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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后,李畅带着罗军、王大为从派出所里走出来,把几个送行的警察劝回去之后,走到车前,一言不发地上了车,点着火,开车就走。
事情已经基本搞清楚了,罗军和王大为晚上想出来潇洒一下,找了个出租车,问了问情况,司机就把他们带到这里来了。两人倒也没有干别的,找了两个小姐陪着唱歌喝酒,还没玩一会儿,就有人让他们先结帐,一算帐,要他们结六千多元,这次知道自己进了黑店。刚才到派出所,把事情说清楚,又有那个很硬气的证件摆在那里,警察对他们很客气,敲诈去的一万块钱也还了回来。
罗军见李畅总是黑着脸,比刚才逼帐的黑店老板的脸还要黑,心里忐忑,陪着笑脸道:“李畅,对不起了,不该来这种场合。这是堕落的地方,不高雅的地方,低级下流的地方。千万千万请大人不计小人过,别生气了。千万千万,不要告诉老爸。”
李畅长叹一口气说:“罗军,王大为,我并不是恼火你们到这种地方来玩,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自己的路自己知道该怎么走。我也不是什么假道学,并不想指责你们什么。只是,我生气的是,你们这么大的人了,怎么一点社会经验都没有,还贼大胆,这种地方还没搞清楚水深水浅,居然就敢一闷子扎下去。真的很佩服你们。损失点钱倒是小事,万一被揍一顿,不是白吃亏了?既然出来玩,就去正规一点的,高档一点的场子,钱虽然多点,也不会有这种危险。”李畅上次被绑架,三教九流的事情也见识了不少。
王大为腆着脸贴了上来:“李畅,我见你对这个门道很熟啊,是不是也经常到这种地方?下次你带我们去,我们买单,你带路就行。绝对不告状。”
“去你的,找打啊!”
李畅开着车,罗军偷偷地看了李畅一眼,鼓足了半天的勇气说:“李畅,你给警察看的是一个什么证件?怎么那么管用?”
第32节、新年新愿
到宾馆,悄悄地回到房间,脱下衣服休息。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起来吃完早餐,休息了一会就往回赶路,中间休息的时候,趁着没人,王绢偷偷地问李畅,昨晚到底干什么去了,房间里没人。
李畅大汗,这居然都知道,她真的回房间睡觉了吗?好在已经和罗军、王大为串好了口供,说到宾馆酒吧喝酒去了,才糊弄过去。
李畅感叹之余,也越发见识了王绢的好处,这丫头很懂事,虽然第二天还是要问问,但头天晚上居然能忍住不打他手机,非常难得,很少有女孩子能做到这样。一方面说明她相信他,另一方面也说明她尊重他。
李畅把王绢往自己怀里使劲搂了搂。
高中毕业一年多的时间,几个同学的生活之路就开始有种各自不同的方向,一年多之前,想当初自己也是那么的幼稚,一个小小的仙人跳也不能识破,差点被弄了个身败名裂,才过了一年多的时间,自己居然有种老江湖的感觉了。
只要有人,就有江湖。
回家过春节,与去年的第一次远离家乡后归来的春节又有些不一样的感觉,缺少了那种新奇感,却多了许多温馨。李、王两家都只有一个孩子,大年三十的团年也围绕着他们两个转,中午在王家,晚上就转到了李家。
这年的最后一天,李畅又做了一个梦。他好久没有做这样的梦了,记得最后一次做类似的梦还是在半年前,那时冲灵道长已经跟在身边有一段时间了,仔细想想时间,好像是在去西江飘流之前。还没有捡到那本九阳神功秘芨的时候。
自从捡到秘芨之后,李畅就再也没有做这种梦了,半年多的时间以来,这还是第一次。这个梦选择在旧年地结束,新年的开始重新反攻倒算而来,莫非有什么特别的意思。李畅仔细想想自己的梦境,好像与以前做梦获得的信息不一样,这一次的梦境特别朦胧,人物不明,地点不明。环境不明,时间不明。但是,梦境又能给李畅十足的信息,告诉他这是一个类似的梦。一个神器的曾经拥有者的残存地记忆。
李畅醒来后,背上湿透了衣服,他不知道这个神器到底吞噬了多少人的记忆,曾经附身过多少人。不过到现在为止,他所获得的信息都是令人颇受鼓舞的,里面有将军、有皇上、有道士、有诗人、有大臣、有商人,好像没有百无聊赖、穷困潦倒的家伙,想想也是这个道理,即使一个乞丐,得到了这个东西的附体,似乎也能富裕起来。
但是,不对!所有的记忆都没有描述这些人是怎么使用这些神器地。在这些残存的记忆片断中。所有的人,不管他是如何的富裕显赫,好像都是与生俱来的,或者就是运气伴随着他们的一生。但是,神器在哪里呢?找不到一丝一毫的迹象。莫非,神器有灵,有意过滤或者删除了这种信息?
但是,这些人是怎么死亡的呢?李畅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好像没有哪一段记忆提及过这种事,莫非这些人都是不死的老鬼?这些曾经拥有神器地前辈们,不管他们在世时是多么的显赫,他们现在到底去哪里了?
李畅不知道这个梦境要告诉他什么,那是一个迷雾的森林。一个未曾开拓的世界,一个混沌一片地世界,在那里。只有他一个人,没有鸟鸣、没有马嘶、没有虎狼的吼叫,没有嘈杂的人声,只有风浪声、流水声、树叶的沙沙声,既寂静又热闹,而处处都在的就是弥漫成各种各样形状的白雾,李畅记得很清楚的,就是那一团团白雾,好像生灵般在身边飘舞,随意幻化出各种各样的形状,像一幅幅写意画。
激烈的鞭炮声把李畅惊醒了,厅里已经有动静,父母又开始忙碌了,每个新年第一天的早晨,都要摆设许多小盘小碟,红枣红酒红对联,点燃红红地鞭炮,祝新年红红火火,大吉大利,昨晚父母给的压岁钱还放在枕头下,虽然不多,也是他们的一番心意,在他们地眼中,自己不管挣钱挣得再多,也是孩子,也有从父母那里拿到压岁钱的权力。这些钱一张张都是崭新的票子,连号。
李畅跳了起来,穿好衣服出门,徐小燕正端着一碗红皮鸡蛋上桌,见李畅起来,说怎么不多睡会。
“一会儿就要有人上门拜年。”李畅答了一句,钻进了洗间。
李畅刚打开手机,拜年的短信就接二连三地进来了,还没等他看完,王绢的电话就来了。李畅走到阳台上,接通了电话。
“懒虫,新年好,该起床了。”王绢腻声说。
“刚起来,开机后新年的第一个问候来自亲爱的你,看来我们之间是心有灵犀,天生就是一对。不会是总在拨我的号码吧?”
“自作多情。我现在正在准备早餐,待会过来给你爸爸妈妈拜年,然后再一起到我这边给我爸妈拜年,然后再去给晓楠姐她们拜年,然后再去……”
“等等,你是不是把今天都安排好了?如果这样,得早点动身,要不然就要被人堵在家里了。”
话音刚落,好像是验证李畅的话,门铃就响了起来,李畅抱歉地对手机吻了一下,说:“来客人了,你记得早点来哦。”
事情没有像王绢安排的那样,首先是冲灵道长第一个上门拜年,然后邀请李畅去冲虚观上香,冲虚观大年初一的香火还是很灵的,不一会儿,张晓楠的一队人马也过来了,李畅这边有老人在家,于情于礼张晓楠都应该先到这边来。王绢已经是第三拨了。然后就是罗军和王大为,曾昆这次没有在昌宁过年,回小燕老家去了。冲灵道长怂恿着大家都去冲虚观上香。结果,一群人先到王绢家里拜了年,然后居然浩浩荡荡地点起人马奔赴了冲虚观。
李畅在冲虚观点起第一拄香时,心灵异常地颤抖了一下,李畅与冲虚观打了很多次交道,这还是第一次到冲虚观来进香。此一时彼一时,几个熟悉的弟子们都在看着李畅上第一拄香,复杂的眼神流露出许许多多的东西。李畅微闭上了双眼,一种很熟悉的感觉涌上了心头,好像这不是第一次来冲虚观进香,好像很久很久以来,他就在这里了。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呢?李畅的双手也微微颤抖了一下。
这是一种气场,很熟悉的气场。就像处在大合唱队伍中的一员,那种气合的感觉让你能做出平常你根本作不出来、做不到的事情。在练功时碰到的种种难关窒碍,好像都已经烟消云散,李畅一身的气流自发地运转了起来。那一拄粗大的香头变得异常的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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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整齐的无量寿佛,恍然入梦,惊醒了已经沉浸进去的梦中人。李畅猛地抬起头来,顿觉神清气爽,转过头,见王绢正在诧异地看着自己,双手抓住了自己的胳膊。
“怎么了?我脸上长花了?”李畅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脸。
“第一次见你这么虔诚。祝祷什么呢?”王绢问。
“是吗?虔诚?我很虔诚吗?哦,那就对了。我在祝愿我们俩一辈子相亲相爱,生一个足球队出来。当然得虔诚了。”李畅胡说八道地岔开了话题,他也不知道刚才怎么了,好像很长很长的时间,好像又是一瞬间。
“李畅,刚才好像有一团彩云围绕着你,你好像飘了起来,一下子离我好远好远,我怎么伸手都够不着你。就那么一下,我以为眼花了,揉揉眼,你就在近前,我干吗抓住你的胳膊,生怕你跑远了。你不会离开我吧。”
“傻丫头,新年第一天就说这么不吉利的话。呸呸,赶紧吐口唾沫。还没有进香吧,赶紧进香,把这些怪念头都从你那个小脑袋瓜子里面赶出去。”
在冲虚观忙乎了一个上午才往回赶路。回到家里,父母告诉李畅,县里的唐书记也上门来了,还带着某某局长,某某官员。现在李畅的公司是县里排名第一的纳税大户,县财政都指望着他呢,这些官员上门来拜年都是很自然的。这里面也有例外,陈县长是从来不会登李畅的门的,他也知道,这个时候改弦更张已经来不及了,得罪就得罪到底,山水轮流转,还不知道谁才是笑到最后的人呢。更何况,唐连云一上台就紧紧地拢住了李畅和张晓楠,进而把县里的经济权力抓到了手,不到一年的功夫就稳住了局面。陈县长现在是冷眼旁观,韬光养晦。
“唐书记还说要请你吃饭,问你哪天有时间。”徐小燕又补充了一句。
哪天都有时间,哪天也都没有时间,要看是什么事。唐书记请吃饭总得有时间吧,再不喜欢在这些官员中应酬,唐书记的面子总得给。
唐连云带着几个重要官员上门给李畅、张晓楠他们拜年,又扑了个空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陈县长的耳朵里,此刻陈县长正在和几个心腹官员嗑瓜子聊天,放下电话,一段空城计就哼唱了出来:“我站在城楼往下看……”
第33节、大脑里的虚拟仿真
节过得很快,很快又到大学开学的日子了,罗军和王做生意,初五就和罗继文开车离开了老家。王绢也没有等到元宵节,就和张晓芙一同返校了。李畅留了下来,他还有公司的许多事情需要处理。
梦幻珠宝去年一年的销售成绩非常不错,达到了十亿人民币的销售额,作为一个刚刚成立的公司,得到这样的成绩已经非常了不起了。
李畅去年留下的货还没有卖完,他准备的都是些高档货,价值几乎达到20亿美元,按目前的这种销售模式,一时半会是卖不完幻珠宝公司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扩大销售渠道,建立更多的专卖店。另外,还要改变目前的销售模式。这里面有许多事情要做,李畅虽然当了将近一年的甩手掌柜,也不能事到临头还打退堂鼓。于是,为了公司的事情,李畅又多待了将近半个月。
等回到北京的时候,傅教授已经等得不耐烦了,通过一些代理公司进口的仪器设备已经快要完成进关的手续,可是李畅这边的场地还没有装修好。李畅一回到北京就开始联系装修公司,商量装修方案,还得让傅教授他们提供实验室的布局方案,包括设备的尺寸、重量,用电用水情况、环评、职评等等。以前公司的事情都是张晓楠在打点,从公司的成立到经营,李畅几乎都没有插手过,他只是负责制造。现在自己亲历亲为一番,才知道竟然是如此的繁琐,好像三月的一场春雨过去,众多的官僚小吏如同雨后的地衣。纷纷地冒了出来。
这段时间,李畅基本上没有时间去上课了,反正他只是来花钱进修地,又不是正式学生,老师也不管他,那边给方教授打个招呼就行,答应期末来参加一下考试,主要考察一下旁听的效果如何。
上个学期结束后,李畅的考试成绩让方教授吃了一惊,原以为只是花钱镀金的学生。看起来好像还有点真才实学。可惜不是正式的学生,考得再好也没法记入他的学生档案。而李畅在生物工程学院这边投资办公司的事情,李畅没有张扬,傅教授也有意低调行事,一分钱的投资一个人花总比两个人花要合适些,何况李畅还是方教授介绍过来的。
三月底,装修工程告一段落。四月,所有的仪器设备、办公桌椅安装妥当,公司正式挂牌。公司地挂牌也很低调,只有公司的几个员工,傅教授和他的几个学生,还有王绢、叶子还有几个朋友过来祝贺了一下。
有了公司,李畅名正言顺地进入了傅教授的研究***,为了进入这个***,李畅投入了一个亿的资金。
有了傅教授的资料。有了他们历年的研究成果,更为重要地是,有了傅教授的引荐和介绍,得以知道这个行业更多的前辈和他们的研究成果及论文。李畅对人体的基因结构了解得更加深入,更加全面。
他能够扫描,能够在一霎那间了解任何一个生物的基因图谱,有了这样的先决条件,他能够比傅教授的任何学生都学得更快、更好,了解得更为全面。
练习了那本秘芨后,李畅感觉到自己的精神力更为强大了,扫描地速度更快。对于一些简单的生物基因图谱,他甚至有能力让那些基因图谱自动地虚拟运转起来。就在他的大脑里,以他的大脑为媒介。运行一种生物地基因图谱。比如一粒玉米的基因图谱,他能看到一粒玉米怎样从一粒种子、然后发芽、生长、授粉、结果,并且从中看到基因的基因图谱的变化。并且更为关键的是,他可以虚拟地抽出来一个基因,或者让某个基因对失去活力,或者加入另外一种植物的基因,然后观察虚拟的玉米最终会变成什么样子。
这就好比在他的大脑里有一个容器,一种媒介,一种能容纳虚拟的生物在里面生长的媒介,他说不出任何理由,似乎只是一种本能,他只知道它能做什么,而不知道它为什么能这么做。
可是,最为奇怪地是,他虽然能够在这样一种天然的媒介中任意地想像,但是却无法把这种过程复制出来,甚至任何一种带有基因图谱的生物都无法复制出来,无论它处在什么形态。
也许,复制生命是神地力量吧。李畅放弃了这种努力。
既然不能用自己的精神力复制,李畅就只好采用自然科学的力量进行生物的基因图谱的修改、嫁接和激活或者灭失,他的大脑就像一个高灵敏度的仿真器,能够模拟任何化学的、生物的物质对基因图谱的影
至一些细菌对基因图谱的影响。然后写出实验方案,验过程在实验室里再复现出来。
通过这种类似于计算机虚拟仿真的过程,李畅甚至尝试着怎样在仿真器中模拟经脉气流的运转,并且探究这种运转对经脉甚至人体的影响,这种影响是虚拟地作用在肉体上的,他甚