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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姓李的叫什么名字孟刚忘记了,与自己和张晓芙都是一届地,只不过自己在市八中。而他在县城里念书,听说没有考上大学,来北京打工。两个人的差距相当大,怎么看都不像是搞倒一起的人。
来接张晓芙的车子有两辆,一前一后,前宝马,后奔驰。张晓芙上了李畅的车。
“现在干吗?”小叶说。
“你笨蛋啊,跟上他们。”
孟刚也不知道要干什么,只是本能地跟上了前面的车。
宝马在前面带路,叶子的奔驰跟着。孟刚的Volvo跟走最后,三辆车组成了一个小豪华的车队,惹来过往行人的注目。
“有辆车跟着我们。”李畅从后视镜看见了一直跟在后面地Volvo,掏出手机给叶子打了电话,告知了地点,让他先去把王绢、葛菲接上,然后去潘家园罗军的店里等着他。王绢知道路线。说完后把车偏了一下,让过了叶子,插到了Volvo的前面。
张晓芙回头看看:“是孟刚的车。”
“他是不是在远处监视着你啊?看见了我来接你?这家伙比我阴啊,居然能忍住不跳出来和我决斗,我多么渴望着这一场美女保卫战啊!”李畅咂咂嘴,“现在他是不是在你心目中的印象一落千丈了?”
“少贫嘴。哼哼,居然敢跟踪我,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张晓芙恨恨地往后面又瞪了一眼。小姑奶奶一发怒,有人要倒霉了。
“把你当成他碗里的肉。居然被横空出世的一双筷子夹走了。别打别打,我开车呢。”
在前面地十字路口,叶子的奔驰直行,去接王绢。李畅的宝马左拐,引开了孟刚。
往前开了十几分钟,孟刚的车子依旧紧追不舍。李畅有点不耐烦了,把车往辅路上一开,停在路边。
“看见我们了。”小叶说。
“看见就看见了,有什么好怕的。”孟刚也把车停了下来。
李畅和张晓芙等孟刚把车停好后才一起下车,正好看见从车门里钻出来的孟刚和小叶。
“哟,真巧啊,你们也走这条路?”张晓芙好像刚发现孟刚一样。
“你们这是去哪里玩啊?”孟刚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也许是去亲戚家赴宴呢。
“和男朋友出去玩两天,肚子饿了。一起进去吃点?”张晓芙嘴里这么说,神情上却没有一点邀请的意思。
“也好,我们也正好饿了。一起吃点吧。我请客。”孟刚说。绅士风度也玩得差不多了,没有效果,得改变战术,玩点流氓加无赖。
四人走进餐馆,找了个包间坐下,孟刚把菜单递给李畅,要他点菜,李畅笑着推了回去:“我出去吃饭从来不会点菜。点什么吃什么。”
“我和你正好相反,我是吃什么点什么。”孟刚把菜单又递给张晓芙。
张晓芙狠狠地瞪了李畅一眼,第一句话就落了下风,待会怎么能让孟刚知难而退?李畅的回答是典型的无所作为地行为,是受制于人,而孟刚的话则充满了攻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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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晓芙接过菜单,胡乱点了一桌子的菜肴,孟刚又补充了几样,把旁边的服务员喜得合不拢嘴。
点完菜,李畅趁去卫生间地当口给王绢等打了电话,告诉她这边发生的事情,要她先在罗军那里吃完饭,下午再出发。反正要在外面过夜,时间充足得很。回到桌旁,见孟刚正在向张晓芙猛说着什么,见李畅过来,住了嘴。
“你们在说些什么呢?怎么我一过来就不说了。”李畅左看看张晓芙,右看看孟刚。
张晓芙脸上余怒未消,可能是孟刚说了些不中听的话。
“李先生,我们以前见过吗?看你有点面熟。”孟刚没话找话。
“孟先生是贵人多忘事。我们在晓芙家见过好几次了。”
“哦!”孟刚夸张地拍拍额头,“你就是那个被晓楠姐认做干弟弟的那位,想起来了,跟我们一届。兄弟,你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啊。”
小叶在旁边冒出一句:“你在哪所大学念书?”刚才在路上,小叶也听孟刚把李畅的一些事情说了些,知道他没有上大学,故意这样问,好让他难堪。
“这就开始盘问家门了?你也太急了点。”李畅怪笑了起来,“孟先生没有告诉你吗?我以为他对我的事非常了解呢。”
孟刚急忙辩白说:“我们虽然认识,但见面不多,对李先生的经历还真的不是很清楚。”
“吃饭,吃饭。吃完饭我们还要赶路,晓芙,快点吃吧。”李畅没有理会孟刚,夹起一块水煮鱼放到张晓芙的碗里。然后又对孟刚说:“你们不也有事吗?快点吃饭吧,以后有时间我们再聊天。”
李畅摆明了不跟孟刚说话的姿态,低头大嚼。反正身份已经表明,至于他们怎么猜测就由不得自己了。不就是露个面吗,演个戏吗?这面也露了,台词也念过了,余下地就看孟刚怎么出招了。
“晓楠姐对你还真不错,这车是她送给你的吧。”孟刚说。
嗯?把我当作吃软饭的了?李畅眉毛皱了皱,随即又伸展开来。“嗨,平常做点生意赚点钱,以后要养家糊口了,我们家晓芙虽然比较节省,我也不能让她受委屈不是?这车是一个合作伙伴送给我地。”
“哟,谁这么大方,送你一辆宝马?怎么没有人送给我?”小叶说,他总是唱的红脸,孟刚唱白脸,看来这是他们事先已经商量好了的。小叶与张晓芙又没有什么关系,得罪了就得罪了。
“你!你是谁?你也姓叶?巧了,送我车的这个人也姓叶,说不定你们还认识呢。哪天我介绍给你们见面,你可以亲自对他说。也许你的人品爆发,他突然发个神经送你一辆法拉第也说不准。”
对这个小叶,李畅似乎比对孟刚的火气还要大。一方面可能是孟刚一直没有说太过分的话,过分的话都是小叶说的,另一方面,张晓芙揣度,可能是那天舞会上小叶有点想打王绢的主意,王绢把这话跟李畅说了。
小叶好像想起了什么,居然对李畅的讥讽没有反击,半晌问道:“那个人是谁?能告诉我吗?”
“告诉你也没有关系。那个人叫叶子,运腾集团公司的董事长。他有好几辆车,你改天可以问他要,要不要我给你电话?”
小叶的脸色突然就变了,没有说话,只是低头吃饭。
李畅见小叶的神色突然不自在起来,心想说不定这个家伙还真的跟叶子认识,也许是他们家族的人。真是巧了。
“好像你们真的认识?我给他打个电话,你自己和他说吧。”李畅说着摸出手机。
小叶急忙站了起来:“对不起,我去趟洗手间。”
见小叶已经走开,李畅的脸慢慢地严肃起来,他没有时间在这里跟孟刚逗咳嗽,王绢还在那里望眼欲穿等着他呢:“孟先生,晓芙已经把你的事都跟我讲了。我今天特意声明一点,晓芙是我的女朋友,你那些花啊草的,就不要再送了。以前的事就算了,不知者不罪,晓芙也没有跟你说清楚,但是以后就请不要再去骚扰晓芙了。”
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饶是孟刚城府再深,也忍不住了。
“姓李的,你这话说得太满了吧!先别说晓芙真的是不是你女朋友,即便是,也不知是你使了什么阴谋诡计才得逞的。只要你们还没有结婚,我就有追求的权力。你管不了我!”孟刚摆出了一副痴情种子的样子。
第7节、一剂猛药
点也不想玩这种无聊的游戏了。
那天在酒吧听说萧子期和恒宇公司有了点矛盾,虽然没有细说,看他的架势,带了好几个保镖出门,这矛盾可能还不小,以前他总是独来独往的。后来又碰巧听张晓芙说起和恒宇公司的公子孟刚的事,才想起帮萧子期和张晓芙的忙,萧子期和晓楠姐就快成一家子了,他的事当然就是自己的事。
现在想起来,当初答应帮这个忙也真的有点孩子气,阻止孟刚的骚扰有很多种方法,没必要非得用这一招,张晓芙干脆利落地拒绝就行了。反正萧子期和恒宇已经有冲突了,也没有什么面子非得顾忌不可的。
莫非扮人家的男朋友很好玩吗?一点都不好玩。
“晓芙,你自己说句话。”李畅把球踢给了她,不能让她总在岸上隔岸观火吧。只要你自己态度坚决,谁也拿你没办法。那个孟刚总不敢用强吧?张晓芙自己总是犹豫不定,自己扮演的这个身份又能起什么作用,早晚会露馅的。
张晓芙白了李畅一眼,在孟刚看来,这是当着他的面抛媚眼调情啊。妈的,一朵鲜花真的就要插到牛粪上了?
“孟刚,我已经有了男朋友了,你以后不要再来骚扰我好不好?”张晓芙柔和地说,看见他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张晓芙很不忍。“孟刚,天涯何处无芳草?千万不要因为一棵树木失去一片森林。”
李畅大怒,这小丫头在说些什么啊,还看不出来这个姓孟的在她面前演戏啊!这个家伙演戏的本事比自己高明太多了。悲伤、痛苦、痴情,几种元素巧妙地结合在一起,配之以俊美的外貌。再加上几滴鳄鱼泪为药引,杀伤力实在是太大了。这个家伙泡妞的本事了不得啊了不得!以前没少在女孩子面前说这种话,扮这种表情,只有经过多次地训练和实习,才能表现得炉火纯青啊!
“我宁愿失去一片森林,也不愿失去面前的树木,我的眼中只有这棵树木,看不见一片森林了。”孟刚斩钉截铁地说。
差距,这就是差距!李畅想,自己若是一个女孩子恐怕也挡不住这一招。
看着张晓芙有点痴迷的样子。李畅苦不堪言。罢了罢了,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再不出狠招,张晓芙就抗不住了!
李畅猛地一拍桌子,碗碗碟碟都跳了起来。正陶醉在自己高妙的表演境界的孟刚也吓了一跳。
“孟刚,你太过分了!晓芙正宗的男朋友我还在这里,你居然还敢说这种肉麻话。你还有我这个人吗?我要和你决斗!”
“你?哼!我从来就没有把你看在眼里,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酒吧服务生,既无才学,又无地位,真不知道晓芙看上你哪一点。”孟刚也注意到了张晓芙的表情,心想,你跟我玩,看我怎么玩死你!
李畅过去把包间门锁上,用椅子顶住。孟刚看着李畅奇怪的举动,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莫非真地要在这里和我打一架?我家传武学,功底已经非常深厚,难道还怕你不成!
李畅回到桌旁。把衣一掀,抽出一把带消音器的左轮手枪来,啪地拍在桌子上!
看见手枪,孟刚才真的吓一大跳。这家伙疯了,居然玩真的。
李畅眼睛盯着孟刚,打开枪的转轮,把子弹倒了出来,放进口袋里,只在转轮里留下一颗子弹,手一拨弄。转轮急速地转了起来,然后用手一拍,啪地安上。
“这里面只有一颗子弹。我们来玩一个俄罗斯轮盘赌。就是这个样子。”李畅把左轮手枪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做了一个扣扳机的动作。“谁也不知道这颗子弹在什么位置,我们轮流这样。赌注也很简单,活着地留下陪伴晓芙,死的自然就失去了竞争的资格。这样是不是很公平?”
张晓芙一把拉住李畅的手:“李畅,不是……你怎么……”前半句是想告诉李畅,不是假装的吗?后半句是问李畅,怎么玩真的了?张晓芙急得话都说不囫囵了,小姑娘从来没有见过枪,更没有见过这样的阵势,哪能不急!
李畅拉开张晓芙的手,左手搭到她的肩上,做个搂抱地样子,嘴里道:“他为了你能放弃一片森林,我为了你能放弃一条性命。你琢磨琢磨谁轻谁重吧。”一边说着这话,一边凑近了张晓芙的耳朵,好像是轻声诉说情话,实则告诉她一切尽在掌握,不会出事的。
被李畅亲昵的动作羞红了脸,张晓芙装着气呼呼地样子。
“你疯了!”孟刚从小也玩过枪,李
这把枪是真是假还是看得出来。绝对是一把真枪,子的。可是,自己高贵的身体怎么能与面前这个卑贱的生命进行这种无益的比试?他一无所有,自己拥有亿万家财,可是在这把枪和这颗子弹面前,这些身外之物都毫无用处。
把自己的性命交付给运气,傻子才做这种事。李畅这家伙真的是疯了,居然想出这样的招数!不知道这把枪从哪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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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疯,这是最公平的比试。双方谁也掺不了假。你要是不比试,也很简单,”李畅把枪对准了孟刚,“当着晓芙地面发誓再也不去骚扰晓芙,见了她的面就要绕着走。不然的话,我们就只有比试。枪在我地手里,我完全可以一枪毙了你,可是,我给了你一个机会,你自己选择吧。我先来还是你先来?”
“好,我答应你,我先来。”孟刚出人意料地说。
“孟先生打的好主意。不过,都依你,今天要让你输的心服口服!”说罢李畅把枪抛了过去。
孟刚一把接住枪,马上对准了李畅,狞笑着道:“现在枪在我的手里了,你还能干什么?现在你给我发个誓,马上离开张晓芙。”
笑话,李畅用精神力变出来的枪支怎么会击中自己。李畅微笑着看看孟刚,那笑容一点不像是在枪口下发抖的猎物,反倒是一只狡计得逞的狐狸。李畅突然抓起桌子上的筷子一把甩了过去,孟刚痛呼一声,手掌被筷子钉穿,枪支啪地掉在地上,李畅伸出脚一钩,把枪钩到了手里。然后举起枪,走到孟刚面前,把枪对准他的太阳穴:“孟先生,既然是你说的,你先来,我就成全你。”
说罢扣动了扳机。
手枪咔哒响了一下,没有子弹射出,流血的事情没有发生,孟刚兴奋地跳了起来,指着李畅说:“该你了,该你了。赶快开枪啊!”混不知自己的裤子已经被尿弄湿了。张晓芙闻到了这股尿臊味,看见孟刚因为恐惧、紧张、庆幸、兴奋等多种感情交织在一起的面孔,这面孔竟然是那么陌生,那么可怕。哪里才是他真是的面孔?
李畅平静地端起枪,对准自己的太阳穴上扣动了扳机。然后又把手枪对准了孟刚。
第一枪李畅开得突然,孟刚完全没有一点思想准备,待发现没有中枪时,李畅已经完成了射击。可是这第二枪,孟刚已经有了十足的思想准备,却再也不敢让李畅把扳机扣下去。加起来这已经是第三枪了,可能性越来越大了。
还没等李畅扣动扳机,孟刚瘫坐在椅子上,嘴里无力地吐出两个字:“答应。”
“答应什么?”李畅收了枪问他。
“我答应以后,再也……”孟刚无力地垂下了头,“再也不去,骚扰张晓芙同学了。”
“好了,你可以走了。记住你的诺言。”李畅搬开椅子,打开包间门。
孟刚闻见了自己的尿臊味,又羞又气,挣扎着站起身来,跌跌撞撞地跑出了包间,只求以后再也不要看见这个疯子。
疯子,真是疯子!孟刚一边往外走,嘴里一边念叨着。路过之处,服务员闻见了异味,诧异这位衣着体面的先生怎么会把尿尿到了裤子上。
小叶躲在洗手池假装打电话,见孟刚出来,忙追了过去:“孟哥,孟哥,你怎么就走了?我刚才来一个长途,打的时间长了点。”
孟刚伸手一推,小叶踉跄了两步,一屁股坐在餐馆门口的台阶上。
这下玩大了。
张晓芙目瞪口呆地看着孟刚跑出去,腿直发软,手心全是汗。
“李畅,你哪里来的枪?这事犯法的啊!”
“不是真枪,这是假枪呢!我一个普通的服务生,哪里来的真枪。孟刚这小子胆小,我用一把假枪吓唬吓唬他就行了。现在知道他的真面孔了吧?嘴里说得好听,山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