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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想到的?还有没想到的地方吗?”
“大伙儿都在想。”汉子的头垂得更低了,心里却暗骂,只知道是一块玉,不知道什么样子,什么质地,什么特点,怎么去找?就是摆在眼前也不认识啊!
“收藏间呢?”
“收藏间的东西都搬过来了,所有的收藏都用X光照射过,收藏间也用超声波检查过。没有发现任何暗格。”
“东西都还回去了吗?没有惊动老太太吧,别打草惊蛇。”
“都还回去了,她们都睡得死死的,一梦到天亮。”汉子没有说实话,他还留下了几件宝物,然后让人从潘家园淘换了几件相似的赝品充了帐。
“小白兔怎么样了?”
“这几天风声松了点,小白兔又活蹦乱跳了。”
“最后两次暗杀是谁做的?查出来了吗?”
“查出来了,是叶清知雇的人。”
“叶清知?他胆子不小嘛。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叶清羽一走,他是不是觉得出头的日子到了?找个机会警告一下他,不要去动小白兔。这是我们的路标,死了就不好办了。”
“是是。上午叶清知召开了一个临时股东会议,叶清知计划在这个会议上向叶子发难。夺取运腾公司地股权和董事长的宝座。叶清知事先设计获取了叶子亲笔签字地股权转让书,不知道为什么,会上拿出来的却是叶清知给叶子股权转让书。叶清知为此还报了警。警察也没有管这事。”
“是老邓过来了吧,他是一个老滑头,才不会为这事得罪人呢。这件事最后是否转入了民事处理程序?”
“不知道,只知道叶清知最后辞去了总经理和副董事长的职务。现在去向不明,叶子把转让书收了起来,放弃了自己的权利。”
“这回叶清知弄了个灰头土脸,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对小白兔的保护要加强。他要是损了一根汗毛,提你们地脑袋来见我。”
手下走后,中年男子躺了下来,看着西边火烧云的艳丽,沉思了起来。
有关这件东西的信息太少了,只知道它是一块玉,小白兔身上没有佩戴任何玉饰物。他嘴里说的几块玉佩影子都没有看见,难道他事先有了警觉。藏了起来?
这家伙活着的时候,自己只能是他的影子,就是死了,也给自己找了许多麻烦。真***倒霉!
东西没有在小白兔身上,几十万以上的古玩,难道就真的随随便便地戴在脖子上吗?甚至他可能都不知道有这个东西的存在。几次假刺杀地把戏。还是很逼真的,性命危在旦夕地关头,就不信一个十八九岁的大男孩能稳得住?特别是最后两次刺杀,虽然不是自己的人所为,但是已经死了五条人命,效果应该更加血腥、残暴,如果他有这样东西,并且知道它的用法,自然就会想到用它来解决自己的麻烦。
所以,结论应该有二。第一,他没有这件东西。第二,他虽然有这件东西,但不知道它的特殊功用。那老家伙没来得及告诉他吗?
唉,要不是你逼得太狠,我也不会下此毒招。兄弟一场啊!
晚上,酒吧地生意不大好。八九点的时候,只有小谢一桌人在消费,这次只来了三个人,打拖拉机三缺一,把李畅也拉了进来。
桌子上手机响了起来,李畅看了一眼,是叶子的。这家伙中午不是已经报过喜讯了吗?还有什么事?
“李畅,干吗呢?”叶子问。
“打牌,拖拉机。”李畅压低声音说:“陪三个漂亮MM。吗?”
小谢耳尖,拿起桌上的报纸拍了李畅一下。
“没这个福气哟。”叶子夸张地叹了口气。
“那是,那是,你忙着赚钱呢,数钱数到手抽筋,这不是你的远大理想吗?眼看理想就要实现了,有什么心得感言啊?”
“我还是羡慕你的睡觉睡到自然醒啊!要不我俩换换?”
“得得,我天生懒惰,你那种生活我消受不起。晚上还打电话来,不会又有什么变故吧?”
“还能有什么变故?这个时候打电话,当然是好事了,明天晚上请你吃饭。”
“明天晚上我要上班啊。”
“公司的几个主要高管还有赵叔叔都会来,只请你一人。你不能不来啊!”
“赵总联系上了?”这个赵总出现的时机恰到好处啊。该来的时候不来,不用他的时候出现了。莫非也是一个喜欢打太极拳地家伙。也是,如果两边都不想得罪,最好不要坐到那张椅子上。联系不上是一个很好的托词啊!
“联系上了,他秋游去了,那里没有信号。他晚上回来就给我打电话了。”
“真巧了。”
“李畅,你误会了,赵叔叔不是这样地人,他每年都有这么一次,以前是和家父一起,这次却是独自一人了。”
“不来不行吗?非要搞得这么隆重吗?”
“不行,坚决不行。明天等我,到时有车来接。”没等李畅再推辞,那边电话已经挂了。
李畅放下电话,拿起自己的牌。小谢笑道:“有人请吃饭?好事啊。谁请啊?”
“运腾集团的叶子。”
“叶子?子承父业的那个?”
“你认识他?”小谢好像是一个万事通,没有她不知道地事。
“那是个帅哥耶。又有钱又有品又有貌,简直是极品男人。”另一个女孩子笑道。“李畅。你认识他?什么时候介绍给我们认识啊!”
“没问题,我现在就打电话。”李畅笑道。
“别打电话了,下次把他拉过来,给我们打电话就行。”
宴请地址是在湘鄂情,定慧寺的湘鄂情。
叶子开着一辆宝马来接。
“哟,换车了?奔驰不开了?”
“新买地。怎么样,喜欢吗?”
“这车不错,宝马五系
有钱人还是好啊!”
“伪造签名签章的事,所有高管都不知道,我只对赵叔叔说了,所以,在酒席上千万不要说出来。另外,文件的签字签章太逼真了,我不信凭着我临时抱佛脚的几笔字就能摹仿得像,是不是你又请了什么人?”
“你怎么这么想?”
“叶清知把股权转让书拿去鉴定了。鉴定结果是,检材笔迹与样本笔迹是同一个人书写习惯体系的反映。签章的鉴定也是肯定地结果。要不然。你以为他怎么能这么爽快就辞职?”叶子开着车,一边说。
其实那几个签名和签章是李畅帮着弄的,要是靠叶子那三脚猫似的临摹和街头小摊贩刻的名章,不露馅才怪。不过这事不能跟叶子说。
“你说临时之间能找到这样的人吗?你相信能把一个人的笔迹和签章摹仿的如此相象吗?”李畅反问。
“是很难。可是,鉴定结论是这样的啊!再说,我也检查过。非常相象。周部长是搞财物工作的,对笔迹一向很注意,她也看不出来。说明摹仿的水平相当高了。”
“非专业人员地鉴定结论都是不能作数的。”
“是啊,可是专业人员地鉴定结论也是如此啊,这又怎么解释?”叶子的好奇心看来还非常大。
“只要是人,都是可以收买的。就看你出的价钱合适不合适。”李畅背了一句格言挡架。
“你是说赵叔叔他……”叶子恍然大悟的样子。
“叶子,我什么也没有说。你最好也不要去问赵总。他怎么做,总有他的理由。这种事,说透了并不好。说到叶清知,他地股份最后是怎么处理的?”
“叶清知最好还是把股权卖了一个满意的价格。这笔钱够他几辈子花天酒地了。没有足够的资金。我一个人吃不下这么多。他的股权,我认购了16%。赵叔叔认购了10%。”
赶到湘鄂情的时候,赵总、周部长都已经来了。还有几个李畅不认识,叶子介绍了,都是运腾公司的高管。
“随便些,都是自己人。”叶子轻轻地说。
赵总紧紧地握住李畅的手:“李畅,这次多亏你了,要不是你帮忙,叶子这次就真的栽了。很惭愧啊,关键的时候我躲清闲去了,没能帮上忙。要是叶大哥毕生地心血在叶子手里失去,我怎么去见我那个老哥哥啊!”
周部长安慰道:“赵总,这也不能怪你,叶清知故意挑这个日子搅事,就是怕赵总在场。叶清知明白你和老董事长的关系,很忌讳你。”
“好了,事情圆满解决了,总算平安过去了。叶清知辞职,这也是他最好地结局了。英雄出自年少。我们都老了。”赵总感叹着,引李畅坐下,“李畅,以前叶大哥曾邀请你到运腾公司来帮忙,现在他去世了,但这个邀请依然有效。你愿意过来吗?”
“赵总,你就饶了我吧。我一点经验也没有,这种事我做不来。”
“谁也不是生下来就会的,不懂可以学嘛?我看你还是很有潜质的。”赵总说。“叶清知这一辞职,运腾公司高层要大洗牌,要注入许多新鲜血液。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李畅,你为什么一定要守着你那个小酒吧呢?运腾公司的薪水待遇要好多了。兄弟其心,其利断金,我们一起把运腾公司搞上去不是很好吗?我们也学学赵总和我爸爸,做一辈子的兄弟。”
“叶子,做兄弟不一定非得在一起做事。我已经把你看做兄弟了,无论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任何情况下,我们都是兄弟。”
“说得好!”叶子拿过酒瓶,给李畅和自己都斟满了白酒,端起酒杯和李畅响亮地碰了一下,然后一口闷下,李畅被叶子的真情触动了,端起杯子,也是一口喝下,只觉得血液一下子沸腾了起来!
招揽的话题暂时就搁置了,一桌人开始拼酒,被气氛感染,李畅也喝了好几杯,感觉身上发热,就把外衣脱了下来。
赵志库看见李畅脖子上挂的玉佩,一下子就楞住了!
叶子正要向赵总敬酒,见他神情不对,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发现了在李畅脖子上晃荡的玉佩。叶子低声说:“赵叔叔,这个玉佩是我爸爸送给李畅的,他上次要还给我,我没有要。也算是爸爸留给他的一个纪念吧。”
“对不起,叶子,我失态了。看见这块玉佩,我又想起了你的父亲我的大哥。大哥送出这块玉佩的时候,我也在场,我们都是以棋会友结下的交情。可是现在,物是人非啊!”
吃完饭,大家出了饭店,司机把宝马开了出来,叶子说:“都喝了不少酒,不能开车了,李哥,司机送你回家吧,我就不送了。这辆车就送你了。”
“送我?这不是你的车吗?”
叶子哈哈笑了起来:“这辆车就是专门为你买的,我还是开我那辆奔驰。购车的手续都放在车上。开始没跟你说,就是看你喜欢不喜欢。既然你喜欢,还跟我客气什么?”
“这车不错,好的,我收下了。”李畅一点也没有跟叶子客气。
叶子看着宝马远去的车灯,半晌没有说话。
“是不是有点遗憾?”赵总说。
“是啊,可惜我这个大哥志向独特,我们不能像赵叔您和我爸那样并肩战斗,闯下一片新天地。”
回到酒吧已经九点了。
李畅忽然有点不自在的感觉,仿佛漏了什么,摸摸身上,东西都在。回忆了一下晚上就餐的过程,李畅拍拍额头,喝酒喝高了点,有点迷糊。
陈阳见李畅喝成这个样子,就说:“今晚你别值班了,早点回去休息。我来值班。”
李畅答应了一声,就往外走去。陈阳招呼朱珠送李畅一下。
朱珠一眼看见门口停着的新宝马,惊喜地说:“这车好漂亮,不知是哪位客人的。”
“我的。”李畅嘟噜了一句,慢慢往前走。
“哼,吹牛!”朱珠皱了皱鼻子,赶上李畅,“走慢点,别摔了!”
第35节、午夜惊魂
大军厮杀的战场。
刀光剑影,斧戟钩镰,战场上狼烟滚滚,血流成河,大将军身披盔甲,腰插长剑,手执长枪,率领一只万人队朝着敌人的左翼电驰而去。只要斩断了地方左翼的支援,我方的中军才能重创敌人,取得战略上的胜利。
大将军一马当先,冲入敌阵,众儿郎狂呼着策马追入。如同一把锋利的钢刀,生生地把敌阵拦腰斩断,
十倍于己的敌人围了上来,大将军立下的军令就是堵住敌人两个时辰。只要两个时辰。
在十倍于己的敌人面前,两个时辰是一个多么奢侈的目标!
生力军急剧减少,虽然以一换二,以一换三,但是,急红了眼的敌人战斗意志一点不弱于自己,他们毫不吝啬士兵的死亡,唯一的目的就是要打通这道门户。
大将军身边只剩下十几个亲卫队员。
“将军,你快点跑,我们殿后!快!”亲卫队员嘶哑着嗓子喊道。
“放屁!”将军怒吼:“战场上只有战死的将军,没有逃跑的将军!”
将军祭出了最后的绝招,化身万千,各自扑向不同的敌人。
这一招是死招!每个化身只能维持一柱香的时间。化身消失之时,就是真身灭亡之时。
一支流箭突然刺中了居中调度的真身,将军只觉得胸口突然传来了剧烈的疼痛,他看着从胸前冒出的箭簇。大叫一声,推金山、倒玉柱。跌在被鲜血染红地大地上。
“啊!”李畅大叫一声,醒了过来。
李畅觉得口渴难忍,爬起身去倒水喝,他刚打开卧室们,随即把动作放轻了下来。
门口传来轻微的动静,像是老鼠啃木头地声音。李畅轻轻脱下拖鞋。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
李畅逐渐习惯了厅的微弱的光线,是有人在撬门。
十几秒钟后,门被推开了。李畅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扼住了对方的喉咙,往大厅一拖,顺脚就把防盗们关上了。
“老实点!”李畅低声吼道。
“您放开我行不行?我不是还没有来得及偷嘛?”小偷很是实诚恳求道,见李畅没有说话,忙道:“我口袋里还有七百多元钱,一部手机,都给你了。只要别报案就行。”
李畅稍微松了松手,听见小偷贪婪地长吸了一口气。然后剧烈地咳嗽起来。
李畅索性放开了手,他就不信小偷能在他手下讨得了好去。
就在李畅松手的一霎那,小偷手腕一翻,李畅只觉得眼前一丝亮光一闪,急撤步、闪身,顿感一股寒意贴着脖子掠过。李畅右手伸手一抓,紧紧地把那只握刀的手钳住,左手立马捏住了对方地咽喉!
防盗门砰地被撞开了,李畅只听得两声几乎分不出前后的轻微的噗声,抓住小偷在胸前一挡,突然觉得肩头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击中了,同时听见小偷惨呼了一声。
李畅把已经奄奄一息的小偷朝着袭击的方向扔去,借着小偷的掩护,李畅抓起厅里的两张椅子朝着黑影砸去。黑影正想举枪射击,忽见椅子像流星雨一样朝自己砸来。哪里还分得清椅子和人。
椅子被李畅蓄劲砸过去,力道非常大。同时,黑影惊讶地看见一把接着一把的椅子袭来,简直比枪林弹雨还难抵挡,他不明白,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客厅,怎么变成家具城了。这么多地椅子形成的袭击浪潮,总有一把能砸着持枪地手,不到一秒的功夫,李畅只听得几声惨呼,然后是金属掉在地上的声音,李畅冲上去一人一拳,把他们打晕了过去。
再看椅子时,仍然是两把。
而那个小偷呢,李畅刚才用他挡住了击向胸口的一粒子弹,估计是活不成了。
李畅马上拨打了报警电话
此时才感觉到肩头枪伤的疼痛,他脱下衣服,可惜了这一身仿制名牌服装,已经沾满了鲜红的血。子弹卡在肩骨处,嵌入不深,李畅用拇指、食指伸到伤口处,夹住弹头,使劲一拽,把弹头夹了出来,然后从找块毛巾包扎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