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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生拉住了他:“还没付钱呢!想吃霸王餐?没门。”
吴振平看了看桌面,扔出一张二十元的钞票,说了句不用找了。一瓶二锅头十元,
杯五元。二十元足够了。
服务生还是没有松手:“二十元不够。你还点了菜呢。”
“我没有吃啊,我不会为我还没有享受过地东西买单。”
“你吃不吃我们不管,你已经点了,我们已经下料了,你不吃,那些东西我们卖给谁?”
吴振平又愤愤扔出两张老人头:“这个破餐厅我再也不来了。”
“你想来我们还不欢迎呢!”
本来是想为难一下王绢那个同学,没想到自己反倒惹了一肚子气。吴振平感觉自己比窦娥还冤。
郑爽心道,怪就怪在你那句话把餐厅的工作人员都得罪光了。人家这是故意为难你呢。
李畅和王绢走到大门外,听见后面传来葛菲的喊声,遂停了下来。
“都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王绢的眼眶有点潮湿。
“我都没放在心上,你哭什么?眼睛哭肿了不好看。其实。王绢,我知道你的心思,你答应让我与他们一起吃饭,我就明白了。是不是那个吴振平在追求你?你想让他死心是吧。小伙子长得还是不错的,估计家世条件也很好,就是心眼太小。不是良配。”
“去你的,把人家眼泪都逗出来了,还开人家的玩笑!”王绢轻轻地捶了李畅一拳。心里说,这臭小子,总是不跟我挑明,想的什么呢。
葛菲追了上来,气呼呼地说:“郑爽这小子,他要是再与吴振平混在一起,我永远不理他。”说着往后看了一眼。
王绢拉住李畅,示意再等一会。葛菲嚷嚷道:“走,再找个地方吃饭。今天气死我了。”
“不等等郑爽?”
“不等他。”葛菲说着又回头看了一眼,拉着王绢就往前快步走去。
“真的不等郑爽了?”王绢问。
“他不会出来了。”葛菲黯然地说。“他不敢得罪吴振平。”
“算了,这样地人甩了就甩了吧。没什么可惜的。”
再找地,重新坐下,点菜。李畅说:“这次就让我来做东吧。这里就我一个男士。”
“哟,你是不是还有点不情不愿?告诉你,只要一句话,要请本姑娘吃饭地排成队。不过,”葛菲看来看王绢说:“要请王绢吃饭的该排到建国门了。”
“我的荣幸,荣幸。”李畅赶忙说:“刚发了一笔小财,该我请客。”
“你不就是一千多块一月吗?从哪里还能发财?”王绢问。
“嘿嘿,服务生是我的本职工作,我还做点兼职啊。要不趁现在多赚点钱,以后怎么养活老婆孩子?”
王绢脸红了红,低头去喝茶水。
“做什么兼职啊?”一个酒吧服务生能做什么兼职,葛菲很感兴趣。
“呵呵,有点手艺。”
“不会是开了个裁缝店吧。”葛菲自作聪明地说。
“裁缝店?不不,那只是业余爱好。从没有挣过一分钱。葛菲,你放心吧,答应你的一定做到。不挣你的钱,请我吃顿饭就行。”
“跟王绢身上地衣服差不多,一顿饭就够了?我还以为要上千元呢。在燕莎,这样的衣服要上万。不会是到王府饭店请客吧?”
“差点忘了,送你一个东西。”李畅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盒子递给王绢。
王绢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串漂亮的项链,一根银丝上串了几十颗晶莹透亮的八角形小球。
“这是什么?钻石项链?真漂亮!”王绢欣喜地说。
“玻璃的,哈哈。钻石的多贵啊!”
“我喜欢。”王绢马上把项链往脖子上系。
“等等,让我看看。”葛菲接过项链仔细地看了起来,她一边看,李畅心里一边打鼓。姑奶奶,别看得这么认真好不好,我承认,这是一副钻石项链,是我用石墨复制成的,可是,你把它当成玻璃的就行了。千万不要自作聪明,不要说破。
“玻璃?我看不像,有点像钻石。”葛菲好像没有听见李畅的碎碎念,从脖子上取下一条项链,那是一条金钻石坠链,葛菲仔细地比较钻石坠和那一串‘玻璃’。
“真的很像钻石耶,太像了。”葛菲把项链还给王绢。
“我说是玻璃嘛,水晶玻璃。”李畅把心放进了肚子。
“要是没有这么大,这么均匀,这么多,如果只是用一个让我来鉴别,我一定会认为这是钻石,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漂亮地水晶玻璃。李畅,在哪里买的?我也想买一串。”
完蛋了!这个小姑娘怎么什么都想学样?衣服送她几套倒没有问题,但是这是钻石项链啊,到时她误会了怎么办?
“在阜城门,我去看地时候,已经是最后一套了。”李畅瞎掰了几句。
王绢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手里的项链,忽听得有人说:“哼,真是没有见识,一串水晶玻璃项链也值得这样?”
王绢抬起头,是张效蔓那张漂亮得像电影明星的脸和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
“玻璃项链?这个玻璃项链与别的不一样,你要是能找出这样一串玻璃项链来,我才真服了你。”葛菲一见张效蔓那张傲慢的脸,就有点不悦。
“谁稀罕啊。”张效蔓挑了附近的一张桌子坐了下来。
“别理她,她就这个德行,我喜欢就行。”王绢低声对李畅说。
“真的喜欢?”
“真的很喜欢。我要天天戴着它。”
张效蔓的桌子正好在王绢的对面,王绢骄傲地挺起胸,那串‘玻璃’项链的闪光仿佛一下子耀花了张效蔓的眼睛。张效蔓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胸口的项链,心道,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她一个从农村来的小丫头,怎么买得起如此昂贵的项链,那上面的每一颗都比自己的这个坠子要大得多。
可是,真的很像耶。
还有那身服装,王绢她根本就买不起,说不准是地摊货。
张效蔓从小就在珠宝时装里打滚,珠宝的真假好坏,服装的高低贵贱,她一眼就能看出来。但是,她第一次不敢相信自己的眼力了。
怎么可能呢,几十颗如此均匀、硕大的钻石项链!英国女王都不会有这样一串项链。
第32节、谁给谁挖坑
的金秋北京,天高气爽。
李畅的心情也如同这个清爽的季节,上次与王绢一起就餐的经过,经过这几日的回味,竟如陈酿的美酒,越来越醇厚。
李畅身上已经有了两百多万的身家,素来胸无大志的他,马上想的就是去买套房子,而没有像一些创业者那样,把金钱投入到产生更多金钱的伟大事业中去。李畅已经决定要在沙家扎根落户了。
上午去西北一带看了看房子,没找到满意的,回来吃过朱珠做的中饭。张艳又在埋怨李畅轮值班时,私自跑出去,把做饭的重任都扔给别人。
“要不,我现在炒一个菜给你尝尝?”李畅说。
“得得,别浪费原料了。你做的东西猪都不会吃。”
李畅听了有些郁闷,一想到自己在这个方面并没有用心,也就释然。哪天高兴了,给她们露一手绝技,用复制术复制出一桌满汉全席是什么感觉?貌似还得先去了解满汉全席到底有哪几道菜。
这个想法马上被李畅否决了。只要做了一次,以后就再也推脱不掉了,这不是自己挖个坑自己跳下去吗?
没想到,自己这个坑还没有挖,叶子就来告诉李畅,他掉进了一个别人挖好的坑。
下午两点时候,随着一阵急刹车的声音,一辆奔驰350促地停在西部牛仔的门口,从车里跳下温文尔雅的叶子董事长,急匆匆朝酒吧冲去。
“李畅。我完了!”叶子一屁股坐在长木椅子上,喘着粗气。
“发生什么事了?”李畅打开大厅地灯光。
“李畅。我被陷害了,掉进了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叶子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如是说。
李畅正在倒水地手抖了一下,把水递给叶子:“先喝口水,慢慢说,慢慢说。”
叶子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水。把纸杯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李畅,我上当了。我签署了一份对自己、对公司非常不利的文件。”
“什么内容的文件?”
“一份股权转让合同,我把自己名下的股权都转让给叶清知这个老狐狸了。”
“你疯了吗?没有发烧啊!”李畅摸摸叶子的额头。
叶子把李畅的手扒拉开:“我现在清醒得很。”
“那就是签字地时候发烧了。”
“是,签字的时候发烧了。他们设了个套,我像一头蠢猪一样跳了下去。”
“总不是他们抓着你的手、按住你的头签的字吧?”
“他们没有抓住我的手,也没有按着我的头。算了算了,跟你说实话吧,他们是趁我迷迷糊糊的时候,引诱我把字签了。
昨天晚上,叶清知说要招待客户吃饭。这个客户很重要,酒席上还会签署一份合同。这份合同标的很大,最好董事长能够出面。事先我看了叶清知给我的合同草稿,是一个对公司很有利地合同,条款很优惠。我于是就参加了招待晚会,一晚上总共喝了十瓶五粮液。我的酒量本来是不错地,可是经不起他们存心的灌酒。最后也喝得迷迷糊糊了。
最后,对方的董事长把我猛夸了一顿,什么少年英才啊,年少有为啊,什么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反正所有不值钱的好话都劈头盖脸给我灌过来,把我夸晕了,真的以为自己是天上少有、地下绝无的天才少年,没想到却是天底下最傻地傻逼!最后,对方公司的董事长说。干脆趁热打铁,把合同签了。
合同先给叶清知他们看了一遍。确认没有问题后才让我签署的。合同又长又臭,厚厚的一堆文本,我都不知道签了多少字了。开始还看一眼,到了后面,只知道找签字的地方了。实际上,我记得刚签完最后一个字,我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你真够可以的,签字时看都不看一眼?”
“里面那么多法律条文,一个圈套一个圈,我哪里看得懂。看了两页就不耐烦看了,反正公司的总经理和律师都在场,他们都说已经看过了,没有问题,只要我走一下程序就行了。我想公司他们也有股份,谁都想赚钱,不会在这个重大事情上掉以轻心的,何况白天已经看过合同草稿了。实际上,不是他们,而是我掉以轻心了。”
“可是,你是怎么发现自己上当了?”李畅问。刚才叶子说签完字后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那他后来怎么知道的?
“是周部长告诉我的。今天上午,周部长给我发了一条短信。我看后,吓出了一身冷汗。”
李畅接过手机看了看短信:“叶董:是否已把股份转让给叶清知?据可靠消息,叶处有一份您签署地股份转让合同。形势很微妙,我现在不便去找你,务必小心。叶将在明天上午召集临时股东会议,不知董事长是否收到通知?请速谋良策。”
“叶子,临时股东会议的通知收到了吗?”李畅把手机还给叶子。
“来之前刚收到,就在明天上午九点。不过,叶清知告知地会议议题是讨论公司上市的问题,没有提及股权转让,原来是想给我来一个突然袭击啊!”
“动作真快!叶清知这次是势在必得啊!”
李畅仔细一想,这个计策还真是可行,基本上没有太大的风险,如果叶子没有发现合同的陷阱,随手签下去,可能就把夹在合同中间的股份转让合同签了,正如目前已经发生的事情那样。
即使被叶子发现了其中的猫腻,只要在叶子的背后安排两个清醒的人,这两个人也可以制造一些混乱,把夹页抽出来。叶子迷迷糊糊之间。哪里分得清这么多。并且叶清知提前让他看了一份合法合理的文件,叶子已经有了先入为主地印象。
酒醉的时候。就是凭着本能行事了。再加上,叶子根本就没有商谈、签署商业合同地经验,酒席上可以商谈合作方针、原则,但合同的细节不会拿到酒席上讨论,合同的签署是一个严肃的事情,更不会到酒足饭饱之后来签字。也是签完字去酒足饭饱。叶清知正是钻了叶子对商业行为一窍不通的空子,诱使叶子签署了一份对他十分不利的文件。
李畅说了自己地想法。
“你好像亲眼目睹似的。正是这样。”叶子站起身,走到吧台,打开冰箱,拿出一瓶啤酒来。
“这点酒喝不醉的,不要
。要喝自己出去买两瓶二锅头回来。”
“怎么办?怎么办?明天就要开股东大会了。”叶子急得满地打转。
“给赵总打电话了吗?”
“打了,打不通。问他的秘书,都不知道他到哪里去了。关键时候找不到人,真是糟糕!如果赵叔叔在,一定有好主意的。”
“没跟你妈说吗?”
“跟她说没什么用。她就一家庭妇女,什么也不懂的。”
“怎么想起找我来了。我也不懂什么,怎么帮你?”
“不知道啊。一着急就想起你来了。”叶子经李畅这么一提,也有点迷惑,或许是那天李畅救人的举动给他的印象太深刻。信任,就是那一瞬间产生的。
“这份文件能不能偷回来?”
“怎么偷?叶清知那个老狐狸把这份文件保管得很严实,根本偷不出来。”
“不要着急。不要着急,让我想想,一定有办法的。”
张艳来到大厅,见两个人愁眉苦脸地样子,笑道:“两个小屁孩子,商量什么国家大事呢?瞧把你们愁的。”
“我们正在琢磨怎么抓住拉登,去美国领那笔巨额奖金呢。这是国家大事,女人家不要瞎参乎。”李畅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叶子,你能找到叶清知地签名吗?”
“他的签名?有。你是说摹仿他的签名?”
“起草一份文件,最好是叶清知的股份转让合同。摹仿他的签名和签章,在股东会上可以捣捣乱,越乱越好。”
“明天就要开会了,现在还来得及吗?”叶子看了看时间:“已经三点多了。到哪里去找会摹仿的人呢?”
“这事还得你亲自动手才成。会摹仿他地字体吗?至于签章,赶快找到叶清知的签章,找人去刻章。”
“练一个晚上应该没问题,只要不是专家,就看不出来。拖过了明天的股东会,等联系上赵叔叔,就有办法了。”
叶子在两个保镖的陪同下又去了公司,李畅现在还不能在公司过多露面,所以没有陪同前往。
一个小时候,叶子把需要的东西都带来了,甚至连那份股权转让协议都起草好了,打印了十几份。
分头行事。叶子在酒吧里苦练签字,李畅去找人刻章。
在许以五百元的高价后,刻章人帮李畅刻了一枚签章,李畅回来后试了试,两个签章如果不用现代高科技设备,光凭肉眼根本无法鉴别出来。刻章人的水平还真的不是盖的。
到了七点种,一切弄妥。
李畅先从朱胖子那里借了一辆车,第二天凌晨六点多钟,李畅开着车来到了叶清知的别墅外面等候,叶子事先把叶清知地住处和车型、车牌号都告诉了。
七点的时候,叶清知地Volve准时从别墅出发,李:u面。叶子告诉他,叶清知喜欢到别墅附近的一家粤菜馆喝早茶,每天几乎是雷打不动。
李畅停好车,跟着叶清知走进粤菜馆。由于与叶清知有过一次近距离的接触,于是,李畅他从酒吧附近的一家眼镜店配了一副平镜,把久违的眼镜又戴上了。
李畅在叶清知隔壁一张桌子,背对着他的地方坐下了。
第一步还比较顺利,叶清知不放心保镖,把公文包随身携带到餐馆来。吃饭的时候,公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