇头晃脑吃下嫩米,一副很受用的样子,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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