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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大兵岳飞-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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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七妹一见他的嘴脸,不由又是气不打一处来。一手掐腰,一手指着他道:“我哥哥太不象话,我不要这样的哥哥。我让丫鬟去找他,叫他请你来,来,来看我练剑。”说道这里,小姑娘的声音小了下去,脸儿忽地红了,看的叶祖珪两眼发直。小姑娘却又鼓着腮帮子,连珠炮似的说:“可是他就不见了。而且,这里有人打架,他,居,然,不,叫,我!”说到最后一句,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在喊。眼圈也红了,眼看就要多云转雨。
韩京一见不妙,眼珠一转,讪笑着说:“妹妹,我的好妹妹,呜呼呀,冤枉啊!不是哥哥不叫你,是这个叶大老爷,是他,不肯去找你的。”说着在桌子底下朝叶祖珪打拱,又连使眼色,意思说:“老大,好歹救我!”韩七妹疑惑的看着叶祖珪,眼泪终于“吧哒吧哒”掉下来。嘴角一抽一抽的,大有转作倾盆大雨的趋势。
叶祖珪暗中朝韩京摆摆手,示意知道了。“七妹,别跟你哥哥一般见识。他早上骑马不小心,脑袋让驴踢了,已经残疾了。刚才还非得拉着我徒弟,一个劲叫师叔。”
俗话说:“六月里的天,小孩子的脸。”真是一点没错。韩七妹刚才好像还要号啕大哭,现在听叶祖珪说的有趣,马上破涕为笑。脸上流下的泪水注满了腮边的小酒窝,显得既好笑,又可爱。
叶祖珪趁热打铁,拍着身边的椅子道:“来,到哥哥这边坐。哥哥一会儿说完话,就陪你练剑去。还叫一个胖小子来,让你随便打。好不好啊?”
马坊那边,徐庆正兴致勃勃帮着牛皋刷马。一点不知道那个万恶的奴隶主,已经把他完全给出卖了。
这边的的韩七妹达到了目的,走到叶大哥身边乖乖坐下,不言语了。叶祖珪一边掏出手帕递给她擦眼泪,一边对了然说:“我这个兄弟比较没出息,净惹我妹妹发脾气,还望大师不要见怪。”
了然笑到:“弥陀佛,这位女施主天真烂漫,小僧怎会计较。”
韩京这才想起方才的话说了一半,绕过自己妹妹,坐到了然身边问:“大师刚才说的,知道一位绝世高人,可以教导岳飞等人?”
“出家人不打诳语。只是不知道请不请的动他老人家。”了然答道。
“不要担心,”韩京接过话说,“我这里可以多备下金银。”
了然肃容道:“老人家收徒极严,一辈子只教过两个徒弟。不怕各位施主取笑,小僧曾经在他的山门前跪了七天,还是被拒之门外。”
“为什么?”马铁枪奇道。
了然苦笑道:“大概是小僧缘法未到,资质不够。”
“大师说的可是周童,周老先生?”叶祖珪插话道。
“弥陀佛!这位施主如何知道?”了然瞪着两眼叫到。
“大师可知道周老先生现在何处?”叶祖珪也不搭话,直接问道。
“依小僧所知,应该还是隐居在深云禅院。”大和尚沉吟道。
叶祖珪闻言皱眉问道:“不是在少林寺吗?”
大和尚站起身来,双手合十,对着叶祖珪深深施礼,口宣佛号:“弥陀佛!深云禅院在当阳县,正是登封少林寺的别院。”
晚上的酒宴宾主尽欢。只是小少爷抓周的时候,抓了一盒子胭脂,让韩老爷子大失所望。想当初韩大少抓周的时候,抓的就是胭脂。没想到盼了二十来年,才盼来一个二少爷,还是一路货。想来只能是品种方面出了问题了。
叶祖珪一行人等回到县衙,紫蕊、碧萼早在角门里等候。紫蕊见少爷自己骑着马,稳稳当当过来,一颗心就放下来。欢喜之余,就见一边齐长子眼巴巴的。不消说,赏钱是少不了的。叶祖珪进了厅堂坐下,用热毛巾擦了脸,说:“紫蕊,过个两三日,我要和韩大少出门一趟。”
紫蕊站直了身子,问:“要去多久?”
“就看事情顺不顺利。想来七、八天总够了。”叶祖珪道。
“要老武准备车吗?”紫蕊问。
叶祖珪说:“坐车太慢了,路上得多花好几天。我跟韩大少说好了,都骑马去。”
“少爷一去这么多日子,身边没有个体己人侍侯怎么行?”紫蕊犹豫了一会,接着说:“我们姐妹几个当中,只有幼萍会骑马。让她跟着吧,我也好放心些。”
叶祖珪嫌麻烦,本来要拒绝。可是转念一想,韩京那个精灵古怪的妹妹,一定要跟着。带上幼萍也好,起码让韩七妹路上有个伴儿,不会老缠着自己。就点点头,同意了。
下来两日,紫蕊可有事情做了。收拾路上带的东西不说,得点儿空就拉着幼萍,提醒这个,嘱咐那个。幼萍只是听着,一般也不搭话。叶大老爷又交代了黄县丞,说是要到各乡体察民情,去个几日,让他在衙里顶缸。老黄想想手头没什么要紧事,也就应下了。
到了第三天,韩京、岳飞他们一大早就来了。叶祖珪留下徐庆帮着看家,齐长子照例跟着去。只是这次紫蕊担心他跟不上,耽误了少爷的脚程,好歹给他换了一匹骡子。众人又拾掇了一番,小叶、小韩作书生模样;七妹和幼萍换成男装,好一对干净漂亮的小厮,跟岳飞都扮作书童;大和尚了然提了一条水磨的禅杖,加上齐长子,一行七人,打马扬鞭,出门而去。
从延津过黄河,到中牟,出许昌,奔南阳。一路上叶、韩二人游山玩水,插科斗嘴,不时跟了然和尚打打机峰,好不快活。岳飞平生第一次出远门,东瞧西看,两眼都不够使的了,又听得师父谈古论今,大长见识,心里兴奋莫明。七妹这个小丫头,好像根本不知道什么叫作累。行路的时候还好,只管腻在小叶学士身边,拎包递水,比幼萍还要勤快。只要一停下来,就拉着人练剑。拉岳飞,岳飞红着脸,只是不肯,只好去教幼萍。
幼萍小时候,曾经在戏班子里待过,还真练过一些基本的架势。而且是个左撇子,左手持剑。虽然每次都是被七妹用木剑敲的周身疼痛,也不吭声。住店的时候自己半夜起来,到院子里又劈又刺,一心想要赢回来。到了第二天早上,替叶祖珪梳头的时候,叶祖珪发现她的手腕又红又肿,就抬手捉住她的左腕。幼萍挣了几下没挣开,只能由的他揉搓。就觉得他的掌心越来越热,不一会,竟然变得象火炭一样,灼的自己腕子里头又酥又痒,真的好舒服。幼萍脸颊微红,气息变重,左臂被叶祖珪拉在身前,整个人都要伏在大少爷背上。一会功夫小叶松手,幼萍就觉得整条手臂都轻松了许多。不巧刚才的样子被跑进来的七妹看在眼里,没的说,下次练剑,只管敲的更狠。
一行人中午歇息,早晚赶路。没两天,就进入南阳地界,地势渐高。一日晨曦里,众人来到一处高岗。驻马其上,放眼望去,就见一道大坡,从西北漫上东南。中间一条官道,两边阡陌纵横,村庄散落。坡地东西,逶迤有几个小山包。叶祖珪扬鞭指着前边说道:“如果我记的没错,这里就是长坂坡。”
了然道:“施主所言不差。这座岗上原先有座石碑,写的就是长坂坡,可惜后来损毁了。”
“呜呼呀,这里就是长坂坡!”韩京叫道,“三国时蜀汉大将赵云,单枪匹马,在曹操十几万人马里杀了个三进三出,救出后主阿斗,就在此处!”
“赵子龙真是好俊的功夫,”了然搓着大手道,“那也得是好马,好兵器。”
岳飞皱着眉头说:“单枪匹马怕是不太可能,起码找人太难了。赵云将军手里应该有一支精骑,师父,您说呢?”
叶祖珪沉吟片刻,说道:“以我想来,曹操大军当时应该没有列成战阵,而是在纵队行进状态。而且大队骑兵大概都到前边追击刘备去了,走在这坡上的主要是步军和辎重。赵云马队从这些小山之间突然冲出,穿插攻击,一击而过,容易得手。而且即使没有找到刘备的夫人和孩子,还可以转到山后缓一缓马匹,换个地方再次杀入,搞得曹军首尾难顾,疲于应付。即使有反应快,或追击、或堵截上来的游弋骑兵,肯定只会是分批而至,形不成合围,大抵不是赵云对手。”
一席话说的众人都觉得有理。叶祖珪又道:“飞儿,如果你以后带兵,一定要记得,步军开进时的一字长蛇阵,是骑兵突击最好的靶子。当年只是赵云兵少,要是他在这里埋伏上过万铁骑,恐怕不用等到赤壁,老曹就要煞羽而归了。所以千万要小心。”
岳飞点头道:“飞儿记下了。”
第十八章 青青子衿
       众人翻过坡顶,眼前一条小河,河上一座宽大石桥,桥头栏杆石座上刻着“当阳桥”三个大字。韩京又兴奋起来,道:“呜呼呀,想当初,张飞张三爷在这里大吼三声,震断此桥,喝退曹操数万大军……”
叶祖珪打断道:“行了行了,我看你是戏文听得太多,走火入魔了。莫说是这座石桥,就是当年的木桥,也不是人的声音可以喊塌的。”
韩京想想也对,不言语了。七妹就在后边吃吃的笑,还对着哥哥扮个鬼脸。叶祖珪接着说:“不过飞儿你要记得,凡是骑兵出击,尤其是大队的披甲骑兵,靠的就是冲击的力量打垮对手。出击前要看好可供展开队形的宽大地势,才能保持冲击的速度和持续,这一点非常重要。所以,任何可以限制成群马匹通过的东西,比如一座桥,山上的隘口,甚至是一条宽一点的土沟,都可以成为步兵大量杀伤骑兵之有利地形。”
岳飞肃容道:“这个飞儿知道。三国时排名第一的强骑,公孙瓒的白马义从,就是被袁绍大将鞠义阻断界桥,用硬弩从背后射杀,才会全军覆没的。老贼曹操用兵狡诈多疑,看到己方千军万马,只有一桥可过,所以迟疑不敢轻进,也是应有之举。”
“噢?”叶祖珪说,“那魏武帝雄才大略,飞儿为何称其为老贼?”
岳飞愤然作色道:“那曹操不尊礼法,自恃武力,胁持天子,祸乱后宫。而且身为汉相,世受皇恩,竟然阴纵其子,篡夺汉室。如此人神公愤,焉得不是老贼!”
叶祖珪心道:“我这飞儿什么都好,就是中愚忠的毒太深,性子又是倔强好胜。看来洗脑不是一朝一夕之功,操之过急反为不美。况且此事体大,不好在众人面前多讲。”于是转换话题道:“唔,飞儿如何得知,公孙瓒的白马义从,是三国时第一骑兵?”
“飞儿只是读到后世史书这样评说,却都是语焉不详,心中一直十分纳闷,还情老师解惑。”岳飞躬身道。
“公孙瓒逐鹿中原,虽然表现不佳,早早兵败身死。但是此人对于抵御外侮却是立下过大功。正所谓外战内行,内战外行是也。想那白马义从,不过区区五千众,却能数次击破鲜卑大军,威压乌丸人多年,使其不敢内侵。实在是功在社稷,利在百姓。”叶祖珪道。
韩京听的入神,喃喃的说:“如此不失为一条好汉。”
岳飞慨然道:“大丈夫生当如此!”
大家都是七嘴八舌议论,唯独后边跟着的幼萍心猿意马。幼萍自幼家贫,六、七岁上就被卖给一个戏班子,学的是刀马旦。一直特别崇拜戏台上罗成、薛仁贵那样的白袍小将。既顾盼生姿,又武功高强,英雄盖世。后来戏班子生存不易,散伙拉倒。幼萍辗转颠沛,十岁时才被曾府上买下收留,一直陪伴小姐。后来被小姐选定,过来侍侯这位未来的姑爷。说实话,幼萍见这个叶大少爷,走路都是摇摇摆摆,似乎弱不禁风;而且整日里嬉皮笑脸,不是在姐妹堆里厮混,就是跟狐朋狗友吃喝,还时常醉酒。象上一次,脏兮兮臭烘烘的回来,还得叫人家女孩子去背他,心里十分不喜欢。可是早上少爷一把抓着自己的手,任凭自己使足了劲儿往回抽,竟是抽不动分毫。而且少爷掌心里的热流,又是从何而来?幼萍看着前边叶大少高谈阔论的身影,清楚的感觉到了周围众人投向他那崇拜的目光。尤其是旁边韩七妹眼睛里的小星星,都快要成串迸出来了。幼萍不禁觉得眼前恍惚,越来越看不透这位叶大少爷了。
众人说着话,不知不觉转入一座大山。只见此山,古树参天,时时鸟鸣猿啼;飞瀑流泉,处处涧水潺潺。正午的日头,都被树木山石遮蔽的时隐时现,一点不让人觉得炎热。一条蜿蜒的石径,盘旋而上,通向云深不知处。了然和尚猛拍自己大腿道:“你看,只顾着听叶施主讲古,已经到了禅院所在的紫盖山下,错过了去隆中诸葛庐的岔路了。”
叶祖珪又恢复了平日懒洋洋的样子,摆摆手道:“九百多年前的草堂,能挺到今日?多半是后人冒名而建,不去也罢。”
韩京看见前边山路,马匹已经再难通行,路边正好又有一见茶社,就说:“不如我们就在那边茶社休息打尖,再行上山。”大家都同意,进的店来,讨些茶水,就着吃些自带的干粮。店家见两位少爷都是人物风流,衣着光鲜,已是难得一见,更加上前呼后拥,寻思是进山上香的大户人家,不免小心侍侯。叶祖珪示意韩京给了店家一些散碎银钱,开口问道:“店家大叔,此去山上的深云禅院,不知还有多远?”
店家千恩万谢道:“您是问山上的神仙院呐,还是顺着山前大路西去的玉泉寺?”
“不是玉泉寺。”了然答道。
“那就是神仙院啦。那院里的法师,都是有大神通的,轻易不下山来。路陡的很,寻常人由这里上去,怎么着也得五、六个时辰。客官不如退回去半月镇上寻个住处,明日一早再行上山。不然爬到一半天黑了,山高林密,狼虫虎豹,什么都有,可不是闹着玩的。”
众人都看着叶祖珪,他说:“不怕。把马匹牲口都寄放在这里,让齐长子留下看管。七妹、幼萍如果害怕,也留下来。那样的话,韩京兄弟也留下。我跟大师、飞儿,轻装上山。”
“拉倒吧你,”韩京吵吵起来,“我都溜溜跑到这山底下了,到头来又不让我上去,万一错过了老神仙,岂不是白跑一趟。不干,坚决不干!”七妹也跑过来,拉着小叶的胳膊,摇晃着也要去。叶祖珪就问幼萍,幼萍怎么肯示弱?也说要上山。叶大少爷捏了捏七妹的小鼻子,扳起面孔一只手比划着说道:“山上有大老虎,半夜跳出来,哇呜,哇呜的叫。眼睛有小灯笼那么大,往外冒绿光,你怕不怕?”韩七妹虽然平日泼辣敢干,但是毕竟女孩儿家家的,连厨房里的耗子都怕的要死。这会子听说老虎,根本没有见过,更不知道是什么样子的怪物。小脸儿一下子变的煞白,抓紧小叶的胳膊,可是还嘴硬道:“叶哥哥不会武功,七妹有宝剑。七妹不怕老虎,七妹连妖怪都不怕,七妹要保护叶哥哥。”叶祖珪闻言不禁哈哈大笑。韩七妹才知道小叶故意逗她,扭转着身子一阵的不依。幼萍看着七妹跟自己大少爷如此亲近,忽然觉得一阵心烦。暗道:“凭什么就你能保护少爷?我就算天天不睡,也一定要把剑练好,一剑就能刺中老虎眼睛。到时候看谁能打得过老虎,保护少爷。”
叶祖珪道:“那就抓紧时间上山。”众人都加了小心,跟店家买了松明火把捆好,另外把必要的行李重新分好包了。大和尚用禅杖挑了一大捆火把,腰上挂了戒刀。岳飞双肩各挎一包行李,怀里也是藏好了短刃。七妹、幼萍都是背上插着长剑,另外还各自卷了一个小包包背着。连韩京也在靴统里悄悄掖了一把短弩,拿起干粮袋子抱着。其实弩在大宋朝是犯忌的东西,但是老韩家根子硬,路子广,有这些东西也不足为奇。只有叶大少爷一身轻松,吩咐齐长子看管好马匹,晃荡着实在没有什么必要的折扇,摇摇摆摆,当先往山上爬去。
走不多时,就听见前边水声大作。转过一块巨石一看,只见一道飞瀑,从头顶的悬崖上直射而下,把周围数丈都笼罩在雨雾当中。水声如吼,注入一汪碧潭,方圆有二、三十丈,深不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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