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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等张晓楠总经理回来。”
在等待张晓楠的半个小时内,李畅对于欧阳楚的好奇心简直有点招架不住,问题是零散的,跳跃似的,彼此之间可以毫无关联地从一个问题跳到另外一个问题。比如李畅的实验室到底是做什么的?李畅怎么能有那么厉害的功夫?李畅和他的女朋友是怎么认识的?李畅的珠宝公司是不是有什么背景?甚至问李畅是不是当过兵?
张晓楠的到来把李畅从水深火热中解救了出来。
张晓楠的手里也拿着一张报纸,在接到李畅的电话后,她马上去买了一张,在这一路上就一直想着办法怎样应付这场危机。
她也知道专卖店的安全措施一点不比其它公司的专卖店差,甚至还要强上不少,其它公司该有的设施一点没少,反而还多了一些特殊的措施,这些措施是李畅透露给她的,冲虚观的冲灵道士的特殊本事她也知道了一些,以前不大相信这种装神弄鬼的事情,经过几次试验后,也有点信服了。只是因为出了内应,才让公司蒙受这么大的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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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道中说的人员审查不严,规章制度不严密,管理松懈的问题也确实存在,但是把危机夸大,把特殊的事例当作普遍,把犯罪分子的罪行巧妙地转嫁到受害者身上,不能不说这篇文章写得很诡异。
“欧阳小姐,很感谢你的提醒。”张晓楠认出面前整个漂亮的女孩正是上次去宜阳代表天兴集团来贺喜的那个女孩。这姑娘看来对李畅真的有那么点意思啊,眼巴巴地赶了过来看李畅,还帮了这么大的一个忙。
“张总,不用谢我,举手之劳的。”欧阳楚对张晓楠显得很尊敬。
“你有什么办法吗?”张晓楠问李畅。
“这篇文章用词很老到,从法律上是抓不住他一点痛脚。公开辩护不是一个办法,这种事本来就是越炒作对公司的形象越不利,报社倒是巴不得这样,又可以扩大发行量了。我在想,是不是可是采取避实就虚的策略。”李畅说。
张晓楠欲待再问,却见欧阳楚眼睛一亮,抢着接过了话头:“我明白了,既然对方抓住抢劫这个事件做文章,我们也可以抓住它做文章,只不过这篇文章做法不同罢了,文章人人会做,各有巧妙不同。”欧阳楚卖了个关子,稍停顿了一下,接着说:“对方潜在的论点是,抢劫犯专门找那些安全措施不严密的专卖店进行抢劫,这是从抢劫行为本身对安全性的需求出发的,但是,抢劫行为的另一需求们好好利用一下,抢劫犯为什么要抢劫梦幻珠宝的专卖店,而不抢劫其它的专卖店,因为抢劫犯策划一次行动的风险很大,所以他们需要尽量使得利益最大化,而抢劫一家质量上乘,顶级珠宝很多的专卖店当然比那些普通的、珠宝质量一般得专卖店要获得的利益大得多,这正好从一个旁证证明了梦幻珠宝的品质。我们还可以找一些例子,比如,盗贼怎样处心积虑地从大英博物馆,法国的国家现代艺术博物馆、奥赛博物馆和卢浮宫博物馆偷盗出绝世佳作精品的例子。”
欧阳楚说的正是李畅避实就虚的对策,李畅很惊讶欧阳楚如此的敏锐。这是一个很聪慧的女子,李畅如此评价。他接过欧阳楚的话说:“这样的行动一开始不宜正面从平面媒体上着手,也不宜有梦幻珠宝公司出面,这样容易得罪太多的人,容易被对方利用,我们可以从网络上着手,找一些可靠的人在网络上发表类似的言论,另外再找一些人唱唱反调,把这个话题炒起来,炒热。通过这个行动,可以因祸得福,极大地提高梦幻珠宝的知名度。你说,比较一下百年难得一遇的抢劫行动所带来的安全性问题,和质量品质上的差异,你会更看重哪个方面?”
第41节、盯梢
下了行动的计划,张晓楠开始联系人,网站的事情不了,他现在还是把精力放在案子本身上。那个记者是要去接触的。
李畅给吕队长打了个电话,经过上次的事件之后,李畅和吕队长的关系好得很。李畅说了一下自己对这个记者的怀疑,电话那边吕队长沉咛了一下,说:“我先看看这篇报道,待会给你打电话。”二十分钟后,电话来了,吕队长说:“仅仅根据这篇报道我们没法介入,证据非常不足,我以私人的身份给你一个建议,你可以先和这个记者接触一下,看看能否找到更有力的证据,如果找到了,我们再介入上手段,取证要小心,不要用不合法的手段,有疑问尽快给我打电话。你说的这个记者我还真知道,我可以给你提供一点线索,这个记者的电话,住址,主要的社会关系。他的电话是……”
李畅打这个电话只是出于礼貌和吕队长打个招呼,到时真要有什么收获也不会被刑警队怪罪自己私自行动,本没有指望他们派人出来。现在还意外地获得了更多的信息,倒是预算外收入了。
李畅掏出了一个特别的电话,当着欧阳楚的面拨打了记者的电话,这个电话是李畅用精神力复制出来的,有一些特殊的功效,其样品就是自己常用的那个手机,所以,欧阳楚也不知道电话里面的机关。
“韩记者吗?您好,我是一个热心市民,有一件事要向您报料,什么,不方便?喂。喂,呵呵,挂了。”李畅站起身来,掏出几张老人头放在桌子上,对欧阳楚说:“我们去找这个记者去。”
“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知道。”
欧阳楚开车来的,李畅上了欧阳楚的车,说了一个地址。三十分钟后,欧阳楚把车子停在一家茶楼前面。
两人走进茶楼,李畅扫了一下周围的布局,径直朝着一个包间走去。欧阳楚跟在后面有点紧张地问:“李畅,你知道这个记者一定在那个包间里吗?别太冒失了。”刚才打电话,根本没有听到对话中有任何关于地址的消息,这个李畅是怎么能断定记者就在这里呢?欧阳楚很纳闷。
李畅招呼欧阳楚在外面等着,推开房门,看见一个秃头男人和一个年轻地女孩正在说着什么,听见门响。转过头,见是一个陌生的男人,恼怒地问了一句:“你们是什么人?”
这个家伙就是姓韩的记者了?李畅冲了进去,气势汹汹地冲到韩记者面前:“你姓张是吧?”
秃头男人愕然地点点头,马上又摇摇头,也许李畅那种凶悍镇住了他,他有点萎缩地往后靠了靠,下意识地躲避着李畅强悍的气势。
“那你是XX公司的总经理?”李畅再一次劈头问道。
秃头男人继续僵硬地摇摇头。
“哦,对不起。我找错人了。抱歉,抱歉。”李畅在秃头男人身上拍了一下,赶紧退了出去。
刚关上门,就从耳机里传来秃头男人余悸未消的喘息声和有些后怕的抱怨:“什么素质?这些人。唉。朱小姐,我们继续,继续。”
欧阳楚用眼神问李畅,李畅把欧阳楚往外推去,上了车,李畅做了个OK的手势。
“你做什么了?”欧阳楚问。
“没什么。这个记者不是什么好鸟,你听听。”李畅分给欧阳楚一个耳机。
欧阳楚听了几句,就面红耳赤地把手机扔给了李畅。韩记者正在里面进行一场诱惑女孩的表演秀,吹嘘着自己的关系如何如何硬,只要这个女孩跟了他。就能如何如何,并且伴随着一些少儿不宜地动静。这个女孩想通过韩记者的关系进报社工作。
“你在姓韩的身上安装了窃听装置?”欧阳楚方才反应过来,“就在刚才进去的那一会儿就安好了?”
前几天刚受过的特训就都用上了。当时特训的时候,李畅知道这些东西以后都会派上用场,就都扫描了下来,特种部队用的,都是些好东西。李畅觉得好像自己能未卜先知似地,不过刚特训完就碰上这样的倒霉事,李畅倒宁愿这些手段都用不上。李畅没有理会欧阳楚诧异的目光,重新把耳机带上了。
忍受了将近一个小时的噪音污染,李畅终于看见秃头男子带着那个女孩出了茶馆,上了一辆马自达,李畅马上启动欧阳楚的宝马跟了上去。
“先是窃听,现在就开始跟踪了?是不是还有一段惊心动魄的马路赛车?”欧阳楚很是兴奋,如同进
院看美国大片之前的期待。
小姑娘,是不是唯恐天下不乱?像秃头男子这种菜鸟,根本就没有跟踪反跟踪的意识,才不会引发什么赛车呢。
李畅利用前面两辆车的掩护,牢牢地盯着马自达,不过上海地交通委实糟糕,李畅要盯紧秃头男子还是很费了一番劲。刚跟踪一会,欧阳楚就觉得很无聊了,李畅全神贯注地着手两件事,跟踪和窃听,根本无暇理会欧阳楚。
半个小时过去后,马自达驶进了一家酒店的停车场,李畅知道这家伙要干吗了,把耳机摘了下来,转入自动录音。
“不用窃听了?”欧阳楚把窃听两个字咬得很重。
“现在少儿不宜。我们找个地方吃饭吧。”
两人把车停在酒店对面的,找了个小餐馆,在临马路的座位上坐下,胡乱点了几个菜,匆忙吃完饭,又回到车上。两个小时后,秃头男子和那个女孩开车出了酒店,李畅又紧紧地跟了上去。
耳机里终于传来有用地消息,秃头男子接了个电话,然后把女孩在路边放了下来,在路口掉了个头,李畅也紧跟了上去。从对话的情况分析,可能是张晓楠那边的网络行动发生了效果,还真的很快,才几个小时的功夫,就见成效了。对方有点坐不住了。
真的很巧,秃头男子又回到了刚才出来的那个茶馆,看来这个茶馆是韩记者大人处理工作之外的相关事项的据点。秃头男子匆匆忙忙走进茶馆,推开一个包间,里面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倨傲地点点头,示意对方坐下。
“韩先生,情况都知道了吧。你先看看网上地消息。”年轻人把一个笔记本推到韩记者的面前,这个茶馆有无线上网设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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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记者点击鼠标翻看了几下,点点头说:“对方这一招很厉害,很高明,避实就虚。不过,网络上找几个马甲叫嚣一番,好像也起不了什么作用。”韩记者一向是传统媒体的忠实拥护者,网络上虽然有这样那样地各种消息,但成不了主流。他只相信实实在在的纸张上印刷出来的图像文字,当然,电视媒体的作用也很大,网络嘛,翻不了天。
年轻人的眉头皱了起来:“韩记者,你别小看网络的力量,扩散速度最快的媒体之一。稍微不小心,一条小裂缝经网络的扩散放大,就会变成洪水猛兽。对方既然流年不利,碰上了这种倒霉事,给了我们一个机会,就得想办法一棍子打死。宜将乘勇追穷寇嘛。”
“你们帝王珠宝家大业大,还怕一个不知名的小公司?值得使这么大的劲?”韩记者不解地问。
李畅从耳机里听见韩记者的问题,真的想给韩记者一个革命同志式的拥抱。好问题啊,值得我跟踪你几个小时。好同志啊,配合得天衣无缝。
“韩记者,你有所不知。帝王珠宝一向经营珠宝行业的高端业务,普通人可能不会很清楚。可是梦幻珠宝进入市场,切入的也是这个部分,是帝王珠宝的竞争对手,不知道梦幻珠宝的货源来自哪里,但是,他的珠宝钻石品质相当好,做工极为精细。成立才不到一年的时间吧,已经抢去了帝王珠宝百分之四十的市场份额。不趁这个机会打击一下他,帝王珠宝以后的日子就更难过了,你是我的老朋友了,我才对你说这些,所以,韩记者,不能掉以轻心啊!”
“那起抢劫案子真的很帮你们的忙啊。”韩记者诡秘地笑笑,一副你知我知,天知地知的样子。
年轻男子好像很喜欢皱眉头,听见韩记者几句不是很中听的话,在肚子里骂了一句,贪得无厌的家伙,想从这件事敲诈我们?这种事请无论如何不能认到自己头上,韩记者既然有这种想法,是不是其他人也有这种想法?在报纸上找个枪手攻击一下是一回事,可是找几个歹徒抢劫杀人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他的眉头紧锁了起来,慢悠悠地说:“韩记者,这些话可不能乱说。要掉脑袋的。”
韩记者在年轻人锐利的眼光逼视下,背上渗出了一层冷汗。打住,打住,这话不要再提。是他们干的怎样,不是他们干的又怎样?这帮家伙杀个把人还真的能做得出来。可是,想想又不甘心,要真的是他们做的,五千多万啊,随便拿出一点堵我的嘴,也够我吃喝一辈子了。韩记者内心交战,脸色变了几变。
第42节、砸场子
畅偷偷放在韩记者身上的窃听器是李畅的复制品,它窃听器所没有的特殊功能,能够通过精神力遥感韩记者周围的情形,李畅能感觉到包间的位置、房号,也能感觉到与那个年轻人的英俊的外貌不和谐和煞气。
李畅在外面听得有点糊涂,这篇报道自然是按帝王珠宝公司的意思炮制出来的,韩记者无疑就是他们的枪手。可是,他们仅仅是做了这件事吗?这种事情在商业竞争中很普通,很平常。落井下石嘛,谁不会做?下石简单,但是,落井这件事也是他们做的吗?
也许,得想办法把窃听器放到那个年轻人身上,如此机密的事情由他来操办,这个人在帝王珠宝公司应该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人物。
亲耳听到别人在布置阴谋,欧阳楚又兴奋起来,盯梢的枯燥一下子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李畅瞥见欧阳楚有点潮红的面庞,调侃道:“大学是不是象牙塔?女同学之间的钩心斗角、争风吃醋,没有这个来得刺激吧。”
欧阳楚白了李畅一眼,没有理他,仍旧把注意力放在耳机上。
“你回去想点办法,针对梦幻珠宝的策略,写几篇反驳的文章出来,上一篇文章写得不错,注意不要让他们抓到法律上的漏洞。你的功劳我们会记得的。回去告诉你们的主编,今年的广告费用我们会追加投入。但记得要见效哦。”年轻人敲打了韩记者几句,又给他吃了一颗甜枣。
“谢谢关总。我这就告辞了,回去得准备稿子。”韩记者站起了身。
“找个拿着。”年轻人递给韩记者一个厚厚的信封。
韩记者眉开眼笑地接过信封,腰弯得差点要触到地面。
“姓韩的要出来了。”欧阳楚紧张地小声说。
“不要这么小声,他听不见你的话。”李畅打击了一下欧阳楚。“这是个小虾米,不用跟踪了,大鱼还在里面呢。”
秃头男子站在茶馆门口,东张西望了一下,走向自己的马自达。等秃头男子开车走后,李畅招呼欧阳楚坐在车里别动,自己打开车门冲了出去,进入茶馆,韩记者一离开包间,李畅就失去了包间中地信息。他现在已经不关心韩记者何去何从了,他关心的是在包间里面的那个年轻人。
可是当李畅走近包间的时候,他忽然有种不好的感觉。包间里现在肯定已经没人了。
服务员拦住了李畅:“先生,请问几位?在大厅还是去包间?”
“找人。”李畅轻轻地但是很坚决地推开服务员,来到了年轻人和韩记者待过的包间门口,他站了两秒钟,并没有去推门。而是转身问服务员:“里面的关先生哪里去了?”
“他已经走了。”服务员说。
“走了?”李畅现出很恼怒的神情:“什么意思嘛?把我约到这里来,他却走了,这不是耍我吗?什么时候走的?”
“刚走一会。”
“那就更不对了,我就没见他出去过。难道他会遁地不成?”
“这个茶馆有个后门,他可能是从那里走了。”服务员已经不怀疑李畅是里面那位年轻人的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